【闺房乐趣】 作者:88552
发表于伊莉 三十.私相授受 隔日,别院管事听下人来报,说是少爷已起身,穿戴好已在用早膳,另吩咐少夫人在房里休息不让人吵,管事皱皱眉头想着平二总管随行少爷、少夫人来别院那日,特地将老夫人嘱咐的事一一交待清楚:出入丫头或扶、或跟陪在少夫人身边,少夫人身边一定要有人侍候,也不得任少夫人偶尔贪凉使小性子,周身衣物要注意保暖,不能冻着、不能凉着、不能打喷涕、不能咳半声,每日的安胎汤要盯着少夫人一碗不剩的喝下,厨房里随时都要有糕点、热食、热汤、水果、以备少夫人饿着,少夫人要求什么都要满足少夫人的要求,起居作息更是要求随侍的丫头遵行,早晨唤起的时辰、午睡的时辰、午睡醒转的时辰、晚间入寝的时辰,凡少夫人经过的路上不得残雪积水.....等等等,或几日老夫人想到什么便又遣人来叮咛管事。 敏儿来到别院过的自在,少了老夫人不准这不准那,少爷也任少夫人随心所欲,见少夫人每天挺身孕肚开心无恙,管事也无话,而敏儿几日夜里连得夫君疼爱、侍候夫君,昨晚折腾了一番,今早就起不了身特别贪睏,少爷也不让人进房侍候,管事琢磨了半会儿,就让下人先去请大夫,未得主子吩咐又忙忙的报给少爷知道,严丰听闻也不阻止,夜里与敏儿鱼水交欢也忧心会伤她的身子,让大夫把下平安脉也好。 玉珠及玉瑶则是听下人来报,表嫂身子不适今日在屋子歇着不出来走动,俩人心下个有心思。玉珠原今日就不打算出门,就怕一出去就见到唐公子;玉瑶过了一夜气色极差,没精打采的用完早膳后便心神不宁,时不时叹口气,时不时丢下绣给给未来外甥绣物,时不时踏步走出房门在小院里遶圈,随手折了几朵花拿在手里自言自语,然后又踏回房里,唉声叹气,时不时拿眼瞪着玉珠,没有视线交集玉瑶只有空空洞洞的眼神。。。。。 「.....」玉珠无言望着玉瑶这些奇怪的举动,心知她平时胆大,心知她现下的不安,心知她起了小悔悟,只是这个情况她想不出该怎么办,她知道,她也相信唐公子的为人不会因为玉瑶不遵守约定,而拿姑娘家的闺誉玩笑,还是『她』的! 玉珠抚额!绝句!狠瞪玉瑶! 但她更知道这事得玉瑶自己想清楚,劝她别去,她是不会死心眼的,不然不会老是想跑去偷瞧『那种事』。
玉瑶一早醒来,想到昨夜的事,确实深深懊恼!现下举棋不定,从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么丢脸的傻事!!! 内室,严丰等着大夫号完脉,外室,一众随侍的丫头奶娘、以及守在门外的别院管事,个个严阵以待。 「少夫人身子不要紧,有身孕的女子难免嗜睡贪睏,之前已开的几付安胎药,老夫再配上几味补气养神的药膳,一日一餐即可,贪睏的现象也会好转」大夫号完脉走到外间,讲完就停下喝口茶,严丰将下人挥退,又问,大夫才继续说道「再者,少夫人自有孕一直是老夫给少夫人把的脉,少夫人身子底子好,有孕期间养着不会有大问题,胎儿的心脉跳动健康,嗯...少爷正值气盛之时,夜里难免与少夫人有所互动,夜少寝自然日多眠,日子久了就有影响」「是是,大夫」严丰应下,敏儿在内室也听着,且不言语,,然后大夫又道「妇人孕期,房事可正常,不可多,男、女行房时皆忌燥动,少爷房里若有其他人可侍候,老夫建议不妨考虑,对少夫人六甲的身子有好无坏,老夫今日开的药仅能替少夫人补足气血神色,睡眠充足与适时的走动对少夫人有好无害」大夫说完便起身告退,严丰送走大夫走回内室,见敏儿阖眼仔仔细细的平躺在床上,等他坐在床沿才张开眼看他。 「夫君,这下好了,惊动了大夫,娘亲定然会知晓」敏儿责怪的看着夫君 「大夫说妳身子没事,养着就好」严丰回道 「现下我又睏了」敏儿打了个哈欠难掩睏意 「躺下吧,昨夜确实折腾的太晚」严丰歉意十足 「夫君你瞧着吧,要嘛娘亲又遣人让咱们回府,不然就是又提纳妾一事」敏儿躺在床上嘟嚷 「为夫还不想纳妾!」 「纳通房丫头,还不是一样!」敏儿闭起眼 「想太多,现下为夫只想要娘子一人,没旁人,安心睡吧」严丰掖了掖锦被,哄着敏儿睡下。心里想着短时间内也没心思再纳其他女子,想到春儿一事,藏在心中深叹口气,真不明白事情怎会演变至此,也知道敏儿还是小女儿家-多醋,也罢,如今让着她点,她夜里也服侍的很好,等日子久了总有她吃不消的时候,到时再做打算。 待敏儿睡下后,出了房门听管事来说,两位表小姐今日也歪在房里不想出房门,严丰心想甚好!省得来打扰敏儿的休息!两个鬼丫头每日点子多,总吵着要去哪玩、去哪赏景的,吵着吃这吃那,比有孕的娘子还麻烦。今日乐得了空间,三位女子都养在屋内,于是走向诗平住的院落拉上他牵马出门,直到落日才回到别院。 ********************** 下人们见主子们出门的出门,窝在房里的窝在房里,乐得一群人在偏厅无事闲磕瓜子!聊是非! 「对了,听说梅香姐怀上了,这事是不是真的?」别院僕人剥着花生边吃边问 「有吗?有吗?」主院的丫头问 「这事问我就对了!!」主院的小子阿六说 「小六你知道?」别院的管事闻言一问 「不知道!」阿六摇头说 「去~不是说问你就对了!」别院的僕人啧了他一声 「不是~~~我知道的是霜儿妹妹说她现今跟着梅香姐学侍候老夫人」阿六说
「这是老夫人的意思,让霜儿跟着梅香做事,所以这阵子都是霜儿侍候在旁」敏儿的奶娘说 「恩~对~有一日霜儿跟我问,她觉得梅香姐是不是病了,见她时常作呕」阿六点头又接着说 「哦~?有请大夫看过吗?」别院管事问道 「不知道!」阿六再次摇头回道 「去~~~」别院的僕人再次啧了他一声 「是去哪裏呢!真是!你就别听!咳咳!不只如此,霜儿也说老夫人让梅香姐多休息」阿六清了喉咙继续说 「所以....老夫人是因为梅香姐有孕的关係,才让霜儿在跟前侍候吗?」主院丫头,一脸羡慕霜儿的好运 「那平二呢?有说要当爹了?」别院的僕人跟管事都与平管相识多年,同时关切的问 「不知道!」阿六摇头说 「去去去!你怎么什么都回不知道!然后又知道!!」别院的僕人再次啧他 「去~我真的不知道!这些都是听霜儿妹妹说的嘛~~」阿六别开脸窝到一旁去
「小六子你跟霜儿好上了?」别院的管事贼脸贼脸的问 「呃.....她叫我一声哥嘛,这不多照顾她一点罢了」阿六耳根通红 「哪裏照顾一点,明明自己所属的工作在外院,时不时就跑到内院帮霜儿」主院丫头对众人说 「.....凑巧!」众人明知阿六喜欢霜儿,个个拿眼打趣他 「小三跟他的小媳妇过的不错吧?仅成亲时,他媳妇的爹拉了我喝酒,醉了就哭红眼眶,说着多不捨什么的」别院管事回忆起当时,他跟珊儿的爹从小就在严府长大,一起做事,嫁女儿时说有多开心就有多开心,但心里终是不捨,就对着老伙伴诉说。 「好着呢!好到珊儿他爹求到老爷面前,说小子该磨练,求老爷给他派个事做」主院的副管事回道 「哦~小三成亲后出息了!」别院的僕人随口讚声一声 「是不是出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丈人看他天天粘着媳妇,成亲后只会应时点卯」主院副管事说 「还有阿,少爷夜里唤人,也几次找不到值守的小三,几次说要罚他」随侍在少爷院里一位小子提到 「阿?」别院管事微抽嘴角。 「老刘看不下去,求到老爷面前给小三外差,想打磨他一番」奶娘回道 「小三跟珊儿是新烘炉新茶钴,正好的时候」别院僕人说 「得了什么差?」别管的管事看向主院副管事问。 「跟着老总管出门了!」主院副管事一附幸灾乐祸的模样回答 「蛤~那小子!惨!想年轻的时候跟在老总管身旁,不打你不骂你,偏就是苦,一讲起往事,这嘴里莫明有『苦』味」别院管事拿起茶猛喝几杯,咂了咂嘴说。 「不过对小三也是好事,你们几个管事不都是老总管带出来吗?!」奶娘跟着来到严府,也从其他下人们渐渐了解知道一些府里的事,严府的管事不仅管府里的事,也得负责府外的事务,同时在主子不在,也有权力指示下人,好坏从不见老爷责问半声,权权是十分信任老总管,严府的下人都对老总管十分敬重及害怕。 「阿三来了信说一点也不想跟着老总管呢!」阿六说 「他是想他媳妇!!!!!」奶娘不客气的说出事实 「哈哈哈哈哈」众人哄笑一堂 「平二也是有福气,老夫人捨得将她的大丫头婚配给他」半盏茶后,别院僕人想起说到一半的事 「还是与少爷的喜事同办,可见老夫人的重视」主院副管事说 「是该有好消息了」奶娘说道,想出嫁的小姐如今已身怀六甲 「就是,平二都四十好几,前个媳妇身弱没出一子半女,如今续新媳妇,想他也盼着能得个大胖小子」别院管事说 「他们与少爷、少夫人一样恩爱呢!」阿六晃着脑袋扁着嘴说 「蛤?--恩爱?!」别院的僕人不解的询问 「唉唷!」奶娘听阿六这话,手重重的敲他脑袋! 「小六子你这嘴就会乱说话!」奶娘责骂了他一声 「才。。才没胡说!平二管总跟少爷一样!夜里勤!奋!努!力!的很~」阿六扁着嘴摇头晃脑对着奶娘说 奶娘作势又想敲他一栗子,阿六赶忙溜到末座对着看众人,一付『你们不知道?』『才怪!』的模样M 「。。。。。。。」众人,个个都知阿六在说什么,别院的僕人哪怕不知道平二什么事,光看少爷来别院住的这几日,这些夜里的事,就知晓一二了 「小六你指... ...」别院管事正在组织言语,被阿六断了话 「少爷与少夫人来别院也有几日,别说您老不知道。。。」阿六神色不明的看着管事,然后噘嘴说道 「哦~那平二。。。。一样?!」别院管事了然点头大方的问 「差不了多少!嘿嘿!」阿六即得意又爽快的回道 「夜夜寻欢!身子这么好!」别院僕人讚道! 几个丫头一红脸默默走开话题现场~~~~~~ 「夜夜倒没有~不过~也差不多!值完上夜回房经过平二总管的屋外子,时常能听到他们干事就是了~」阿六说 「噗哧!你听人墙角!啧!啧!啧!!!」别院的僕人相当不耻的狠啧他一口
「去你的~老啧我!又不是我爱听,偏他们爱大动静!呻吟声响!怪谁呢!~」
阿六说 「难怪~老总管交待过让你不在别院负责守夜,指的就是你这毛病!」别院管事又一次了然的说 「不守便不守!你以为我爱!惹得我每日夜里裤裆鼓挺鼓挺的!难受死了!」阿六啧了一声 「这小子!真是的,编派起少爷的不是了~~!」别院的僕人笑说 「咳咳!」敏儿的奶娘正色的咳了声,听到这小六说起小姐房里的事,真真没好气瞪阿六一眼,要他别再说,她家小姐房里的事实在不愿意让众人拿出来说
众人见状也不再说,说了几句盼平二跟梅香的好消息,然后又转了话题说起孙少爷子昂,老夫人有多疼他可爱懂事、嘴又甜哄得人人疼他....等等,又说严芯小姐这次回府住下不知所为何事,再提舅老爷带两位表小姐来合媒等事。在别院的下人不了解主院发生的事就接连聊起,你一言我一句的,直到敏儿房里的丫头来说「少夫人起身了」,奶娘急忙离座离开偏厅,陆续又走了几人,直到少爷与唐家少爷回到别院前,闲瞌牙的人才离开偏厅。 ************************* 严丰回房时见敏儿靠在一贵妃椅上,腰腹后垫着一大一小的软枕,鹅黄色的兔毛毯随意垂挂在她的大腹上,玉珠坐在一旁一手覆在敏儿的孕肚,侧耳听肚腹里的动静。 「夫君回来了」敏儿见他进来面露微笑迎接 「丰哥哥回来了~」玉珠抬起头,手还放在敏儿的肚子上 「今儿妳嫂嫂需要休息,妳怎么来了,玉瑶呢?」严丰走到软榻坐下看着玉珠问 「我可没扰嫂嫂休息,就是跟小外甥说说话,玉瑶没有过来,我出来时说睏,现下应该还在睡」玉珠说 「是阿,有玉珠妹子陪着,下午孩儿也特别精神」敏儿抚了抚肚腹,玉珠也拿手在肚腹上抚摸 「身子还好呢?」严丰关心问道,他知道有时胎儿动的厉害,敏儿吃痛总是皱眉
「好了~小外甥,姨母要走了,你乖乖的唷,不然你爹要怪我吵你娘亲了」玉珠见表哥关心表嫂,又敏儿摇头微笑没说话,也到了晚膳时间,房里那位别扭的小姐也不知醒来没,便起身让丫头帮她拿来紫金狐毛披风,穿戴好要走时,严丰开口「玉珠~妳与唐家少爷有过约定?」 「。。。。。。约。定。。阿!。。。」玉珠一听,吓傻飞了魂,心口噗通噗通一阵乱跳 「恩,约定」严丰笑笑回答道 「唐公子有说什么?」玉珠的心都要跳出胸口又忙作镇定 「没有」 玉珠抚着胸口大气不敢多喘,在心里低声声说「好险,没有就好」 「只是。。。」严丰欲言又停 「恩?只是?」玉珠又感到心口一阵大跳 「没事,只是提醒妹妹,不宜与男子有私相授受之举,若需要表哥出面,别将表哥当外人了」严丰说 「表哥,玉珠知错了」玉珠替玉瑶领教,她知道表哥是好意 说完玉珠就带着丫头离开,敏儿看玉珠离去掀开暖毯要起身,严丰走向前扶她 「恩?」,「坐了一下午想起来走走」「日头落下了外面冷着,在屋里走动走动就好」敏儿抬头看夫君撒娇的说,「好」,敏儿因屋里温热脸色很好,有孕后略显圆润的脸颊净白透红,严丰抬了她下颚低头吮了两口,小嘴唇被滋润了一下,上头还留着严丰口里的浸液,敏儿抿了抿嘴将浸液吃进嘴里,一脸甜蜜模样,鬆开环抱夫君的手,就要让丫头进来扶她走动,严丰不依,搂她在怀里配合她踏着小步在屋里走着一伙儿,敏儿停下脚步转头问严丰「方纔跟玉珠说的话是何意?」 「我也不瞒妳,诗平尚未娶妻,有意求娶玉珠」 「原来」敏儿噔了噔眼珠子,继续在屋里走着 「所以夫君才邀唐家公子一同来别院?为了让俩人接近?」敏儿问 「一半一半,原本是诗平问我能不能找机会带两姐妹出府,想约她们出游,只是男女不便」 「恩,看来这几日玉珠跟唐家公子走近了」 「不知,今日出去诗平见河里有些奇石,想送给两姐妹赏玩,为夫才多问几句」
「唐家公子怎么说?」敏儿很关心的问 「娘子这么关心唐家公子?」严丰听出敏儿的急切,心想自家娘子怎么这么急着想知道别的男子的心意 「夫君~敏儿不是这个意思,敏儿是想玉珠妹妹若与他私相授受总是不好」敏儿知道自己失言,急忙表错又撒娇 「不过诗平提过曾在家中请母亲能择日请媒婆到严府求亲」严丰说起前事 「是玉珠吗?」敏儿问 「他没说,当时见到两个同胞姐妹,也没说想求娶谁」严丰回道 「所以有可能求娶玉珠,也可能求娶的是玉瑶喽」敏儿将这可能性指了出来 「对」严丰点头,赞赏的给娘子一个肯定的眼神 「难怪夫君方纔说愿意替她出面,就是为了这件事呀」敏儿走累了,拉着夫君的手往贵妃椅坐回 「肚子好像又大了些」严丰大手抚摸着 「恩,今日丫头服侍我更衣时也说又好像大了几许,我揪着也是,站着都看不到脚指头了」敏儿打趣的说 「孩子的名字夫君想好了吗?」 「想好了」严丰抚摸肚腹的手慢慢的上移,停在敏儿的乳房上,隔着棉袄抓揉起来 「夫君~~~」被揉上乳房的敏儿也敏感起来,腿间里的肉穴不经一缩,饶是已经历人事的女子,一点挑逗身下就起了反应 「这儿也大了~」隔着衣物,手劲也大点,用力一捏 「痛。。痛。。。摸就摸,这么大手力」敏儿腿间略显不自在,委身靠近夫君怀中 「好~为夫轻点~~」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接着解开敏儿胸襟的扣子,敏儿见夫君动作也不阻止,将手伸了进去,鬆了鬆里面的小兜向下微扯,直接将大掌覆在敏儿的乳房上,抓着揉捏,用指腹玩弄乳头,敏儿细声喘着,腿间不别扭的夹起,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这一点亲密反应严丰看在眼里,成亲以来娘子从矇矇懂懂到现在一点点的变化,「这么软绵绵~~~~」敏儿一听耳根煞红,正要说话时,丫头走进来一眼便见少夫人衣衫不整,而少爷的手伸进少夫人的衣襟里,红了脸连忙低下头赶忙说「晚。晚膳已备下」说完顿了一下又道「奴婢不知,还请少爷责罚」然后忙转身离开,「夫君阿~~~~」敏儿不依了,扯着夫君的衣服,又将他的手拉出来,头抵在夫君的胸膛前,丢脸极了,惹的严丰哈哈大笑,甚是喜欢娘子这种娇羞样子 ********************************* 玉珠一回房,就看到桌上一个水晶盘上摆着五颜六色的奇石,每颗都是圆的,拿在手上光滑不磕人手,又听「唐家少爷让小厮送来的,说是今日出去,看见这些石头圆润奇巧色泽晶莹,送来给两位小姐赏玩」,玉珠点点头,看了几眼就将石头放回水晶盘里,看向趴在桌上的玉瑶,「妳闹够了没?」没好气的说,「帮帮我~~~」玉瑶一付快哭出来的模样,「小姐~这是怎么了,一整都这般日魂不守舍的」玉瑶的乳母在一旁很是担心,「嬷嬷,她没事,就是自寻烦恼,自找麻烦」玉珠对着乳母解释,让她放心,乳母劝解了玉瑶一日,下午哄她睡下,没想到起来还是这般模样,又不让请大夫,听玉珠小姐说没事,心下无法只得让人将晚膳在屋里备下,又让人去跟管事说一声,小姐们今日不到前厅与少爷、少夫人一同用膳了。 ----------------------------- 三十一.赴约(一) 丑时,夜飘雪,地上积了浅浅一层白雪,雪白如毯,往前转个弯,会看到雪地上有着浅浅的脚印,唐诗平看脚印来的方向,面露一笑,跟在后面,没几步就看到前方被一件紫金狐毛披风裹住全身,脚踝处露出蓝湖色裤装的女子,脚上的绣鞋已被白雪浸湿,雪停了,夜深,女子拉了拉身上的披风想让自己再暖和一点,站在转弯处踌躇不前,唐诗平的院子就在前面。 「玉珠小姐?」唐诗平上前,怕骜吓到她便往绕了一圈,从女子的斜前方走来,让她可以一眼就看是谁 「唐公子」大家闺秀出身的女子姿态大方行了一礼 唐诗平走近伸出手欲牵她,女子犹豫半刻便伸出手,唐诗平牵着她朝另一方向走去,女子不解,唐诗平只笑,唐诗平带她往自己院子的偏院走去,他虽然没带太多人出门,但也有两个丫头及三名小厮,女子也正因为这点,前来赴约却害怕被人瞧见。偏院不过是离他住的正间隔了一个廊道,正好可以避开他的下人及别院下人。 唐诗平牵着她走在雪地上,偶尔回头看她一眼,打开院落的侧门,领她走过廊道,然后推开房门,房里早早烧了火盆十分暖和,暖气扑脸,女子的冻白的脸色稍稍转红,唐诗平关上房门后伸手解开自己的披风,转过身见女子呆立,欲替她解开披风的结,只见她一侧了身躲开,自己伸手解披风解下,然后神色不明又带着紧张看着唐诗平。 不知是紧张还是离屋内火盆站的太近,没多久唐诗平看她原本冻白的脸色转好,直到现在他看到她两颊被烘的红扑扑,让他心动的想伸手抚摸,两人站着对视,唐诗平也不说话,上前又拉起她的手绕过火盆往屏风的软炕走去,唐诗平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侧又倒了两杯茶水,示意她喝茶,唐诗平一直盯着她,很容易就发现她小抖着手端起茶杯徐徐喝下,他也将茶端起一口喝下。 「不说话?」唐诗平问,他惹不住抬手轻碰了她的脸颊 「这里不是你的住所」她道出事实,也直接表明自己的不解 「这里不会有人过来,来别院时严府每个房间都整理过,这火盆是我準备的,小姐可以放心」唐诗平边讲边解她的疑惑 「恩」她轻应一声,见唐诗平直盯着她,别开视线看看屋内的环境、摆饰,然后视线落在茶杯上,茶杯罢于软炕上的小几,小几离她很近,又可以不用与唐诗平对视,就盯着茶杯看,唐诗平又是一笑,为她又斟了杯茶,她又显得不自在,眼神乱飘然后发现小几上摆了一本书,唐诗平看她看着那本书,便侧头看她,伸手将书移近,两个人侧坐转头往软坑里的小几同时看着书。 唐诗平没说话,只将书页打开,是一本画册,书页上画着一男一女同坐在宽长的木床边,男子勾住女子的左手,女子斜靠男子身上,唐诗平停留片刻,见她只看不说话,又翻开一页,这页上男女的鞋随意的摆在床上,男女已双双坐在宽长的木床上,男子抱住女子的腰间将头靠近女子欲亲近,却也能看出女子娇躲别开脸的模样。 「这是?」她看书上男女的亲近的动作,脸上难再淡定,转头看向唐诗平 「咱们的约定,上面画有妳想知道的男女之事」唐诗平直接解释道 「所以,我们只需看这画册就好?」她问 「恩」唐诗平随性的点点头,又伸手翻开下页,男子双手环抱女子,将嘴蹙在女子的嘴上,她只看了一眼害羞的不敢再多看 「别羞,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美好的女子,男子自然想亲近一二」唐诗平将她侧开的身子拉过来,顺势将小几往炕沿移,让她转了半身后离自己再近一些,没放开她,指在移到她身侧的小几说「妳瞧,画里的女子是不是微起小嘴,让男子亲近」,她闻言顺着手看了过去,她再次侧了身,这回变成背对唐诗平,被画吸引没注意唐诗平的右手搁在她的右手臂上没有放开 「他们是夫妻吗?」她看着画问,然后她又看见女子也伸手环抱在男子腰际
「是,也不是,男女欢好不仅限于夫妻之间,男女间情愫暗生也会相互亲近」唐诗平解释,然后伸起左手将小几上的画册再翻开一页,唐诗平倾身向前翻书,靠她很近,她闻到唐诗平服饰上的的青竹味道,身后也有一股男子的热气传来,他伸手的动作正好将她圈在怀中,好险,唐诗平翻书后就将手收了回去,她的心跳突然跳的好快好快。 「再瞧瞧~」唐诗平看她因自己的靠近略显不自在,也不勉强,只撑在她身后,让她看画 这一页没有男子,却是一名裸身的女子,她乍然一眼,吓了好大一跳,唐诗平见状怕她躲,有意无意的将左手再次伸向小几,将画册拉近一些,「妳瞧这女子身姿甚美,世上男子见了都会喜欢」,见她害羞不言语又继续说道「这女子酥胸压梅,微翘挺立」,唐诗平将放在小几的手收回却停留在她的胸前,轻放着,没有任何动作,她见状想躲开,却被唐诗平微微施压锢在炕上,「我们再看看下一页,恩?」唐诗平低语引着她翻书,下一页还是一名妇人之姿的裸身女子,女子闭着眼两腿交叠睡在椅靠上,两乳相叠微微向下垂落,「瞧这女子硕美的丰乳,其形好似两颗木瓜奶,真美,让人想咬上一口」,唐诗平的手不再静放,反而动了起来,手在她的胸前缓慢地绕起小圆圈,她向后缩开身想躲去唐诗平的抚摸「住。住手。。住手好不好」她请求着 「弄疼妳了?」唐诗平坏坏的反问她 「什。什么。。。」她不解,怎么会这么问她 「恩?疼?」唐诗平忽略她的请求,反而哄着她回答他的问话 「没有」她顺着唐诗平的问题,脑子烘烘乱乱,早忘了她方才请他放开她的事情
「再看看下一页?」唐诗平哄着她翻页,她依言动作 这页上多了一名男子,男子光裸,只能见双臂及双腿,因为男子坐在女子身后,女子一样交叠着双腿,但胸前的两乳却被身后的男子双双捧在手心里,「妳瞧,这情景跟我们像不像?」唐诗平将放在她手臂的右手也伸前她的胸前,两手覆在她的棉袄上,虽然隔着衣服,她还是感觉到此时的她,就像画页的女子,棉袄下的双乳被唐公子双双捧住,她有些羞、有些怒,怎么就被他牵着走了,想躲开他的手,往后只会靠唐公子更近,「唐公子。。。。。」她抿嘴细声喊着想起身,唐公子又施力不让她起来,两手反倒开始在她胸前游走,「舒服吗?」她脸上火热唰的一下漫延开来,唐公子坐在她身后,看她脖子微红,失笑一声,她听到他笑她,想回头瞪人,却不想转到一半,唐公子居然低下头在她脖子处亲了一口,她吞了一口唾沫,颤抖着双肩想躲开他的亲吻,可他亲的好温柔,来来回回在她脖颈吮着,又感觉到他伸了舌舔她的肌肤,她抖的不能自己,唐诗平发现后双手紧收也停下亲吻,稍稍用力的将她抱在怀中,试图安抚她的紧张与不安。 一盏茶后,她冷静下来了,身子不再颤抖,气息也稳了下来,唐公子的头垂放在她的肩上,开口「好些了吗?」热气喷在她脖上的肌肤,她又乱了气息,「我们再看看其他的?好吗?」她点点头,对方才唐公子的举动难说排斥,反而在平静下来后,她很渴望唐公子能继续。 画册的后十页都是女子裸身的图案,各有风情,偶有男子裸身相伴,但只有男子手、脚、背...等等,她静静的一页页看,然后她发现在她翻页看画时,唐公子一手覆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胸前,她没躲任他抱在怀里,她知道她的背早早就紧靠在唐公子的胸膛上,她觉得她落入他的陷阱,引她一步步接受他的亲近,就像他开始时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美好的女子,男子都想亲近一二』,而她,渐渐也想与他亲近。 她专心的看一页一页的画,唐公子时而低语解说,时而埋头吻上她的肌肤,她完全放任身体沉迷在唐公子怀抱里,即紧张又期待,等她想再翻到下一页时,唐诗平开口「别翻」,她闻言停下手,唐公子又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少了画册的注意力,这个亲吻显得特别明显,她惊得一躲,随后发现,她胸口前的衣襟半开,露出棉袄里雪白的小兜,她低头睁圆眼,愣住! 唐诗平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反而将手往小兜里伸,一掌就揪住她的小乳不放,突然的碰触令她回神,「不,不要!」挣扎的想摆脱他的怀抱,「住手,求求你,住手」两手扯住唐公子的手,想请他的手从她的身上移开,唐诗平不放,反而探入更深,一手在腰,一手碰触着她的嫩滑的肌肤,放开她的小乳滑进她的腋下紧紧拥着,「好香」唐诗平将头埋在她的颈处深深吸了一口 挣不开,然后只得放弃,他又更进一步的、大胆的抚摸她的肌肤,腋下被他轻抚的发痒,发痒令她难受,她缩着右肩想阻止他的手,他也不留恋,回手又抚上她的小乳,揉着她的玉乳问她「喜欢吗?」,轻轻一捏玉乳上的肌肤「有捏疼妳吗?」她头一次被男子摸着身子,听见他的问话,不敢言语,像方纔一样,感觉很美好,一对小乳头一次被抚摸令她十分着迷,不想他放开手。 她又再次放任自己,伸出手欲翻画册,唐诗平开口「别翻,妳看了会怕的」,「什么?」她闻言,但手已来不停下,画册已翻了新页 那是一开始坐在宽木床上的男女,男女的衣裳、衣裤、还有女子的褺裤、红肚兜凌乱的撒在床下,此时他们裸着身子相交相拥,看的见女子的乳房被男子压在身下,男子的下身覆近女子张开着两腿间。她没想到会看到这种景象。 「他们在交欢,妳见过吗?在妳偷瞧的时候」画册摊开平放,他解释着,继续抚摸她的小乳,左乳摸完换右乳,被唐公子摸的好舒服,她闻言不自在却老实的点头,「妳还看见什么?」唐诗平不知道她知道哪些事情便出言询问,她摇头,因为她还是不解,所以只能摇头。 唐诗平怕吓着她,放开在她衣襟里的手,也放鬆了对她的拥抱,拿起茶壶斟了两杯茶,他端起一杯自己喝了,茶凉了,她见他喝,她也端起另一杯喝下,凉爽的茶让她回了神,想起刚方发生的一切,她感到不可思议。 然后他转过她的身子,解开她的棉袄后,看见她胸前戴着一只月牙白的项鍊,是木制的;而她看着唐公子脱去她的衣物,只留一件鬆开的雪白小兜,两乳半露,她与唐公子对视,唐公子俯下头,在她的左乳用力的吮了一口,她吃痛,想推开唐公子,吸吮完他就放开她,她低头,看见自己的左乳上面被吮的鲜红,身子早就泛红,她轻喘,然后又看唐公子再次俯下头,他不再用力吮她的乳,反而像刚才吻她的脖子一样,一口一口的亲着,她的乳尖被唐公子含进了嘴里,她的乳尖被唐公子舌挑逗着,她举起双手抱着唐公子的头,娇喘,她只能娇喘。 「阿~」她忍不住了,很矜持地小小的娇吟一声,唐诗平还是听见了,他耳根也是一红,小腹的热流向下狂窜,她的娇吟是天上传来的天悦,他刚刚好像是在吸吮她的乳尖,惹得她娇吟?他心想,然后换了一乳含进嘴里,再次吸吮「阿~~」她娇喘又娇吟,环住他的双手在颤抖,他很喜欢又满意,只是她的娇吟让他股间的肉棒硬了,他伸手脱掉她的小兜,将两乳展立在他眼前,「好美,雪白的肌肤」 「别看~~」她双手环抱想遮挡他的视线,这次他没拒绝,往软坑里坐着,看着她坐在坑前,半裸的身躯,唐诗平做了决定,明日,明日就让小厮回去稟母亲,让母亲赶紧到严府替他说亲事,他想娶眼前的女子做结髮妻子。 「玉珠过来~」他轻唤她,伸手等她靠近,她听见唐公子叫她,她犹豫片刻,张口想说话,最后还是没说,只见他不勉强静静等着,然后他等到了,她将小手放在他的大掌上,他一握一施力就将她往怀里一带,又覆手抚摸她的玉乳。 腿间勃涨而立,唐诗平很想舒解一番,又不能在今晚就将她吃了,更不可能当着她的面自撸起来,美人在怀,第一次这么难堪,最后他起身拉起她的手说「摸摸我,恩?玉珠摸摸我」,然后将她的手覆在坚挺上。 一开始她没看见唐公子让她摸到什么,只觉得有个粗长的硬条在她手心底下,顺着手看去,看见她的手在唐公子的衣裤上,而那个粗硬就在那,她心惊,想抽回来,但唐公子紧紧抓着,不容她拒绝「摸摸它,难受的紧」,闻言她睁大了眼,看着唐公子拉着她的手在粗硬的长条物上来回抚摸,耳里传来唐公子的嘶喘,她知道那是男子的子孙根,唐公子情动了,想要她的慰藉。 微鬆手,见她没收回,依然抚摸着他的硬挺,重新摸回她的小乳,感觉真好,她将他摸的好舒坦,唐诗平闭上眼,在脑海中淫意着与她欢好的景象,等再张开眼,他难忍,再这样下去,他只会将她吃了,将她的手抓回,他举起茶壶一饮而尽,冰冷的茶灭去一点他的慾火,还不到时候,他不想吓到她,然后帮她将衣裳一一穿戴好,「时辰不早了,今日到这里吧,我送妳回去」 「恩,唐公子,我。。。」她柔顺的点头,然后看着他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 「明晚一样丑时,一样的转弯处,我等妳」唐诗平不是请求,而是说着不容她拒绝的邀约 「我,我有话要跟你说」她再次开口 「明日吧,有话我们明日再谈,好吗?」唐诗平胯间的慾望还没消减,他现在只想赶快送走玉珠 「我。。恩」她走向软炕,走到房门前等他 唐诗平尽力退去胯间的硬挺,然后抓了披风穿上,掩去尴尬,领了她走出房门,大口大口的吸着寒冷的空气,稍稍好些,外头夜色依然浓,唐诗平牵她的手离开他的院子,然后将她送回她的院子,她也是从侧门偷溜出来的,那裏没人,唐诗平看着她偷摸的溜进小门前,回首,对着他挥了挥手,然后离去,不禁失笑,这胆大的女孩子。 ************** 房里另一位焦虑不安的女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听见动静连忙起床,伸手拉开帐幔。 「怎么这么晚!」 「妳没睡?」 「拜託,妳没回来,我怎么睡的着!」 「恩」 「恩?妳见到唐公子了?」 「恩」 「恩??妳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怕什么?」回来的女子脱去衣物,跨过在床上的女子躺在里面就要睡下 「等,妳这是怎么了!」她指着她脖颈处的红痕 「恩?」紧张的覆手遮掩 「我看,把手拿开」她命令她拿开手,然后看到一抹红痕 「这红痕是哪来的???」 睡间里间的女子翻了眼,想到刚才唐公子在她脖颈的举动,隐约知道红痕是怎么来的,她将锦被拉起将自己埋在里面,不想再说话,今晚的一切太颠覆她的所知所觉,而她却觉得美好万分 「喂~~~妳倒是说阿~」 「睡吧,好睏,我累了」被里传来声音,然后翻过身不理她 「。。。。」 隔日清晨,她俩都起了大早,也不唤丫头进屋,俩个人自行穿戴好,然后听她说起昨夜发生的事,没有说最后唐公子要求她抚摸他的子孙根一事,她羞红了脸就说不下去,而她也羞红了脸听不下去,她替她抹上药,又用胭脂将红痕加以遮掩,幸好是冬季,袄子皆是立领的,只要不近看不脱下袄子,不会有人发现,当然她也发现她的一对前乳一样有着红痕,两个人坐在妆枱前各自若有所思。 等到丫头们来唤起,她们才让丫头进屋服侍她们洗脸,头一次见两位小姐穿戴衣裳,丫头们各各诧异,但小姐们没有说话,她们也不敢多言。 …… 三十二.无缘对面不相逢 一辆由马夫驾着马车缓缓前行,马夫旁边坐的是汪家的管事许宣,眼见前面就是严府,他对马车里的人说「快严府到了」严芯面露微笑将手收回,对着车帘说「今日我先稟明母亲,再做打算」,在马车里将衣裳的折痕稍做整理,微微闭目恢复神色,马车停了,外面传来「大小姐回府了」她走下马车,许宣等在一旁伸出手扶她下车。 等在大门的是平二总管「大小姐您回来了」,「恩,我母亲呢?」严芯问,「大小姐,老夫人交待等您回府时,让您到大厅里去」,「总管,我母亲找我,有说什么事吗?」严芯问,平二总管恭敬的回答「住在城角的大娘来了,就在大厅跟老夫人说话,刚到一伙儿」,严芯听完点点头说知道了,转头跟许宣交待了几句就往大厅方向走。 严芯还未踏进厅门,就听到人说「这队都从城西排到城东,再拐个圈都排到城门口了」,说话的这人大过年穿的一身喜气洋洋,做妇人盘髮,说话时频频点头哈腰,头上的一支髮钗金幌幌,正是平二总管说的城角大娘,专门替人做媒的喜婆,人人都叫她声「郝大娘」,一是他夫家姓郝,另一则是凡她做的媒良缘结蒂,门当户对个个幸福恩爱,有的人还特别送上礼孝敬一二,就希望有好人家帮忙留意做做媒,看她头上那支金钗就知道,多少人排着队想孝敬她。 老夫人一听也笑说「您说这忒夸张,不就是两个及笄的闺姪女儿,这回可拜託您帮帮忙」,「今儿就为这事来,不瞒您,年前就有人家拿了名帖来问,我见那家室不怎样,就搁着了」郝大娘笑说还摇着头,那金钗又是一阵摇晃。 严芯走进来与母亲福了礼,「是郝大娘吧,许久不见」严芯也向郝大娘福了一礼,「唉唷,是严大小姐,嫁人了模样愈发标緻,瞧瞧这脸瓜子,唉唷唷」,「您就打趣她吧,整日的东奔西跑,一大早的出门,这才从舖子里回来」老夫人说,「说她美,比当年更好看了」郝大娘听老夫人一言,也是个明白人,嫁了夫婿哪有出门抛头露面的道理,也不说就是看着严芯又是夸又是讚的,边说还露了一排金牙金幌幌。 「您阿,别夸她,您今儿来绝对是有备而来,赶紧了」老夫人挥手让丫头扶郝大娘入坐,严芯也坐在一旁,见郝大娘到府上便知道娘亲让她过来的意思,于是坐在一旁听俩老说话。 「不多,就两家!都是好的,不卖您关子,且您也都知道,一家就住城东近闹市的郭府,郭家大公子」,老夫一听便问「您是说武馆的郭家?郭家的独长子?」,郝大娘忙点头道「对对,说的就是他家公子,过了年二十有三,好俊的一个孩子,老实、恭谦有礼」,老夫人点头继续问「那另一家是?」 郝大娘喝了口茶,不急不徐的接着说「跟丰少爷交情甚好,唐家二公子,过了年二十有五,前几日,他娘亲来我那裏喝茶,二儿子的婚事未定,又过了一年心下焦急,问我有没有好姑娘」,老夫人喝了口茶一听就知道里面有戏,打趣的说「呸~她怎不自己上门来说亲,怕我扫她出门吗~」唐家夫人跟老夫人未出阁前就相识,一辈子的好姐妹了,準是看锺意了,不然郝大娘今日会上门来吗?! 「就是,就是,后来我问她,有没有锺意的人家,才说儿子有缘见了姑娘一面,回去后说喜欢,乐的很,促着要我来说媒」,老夫人原本以为是她的好姐妹看了姑娘锺意,不想是她儿子?当下诧异有些不解,心想养在闺阁的女儿怎么有机会见面,便问「这是怎么回事呢?」 郝大娘就要回话,严芯刚巧从敏儿那听过这件事,于是开口答道「这件事我知道,元宵那日两个表妹不是去游船赏灯吗,结果船上走了水,刚巧唐二公子的船就在旁边,接了两位妹妹过去,后来两位妹妹去庙里拜拜,还是唐二公子家派人护送,可能就是那次吧」,郝大娘接口「原来大小姐也知道,我说缘份呀~这就是缘份!您想阿,两位小姐去拜的是月老,月老忙啥咧,瞧瞧这不就给她们牵红线、拉姻缘嘛」 「郭家、唐家」老夫人端起茶,掀起茶盖徐徐吹之,若有所思的默唸着,郝大娘也不急,坐在椅子就是笑呵呵的模样,头上的金钗幌阿幌,半刻后老夫人才喝了一口,缓缓的说「这回又要麻烦您多跑几趟了~」,郝大娘一听就知道成了,裂嘴笑的开心「这两份名帖我就留在这儿了,那两家我这两日就去说,郭府我没透过风,唐府那这事算允了」,老夫人又一问「等等,我那两个女娃是双胞姐妹,即然唐二公子见过她们,可有说要娶哪一位吗?要有,可得问清楚了」 郝大娘一听心想差点办坏事,拍了一脑袋,赶紧说「瞧我这记性,唐夫人就写了个字,您瞧瞧」,郝大娘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了上去,老夫人一看上面一『珠』字,便知道是玉珠,看完后点点头,「即然如此,就暂定下来吧,我跟我弟弟说说,他要同意了,我就派人去您那说一声,郭府那还望您老多费些唇舌,唐府也劳您多费心」,老夫人给丫头示意,丫头手上拿了个红布袋送到郝大娘手里,老夫人说「劳烦您了」,郝大娘也不推顺手就接,拿在手上掂了掂「这都是好事,好事,咱这城里排的上名的,就属您府上、唐府、郭府,将来两位小姐嫁过去都是少奶奶的命,有福气的」,严芯起身送郝大娘离开,然后又坐回座位跟母亲说话。 「妳找个机会给两位妹妹说说,让她们在府里等着出嫁,也叫她们该回来了」想到这两人现今跑到别院玩去了,派人去请,贪玩不回,连媳妇跟儿子也不打算回来,老夫人抚额,严芯点头应下,「妳阿,现在怎么打算?」 严芯见母亲招手叫她过去又问她话,她便起身走向母亲,丫头见状拿了一旁的小凳,严芯坐在母亲身旁,拉着母亲的手说「汪家是不回去了」,说完微红了眼低头,老夫人一看心疼阿,拍了拍女儿的手,「回来住也好,家里院子多的是,妳从前住的母亲都保持的好好的,不差给子昂準备一处院落,安心住下,娘好几年没见妳了」老夫人说着也红了眼,严芯鼻一酸将头埋在母亲的怀里哭了起来。 严芯十四即定下亲,是有名的商家望族排行老三的公子,三公子常年奔波各地,一直到严芯十七岁那年才出嫁,嫁过去后四年迟迟未传出好消息,汪家长辈日子久了渐渐的不待见她,夫婿一年到头难得见上几面,夫妻间倒是和睦恩爱,并未受汪家长辈影响,在嫁去第二年,家里的长辈趁她夫婿不在,就给添了两名小妾,连一句都没问就将人送进了院里,直到成亲第四年,严芯终于有了身孕,消息传回严府,当年老夫人为了这事在寺庙了足足吃了三个月的素,为她女儿抄经唸佛,哪知严芯的命也算崁苛,有孕后四个月后,小妾才让丫头来报说已怀胎三月有余,汪家长辈听了都很开心,怎知一个月后小妾流产,汪府开始有人传说严芯心狠手辣,妒忌妾室,让丫头送去打胎药,当夜小妾就滑胎了,怎么查也查不到流言从何而起,但绝非严芯所做。 之后她为了腹中孩子闭门不出,一直到要临盆的时候,夫婿迟迟未归,写了信表明会赶回来陪她,苦等几日,回来的是许宣,也将汪家老三的尸身带回,常年奔波过度劳累结果在外地倒下了,严芯听了昏倒在地,当夜即临盆,痛了一天一痛,几度昏死,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伤心过度还是怎样,从小子昂就体弱时不时请大夫来看。汪府长辈认为严芯不吉,指着她骂,怪她剋夫,扬言说要赶她出去,甚至将家产分给一些出来给子昂,逼的她不得不走,而分得的家产却只是当年她嫁进汪府时,她的夫婿为她在娘家所在的城里买下的两家店舖,当年就是以严芯的名买下,汪府不敢不给,其余的只是些零散仅能请的起小伙计的小店舖,汪家根本没将老三应得的那份给他的儿子-子昴继承,后来舅老爷得到消息就赶到汪家接人,指着汪家大骂欺人太甚。严芯这几年都不曾回到严府,严父、严母好几次捎信让她回来,她却坚持一个人带着子昂在外努力的将那些破败的产业撑起,而这期间一直在她身边的人是许宣。 严芯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几年下来终有小成,带上子昂回来过节,本想好好的表现,想告诉父母亲她过的很好,如今这一哭,哭的好心酸,她把这几年的苦都埋在母亲的怀里一併哭了出来,老夫人万分不捨也掉泪,在一旁的丫头-霜儿见着也跟着哭,梅香进来见老夫人搂着大小姐,就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大小姐的背,不禁也红了眼眶跟着落泪,又见霜儿也哭,暗骂她不懂事,使了眼神让她出去,上前劝慰老夫人及大小姐。 梅香让下人打了水盆来侍候好后就离开,留她们两母女手拉着手,一句句说着这几年的事,严母时不时询问一二,严芯只仅捡好的说,且落在子昂这孩子身上,严母听了心也疼,知道这孩子过的苦。 许宣,汪家老三的心腹,在她被赶出汪府后也离开了汪府,从那时起为她打理一切大小事,严芯的双亲都知道许宣这些年都跟在她的身边,两老这回见许宣一起回来,心中虽有底但不知女儿如何的想法,严母徐徐问之,严芯是红了眼,将许宣这些年为她做的事一一对母亲诉说,说她感激、说她欠他一份情,最后说她爱了这个男子。 严母轻叹,抚着女儿的额头,看她额髮冒了些许白毛,「芯儿,听母亲的在家里住下来,别再走了」严母柔声劝着她,「娘~」严芯看着母亲掉泪,「别哭了,像个小花脸」严母笑她逗着她笑,严芯又是一泪然后微笑着,环着母亲的腰,像个受伤的孩子。 「让妳爹跟许宣谈谈?你们这几日回来,你爹几回说要找许宣问话」严母说,严芯一听抬头看向母亲「娘~爹想做什么?」,严母拍拍严芯的头「娘跟妳爹说,先问过妳,知道妳的心意后,再找许宣不迟,如何?」,严母看着女儿想知道她的意思,严芯知道不管做何决定,都得让双亲点头答应,但她又十分害怕,她想过最坏的打算就是跟许宣私奔。 于是「娘,芯儿已经是宣哥的人了」严芯又红了眼,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严母一听便明白,心中一痛也是不捨,叹口气道「罢了,罢了,都是儿女债,这几年也是有他在,妳跟子昂孤儿寡母能怎么办,母亲相信他是个好的」,严芯又哭「娘亲~~他对子昂很好,我们说好了将来不管怎样,小子昂依然姓汪,他说他不会对不起他的主子;他说,带我回家他要跟父亲求娶我,如果父亲不同意,他就一辈子当管家,照顾我、照顾子昂,娘~我离不开他的」严芯哭求着母亲,「妳这傻孩子~」严母将严芯脸上的泪痕拭去「妳爹那娘去说,恩~只是听娘的话,别再走了,住下来,娘捨不得妳」说完,抱着严芯哭了起来,严芯也哭,最后在外候着的梅香又听到里面哭成了一团。 许宣在郝大娘离去后,也走到大厅外,回来的路上,他拉着芯儿的手劝她不要急,不要意气用事,让他去求严父就好,但严芯不肯,他强压下对自己的无能的自责,他配不上芯儿,可她拿着她的心逼着他步步靠近,在厅外徘徊半天,见丫头出来又进去,他探头,见丫头在劝,知道严芯哭了,他好不捨,便跪在门前,严芯也见到许宣跪在门外,严母见状,拍了拍她的头说「孩子去吧~」,严芯跪下给母亲磕头,走出门外将许宣拉起来,埋在他的怀里哭,严母在裏头也瞧见了,叹了口气便让梅香扶她回房。 过几日,严父将许宣找去,俩人在书房谈了一整下午,直到天黑,严芯也在书房外站了一天。 ---------------------------------- 三十三. 赴约(二) 这夜,唐诗平倚靠在玉兰树旁,闭目手一下一下敲打着树枝,丑时已过二刻,依然不见佳人显得有些心浮,昨夜她也没有来,阵阵花香扑鼻而来,他伸手摘下一朵玉兰花,忆起前夜在他怀里她的女儿馨香,害羞不言语的模样,洁白如雪的肌肤,一对发育很好拢起的小乳包,还有她进小院前娇怯怯地回首向他挥手的模样,他胯间隐隐抖动,唐诗平一笑,深吸口气,昨夜佳人未来,今夜想也不会来了,丢下玉兰花準备转身离开,纔走出花丛,便见那位身穿白狐披风的女子与他撞个正着。 唐诗平扶着她稳了稳身子,口鼻是她身上的香味,开口一笑便说「以为妳不来了」,她被寒夜冻红的脸颊,忍不住伸手一摸,只见她显得紧张不安「...」「我...」,唐诗平抬起她的下颚,在她的额髮亲了一口,潮红染上她的脸,睁着大眼看他,「我不该来的」她说,「我们先进屋吧,外头冷的很」说完,唐诗平牵起她冰凉的小手往院里走。 进屋后,唐诗平帮她倒了杯热茶让她暖暖身子,两人坐在软炕上,她没有解去身上的狐毛披风,坐立不安的坐在他身侧,唐诗平开口问「身子有暖点了吗?」,她看向他点点头,唐诗平对她一笑没有说话,自己也喝着茶。 屋内温暖,没多久穿戴狐毛披风的她髮际发了汗,圆润的脸颊被热气烘的通红通红,「先解下吧」唐诗平边说也动手帮她解开结扣,脱下披风后她脸上的血色好了很多,唐诗平伸手抚去她髮际的汗滴,着迷的细细看着她的五官。 「昨夜为何失约?」唐诗平问,她吸口气喝了口茶水道「不曾父母作主、媒妁之言,不该与公子有苟合之举,我...」,唐诗平一听即懂也不言语,伸手将她搂在怀中抚摸,见她挣扎也不放开,还解了她的衣襟,「不要...」她说,伸进手隔着裏衣揉她的小乳,「放开我...」她说,「喜欢我这样抚摸妳吗?」他放轻手上的力道,感受手中的柔软,「求求你放开我,唐公子」唐诗平看她急的快哭了,坏坏的扯鬆她的裏衣将手再探她的小兜,今儿是件水蓝色的兜儿,他很喜欢,「不喜欢吗?」 唐诗平将她放倒在软炕上,用身子压住她,掀开小兜一角,吮着露出的小乳肌肤,口感很好,喉间抖动,他忍不住吞了口水,埋在她胸前爱怜地一口一口品嚐,舌、唇碰触她的嫩肉,将碍事的小兜扯开,露出一粒饱满的小乳,他低头将她的乳粒含进嘴里,在嘴里肆虐她的乳粒。 她躺在软炕上,双脚落在炕下,挣脱不开,唐公子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肌肤,她低头看着埋首在她胸前的唐公子,唐公子温热的口舌在她身上游走,好羞人。她低喘慌张地不知该怎么办,从来不曾这样被人搂在怀里抚摸及亲密之举,唐公子的碰触让她害怕、着迷、渴望、不知所措,但礼教却教她谨守三从四德,今夜她打算与唐公子说清楚,她不能再与唐公子在夜里相见,没想到却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正当她胡思乱想让怎么逃开,而身子正承受他的爱抚而显得情迷时,她发现唐公子不再吮她的乳房,而是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炕下的双脚被他分开,双腿间被一硬物直挺挺抵着,唐公子摆动着身子将那硬物在她腿间磨擦,她想起前儿夜里,她隔着衣裤摸唐公子胯间的硬条,心想莫不是那物什在她身上,她瞬间剎红了脸。唐公子趁她情迷之时,早脱去下裤,将隐隐抖动的阳根露出来,又硬又肿涨,身下的人儿被他抚摸失了神,他便趁势抵开她的双脚,将阳根抵向她的腿间磨蹭,等她发现异动伸手推开他,想挣扎起身离开,他停下不再动作并开口哄她「嘘~乖~~」 「你怎么可以!」身下的人儿哭着低诉,「瞧这个~」唐诗平将放在炕上的画册打开,上面一幅光裸的男女相拥交合图像,女子舒张膀子搂住男子的额头,身下开合的双腿将男子臀股纳入,男子置身于其中。 唐诗平引诱她看画册,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看见没有,画里的女子被男子搂在怀里笑的开怀」,「...」惊见画册上男女相拥的画面,她撇开头不敢再看,唐诗平拉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容她收手,亲她的小口边说「这是美好事,天地间最亲密的莫不过就是这男女相拥而抱,我要妳,像画中男女一样交合,好吗?」唐诗平柔声低语,停不住的亲她的小口、脸颊,吻在她的眼睑上,啃囓她的唇口,指腹抚上她的脸,柔和的眼神对着她笑「好吗?」 不曾经历过这些,面对唐诗平的动作,她失了言语,衣衫不整,看着唐公子对她做的事,又是吻又是亲,手还不老实的在脸上、身上游走抚摸,半裸露的胸前小乳又被唐公子握在手里揉捻了,即慌张又不知所措,她已经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发生的这一切,他又问「好吗?」,他不停地迷惑她,臊红的脸蛋不自觉的轻点了下头,然后唐公子低下头亲她的嘴,像要夺去她呼吸般的亲吻。 唐诗平见她柔顺的躺在他身下,对他的抚摸与亲吻不再挣扎后,探下手将她的衣裤褪下,又用脚将衣裤扯落在炕下,她双腿一阵冰凉感,惊慌的回了神看着他,眼神有不解「我们不能,不可以,不可以行那交合的事」她说。 「我不进去便是了」唐诗平闻言在她耳畔旁回道,「....?......」她不解什么『不进去?』,不容她多想,唐诗平已经胯间的阳根抵进她的腿间,肆意的磨蹭,摆动着下股感受她腿间一片柔嫩的地带。 「不,不~不要~不可以~~~」陌生的触感让她吓到了,「乖~一下下就好,我答应妳绝不会进去的,听话」唐诗平哄着,又施力将她禁锢的不得动弹;终于碰触到她的嫩肉,硬挺的肉棒传来柔软的触感,而她的腿间竟已有些湿润,滑腻帮助他在她的身下滑动,唐诗平忍住想要了她的冲动,他可以等,他不急着要她的处子血,今夜只想抱抱她。 胯间的温热,他的阳根像得到了释放,不停地摆动腰将阳根在她的嫩肉上来来回回的磨擦着,她抿着小嘴将眼紧紧的闭上,渐渐身上不再那么僵硬,他心知这个动作并不会让她吃痛,而且会带给她欢愉的情潮,他在等,等她习惯他的碰触,聪明的她一定知道他用阳根在碰她的身子;陌生的情潮袭上让她紧张又娇喘,随着他的磨蹭,又湿滑了一点,磨蹭的速度变快,他埋在她的颈间满足的低吼一声。 他的低吼震醒她,她回了些精神惊呼「不要~」,被唐公子在她身上做的一切,让她感到陌生害怕,从来不知被男子抱在怀里,身上尽是温热舒适,被抚摸的肌肤虽令她发颤,发颤过后又渴望再次被抚摸,她最羞怯的腿间,明知碰她的是他的阳根,除了一开始的惊吓,随着他的碰触,竟然一阵一阵是袭上心头的酸麻感,酥酥甜甜的像在吃糖蜜一样迷惑她。 「以后不会再有别的男子碰触妳」唐诗平起身离开她的腿间,也放开她的身子并将她拉起抱在怀里,被方纔的磨蹭过后她的腿微抖,却也矜持的赶忙将腿合上缩起腿脚,唐诗平见她模样觉得好玩,笑着逗她「喜欢吗?喜欢我今夜这么碰妳吗?」「...」见她不回答,他又问「喜不喜欢?恩?」「...」她不语,却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唐诗平心里很满意搂着她说「我已经请母亲到严府像妳姑母求娶妳了」,她诧异睁了眼「什么?!」 「我想娶妳,玉珠」唐诗平说 「不~~~!!!!!」她跳起离开唐公子的怀抱,睁着大眼看着唐公子惊呼 「妳不愿意?」唐诗平见她拒绝,心下不喜忍下怒气问她 「不!!不!怎么会,我,我....」她难以相信的不停摇头 「妳与我已有了肌肤之亲,妳只能嫁给我」唐诗平不允许她拒绝,伸手就要拉她,她十分抗拒不从 唐诗平见她抗拒也不再勉强,起身拿了块帕子,将自己的腿间擦拭乾净,穿回下裤后,想回炕上为她拭净腿间的泥腻,但看她坐在炕上低头默默不语,似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将乾净的帕子递到她面前,她不说话,拿了帕子转过身擦拭自己,并将衣裳一一穿戴好,之后二人无语,对坐看着彼此。 半刻后,唐诗平心想她莫不是怕他的求娶,让他们之间的约定被人知晓,正要开口解释,却听她一字一字的说「我,我 是 玉 瑶,不 是 玉 珠」说完就哭了,大颗大颗的泪滴落在脸上。 「什么?妳?」唐诗平皱眉头,却看她只点头泪一直落下 「我不是玉珠」她说 「前日莫不是玉珠姑娘罢?」唐诗平将手撑在炕上挺着身向后靠,心想『这两姐妹是轮着来?』,便问她 「不,都是我」她坦诚的再次的将事实说出来 「恩」唐诗平一听鬆了口气,想到自己所思不禁失笑 笑完后,心想『糟了,他让人回去稟明母亲要娶的是玉珠!这下该怎么是好』,抚捻着自己的下巴思所着,而玉瑶面对自己闯下的祸恍恍不安,明明今夜来就是要跟唐公子说明白,并且不再见相的,怎知,怎知事情发展变成如此,不仅她与唐公子有了更进一步的肌肤相亲,更甚的是,唐公子要娶玉珠!她完了,惨了,不被玉珠扒去一层皮才怪! 「妳是玉瑶,那日在妳表哥屋外的也是妳?前日也是妳?都是玉瑶姑娘」唐诗平整好神色,仔仔细细的问她 「恩」玉瑶不敢再说谎,点头应了声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唐诗平确定了眼前的女子一直都是同一人,是玉瑶而非玉珠,不禁忍俊不住的笑出来 「。。。」玉瑶见唐公子一阵狂笑,面上显起难堪之色,别开头不再看唐诗平 「也是,那日我还见妳胸前的月牙,庙会那时明明戴月牙的是玉瑶姑娘,却想妳们姐妹可能都有」唐诗平忆起前日他送她回院里后,走在路上想着那月牙项鍊,有着一抹不解 「月牙只有我有,用来分辨玉珠跟我」玉瑶解释 唐诗平心下已释然,虽然他一直以为是玉珠姑娘,一开始严丰问他要娶谁,其实娶两姐妹中的谁,对他并没有多大差别,更别说是能分辨出来,他随口应了声玉珠姑娘吧,之后也没再说过这件事,也只是告诉母亲,盼母亲能在年节过后帮他上门求亲,至于是谁,他是无所谓,反正两姐妹长的一样;只是那日见蹲在墙角下的女子,还有那个回首跟他挥手的女子,深刻的划在他的脑海中,她说她是『玉珠』,他就这么认定了,昨日白天才赶紧的让小厮回府告诉母亲,她们是双胞姐妹,他想娶的是他夜里遇上的『玉珠』,切莫错了人,可如今『玉珠』成了『玉瑶』! 看着坐在他对面哭的五花脸的女子,对『玉瑶』这般胆大的行径感到好笑。 唐诗平靠向她,拿过手绢帮她拭去眼泪「为什么妳说妳是玉珠?」,玉瑶便将她们从小会互说彼此名字的事说出来,「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至此,而且我们,我们。。。」玉瑶想到她跟唐公子之间的亲近,脸又染一片潮红说不下去,「本公子想娶的是眼前的妳」唐诗平说,并试着将她拉向怀里,「玉珠她要是知道唐公子让人上门求亲的话,我会被玉珠扒去一层皮的」玉瑶苦着脸说道,「难道?妳与我的约定,连玉珠姑娘也知道?」唐诗平傻眼又难以置信 「...约定的事是知道,但不曾说。。与公子之间的事」玉瑶点点头,但不敢说玉珠也知道她与唐公子之间发生的种种,毕竟与玉珠的闺誉有关,要是被唐公子知道连玉珠也知道这些事,连玉珠都得嫁给唐公子了,她很小心的回答唐公子。 「切不可说,知道吗?」唐诗平叮咛着 「恩,恩」玉瑶点点头 「明日我就得回府了,须向母亲稟明了才行」唐诗平看着玉瑶说,一手顺着她的头髮,玉瑶还是很不自在被唐公子碰触,但也回问「成亲的事?」 「是阿,我向母亲说了妳的『闺名』,得赶在母亲上严府前将事情说明白」唐诗平解释 「一定要成亲吗?」玉瑶不解的问 「我还没娶妻,当日见到妳姐妹二人便动了念头,妳不愿意嫁给我做妻子吗?」 「....」玉瑶抿住嘴,心下忍不住想『可我是想嫁给丰哥哥的』,又想她跟唐公子的肌肤之亲,她不禁对自己的愚蠢行为感到后悔,如果她不嫁给唐公子嫁给了别人或丰哥哥,到时将这些事说出来怎么办,于是一脸责怪的瞪向唐诗平。 「恩-?」唐诗平突然接收到她的狠瞪,微抽嘴角,这小女子怎么了,不想嫁给他? 「非嫁不可吗?」玉瑶问 「玉瑶---」唐公子诚挚的望着她,有点不相信他对她做了这许多事,已算失去贞洁的她竟然不想嫁给他? 见她不语,他继续说「我们虽尚无夫妻之实,但已有男女的欢好之实,这已成了定局」 「难不成你是故意为之?」玉瑶灵活的脑子一转,便想到唐公子遇到她后他们发生的事 「是」唐公子心知她在问什么 「为什么?」玉瑶微怒,不敢相信自己笨到进了他的陷阱 「求娶是真,但本无意是哪位姑娘,是妳的出现让我选定了妻子」唐诗平说 「唐公子一开始就想娶我或玉珠?」 「当日船上见了妳姐妹俩人后便有此打算」 玉瑶不再言语,拿起雪白的狐毛披风穿上,对他的靠近一直保持着距离,他看着她胸前的月牙白,仔仔细细的将她的妆容记在脑海里,提着灯笼将她带回小院的侧门,这晚她没再回首对他挥手。 隔日一早,严丰就听见管事说,唐家公子一早就带了随侍先行回府了,严丰心下诧意,这小子什么事这么急急忙忙,连跟他说一声也没有就跑回家,后又听管事说严母让他带着媳妇、还有两位表妹回府,反正出来别院住,是给诗平这小子有机会接近两位表妹,如今人都回去了,他也不想再多留,便着人收拾行装,隔日下午就带着娘子及两位妹妹回府了。 *********************** 在别院所发生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回府后几日,严芯找了一日下午跟两姐妹说起郝大娘来府上说亲的事情,这一讲,玉珠昏了过去,管事急忙遣人找大夫来,府里对表小姐突然昏倒乱成一团,好不容易到晚间玉珠人醒转稍稍平缓,担忧玉珠而一日未吃的玉瑶在用晚膳时,吃没几口人倒是吐了起来,最后还不停地呕出酸水,大夫又被人急忙的半路劫回进府,夜里两姐妹皆皆脸色发白发汗倒在床上,众人心惊不好,于是奶娘们便将俩人分了床让她们各自休息,就担心双生姐妹互有感应,一位不好另一位也倒下。而老夫人见状与严芯私下聊着,是不是这亲事给说急了,怎么这一事才说,两姐妹成了这付模样,都是不解。 来府诊治两姐妹的大夫也诊出梅香有喜三个月,并带来在舅老爷那里新进的姨娘有喜一月有余的事,大夫原本着喜事一件,哪知道这消息一出传到敏儿耳中,听见春儿有喜的事,喜怒参半,倒底是她家带来的姑娘,如今是夫家舅舅的姨娘,还这么快有了喜讯,心中难受至极,没几日也卧在房中,大夫来看后说是思虑过甚,对胎儿十分不好,众人可急坏了,最急的还是老夫人,从此敏儿房里每日不少汤汤水水、安胎补药连连,老夫人更是吃起斋食说是直到媳妇生产,更连忙让儿子搬到另一间房里,怕他这时还夜里乱来依然胡涂索要,更甚的是直接下封口令,谁也不许在府里说起春儿的事,敏儿这一安胎就在屋里躺到了临盆。 …… 三十四。摸摸很好 玉珠闷着心思,低头一针一线绣着小虎戏珠花样的小衣,正是为给将出世的小姪子,正月刚过一丝花开春息,乍暖还寒却还飘着小雪,让枯枝上準备从冬日甦醒过来,隐隐绽出绿白芽苞又覆上了一层雪白,听门一咿声一叩声,两个僕妇进门,一人弯身在高仅尺许的杌凳旁,黄花梨木立五柱足外曲线条流畅,木椽饰花卉纹,上圆中空的架框,四平八隐置放一铁火盆,此时僕妇拿着长木柄拨开烧的碎烈黑木,黑灰的碳火被拨到一旁,只剩微弱的星火拨拢其中,盆架中间放着几块烧乾燥的碳火,往火盆里添进两块,没一会儿就烧的吱吱叭只的响,『热~』惹得玉瑶莺莺啼转的不住抱怨。 进门的另一僕妇端着两碗冒着热气的银耳红枣汤,「我的好小姐,忍忍吧,小厨刚煮好的银耳红枣汤,裏头还特意加入小姐您爱吃的红豆,甜滋甜滋,趁热吃」,玉瑶侧身歪在卧榻里,难受的两手撑在榻垫上,僕妇便走过去扶她起身,「小姐,要上桌吃吗」,玉瑶摇摇头,指着卧榻旁的小几「起不了身,乳娘您放这儿吧,我在这儿小心吃就是了」,闻言,也不劝,就将玉瑶刚才抱在怀里狐毛裘衣搭在她肩上,角角落落仔细看着,就担心有一丝凉意会贯入,玉瑶不耐,皱着脸将狐毛裘衣往自己身上拢,一付『总行了吧!』的模样,僕妇好笑,便将小几移到她面前,舀起一杓细细地吹了几口,玉瑶看汤杓上依然冒着热气,揪着就是烫口不吃,僕妇心里叹口气,再次翻凉碗里,又舀起一杓碰了碰唇口后递向玉瑶,「温热的正好」,玉瑶此时才肯吃进口,又有眼见有她爱吃的红豆,便不让餵了,口道「放着吧,乳娘,我自个吃」,自己吃了一汤杓,又嫌屋里热,瞪着添火的僕妇。 僕妇添完火,取出篓里的新木,放在火盆下方的棃木板上,起身笑着对咕咕嘀嘀抱怨玉瑶道,「小姐,婆子就添两小块,外头雪不大,偏偏落雪不停,瞧着这天冷---」,话未完,玉珠便截去话说,「理她呢!再添上一块大的,就那两小块,一会儿屋里又凉冷凉冷的」说话的是坐在炕桌旁的玉珠,火盆离她离的近,抬头便能看见盆里新添的木碳,也不像僕妇讲的那么般小两块,整整齐齐的两臂粗长正烧着,她身下一阵阵的疼,此时烧起火暖豁豁地刚好缓解不适,「玉珠小姐,等会儿婆子会再进来添上新火,不会冻着小姐们的」,僕妇有眼色,听再添新火,怕两小姐就要热病了,笑脸软语的回话,与端着另一碗走过来的僕妇对上两眼,退了出去,玉珠点点头又低首继续绣一对小虎耳朵,「真好看,小姐的绣功又精进了不少,歇会儿吧」,玉珠不言放下绣绷,伸手就要端过乳娘递过来的银耳红枣汤,「小姐放炕桌上喝吧,仔细被碗烫着手」,玉珠也不坚持,上回就是不听,将指尖的指肉烫得红红火火,包扎了好几天,人人见了都要问她怎么回事,姑母急又气,不见她好,便日日的要请大夫进府,「理她呢!」玉瑶说完,将吹凉的红豆吃上一口,「妳---」,玉珠抬头瞪看玉瑶,乳娘在一旁见这两姐妹似又要吵起来,赶忙哄着离得她近正要回击的玉珠,玉珠叹口气,便不说话,两个人一人占一头,都闷着声吃着。 乳娘心叹几口气,她想不明白,前几日起两位好端端的小姐,不仅病了,两人还彼此互相呕气,明明好事近了。 想起日前,严老夫人将两姐妹亲事说与老爷知道,要得他意思决定,一桩唐府二公子,唐府原本就与严府走的近,老爷认识,唐诗平他也见过两回,相貌堂堂,再说家世也是数一数二的地主家,虽然排行老二,将来分家,女儿也不会吃苦,点头无话;再说另一提亲对象,郭府,乍听是开武馆的,颇有微词,问了姐姐怎么把不疼疼甥女,嫁一武夫算得什么,连连说不好,要姐姐再找找,严老夫人便说起这郭家是世家,原来祖上出过做官的,还是将军、参将...等官职,后来天下大平,辞官回到南方安家定宅,是出了名的武术世家,而郭家家底十分殷实,说是武馆,到底是祖上一代代传下来,郭家男子个个身强体健,如今枝繁叶茂的郭家,广开武馆、酒楼、舖食等店面营生,倒底是怕女儿嫁了穷人家过去吃苦,再遣人去打听回来皆报,郭、唐两姐都是城里有名望的大家族,两家公子名声也好,虽然听闻唐二公子房里已有一妾室,也不以为意,男人有三妻四妾不算什么,欢欢喜喜的找了姐姐道谢,将两桩亲事订下。 「乳娘~妳说春姨娘是怎么回事?」玉瑶又躺回卧榻,轻唤 「什什么?」乳娘方纔想着两位小姐的亲事,走了神没听见玉瑶说什么 「问春姨娘呢~」玉珠回道,玉瑶抬眼揪了她一眼,玉珠也回一眼,意思是,妳好奇我也好奇。 「小姐怎么问起春姨娘的事」乳娘问道,却不大愿意在两位小姐面前提这位姨娘 那时传来喜讯,她暗自算过日子,自过年前抬进老爷房后,这才多久时间,不足两月的日子便怀上了,这府、那府私下开小灶,总有几个管不住嘴的,这阵子大伙闲嚷嚷春姨娘就是个骚蹄子,听闻原是表家媳妇的陪嫁,甚至早服恃过表家少爷了,乳娘见过春姨娘,十八岁的黄花大姑娘,模样姣好,两颊带肉,体态丰盈,说是那家準备给姑爷将来抬做通房的,也是用心,再想想春姨娘丰臀细腰,似是个好生养的,就是这流言碎语的名声不好。 「爹也有年纪了,家里的还有一位姨娘养着弟弟,如今又纳了一房」玉瑶说着就起身,方纔喝了一碗汤,热的冒汗,湿了裏衣正不舒服,嚷声说想更衣,走进寑间,见玉珠也跟着进来,「我也换换,好似沾染上了」,「来~我揪揪」玉瑶板过玉珠的身子,姐妹的互动便是如此,玉珠也自自然然的转过身让她瞧,「没事,妳要担心不如也换换」,乳娘走进寑间见两位都要更衣,便唤了两、三个丫头进屋,「玉瑶,妳的衣裙沾上了」,玉珠泛红脸指着玉珠臀边的衣裙,一小点点的红痕透出,玉瑶低头一见,又恼又懊的说「太恼人了,明明很仔细、很小心,或坐、或卧动也不敢动,怎么还是沾上了」,急忙的招来丫头帮她将衣裳脱下,玉珠也抬起手,让走过来的乳娘服侍换下衣物。 没多久,两个姑娘脖上挂戴鹅黄繫带,胸前坠着鹅黄色的小兜,小兜上都绣了牡丹花开,「赶紧着」玉瑶又是催促一声,丫头才解开缠在小姐腰间的布条,手上一急,布条掉到地上,寑间的众人见地上一块布条被浸的腥红咚咚,玉瑶看见自已的污巾布条十分羞怯,气恼的拍打丫头的背,玉瑶甚少打骂人,手下并不重,乳娘见状,让身旁的另一位丫头接手她服恃玉珠的繫带,走向前将红色的污巾布条捡起,放进盆里,玉珠的污巾条带也已取出放在盆里,就让犯错的丫头端着出去,「妳就是急性,催那丫头做什么,被妳一吓犯了错,等等乳娘定会罚她的」,玉瑶的污巾布条已掉,新的却不及换上,腿间滑下一血痕,沿着腿滴下,「赶紧!赶紧!」,又急又慌,乳娘接手,拿起热水盆里布巾,弯身替玉瑶擦拭腿间的癸水,玉珠擦拭净后,已换上新的污巾布条,正看着丫头帮她繫在腰间,亦是忧心的噣咐「仔细点,帮我看看,可别掉了、露了」 丫头笑着说「小姐,别担心,都穿好了,妳瞧,只是繫的紧些,小姐动动看,不舒服的话,解开改鬆点」,玉珠低首,看覆在腿间的布条,又手扯了几下腰间的布条,「恩,是好的」,乳娘擦拭完玉瑶腿间的红血,头也不转的交待,「赶紧服恃小姐穿上衣物」,伸手接过一条全白乾净的污巾布条,「赶紧,赶紧!!」玉瑶怕红血又滴下,急忙忙的催,乳娘将污巾条往玉瑶微开的双腿根覆住,来来回回看几眼,确定穿戴好了,就将垂挂两边的布条拉起,围绕玉瑶的腰两圈,套过一布条的穿洞,仔仔细细的打了小结,乳娘自是有经验,「紧了!」玉瑶感腰间的布繫的十分紧,见乳娘没有动作,已拿外衣过来要她穿上,便说「乳娘,鬆些吧」 「玉瑶小姐,不紧不鬆,方纔就是缠鬆了,癸水才会沾染到衣裙,听话吧」,玉瑶听乳娘一叹,嘟起小嘴「真是麻烦,怎么以住就没有这些骯髒物,如今月月都要来折腾」 「玉瑶小姐,来癸水是好事,不骯髒的,象徵着小姐可以择夫婿,嫁人作媳妇」,玉瑶、玉珠听乳娘的言语,不自在的红脸,玉瑶坐在床上,脸上有倦色,「可...这也太糟心了,能不能找大夫,看看别这么折腾~~」,「天下女子都是这般,哪有看大夫能好的,小姐是要歇下吗?」乳娘想方才吃过东西,此时躺下怕积食,「肚腹坠疼的厉害,卧会儿」玉珠也爬上床说道,玉瑶见她上来就往床裏挪去,「就在外间,小姐们有事就唤一声」,乳娘说完转身关上房门走出去。 两人躺了一会儿,玉珠闭起眼平躺在外侧,玉瑶却在里边翻来覆去,「妳这样,我怎么睡呢~~」玉珠抗议着,玉瑶翻过身侧在玉珠身边,玉瑶看玉珠平平稳稳的躺着,手隔着棉被覆在玉珠的肚腹上问道,「妳不疼吗?」,「再难受也只能受着」玉珠抿着嘴将头斜向玉瑶那边回道,「做什么呢~?」玉珠语气软软的问道,玉瑶的手钻进被中,在她的胸前抚来摸去的,用手推开她,过会儿又摸了上来,「妳~!」玉珠因下身的疼痛感,此时已十分不耐玉瑶在一边吵扰。 「妳安静会儿,先不要问」玉瑶将头撑在手上,手钻进被里,解玉珠的袄衣结扣,玉珠不解,睁开眼低首瞧她做什么,,玉瑶将玉珠的衣物解开,又将手钻进她的牡丹兜衣里,「妳--」,玉珠吃惊,虽然两姐妹平日谁没看过谁,却不曾彼此触摸彼此的身躯,玉瑶的手放在她日渐拢起的乳房上,轻手压揉着玉珠一只小乳,并与她对看,「好奇怪阿妳,又想到鬼主意了呢?」,玉珠只当玉瑶玩性又起,「玉珠,妳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玉珠不解回问道 「这个阿!~~~」玉瑶在玉珠的小乳上一压重揉了几揉,「妳不也是吗?怎么好奇起我的了」,玉珠以为玉瑶对自己胸口前的一对拢起的乳房变化在问她,「妳的好像比我小些!」玉瑶摸着手感,感受玉珠的乳形大小,「谁比妳小了,沐浴那时,我瞧妳的也就这么大」,玉珠抬起手比了一个大小,「那有妳说的那么小,这几日好像又长了些许」 「是吗?那----」玉珠抿了一嘴坏笑,「我也要摸摸看,妳别动」 玉瑶一听玉珠说要摸,不禁微红了脸蛋,玉珠只顾着解她衣釦,没有发现她的羞红脸的模样,开了衣襟也没伸进玉瑶的小兜里,就隔着小兜覆上手,比了个大小「瞧,跟我说的一样吧,不见长阿」,玉瑶突然的害羞一把推掉玉珠比在她眼前的手。 玉珠见她收回手,微起身将被拉乱的小兜整了整,正要将衣袄重新釦上,见玉瑶躺在旁两手摸着她自己的一对乳房,便好笑的说,「别摸了,再摸也不会比我大」,玉瑶失了神,不是摸,而是忆起唐公子抚摸她乳房的情景,脸色越来越红噗,「怎么了,屋里太热了吗?」,玉珠拍拍玉瑶的手。 玉瑶回神,见玉珠坐起,便开口说「妳躺下吧,我们说说话」,玉珠闻言,就要将衣物穿好,「妳先躺下吧,横竖盖着被,冷不到哪里去」,玉珠一听道是,便侧躺下,与玉瑶两人对看,「怎么了?」玉珠查觉她的异样,玉瑶又伸手入她兜里,轻手抚弄玉珠的小乳,「很舒服对不对。。。」,玉珠疑惑着问「恩?---」,发现玉瑶一下轻抚,一下抓握她的小乳,不似平时相处的模样,玉瑶觉得玉珠的小乳又软又细嫩,十分柔软好摸,自己的另一手也摸进自己的乳房,相互比较着。 「我绝对不能嫁去郭府~~」玉瑶停下手,与玉珠两手相握,玉珠叹口气「我知道,咱俩不是商量好了,到出嫁那日,妳是我,我是妳,自然是我嫁到郭府,而妳是嫁到唐府」 原来两人当日听严芯表姐说她们的亲事订下了,而且唐府指明要娶玉珠,所以玉瑶将嫁到郭府,正因为如此,两姐妹头疼了好几日,尤其是玉瑶。 玉瑶摇了摇头,又覆手在玉珠的乳房上,「他---对我又是摸又是亲的,我---」玉珠吱吱唔唔的说着 「谁对妳又是摸又是---什?什什什么?!!」玉珠眨了好几眼,细长的睫毛上下晃动,有些明白玉瑶的意思,「唐公子?」大胆的问出,「恩~」玉瑶看向她点点头 玉瑶不曾对玉珠说出那两夜偷跑出去与唐公子赴约,两人在屋里的事情,仅说了个大概,玉珠也还是个黄花闺女,哪里能想到其他,甚至是男女间更亲密的行为。不过,对玉瑶也有一丝丝怀疑,不然那日说起订亲的事,她反应那么大,非得要她同意,要她嫁给郭府的公子,又不肯解释清楚,因此这几日,玉珠总是恼她,言语上也不相让。 「他亲了妳的身子?」玉珠悄起声问,「恩~」玉瑶点点头,「这里?」玉珠覆手摸玉瑶的乳房,玉瑶再次点头 玉珠难以自信的张口瞪看玉瑶,「他还对妳做了什么?」玉珠问,「恩----」玉瑶想起那些亲密的画面,十分羞却,恩了半天,「妳可别说了开头,这时还想着收口」,玉珠狠瞪玉瑶,威胁她。 玉瑶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又伸手探向玉珠,解了她的小兜,半开的衣袄也褪去大半,一手在玉珠身上游移,一如唐公子那晚在她身上的作为,而玉珠原先任玉瑶摸她小乳时,什么都不知道,此时恍然大悟,这是男子对女子的抚摸,瞬间臊红,露在锦被外的香肩泛起娇豔的潮红,一层一层的泛上柔白的肌肤,「玉瑶~妳别摸了」别扭的说道,拉下她的手,拉起锦被盖在自己身上。 玉瑶看玉珠的别扭,不禁失声一笑,探进被窝里,往玉珠露出的乳头囓咬一口,「妳!妳做什么阿」,玉珠一惊,玉瑶又亲在她乳上,惊慌地将她拉出被外,玉瑶偷笑「妳害羞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玉珠便问 「唐公子说这是男女间最自然的接触,我们还一同看了本画册」玉瑶阐述着 「画册?」玉珠也有点好奇,于是继续问道 「一开始是些裸女的画样,玉珠,妳知道吗,画中的女子,她们的乳房又大又垂的」玉瑶终于能跟玉珠分享她的惊奇,自那日看见那些裸女,她不时地瞧自己的乳房,即小又扁,沐浴时也瞧玉珠的,同自己一样,根本不像画册里的女子那般。 「所以妳才要摸我,偷瞧我是吗」玉珠也发现玉瑶那一点小心思,难怪这几日更衣时总拿眼看她 「嘿嘿,这么大呢!」玉瑶在自己的胸前比了几个她还记得乳形,有的这样,有的那样,看的玉珠眼花潦乱,也不知道她是说真的还是在戏耍。 「还会再拢起一些吧?」玉珠低头看向自己的乳房,「妳看姑母、姨娘,还有奶娘她们,那乳子也不似咱们这么扁平」玉珠自己解释给玉瑶听,欲得到她的认同,「我们这里也会长成那般大吗?」玉瑶傻气的说 「谁知道呢~以前平平的胸口,自从来了癸水,这胸一日日的拢起来,乳娘还让咱们穿戴小兜胸襟」玉珠分析着 「恩~~玉珠妳说的有理,想必就是如此」玉瑶赞同一声 「难怪妳问我是不是很舒服~」玉珠想起玉瑶开始时的问话 「呵呵,妳知道了」玉瑶又动手摸抚玉珠的小乳,玉珠也伸了手过去,「像这样吗?」玉珠学着她感觉到的,一样化葫芦的施展在玉瑶身上,「像这样~~」玉瑶拉玉珠手伸入自己的小兜里,温暖的手掌覆在她的乳尖上,还真有点像唐公子的大手抚摸她小乳的感觉。 玉珠头一回碰触玉瑶的乳房,「触感真好,柔柔软软的」玉珠讚道 「妳就没摸过妳自己的吗?妳试试」玉瑶好笑,玉珠指併着指一掌抚压在她乳上,便伸手示範,玉珠也不排斥,便让玉瑶摸,玉瑶学着唐公子的手势,或抓或捏,玉珠也好学,便施展在玉瑶身上,两姐妹就这样卧在床上,互相抚摸着。 「将来咱们的夫君也同这般抚摸咱们吗?」玉珠遥想着将来成婚后与夫婿相处的模样 「哇,玉珠妳竟然已等不及想被夫婿抚摸了,瞧妳这小乳,妳未来夫婿能满意吗?」玉瑶施加手力挤压着玉珠的乳房 「妳乱讲,手劲轻点,揉的我有点疼呢~~」玉珠吃疼回道 『哼哼』玉瑶心中哼了两声,心想『唐公子当时的手劲亦不小,重重轻轻的也不知是何种感受,带点疼又亲蜜的想要更多的抚摸,玉珠现在不懂,等将来才能知味就能明白了,还有亲小嘴的时候。。。』,玉瑶越是回想,懵懵懂懂地不知是自己的春心荡漾起来,加上乳房被玉珠学着方式抚摸,一阵激流,从她的乳房直窜双腿间,她打了一个冷颤,腿间一夹一口血污似乎泯了出来,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而玉珠见她冷颤以为她着凉了,「怎么,妳冷吗?」玉珠关心的问,玉瑶摇摇头,「没事,就是,就是癸水让我难受」玉瑶找说词 「继续吗?」姐妹两互相摸着乳房,玉珠觉得很是舒服,似乎也纾缓了些肚腹的疼痛感,「好~」玉瑶也不想停,便轻轻抚摸玉珠,还试着用手指夹弄玉珠的乳头,玉珠也学,或指夹玉瑶的乳尖,或慢手抚摸,没想到拢起的乳房这么好摸,又软又嫩的小包。 「妳再说说,画里还有什么?」过了一会儿,玉珠继续追问玉瑶,两人互相抚摸的手也没停下来 「有点像咱们偷瞧的那样,画里有一对对男女相拥一起的姿态」玉瑶也不再隐瞒,本来她们两姐妹就是无语不聊的,同她细说了她看见的画样,说的玉珠涨红了脸,不可置信又半信半疑。 「所以,玉瑶妳知道男女间的亲密是怎么一回事了,是吗?」 「我也不明白,画册里男女都是裸着身子,后来。。。」玉瑶想起唐公子 「恩?后来怎样」玉珠显出好奇,催玉瑶赶紧说下去 「唐公子覆在我身上,就像画册里的男女,又是亲又是摸的,甚至,呃----」玉瑶抓抓脸颊,想起当时的情景有些说不下去了。 「???」玉珠一脸好奇,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我好像知道男子的物什是什么了,又硬又粗长的样子,就长男子胯间~」玉瑶是羞,又想壮大自己的胆气,裂嘴一笑,那模样,看在玉珠眼中,玉瑶的笑容有点吓人! 「妳怎么知道?妳瞧见了?」 「他拉着我的手,摸了」 「玉瑶妳好大的胆子!妳怎么可以碰触男子的。。的。。。。!」玉珠翻白眼说不出口 「我也不明白怎么就摸上了,等我发觉时,手已隔着衣裤覆在他的胯间,一根又长又硬的东西」 「天阿!」玉珠光听,在自己的脑海中勾勒着玉瑶形容的情景,此时已胡乱一团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妳--你们,他是不是。。」玉珠想问的是玉瑶跟唐公子是不是有了夫妻之实,惊的一时找不到言语。 两人相对互看着,静默了一段时间,总算是冷静下心思,玉珠才开口问玉瑶,「你们算是成了夫妻吗?」玉珠的认知里,男女间有了肌肤相亲,就是夫妻了,更何况玉瑶说摸了唐公子的『硬物』。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玉瑶沉思着这个问题,玉瑶想起后来的事,她与唐公子彼此裸身相拥,更被唐公子胯间物什相碰触她腿间一事,她并不怎么想告诉玉珠,也有她难以起齿的原因。 就在玉珠迟迟等不到玉瑶回应,身上泛酸痛又一阵阵袭来,正想闭上眼睡一觉,就听玉瑶在睏觉前说了一句「应该不是」,「恩~」玉珠轻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今日听来,已明白玉瑶是只能嫁唐公子,也有些后悔当时没有阻止玉瑶的『赴约』,这等等后果,似乎不是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可以做的事;但也明白为何唐府会在提亲时,指明要娶『玉珠姑娘』,这位『玉珠姑娘』自然是玉瑶,可想唐公子动作很快,早在玉瑶赴约时,便有心要求娶,偏玉瑶用了她的名字,阴错阳差下,变成这种情形。 虽然玉瑶说最后她有跟唐公子讲清楚,赴约的是玉瑶她自己,而非玉珠,疏不知两府婚事进行的这么快速,而且还有郭府同时上门求亲,她们大门迈不出去,况且她们俩总不能跑到姑母面前说,唐公子要娶的是『玉瑶』而非『玉珠』,一说,不仅玉瑶嫁不成,连带她也嫁不出去,两人的闺誉恐怕荡然无存,到时两姐妹就只能青灯古佛为伴终其一生了。 却不知当唐公子知道婚事已成定局,娶的真正是『玉珠』时,会做何打算? 玉珠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又见玉瑶敞开的衣领,伸手帮她整好衣服,阖上眼,处处浮现玉瑶方纔讲的话的情景,似是不着调,却又几分雷同,偏玉珠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家,玉珠想她要嫁的对象-郭大公子,有些羡慕玉瑶在成亲前已见过唐公子,也不知郭大公子是个怎样的男子,轻叹口气。 -------------------- 她俩自以为聪明的计画在成亲当日互换身份,哪里知道唐诗平在赶回府準备请母亲缓下提亲一事,偏偏晚了一步,回到府上,已听母亲说媒婆上门到严府问亲,唐诗平自知轻重,即不能同母亲解释清楚,况且媒婆上门是谈两姐妹的亲事,一人配一门亲事,媒婆来访,欢天喜地的说得了严家老夫人点头,只等严老夫人同她弟弟-陈家老爷同意,就能正式上门纳采问名,準备合婚的仪式。唐诗平再打听,知道另一家是郭府,郭少奇也是他认识,从小便有来往且交情甚深的兄弟,他得想想法子,但也不能让少奇误会她们两姐妹,否则他们都要娶错妻子,或到时一女子都娶不到,想得他头痛万分。 …… 三十五。夫君偷食 玉珠枕着左臂侧身卧在床上,双目原先阖上準备入睡,想来想去又睁开眼看入睡的玉瑶,对她俩的婚事、以及玉瑶与唐公子私约一事,不停地思来想去,深觉实在匪夷所思,荒唐一件,唔...是两件事!这几日来心中不免恼火,明明闯祸的是玉瑶,祸到临头竟然也有她一份,而眼前的这位居然还能睡的香兹兹,两鼻深吸喷气连连,伸出手想扇玉瑶一小掌,看她还睡不睡的着,要捉弄她时,撇眼见玉瑶露在外的小兜,擡起的手带些羞意抺上玉瑶的胸口,不住地勾绕颈间垂落而下的兜结,玉珠抿起嫩红双唇,一想将来成亲后会与夫君方纔那般的肌肤相亲,桃漾的脸颊泛上红潮,心口嘣嘣嘣的乱跳,收回微颤的手慌忙按在心口上,试着缓过气来,一想俩姐妹间相互抚摸彼此的身子,打从出生两人便相处在一块,没有不知道的事情,但这类的事却是头一遭,令她在玉瑶面前产生羞涩,是她摸玉瑶的、或是玉瑶摸她拢起的乳房、一阵阵柔柔的、暖暖热热袭上心头,乳尖处头一回被碰触,玉瑶还拿指头玩弄她,男女间这般事情~~~玉珠陷在自己遐想思绪中,不知不觉嘴角露出羞赧的微笑。 睏意袭上泛酸的眼,偏是难以入眠,胡思乱想篇篇画面浮在她脑海中,半闭阖眼,迷迷糊糊间,听门一『咿』一『叩』,正是乳娘带着丫头们进房,玉瑶已睡上小半时辰,被乳娘唤醒,身下酸疼也好了许多,小嘴再次叨叨着要更衣,一夹癸水,她就混身不自在,六神无主无时无刻惊慌,深怕衣裳沾染红渍闹笑话,她起身见玉珠未起,又去推玉珠的身子,脚上不客气的踢玉珠两脚,就见玉珠拉起锦被抱在头颈间,瞧她一付懒床不起就要搔她痒,乳娘怕两姑娘等会儿又要拌嘴急忙劝阻,却不及玉瑶卧在身旁快,玉瑶才搔她痒痒两下,玉珠声细哼睁开泛红的眼斜睨玉瑶,「妳睡好了就来吵我,真该把妳手给捆绑起来才对!」推她下床,覆又埋首进枕头里继续假寐,玉珠憩不上半刻,「我在躺会儿」玉珠说完阖上眼,两眼的酸涩舒坦多了,玉瑶见玉珠恼怒的模样不敢再吵,嘟嘟小口就下床,坐在椅凳上让丫头侍候梳洗,乳娘站在床榻前,只好轻声好言的叫醒玉珠。 用晚膳时,玉珠缺觉少睡食慾变更差,一小碗饭吃不了半碗就停筷,玉瑶端着碗夹了一筷饭送到嘴边,见玉珠食少吃几口后不感饿,也跟着玉珠停筷,就着小半碗鸡汤慢吞吞的喝,严老夫人见两女娃的气色都不佳,向乳娘问起姑娘们的起居作息,回话说是来日子,姑娘们身子都有不适,严老夫人点点头,拉起玉珠的手轻拍甚觉冰凉,叹声说「身子还是这般冰凉」,坐在严老夫人右侧的敏儿转身吩咐身后丫头几句,然后对着老夫人说,「娘,想皆因癸水缘故,两位妹妹初潮不过数次,身子难免薄弱调养不足,媳妇原先初潮迟晚,但身子一向甚好,却是来潮后,身子总有发冷冰凉之症,当时,娘家母亲有一帖药,专调女子此症」,老夫人闻言道「瞧瞧我这两娃儿病殃殃的模样,大夫开几帖药方,也不见有效,妳做嫂嫂的有心,有好药方给妳这两位妹妹调理调理」 老夫人爱怜地拍拍玉珠的手腕,玉珠露一微笑对着敏儿嫂嫂说「费姑母不少心思,手脚时常冰凉,喝了好些药总不见好」,而玉瑶听到则是小声惊呼『什么?什么?药??』!苦着小脸又不敢在姑母面前显现,一付事不关已漠不关心,敏儿回道「是媳妇母亲的外祖家传下来的一帖补汤,媳妇平时用膳,偶有这碗补汤,媳妇已让丫头回房去取了,妹妹们可以试试」,「这几日倒没注意弟妹有这碗补品,是不是也分我一碗嚐看看」严芯在旁连忙问道,「先前我见她用膳后,她的丫头都会端上一盅汤,当时问过,她道是调养身子,这段时间,倒不见她喝了?」老夫人细想一下疑惑的问,「是的,娘,正是这道」敏儿回道,「诶?今日有让厨房準备吗?」严芯左顾右看,见一桌的菜,却没什么一盅汤品,仅有玉瑶正喝的那一鸡汤,「该不是这个吧?!」玉瑶闻言也环视桌面一圈,发现仅这道汤,心想要是这道汤,倒也愿意,好过中药材熬出来臭哄哄的中药气味,一想起来胃中不禁泛噁,这几日被乳娘灌了不少汤水。 严芯对玉瑶摇摇头,「玉瑶妹妹,这道不过是寻常的蔘鸡汤」,玉珠笑指玉瑶说「她最忧心喝这些汤汤水水的补药,每每都要放到快凉,急的大伙哄她喝,才勉为其难的捏着鼻子喝呢!」,「嘘~!嘘!~~!」玉瑶阻止玉珠再说下去,「这几日连一碗红糖水也是爱喝不喝的」乳娘随侍在旁补充了一句,玉瑶心底翻翻白眼,『怎么大家告起状了!!』,老夫人闻言就唸叨玉瑶,又噣咐乳娘凡举玉瑶吃药不按时都让人来回稟,到时她亲自来哄乖甥女,玉瑶鼓嘟小嘴称不敢了,再三保证一端上就喝!,众人在旁都笑她。 丫头去又覆返,将手上的纸张交给敏儿,「姐姐,这就是那帖方子」敏儿将丫头取来的方子递给严芯看,「敏儿有身孕后是不宜再饮用此汤」然后又道,「这是怎么说?」严芯又问,「跟她现在喝的安胎方子有碍」老夫人接话,「娘说的是,不仅母亲在出嫁时叮嘱过我,此方也给大夫瞧过,大夫也说不宜」敏儿回道,严芯接过手看了几个药名,见都是些活血补气的药材,与平时女子服用的一般,就是配法不同,即放心的吩咐人去準备,「那好,来~把这帖子给厨房拿去,明日就让他们準备上来」 「姐姐,先让大夫诊脉看适不适合妳的身子呢~」敏儿急忙柔声解释,「也是,再好的方子也不是人人受用,瞧这两娃儿,打从她们住下来,我将从前给妳喝的药方找来给她们调理身子,好一时坏一时,找来大夫也是连换好几种药方」 严老夫人对女儿说,「今日也晚,明儿个请大夫进府」,严芯生子昂之后,手脚冰凉的毛病就没断过,身子早已不调,加上忙碌打理各家商号过于劳累时,寒症从脊背凉上心头,玉珠与玉瑶对望一眼要谢表嫂,严芯又问「怎么吃法呢?每日早晚?还是每日服用?还是。。。」 严老夫人回答道「也不那么麻烦,就是作日常膳食,是吧!媳妇儿?」,想她之前用膳时,也不定是早、午、晚膳等时辰,这日有,明日不定有,「是,娘,三四日备上一盅,或煮肉汤、或煮鱼汤,单煎成汤药也行,偶有不适非大毛病,多喝几回平日冰凉之症即能缓解,来日子的时候,就煎成汤药,再加上那些汤汤水水,来日子时也少折腾」敏儿向严芯解释,严芯拿着药帖在向敏儿询问。 众人说着话,敏儿也放下筷子,老夫人见了便开口「别顾着说话,再吃点,见妳今儿个也食的少」,敏儿有孕后食量大增,同老夫人、老爷用餐时不敢多吃,俩老一停筷她也跟着停筷,等回房后再让僕人传些膳食,几回下来,俩老心里有数也配合着,渐渐食的慢,等敏儿吃饱吃好,才肯停筷散席。 今日见她吃的也少,「今儿这道菜做的好,多吃点~」老夫人举起筷给敏儿夹菜搁进碗内,又忙不迭给玉珠、玉瑶以及严芯,各夹一筷子菜放到她们的碗中,瞧她们一个个年轻孩子吃的都比这老人家少,「娘~您可知弟妹这是怎么了吗?」严芯举筷就吃,然后拿眼神撇敏儿意有所指的对母亲说,老夫人心想『该不是让他们俩口子分房睡,惹的媳妇不快?,又想想敏儿不是这个性子,闹起的只有可能是她的儿子』,「哦~?」擡擡眉看严芯不明地询声问,敏儿听见这话,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笑着说「娘,媳妇今儿下午馋嘴,贪食几块糕点,想必是他闹的,晚膳才少胃口」 边说边拍肚腹,将自己的贪食归究于肚子里的胎儿,老夫人见敏儿便便大腹,展笑颜说「这时候就是想吃就吃,不用拒着什么,就是一种别吃多,换着花样多吃点对妳肚中的胎儿都好!」,「是,娘」敏儿应下,严老夫人见大伙都停筷便散席,今日也不留她们吃茶聊天,让她们一个个回房休息。 玉珠扶敏儿挺着肚子走出院门,玉瑶落在后面,严芯跟母亲说了几句话后最后牵着子昂一同走出,快走几步跟上敏儿身边低声说「弟妹~听姐姐的,母亲迟早会知道他流连余香阁」,玉珠走在旁边,听见『余香阁』,十分知礼数的牵上玉瑶,向表姐与表嫂告退离开。 严芯接着说「方纔就该母亲帮妳作主,哪怕母亲往你们房里塞人」,「姐姐~~敏儿等夫君回来,在跟他谈谈吧」敏儿皱着眉头与严芯一同走,「不管妳想怎么跟严丰谈,现下最要紧的是差人叫他回府」严芯苦口婆心的劝说,「昨儿个夫君是回府歇下的」敏儿说,昨儿个夫君在她睡前回府,也进她屋子,算得上是侍候她入睡后才到隔壁厢房休息,「今儿呢?现在都没见到他人影,想必是在余香阁」 严芯有些急切,「妳阿~听我的,儘早回稟明母亲,别等到他在那胭脂堆里住下,才着急阿!!」,严芯多少有些担忧严丰流连于余香阁的缘由,也知道敏儿听到严丰前日夜不归宿在余香阁十分在意,敏儿犹豫不决喃喃唤声「姐姐~」,她对严芯不是称『大姑子』,而是听从严芯唤她一声『姐姐』,「妳好好想想,如果需要我帮忙儘管说,倘若要我上阁绑回来也成!」严芯拍着胸脯说,两人走着走着便到了分岔路口,于是严芯也不说了,待弟妹再几日想想清楚作决定,不过等等她还是遣人去请严丰回府。 敏儿心思不宁走回院里,但精神很好,所以在花园中走一圈当作消食,不免想到,如今她夜里不宜侍候夫君,母亲又执意要他们分房,夫君会上青楼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想着夫君搂抱其他女子的画面,她心中是不快意的! 但思考在房里摆个人侍候夫君,她也不愿意,一则因春儿一事,一则如果是她的丫环头开脸侍候夫君,她可能放心一点,总归是她的侍候丫环,将来也不敢越过她去,但出嫁时母亲只为她準备一名侍候丫环,如今,如今。。。。 「唉。。。。」敏儿深叹一口气,若是抬进外面的女子进来,将来与她同享夫君,与夫君去余香阁有何不同呢! 走着走着浮肿的脚泛起酸疼,敏儿奄奄的回到房内卧在热炕上,蜷缩起身手不住捏着小腿,丫头们看到欲上前侍候,敏儿放平双腿,看着丫头一人一脚帮她揉捏,有身子后折腾连连,而人人都担心她磕磕碰碰,从来她都是小心谨慎的人,如今週遭的人比她更小心谨慎。 半卧炕上,敏儿手侧靠着方形炕桌,后有两只垫子支撑着她的腰肚,歪着头随手翻开一本书,指头捻住书页角,捻几下见书页角皱了,指腹将皱处抚平,在上头有意无意的绕着小圈,越绕越往那其他处去,绕在一个字上,又绕上别个字,什么字?不知道!因为她此时想的都是夫君。 想有他帮她槌腿揉捏,想他陪在她身边,想侍候夫君,只是身子变的笨重,在床上转个姿势十分不易,夫君不像她时时担心,一起心思就换着花样来,而且未有孕时,与夫君欢好时,躺在床上向下一望,就能从她平坦的小腹一眼看向她张开的双腿举在夫君身侧,夫君的腰股一前一后的在她臀下摆动,再扬起头来,也能见着夫君的阳根是怎么进出她肉穴的情景,看夫君在她身下使力,她低头拍拍这颗大肚子,现在她只能看着捧着这颗日渐变大的肚子,夫君拉开她的腿做什么,她只会惊呼然后抱着肚子,最后才注意她的双腿搁放在哪儿了,夫君动作一大,她也时时忧心冲撞肚子里的孩儿怎么办,虽然开始的顾忌往往都会被夫君勾引的失去心神,变成她一边小小沉腻与渴望索求,又要兼顾腹中孩儿。 忆起在别院那几日,她身上穿着一件如蝉翼般的水蓝薄纱,薄纱边缘用金丝线绣上会令她害臊的样貌,左抬手扬起一幅画,右抬手展现另一种娇姿美态,柔软如水贴上她的身躯,两粒因孕而硕大满饱的圆乳俏立顶在薄纱上,隐约可见乳尖处围绕一圈暗色的晕点,当她穿上这件薄纱走到坐在床沿的夫君面前时,夫君像捧宝贝般的捧住她的圆乳,情不自禁地捧在手掌中,用十指指腹来回抚摸,向前亲嚐一口,她的乳尖随即俏起,上头留有一口水渍,将乳尖的晕点透出,夫君又捧她另一只圆乳吮住,这回不是亲嚐,而是含入口中,像在吸吮葡萄吮出裏头的果肉般,乳尖被夫君吮住,当酥酥麻麻的触感袭捲她全身时,她难以自矜的微抖抓住夫君的肩头,站立在夫君身前的双脚有点发软,不过她还站的住,只是想求夫君别再吮了,她可以感受到她没入夫君口中的乳尖已经俏而紧实,夫君时而吸吮,时而像在戏珠一样用舌的搅弄坚挺的乳尖,然后又吸又吮,她低首已经圆乳拢起的薄纱被夫君的唾沫沾染湿透,薄纱湿淋淋的贴在她的乳房上,变的透明裸露,半颗露在手掌外的乳房蹦跳而出,哪里有薄纱的影子,再仔细一瞧,金线绣线横躺在圆乳上,几条金线描画呈现一名女子裸开双腿坐落的模样,她看的有些臊意,见夫君吮的十分起劲,突来对她齿囓两下,惹她惊吓,有点微疼,不依的用小手槌打着夫君的肩头,夫君终于鬆口,她也瞧见离开虎口的乳尖果真变的又俏又挺,还带了红肿,夫君此时又温驯的、讨好似的伸出舌头,一舔一舔俏挺挺的乳尖,乳尖被拨弄的肆意跳动。 双脚真的软了想向前将身子倚靠在夫君身上,踏进半步想弯坐在夫君腿上,却碰到夫君挺起的阳根,夫君嘶哑低沉声:「硬了」,夫君一句话惹她脸颊阵阵红潮热哄哄的,夫君盯着她笑,又一句「站不住了?」手抚在她的髋间来回按捏,她臊不想承认腿脚软了,两手搂抱夫君的颈间,然后娇嗔「夫君~~~」,夫君探手撩薄纱的裙摆,从腿膝处滑进两腿内侧,一点一点的滑入腿心,然后将腿心的汁夜一点一点的涂抺在她的两腿内侧,汁夜抺在肌肤上的冰凉漫上心头,她再次撒娇的嗔喊「夫君~~」「夫君~~」,连喊两声夫君彻回手,然后捧回她的双乳,对着她说「插妳」,成亲至今已不知欢好过几十回,夫君这类露骨的话,话头一落,她还是羞极了。 夫君往床舖中间一坐,伸手拉她上床,撩起她的纱裙,她曲腿坐在夫君的双腿上,然后低头看夫君脱去裏衣,拉下裤裆将有她三指半粗、六寸长的昂扬阳根露出,夫君两指捏在粗长乱毛丛的根处,对着她翘立邀约摆弄,一柱肉根立在她眼前,钝圆状的端头中泯着一点晶亮,肉头向下斜圆,肉头后端边缘一厚如菇覃样貌,初醒人事那会儿,以为夫君阳根是一根直长的木棍儿,等到她品嚐多回之后,才发现夫君的阳根并非笔直木棍,如蕉儿般弯曲翘挺坚硬,但其后又耸立于根处,血筋一条条沿着肉柱缠绕,她握在手心时能明显感受条条血筋。 夫君还在摆弄,夫君压下阳根形势蓄势待发的肉棒等着钻进她的穴洞里,见朝她指来,腿心不自在地挪移,她知道她腿心中间的穴口溢出水了,她有些心痒难耐,伸出两手向前搭在夫君两边的肩膀上,夫君助她抬起身子,等她近身后又撩高她的纱裙,然后薄纱垂落而下盖住她与夫君相碰之处,她分开腿跪立着,圆肚隔中,夫君两指捏住的肉棒朝她穴口蹭了近来,她立起腿手抵在夫君肩上,然后将身子的重量并压首在夫君身上,感受夫君用肉棒磨蹭她的小肉,一边的臀肉被夫君的大掌挨个掰开,挤进来的肉头将她穴口外的两片肉瓣儿挤到两旁了,她立着腿,夫君坐在床上,她没向下,只有沾粘似泥的水向下滴落,夫君微挺上来,整根磨擦滑进她的两瓣臀肉间,在她身后瞧不见,只有热烫、粗大之感。 她抬头与夫君对望,夫君伸手抬住她腰身,掰她一腿往外拉开,然后伸进手将阳根指向穴口处,磳进、厮磨、抵住,她松了身子、软了肩臂,软软的倒进夫君的怀中,弯曲双腿向后落下,夫君伸出手,两手环抱住她的后腰,然后施力压下她的身子,她感受到她被顶住的肉穴被夫君的肉棒挤开,湿水正一口一口的泯出,『噗揪一一』一声,夫君的肉棒一钻进她的肉穴,她不自觉的曲起指节,指尖抓在夫君的后背上,还是好疼阿! 『哎一嗯~~~~』初起娇吟一声,后软而无力虚虚嗯嗯阿阿的在夫君耳畔边吟唱,夫君不停又加重手力使她缓缓落下,夫君的肉棒子一寸一寸的插进她的肉穴里,穴内壁被夫君的肉棒磨擦而进阵阵火辣,就快到顶到她的穴心深处了,她忽而一惊,手一用力抵住夫君,僵着身子不肯再往向下,夫君动起身躯,股间用力一刺,穴心挨个直挺挺的突刺,她张了圆口惊叫『阿!』,手更用力抵住夫君的胸膛,不让继续,肉棒不仅顶进她的穴心,甚至与腹中孩儿相撞一下,她万分紧张,也吃了痛,红了一圈眼眶,然后穴心又挨夫君一顶入,她躲避不开,连口再唉叫一声,「该是碰到孩儿了」夫君低沉一声,然后抱住她,两人缓缓落下,落下时她还想立着双腿,无奈这姿势~~~更何况腿脚早已发软无力再立起,不自在的用手想撑住,夫君反倒拉她手一口一手的亲吻,失了支撑她只好坐在夫君的腿上,身子里的穴心被夫君昂扬的肉棒死死顶住,小穴里被肉棒撑开挤的满满的,见夫君玩她手指,一节节咬,身下不再动作,她也又松了身子,安稳的坐着。 夫君一直咬她,好像在吃她的手指,她好笑的问:「好吃吗?」,「好吃,这更好吃」夫君指着她的胸乳,然后捧起另一只尚未湿透的圆乳,像方纔一样又吮又吸的,随即另一幅图案展贴在她的肌肤上,那是一名祼身站立的男子,一脚在前一脚摆后,股间举着直硬的阳根,两乳上男女正好一左一右遥遥对应,夫君将指头抵在左乳女子的腿间,正好是穴口,在那不住抵动,轻刺软磨一番,她看的无地自容,拿手拍开夫君戏虐的手指,夫君只笑不语,然后又捧起她的圆乳,这边吸吮一口,那边吸吮一口,胸前的薄纱没多久湿了两大圆圈,「娘子妳瞧瞧这个」夫君示意她低头看,然后两手将她的两乳往中间一靠,她不明所以想是夫君拿她乳子搞花样,鬆开两乳然后又将两乳挤的靠近,几次之后她就发现了,夫君真的是拿她一对圆乳搞花样,但花样却是金丝线上绣的男女,两乳一挤靠近,有如男子将直挺的阳根笔直走向进女子,夫君发现她注意到了,便不再一挤一鬆,而是将挤拢一起的圆乳捧住,揉动右乳,右乳上的男子阳根指在左乳双腿微开女子的腿心处摇摇晃晃。 『轰』脑海一片空,这花样也太香豔刺激!竟然。。。竟然。。。。。 她的脸热烫热烫,身子红潮遍遍,等回过神来,就要拍夫君的手不许他玩,手一握夫君手腕,夫君低首埋进她的乳间亲吻起来,时不时还能听见夫君深吸闻她身子的味道,点滴情潮慾望又渐渐渐的归拢,夫君的大掌粗实热火贴在她的肌肤上抚摸,夫君从胸脯亲上她的肩头,大力的吮住烙了两口印记,伸舌向上滑进脖颈张嘴囓咬,她气息不稳小口喘息,酥痒,想躲,又被夫君抱个结实,大概只有肚腹处是鬆乏的。 她好热,汗流淋淋,张小口扬头轻喘,两乳从开始被夫君吮吸玩弄,俏着两粒乳尖,现下夫君还握着一乳从侧边捧住揉捏,她歪着头,因为夫君口唇在吃咬她的耳肉,好痒阿~~她想躲,又被夫君寸寸逼到她躲无可躲之处,想着自己双腿大张落坐在夫君身上,小穴里给夫君的阳根插个结实,深深埋入直顶深处,该躲去哪裏呢? 夫君在她耳边低语,说什么她听的不甚清楚,只是每字每句都能令人脸红不已,她要求饶了。 而她求饶的方式是像在安抚一头猛虎,柔嫩的手心贴上夫君的胸口,缓缓的抚上,在夫君的胸口处划上几个小圈,似有若无的勾撩,流连望返的又向腰际摸去,慢手爱抚着夫君的肌肉,果然夫君分了心神,停下对她的啃咬、耳语,两手也改抚摸她的身子,她很喜欢跟夫君肌肤相亲互拥互抚的时候,她可以看着夫君的神情,夫君也会盯着她瞧,笑盈盈的将她最羞人的一面在夫君面前展现。 俩人对视,她已平缓下气息,两手勾住夫君的腰,夫君手落在她的大腿上,缓慢的抚摸,对视一笑,然后夫君抱起她转了半圈,转动的时候,深处的肉棒抖动令她微疼,夫君将她放平躺在床上,曲腿抬腰『啵』的一声,她羞了。 湿淋淋的肉棒从她身子里抽出,让她躺了个侧身,半跪立在她腿间,然后抬起她的左腿搁放在夫君的左肩上,左手在她的耻处抚摸着,细毛中藏着她的蒂肉,夫君曾说蒂肉像极了她的乳尖,手指在哪儿玩弄或捏或揉,她张腿大开,向下想瞧,却只能看到她的大肚子,于是她闭上眼细细的感受夫君的抚爱,夫君的阳肉又在她的穴口磨蹭了,方纔被插个结实动弹不得,等到了夫君抽出,迟迟等不到夫君再进,有着心痒空虚的难耐,此时又轻触她的嫩肉,蒂肉也被摸的酥麻,穴心处像搔不到痒的部位,她伸手抓抓锦被,想抑下住这份情慾难耐,然后夫君又满足她了。 『噗嗞一一』的一声,她感到肉棒再次插进她的穴肉里,她闭着眼张起小口随着肉棒插入深吸一口气,未吟半声,她睁眼看向夫君,见夫君立起身,前后来回的摆动腰臀,一向前,她的小肉吃进满口的肉柱,一向后,她的小口只得吐出半根肉柱,夫君不再深插入裏,半根的插进,小半根的抽出,她看见夫君垂眼,她知道夫君在瞧着她的穴肉吞吐他的肉棒,她好羞,她已经能想像出她腿心开的小口是怎么吞吐着夫君粗长的肉棒,穴肉被挤出挤入,夫君使力插动时,穴肉又是怎么随肉棒翻弄出来,又随夫君插进折返将肉棒吸吮进去。 『噗嗞一』『噗嗞一一一』『噗嗞一』『噗嗞一一』『噗嗞一』满室都是她与夫君交合之处激荡出来的水声。 穴肉被撑到最开,她小肩抖动,夫君实在太大了,她想她还是承受不住,夫君更没忘记抚弄她的蒂肉,一层层的刺激下,她难以自己的开始微缩小穴,夫君的插进感受又更深刻许多,「阿~」「阿~~」 她还是呻吟出声了。 「呜唔~~阿~」 「阿~~唔~~~」 「阿~阿~~唔呜~~阿~」 手抓的更紧,锦被都抓皱了,她看着夫君呻吟,肉穴处被肉棒不住抽插,夫君在一个插入后稍停下来,放下她的左腿,夫君的左手夹在她的双腿间,手撑直立在她的两旁身侧,俯低身,将热气喷在她颈间处,然后小穴感到肉棒的抽出,肉头又抵在她的小穴口了,厮磨一番后直挺挺的再次插进,这一次却进到裏边了,穴心又被顶个结实,夫君来回做了三回缓慢的抽出插进入裏,次次都要顶到花穴心不可。 她又紧张了,一手覆在肚腹上,身子颤抖,三回后夫君将肉棒退出,抽回他的手臂,俯下身吻了她两口,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后,将她拉起身,她坐起,夫君却立在床上,将粘滑的阳根举在她面前,两指握着根处,等着她动作。 她缩起双腿,腿根处传来阵阵火疼,都是眼前这根肉棒抽干惹的伤,可她却是通身舒畅,实在羞死人了。 她举起手握住湿粘的肉棒,上头都是她泯出来的阴水,她张口往肉头先吃上一口,吐出肉头抿了抿留在唇上的湿粘,抬眼看着夫君,张口将夫君的肉棒一寸寸的吃进嘴里,她才吞吐几口,很快的夫君就僵直股肉,周身肌肉紧绷着,夫君一直放在她头上的手也有使力,她便更快的吞吐肉棒,更往端头处大力的吸吮几口,果然,夫君压住她的头,将一根几乎勃涨大到足足有她四指粗的肉棒硬挺的肆意进出她的小嘴,她伸出小舌,怕贝齿划伤了夫君的肉柱,顺从的摆动她的动,最后一两股热流终于洒进她的小嘴里,待夫君喷洒完毕,她的小嘴才离开夫君的肉棒,吞下口里的阳液,眼前的肉棒已不似方纔有四指粗硬,微缩弯曲扬俏的肉棒稍稍垂下,还滴了几滴阳液,夫君粗声喘息,靠坐在她身边,又拿手揉她的乳子,她拿起方巾帮夫君拭去阳液,又将方纔在她身上肆虐的肉棒擦拭乾净。 她擦完夫君的肉棒,见阳根不複勃硬了,但也粗大的垂贴在夫君的腿间,她见便想,如若是这般大小,想必她可以少吃些疼痛,拉开夫君依然穿在身上的裏裤,小心翼翼满意的将夫君的宝贝放回裤裆里,「夫君~~」见夫君还在揉捏她的乳子,甚至亲两口,娇嗔的撒娇要夫君歇下了,然后拿起另一条方巾擦式她的腿间,她的腿间跟两腿内侧都是些白浊浊的粘腻。 「娘子真好吃~」夫君在她耳边说着好,「夫君有吃满意就好」她羞笑不已随口回道,她擦腿间,夫君见状一句「娘子的小肉穴儿,为夫可是很卖力的抽干了」,她闻言不想回话,真羞人,又继续擦她的腿,「疼吗?」夫君也是随口一问,「不疼~」她也随口一句,哪怕此时真的有些火疼火疼的,「真的?」夫君歪头从下方看向她,想看她神情,「恩」她低声应一声,夫君接去她的方巾,知道她隔着肚子擦拭不易,大手大动作的却也轻柔,擦没几下丢开方巾,对着她露出坏笑。 她坐在床上不解的看着夫君动作,最后。。。。。。 方纔那一回合她已累了,夫君又改花样,暖语哄她,她竟然又是双腿微张跪伏在锦被上。 腰间放着被夫君撩起的薄纱,薄纱垂落而下,见裙侧上隐约都是金丝线描绘男男女女相拥的姿态,夫君将床上看得见的锦被、靠枕都往她身下摆,这是夫君近期最常做的事,床上也多了好几个软垫、软靠,一则让她的大肚子『摆放』的舒舒服服,另一则是别有居心的为床事而设置。 一确定她不会因动静伤到肚子,将薄纱撩上来,转身跪在她身后,夫君大掌覆在她的小腿肚上,由下往上摸进她的大腿,然后又摸进她的腿间,抚弄两下,俯下身啃囓她的腿肉,然后啃上她的臀肉,一口一口的咬,开始时她好笑的想『这是要当她是好吃的香肉吗?』,她也悄皮的询问夫君「好吃吗?」,夫君大笑,也没说好吃不好吃,只回她一句「香~」,她暖到心头的展笑颜开,心想今日怎么一直在吃她呢! 然后夫君又故意亲的『啵』『啵』『啵』阵声,嫩肉被『啵』的有些疼了,待到事毕后擦拭自己时,才发现自己臀肉以下,两脚除了脚板子外,几乎是一片红红点点的吮痕迹。 夫君亲着咬着,还会突然的『啵』在她的红肿的穴肉上,伸舌搅弄肉瓣,抵进去吸她穴里留下的汁液,引她乱颤身子,小穴又开始泯出新的汁液,新旧交加。 等她受不住讨饶时才肯放开被搅的红咚咚小口,继续吃她的腿,手也不放过她的腿心处,不再按在她的腿上、臀上,而是整大掌覆在她展露的阴户,一掌刚好不多不少的包覆住,夫君温温热热的手传上她的肌肤,从下而上暖上她的身,弯曲大姆头揉弄她的穴口,逗她淫水直流,顺着晶莹粘溺滑入穴中,有孕后,身子敏感极了!夫君时常满意的笑说『敏儿的涓涓细流如今像小溪水涓涓直流~』,惹得她明明被情慾勾去心神又被敲醒,故作矜持的、羞赧的、假意的要躲开夫君,直喊『不依了,不依了~~~』,当然夫君也只会当欢好的趣味,插在她腿心的大姆肉开始动作,她的小穴口配合的一口一口吞吐夫君的大姆指,待到她的小溪流形同涌泉时。。。。。 敏儿查觉自己腿间的小口紧缩几下好像有水似的,不敢再想下去,抬起手背碰触热红的脸颊,懊恼自己胡来乱思想,举起杯喝一口,水凉正好沁沁心神,成亲前哪成想过她会变成这付模样,夫妻间的闺房乐趣令人脸红心跳。 见俩丫头还在替她槌浮肿的腿脚,严芯的话闪在脑中,敏儿托着下巴仔细看她们,瞧眼前两位丫头也是侍候她长大的,过了年她满十八了,都比她小三、四岁,身材看上去姣好纤细,不算柔和的身板还没有成形,两个都是招人喜欢的鹅蛋脸,称不上美倒也清秀模样,只是跟春儿一样圆润,呵!她的丫头们似乎都养的白白圆圆的,挑一位侍候夫君呢?年岁是不是不够呢? 摇摇头,又想夫君上青楼夜宿不归,不过是这些日子,再过二个月孩子出世,婆婆的分房禁令自然解除,到时夫君有她侍候,哪里还需要旁人呢!现在找个人来替她,二个月后换她要与人同争同享夫君,一点都不好,敏儿久坐身子僵着欲换个姿势,臀股移动裤底传来冰凉感,抿起嘴羞羞的唤俩丫头扶她起身更衣,走进内间看向床榻,轻叹都快月余没有和夫君同寝,更别提欢好这回事,心中不禁有些思念。 丫头正解开她衣扣,在院门值守的僕妇来报少爷刚回府,再一会儿就进院里了,她闻言点点头,也不知这时辰夫君用过膳没,扬声吩咐僕妇準备些热食传膳,心里欢喜,倒底是回来了,瞧姐姐说的像夫君住在余香阁了似的,脸上笑意盈盈。 都换好衣还不见夫君进屋,寻人去问少爷到哪了,外头跟少爷回府的阿三听见问话,随即回答少爷在隔垫房里歇下了,敏儿皱眉,头一回,夫君没回她房里,招了丫头过来搭着手走出房门,往隔壁走去,一进门就闻到阵阵酒味,裏头躺着她的男人,打着呼噜声,衣也没换,鞋也没脱,回头就赏了阿三一眼。 她走近轻唤夫君,见他不醒,又拍拍夫君的手臂,夫君一个翻身,她才闻到一股浓豔的胭脂味,这味儿!!!她火恼了,「阿!~~是我的亲亲娘子~~~」严丰半醉半醒坐起身,头重的靠在敏儿的肚子上,手不安份的在肚腹上抚摸,「这是我的儿子!!」又晃头又点头的,爱抚着敏儿的肚子。看夫君醉的不清,她此时身子不便,又见夫君动手动脚的,只好将外头的僕妇及阿三叫进来给少爷更衣,人走到外间,热食已经备好了,一碗鲜香的鱼肉粥,几盘爽口的配菜,敏儿摇摇头,又唤人煮醒酒汤来。 敏儿再次步入内间,下人们都出去了,严丰更好衣,垂头坐在床沿摇头晃脑,「夫君,酒醒了吗?」她软声询问,见夫君深吸两口气,睁眼看她,对她点头,「吃点东西吧,备了醒酒的汤,能起身吗,还是我拿进来?」说完,见夫君不动,就要抬步走出去端膳进来,走两步,见夫君起身,她只得回头扶夫君去用膳。 她看着夫君端碗一口喝完醒酒的,她又将她已细细吹凉鱼粥搁到夫君面前,严丰酒已半醒,就是有睏意,见她服侍他用膳也配合的吃着,敏儿见夫君换了一身衣,身上的胭脂味还是不散,十足的香浓!!遂不想说话了,只拿眼看夫君吃饭,吃完了,又扶他回到裏间,夫君一头躺下拍了拍一旁空的床侧,示意要她一起睡,但敏儿闻着房内的胭脂味,一丁点也不想待,「夫君歇下吧」软声说道,然后将锦被拉前细细的替夫君盖好,严丰见她不听话,压着下巴盯着她看,又拍拍床侧,敏儿将嘴抿的死紧,「这味儿我可睡不着!」说完转身就走人,严丰张眼膯嘴的头一次看见敏儿反抗他,又吸了两口,什么味阿???!没味阿!!暖被饱足胀脑的睏意又袭上,翻头就睡着了。 敏儿红着眼眶,没想人是回来了,还是醉的!而且还把外头女子的胭脂味带回屋里,下人们看此动静,都想不对劲,乳娘听丫头来报便进屋劝着,同她说了男人逢场作戏、交际应酬等话,又说少爷等她如何如何好....等。 院外的人个个紧张的互瞧对方,阿三见情势不对直接溜回房,他的珊儿媳妇还在等他回家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