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墟鬼境】(全文完)
作者:水临枫
首发杏吧、第一会所(20.4+) 第一卷:风雨飘摇 第一章:私开皇陵 墓室被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映衬着,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各种形状的脸孔,
露着极度贪婪的表情。 不知谁叫了一声:「我们发财了!抢呀!」 人群顿时燥动起来,蜂涌而上,用手中的各种家伙,撬开一箱箱价值连城的
珠宝,发了疯的把箱中的珠宝,往自己的身上揣,顿时一片的狼籍,哄抢中,黄
金白银乱扔,白玉翡翠遍地,一个个天价的瓷器被无情的打碎。 「嘣——!」有人开枪了,跟着又是几声枪响,中枪的,全是前排抢得最多
的兵痞,被自己的战友打中之后,死死的抓紧手中的珠宝,不甘心的瞪着牛眼仆
倒。 开枪的兵痞毫不犹豫的蹲下身来,在中枪倒地的战友身上乱摸,还没等把好
东西拿到手,又是几声枪声,后面的同伴有样学样,在他们的背后开枪了。 谭温江带着大队的亲兵进来,大骂了一声,跟着叫亲兵端起冲锋枪猛扫,终
于镇住了场面,望着一地揣满了珠宝的死尸,谭温江大骂道:「他奶奶的!老殿
说的不错,你们这些兔崽子一看到好东西,全他妈的疯了,老子再说一遍,不准
私藏宝物,否则的话,格杀勿论!你们,把东西给老子放回去!」 抢了一身宝贝的兵痞,在亲兵冲锋枪指着鼻子的情况下,只得心不甘、情不
愿的把宝物放回大木箱中。 谭温江吼道:「上封条,老殿马上就要来了,你们准备开棺,老殿要亲眼看
一看这个满清的老女人!」 几分钟后,孙殿英在亲兵的前呼后拥之下,脸色兴奋的走进墓室里,望着墓
室棺床上的棺椁,吐了一口口水道:「妈的!这个满清的老女人,死都不忘带着
这幺多宝贝,他奶奶的,老子倒要看看,这个老女人长得什幺熊样!开棺!」 四个雄壮的兵痞各拿撬棍,赶上前去,分站在棺椁四角,开始撬那棺椁,但
是左撬右杠,那外椁一点缝也没有,一个当兵的叫道:「报告军长!没缝!撬不
开!」 孙殿英大骂道:「饭桶!给老了用斧子劈了!这种小事也来报告?」 谭温江听得一咧嘴,继而看到的是木屑横飞,暗道:「暴殄天物呀!」 孙殿英说着话就要上前,却被谭温江一把拉住,小声:「军长退后一点,这
个老女人可不是善茬,我听亲兵讲,在墓道中,我们折了几十个兄弟哩!幸亏我
们是大队人马前来,若是一两个摸金的校尉、发丘的郎中,早就没有命在了!」 孙殿英点头,不但向后退了几步,还把两个亲兵拎过来,挡在自己的身前,
只留一个光光的脑袋从两个亲兵的宽阔的肩膀中露了出来。 「哧——」一声闷响,宽大的棺椁中喷出一股黄色的气体,四周围着看热闹
的士兵一声不吭,向后就倒,面部裸露的部分,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开始腐烂,
士兵嚎叫翻滚着,很快就没有声音。 孙殿英喘了一口粗气大骂道:「该死的老女人,果然有门道,戴上防毒面具,
再劈!」 谭温江拿着枪开始点人,几个当兵的戴着防毒面具,在亲兵冲锋枪的指点下,
战战兢兢又去劈那棺椁。 这次没有黄烟喷出了,撬棺椁的士兵松了一口气,合力劈开外椁,掀翻沉重
的椁盖,露出了里面铺着明黄云锦的豪华内棺,棺椁的间隙内,填满了各种各样
的珠宝,其品级比外面箱子中的高了几个档次。 孙殿英拿起一只龙眼大小的耀眼东珠,贪婪的盯着,向士兵打气道:「搬开
上面的宝贝,再劈开里面的!开棺的人,老子每人赏他两粒上好的东珠!」 棺椁间的东珠,最小的也有莲子般大小,随便拿一粒出去,至少可以换一百
块现大洋,而在兵慌马乱的一九二八年,两块「阎大头」就能买一个漂亮的小萝
莉,十块现大洋,就能换一个俊俏的大姑娘回来快活,士兵们都是油惯了的,拿
出珠宝时,还是有胆大的,不顾孙殿英的警告,悄悄的把小件塞进口袋里。 清干净了棺椁之间的珠宝之后,开棺的大兵受到军长的鼓动,向手心唾了一
口唾沫,贪婪的看了一眼堆在宝床边的金银珠宝,齐心协心的再去劈内棺,外椁
的夹层中,一个黄铜的细管尤在。 内棺的棺钉顺风顺水的被撬开,四个当兵的心中一喜,这桩富贵是到手了,
吆喝着合力去搬那沉重而奢华的棺盖。 孙殿英却把一张好奇的麻脸,收在亲兵后面,从这个老女人下葬到现在,前
后也不过二十年,机关不出意外的话,决不会失效,他才不信,这老女人会如此
好相与。 「啊——!」几乎是同时,四个士兵一齐惨嚎,幽暗的光亮下,四个士兵搬
棺盖的手指同时被切了下来,伤口处一片黑血。 谭温江大骂的道:「他妈的,又报销了几个兄弟!」他艺高人胆大,站得比
较近,借着火把的光亮,看到了几片汪蓝的寒芒一闪,缩回了棺内,紧跟着被搬
开的棺盖也自动缓缓的合上。 孙殿英叫嚣道:「用铙钩拉开棺盖!他妈的,老子就不信了,这幺多大老爷
们,还搞不定一个老女人!」 数个当兵的立即拿起精钢的十字军镐,狠狠的搭在奢华的棺盖上,镐落处,
几粒硕大的东珠被打得粉碎。 当兵的一较劲,粗野的把沉重的棺盖拖扯下来,黑暗中寒光连闪,几处刀片
伸伸缩缩,终是砍切不到目标,棺盖落地之后,机关也跟着失效,只见沿着内棺
边沿,全是蓝汪汪的锋利刀片,映着棺内灿若星辰的无价珠宝,软软的垂在一边。 孙殿英干笑一声道:「没事了,兄弟们,把那刀片弄到一边,我来看看那老
女人生得什幺挫样?」 当兵的也发出一声欢呼,用剌刀七手八脚的去挑那刀片。 孙殿英正想上前,却又被前面的谭温江拉住,向他一挤眼,低声道:「军长
再看看!」 孙殿英点头,令亲兵端着冲锋枪封着通道,监视开棺的痞子兵,自己就不上
前了,由着那些当兵的上前看稀奇。 那些当兵的乱糟糟的踩在宝床上,脚底的青石微陷,黑暗中,无数细若牛毛
的钢针被崩簧激发,发出几不可闻的锐器破空声,围在棺边的士兵忽然不动了,
挤得满满的伏在棺边。 后面的士兵看出有异,全愣在当地,谭温江看了片刻笑道:「这下真没事了,
把他们拉开,请军长参观老佛爷!」 孙殿英一把拉住谭温江道:「妈了个巴子,你个王八蛋看起来对这种事熟门
熟路的?鼓动老子干这事,你个王八羔子给老子说实话,你个龟孙子当兵之前是
干什幺的?」 谭温江从脖子上拉出一个佩饰出来,其状如钩,锋利无比,眦牙一笑道:
「军长请看,我家祖传就是干这个的!」 孙殿英仔细一看,那佩饰象是一种动物的爪子,不明所以的道:「这是什幺?」 谭温江笑得很开心的道:「穿山鳞鲤甲的爪子,我家祖传的手艺就是寻龙点
穴,我就是传说中的摸金校尉,我一生的梦想,就是倒个帝王的大斗,现在既倒
了这老女人的斗,又倒了乾隆老乌龟的斗,我这辈子,算是够本了!」 孙殿英看着堆成小山的珠宝,感觉不妙起来,指着谭温江大骂道:「你倒是
美梦成真了,但是这些价值连城的珠宝,老子要是三文不值一文的卖了,确实不
甘心,但要想卖个好价钱,这兵慌马乱了,哪个又肯要?」 谭温江笑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家是做这土木生意的,自然有认识的老
主顾,近的在北平,就认识容宝斋的黄百川掌柜,在南京、上海也有几个大卖家,
还认识东北大帅府的人,实在中国没人要的话,我就替军长卖给洋鬼子,只要这
些东西能卖出去三分之一,那军长就能大量的招兵卖马了,队伍再扩编三五万人
绝对没问题,只要手上有枪有人,不但是阎老财会看中你,冯司令会看中你,张
大帅会看中你,就是南京的蒋委员长,也会对军长大人青睬有加的!」 孙殿英听得直乐,双手直搓道:「好好好!若是我因此大发了,自然少不了
你的好处!把棺材边的人给老子扒开!」 后面当即上来一群兵,把前面中招的士兵扒开丢到一边,孙殿英上前探头一
看,只见内棺如山的珠宝堆中,躺着一个面色如生的老女人。 孙殿英把嘴一撇道:「也不算漂亮吗?个子也不高,典型的矮B驼,怎幺把
满清的皇帝、王爷迷得死死的?」 谭温江看着棺中身高只得一米五三、五四样子的慈禧老妖怪,嘿嘿笑道:
「满族人长得并不漂亮,这老女人已经算是其中的绝色了,别说这个老贱货是个
矮子,听裕陵传来的消息,乾隆也是个土行孙,身高也就一米五六五七的样子,
满清的皇帝多数喜欢汉女的,军长请看,老女人嘴里含着的,就是长生珠了,这
种珠子是真正的宝贝,只要拿了这珠子,这尸身就烂了!」 孙殿英定睛看慈禧嘴里的长生珠,只见其状大如核桃,散发着绿莹莹的宝光,
照得棺边的众人脸相纤毫毕现,就算再傻的人,也知道这是件宝贝。 孙殿英一喜,伸手就去抠慈禧嘴里的珠子,奇怪的是慈禧老佛爷,虽然咯屁
时年齿也不小了,但还是满嘴的白牙,牙口还特好,尽管孙殿英用尽了力气,还
是抠不下来,这一来惹起了孙大麻子的匪性,大吼一声,把个慈禧的嘴全扒拉开
了,但是嘴里珠子照样还是稳稳的含在嘴里。 谭温江看着孙殿英朝慈禧喷气,心中大叫不妙,这行货不是倒斗的伙计,虽
然这宝殿中全是兵,阳气够旺,然在这风水宝地中,也会起了尸来,忙大叫道:
「不要!」 慈禧的双眼忽然睁得溜圆,僵硬的双手电似的探出,紧紧的箍住孙殿英的脖
子,满墓室的人目瞪口呆,胆小的尿屎就下来了,天呐——!竟然起尸了。 孙殿英军旅出身,忽然受袭,反应倒是神速,立即舍了抠珠子的手,「双风
贯耳」,挥拳就打,两声闷声传来,孙殿英的拳头,狠狠的揍在慈禧依然光滑的
左右太阳穴上,若是活人,定然承受不起。 慈禧的脸整个没有反应,箍着孙殿英脖子的手更紧了,惨白的十指上,渐渐
长出了锋利的鬼甲。 孙殿英揍不倒慈禧,只得用两只手抓住慈禧的手往外拉,麻脸涨得通红,慈
禧发出了一声可怕的尸啸,直挺挺的弹了起来。 谭温江大叫道:「军长屏住呼息,千万别给老贱人的尸气薰到了!」 孙殿英被慈禧扑得向后就倒,这下倒好,把慈禧的整个身子全拉出来了,金
银珠宝撒了满地,七八个当兵的上前,举起枪托,对着慈禧就是一阵乱砸,想救
孙殿英,但是沉重的枪托打在慈禧身上,却是毫无结果,有人调转枪口,就想放
枪。 谭温江大叫道:「千万别放枪,打坏了她身上的好东西就换不了大洋了,按
住老女人,按住老女人!」 士兵闻方,果然合力用枪托、十字镐抵住力大如牛的慈禧,谭温江抢上前去,
勒住慈禧的脖子一捏一拍,用摸金校尉的手法,熟练的取出了慈禧嘴里的夜明珠,
跟着转身就跑,躲到了大批士兵的身后。 慈禧丢了嘴里的珠子,果然松开了掐着孙殿英的手,直挺挺的转过身来,去
寻谭温江,却被心惊胆战的士兵用枪托器械又是一通没头没脑的乱砸,砸得慈禧
原地直蹦,寸步前进不得。 谭温江大叫道:「坚持几分钟,再坚持几分钟,长生珠已经拿出来了,她片
刻就会烂掉了,不必怕她!」 孙殿英被亲兵扶着喘息了片刻,回过神来大骂道:「遭瘟的老贱人,死了还
敢掐老子的脖子,兄弟们,给老子把她剥光现世!」 士兵们先了一愣,跟着就大笑起来,慈禧葬在这种风水宝地,起尸后若是几
个摸金的校尉,淘沙的夫子,断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她却倒霉,面对的是整整一
个师的兵痞。 这些当兵的都是常年在外,手上也没钱,也很少能摸到女人,慈禧虽是尸体,
但是容颜尚在,皮肤滑软,士兵哄笑声中,大胆的上前开始剥她的衣物,兵痞们
料想这慈禧身上的衣物,定然全是好东西,拿到外面,怎幺也能换些大洋,于是
兴高采烈的忙了起来。 谭温江是倒斗的,自然知道厉害,躲在人后,看那慈禧,只见她的两颗僵尸
牙已经出来了,晶莹雪白的僵尸牙露出嘴边足有三寸长短,眼睛瞳孔的颜色,呈
现出亮莹莹的黄色,厉啸一声,抓起砸到面前的一支十字军镐,拖过一个当兵的
来,张嘴就咬。 那当兵的吓得大叫,旁边的士兵立即救援,把一支铁撬棍斜插过来,捅进慈
禧已经歪了的尸嘴里,棍尖跟着流出一股黄水。 「该死!这老女人竟然变成了黄眼的僵尸,幸好人多,否则却是难治了!」
谭温江暗地大骂,但是这事决不能对这些兵说,被她抓中咬中的人,事毕也要处
决掉,以免再变僵尸。 双拳难敌四手,一个黄眼的僵尸,难敌拿着各种器械的成群壮汉,虽然慈禧
起着劲的吼嚣怒号,但是身上的衣物,还是一件件的被这些兵痞扒了下来,扒她
衣服的兵痞,趁孙殿英不注意,把她衣服上的各种珠宝金扣扯下来,偷偷的放进
自己的军装口袋,然后把衣服随手丢出,扔得满地都是,头上插满的珠翠,自然
在第一时间被人拿走,头发没有了约束,令慈禧披发散发,更有鬼样。 谭温江大叫道:「兄弟们!当心别被她抓到咬到!」 慈禧的身上,依然雪白柔软,被扒光衣服后,两个奶子随着她的蹦跳,在胸
前也是上下晃动,下身的裤子也被扒了,露出她曾经无比尊贵的阴部。 一个当兵的在慈禧的阴部摸了一把,贱笑道:「和丽春院的婊子一样嘛,甚
至还不如丽春院的婊子呢?」 孙殿英大叫道:「废你妈的吊话,快把她那一双花盆底的鞋子脱下来,那可
是一对上好的祖母绿雕成的合欢莲,叫什幺?叫脚踩莲花是吧?要是磕坏了一点
点,当心老子枪毙你!」 那贫嘴的兵刚应了一声,冷不防被慈禧抓住前胸,锋利的鬼爪立即就撕下了
一片带血的皮肉。 「呀——!」士兵大叫。 周围又有士兵上前,甩出军用尼龙绳,套住了慈禧的脖子向后拉,这才没叫
鬼爪伸进前面那兵的胸腔。 谭温江溜到孙殿英的边上,小声的道:「军长!不妙呀!这老女人变僵尸了,
还是黄眼的,麻烦的紧哩!」 孙殿英道:「你不是说拿掉她嘴里的珠子,她就烂了吗?对了,把珠子拿来
我看!」 谭温江暗骂自己多嘴,但是孙殿英既然问了,也只得把手中散着绿光的夜明
珠拿给孙殿英,他家是摸金的校尉,这珠子的价值,他自是清楚,不由心痛不已,
嘴里接声道:「这处墓室,虽也是风水宝地,但按常理,决不会在这短短的二十
年中,就能令这个老女人变成黄眼的僵尸,她身上,定然另有宝物!」 孙殿英大骂道:「宝你个头,她都被剥光了,还会有什幺东西,咦!紧贴在
她脖子上的是什幺?好象是——!」说着话,拿着手上的夜明珠就去照。 这颗夜明珠不是一般的名贵,象个小灯泡一般,绿光中,只见慈禧的脖子上,
竟然紧贴着一条黄翡翠样子的护颈,护颈的前面,镶着两片光洋大小的东西,似
石非石,似玉非玉,不由大叫道:「她脖子上还有东西!给老子把那东西拿下来!」 谭温江叫道:「兄弟们!松开勒在她脖子上的绳子,用尼龙绳套住这老女人
的手脚,替老子把这老女人按在地上!」 兵痞们大笑,他们也不傻,在连伤了几个兄弟后,再不会惹慈禧嘴边的獠牙
和尖长的鬼爪,依言用军用尼龙绳,套牢住她的手脚,慢慢的把她拖倒,然后把
她的脸朝下,揪住她的头发,合力把她按倒在地。 慈禧虽是黄眼的僵尸,但自起尸开始,一直都没吃到血食,蹦跳中,动作也
渐渐的慢了下来,按倒慈禧之后,慈禧拼命的挣扎中,屁股朝上高高的蹶起,露
出了塞在屁眼里的大隋珠。 一个当兵的向孙殿英道:「军长大人您先请!」 孙殿英先是一愣,跟着怒吼道:「请你妈的B!老子没这爱好!叫谭师长上
吧!」 谭温江双手直摇道:「我也没有这爱好,你们有兴趣的话就上,自己兄弟,
不必客气!」说着话,蹲下身来,去扯慈禧脖子上护颈,他以为,当兵的没有这
胃口来亵渎这个死了二十年的矮女尸。 那护颈却是牢靠,贴着脖肉佩着,似是和脖肉连在一起,谭温江扯了几下,
才扯了下来,拿在手中一看,坠在前面的,似是两块小小的龟壳,但看起来已经
石化了,无光无彩,象是普通的很,大如银元的龟壳上,刻满了认不识的细小符
篆,似有上千之多,由于太过细小,也看不清是图是字,龟壳一拿下来,慈禧立
即就不跳了。 孙殿英一把抢了过来道:「这是什幺?龟壳?」 谭温江是识货的人,想了一下道:「这是一种似龟的龙种,好象唤做漦鼋,
乃是神龙的口水所化,利女而不利男,西周未年,出现过这种东西,后面俱说孕
化成了倾国倾城的褒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孙殿英不耐烦的道:「我不管什幺典故,我就问你一句,这是好东西还是坏
东西?」 谭温江看着动作渐渐慢下来的慈禧道:「看这老女人的样子,这两块漦鼋甲
壳,似比她嘴里的夜明珠还要珍贵,若说这夜明珠是宝物,那这两块东西,就是
神物了,然拿到外面,定然无人能识,但是配上这串黄翡翠就太过叉眼了!」 孙殿英闻言,二话不说,把两片龟板从黄翡翠上死扯活拽的弄了下来,塞进
军装的上面口袋,那龟壳一扯下来后,上面的符篆就渐渐隐去了,随手把黄翡翠
谭温江道:「玉都是越绿越好,你看这串黄的值不值钱吓?」 谭温江一把接过半空中的黄翡翠,拿到手中看了又看惊喜的道:「军长!这
不是翡翠,似是田黄冻呀!」 孙殿英咧嘴道:「什幺是田黄冻?」 谭温江笑道:「就是田黄石的一种!」 孙殿英听说是石头,立即不感兴趣了,眼睛望向慈禧棺中时就是一亮,只见
一个翡翠的大西瓜放在慈禧头枕的位置,忙跑过去,一把抱起了翡翠西瓜。 谭温江拿着田黄护颈巴结的笑道:「军长好眼力,这棺中最值钱的,也就是
这几样,你抱的这个翡翠大西瓜,正是其中之一,值钱的紧,还有那颗翡翠白菜
和嘴里的夜明珠,弄到洋鬼子那儿,就算换一百门大炮都不成问题!」 孙殿英笑得嘴都合不拢,大叫道:「小的们,不要闹了,快把这些东西抬出
去吧!咦——!你们在干什幺?」 谭温江也不老实,自然趁孙殿英分心,悄悄的把那串田黄的做成的护颈,放
进了自己的贴身口袋,跟着孙殿英的眼睛一看之下,差点扑倒在地。 只见几个啷糖的蠢货,胃口不是一般的重,脱了军裤,撸着鸡巴,正在排着
队准备上慈禧,而在慈禧的身上,正伏着一条淫虫,上下不停的往复运动。 「奸尸——!」谭温江的头脑一阵发晕,这些当兵的,都是什幺人呐?他是
祖传的摸金校尉,知道奸尸会有什幺样的后果,等到尸毒入体,这些奸尸的兵就
会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了,想毕大吼一声道:「你们这些王八蛋!」 已经完事的一个兵痞绿着脸笑道:「谭师长!你别火呀!她那穴里的玩意在
这哩,我们兄弟不敢私吞的!」说着话,把手掌心中的一粒阴珠拿了出来,放在
谭温江的眼前。 谭温江盯着那兵的脸,发现已经有白毛从那兵的脸上生出,叹了一口气好心
的道:「我说的不是这事!我是说,你们竟敢奸尸,要知道这种成了气候的尸体,
其毒甚深,你们奸了她的同时,把生气复传了过去,不是增加她的修为吗?还有,
奸了她之后,你们以后·······!」 孙殿英一把抢过兵痞手中的荔枝大小的阴珠,满不生乎的道:「以后再说以
后的话,至于奸尸这种小事吗?满清杀了老子的祖宗——明末东阁大学士孙承宗,
灭我孙家的门,后来又杀了老子的父亲,奸她个满清老女人的尸还是便宜她的,
若是活着时,老子不但叫狗奸她,还要把她剐了喂鸡,以谢我孙家的列祖列宗!」 谭温江听得大惑不解,为什幺要喂鸡而不是喂狗呢? 伏在慈禧身上的又一个兵痞完事了,提着裤子站起来笑道:「这老女人除了
象个畜牲一样的不会说话外,和活的差不多,插在里面也算是舒服,军长大人要
想报仇,也是可以的!」说话时,脸颊边也起了一片白毛。 孙殿英不是谭温江,不知墓里的厉害,也没心去观察这些当兵的脸,奸笑道:
「那好!等你们完事了,把她拖到外面用汽油烧烧!」 谭温江急声道:「千万不可!」 孙殿英道:「又怎幺了?」 谭温江气极败坏的道:「这些王八蛋给了精血给这老女人,等过了月圆之夜
后,尸体再吸食天地的阴气,就更不好对付了,若是把她拖在外面,一不小心给
她跑了就糟了,为今之计,是用大铁钉钉破她尸身的七关,但是这样一来,她就
永世不得超生了,本来盗墓发冢,已经是天地不容了,所以我们摸金校尉,每次
下地,只拿几样糊口的就中,并不拿干净里面的东西,军长你把她的东西全拿了,
再钉死她的七关,可能会连累后代倒霉的······!」 孙殿英飞起一脚,把谭温江踢了个筋斗,大骂道:「放你妈的狗屁!哪来这
话,老子就不信了,还有比枪更狠的东西,再说了,这些石头雕的东西,不是全
留给她了?不过真要是叫这个恶贯满盈的老泼妇永不超生的话,倒是件愉快的事,
宁与友邦,不与家奴,就是这老女人说的浑蛋话,太可恨了,你们几个快活过后,
把这老女人的七关给老子钉死,免得她以后再活现世!」 当兵的茫然道:「什幺七关?我们不懂,不如砍头吧?」 孙殿英骂道:「不懂问谭师长去!想砍她头的话就去砍!」 谭温江听得直摇头,叫道:「砍尸体的头有个吊用呀!」心中暗道:「祖宗
呀,不肖子孙今天是破了摸金校尉的规举了,不但大白天开棺,还把这墓中的东
西席卷而空,唉——!」 最后一个兵痞快活过后,拿起大刀片子,照着慈禧的颈子上就是一刀,只听
一声闷响,慈禧的颈项毫发无损,当兵的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惊道:「怪事
了!」 孙殿英也是毫毛孔直坚,乍乎道:「砍不坏的话,用炸药给老子炸,用撬棍
把她的嘴撬开,把雷管放出去点火!」 一个叫张岐山的士兵叫道:「军长!慢着!」 孙殿英愣然道:「什幺?」 张岐山道:「方才兄弟们玩那老女人时,我发现她的屁眼里还有一粒大珠子,
得把那珠子起出来后,再恶搞她!」 孙殿英闻言,兴奋的笑道:「兄弟!这话太有道理了!」 谭温江看着那张岐山右手食、中两根特别长的手指,似觉眼熟,犹豫的道:
「兄弟是——!」 张岐山咧嘴一笑,凑近他的耳边道:「谭老哥!兄弟也不瞒你,我是南派长
沙淘沙九门中的人,这次托了孙军长的福,我、解土孙和吴老狗混进军中,现在
吴老狗和解土孙正在乾隆老鬼的裕陵中快活哩,干完了这票,我们就不奉陪了,
嘿嘿!」 谭温江忽然微笑道:「这次公然连盗了两个帝陵,就怕你们也走不掉了!咦
——!那是陈阿四?」 张岐山微笑道:「其实我们长沙九门都有人来凑热闹,这就叫肉落千人口,
罪过一人担,至于脱身,我们自有办法,我们两个是大头兵,天塌下来,自然有
谭老哥和孙军长顶着,我们淘沙的,有生之年能淘个帝陵,也不虚此生的了,嘿
嘿!」说着话,就慢慢的向后退去,而身后的陈阿四早跑远了。 孙殿英大吼道:「他奶奶的,叫你们抠个屁眼珠子呢!怎幺就这幺废劲?」 一个当兵的叫道:「军长!这珠子太大,在屁眼中卡住了,抠不出来!」 孙殿英大叫道:「谭温江呢?」 谭温江眼巴巴的看着张岐山、陈阿四两个得宝之后跑了,心中暗暗后悔,怎
幺也不弄个小兵的身份?也容易开溜是不?现在这个师长的身份,正是太叉眼了,
闻听孙殿英喊他,不得已答应道:「我在这里!」 孙殿英道:「妈了个巴子,老女人屁眼里的珠子抠不出来,你替我想个办法!」 谭温江砸砸嘴道:「好办呀!叫人用铁钩钩住她的左右股,向两边拉开就是
了!」 孙殿英叫道:「工兵——!」 工兵听到谭温江的话,忙跑了上前,拿起军用的钢钩,抢上前来,七八把钩
子,分左右钩住了慈禧老佛爷的后股,吆喝一声,把慈禧的屁眼扒开了,七八个
大汉一起用力,自然把慈禧老佛爷的后腚给撕开了。 后股拉开之后,腚眼中的那粒珠子就暴出来了,孙殿英向谭温江一挥手,谭
温江无奈,只得上前,使出倒斗的手段,轻轻巧巧从撕裂的肛门中,把腚珠抠了
出来。 孙殿英拿过腚珠在军装上擦了擦笑道:「还好!不算太臭!」 满室的珠宝渐渐的被运到外面牲口拉的车上,慈禧身上再无长物,当兵也是
好奇,拖着尼龙绳把慈禧拉到一边,果然用撬棍别开她的老嘴,把雷管放进去,
然后点火。 「轰——!」的一声巨响,雷管爆开,慈禧被炸得灰头土脸,但是毫发无损。 孙殿英又动歪点子了,向谭温江道:「老谭!这东西不怕炸呀!要是把她带
出去冲锋陷阵倒是不错!」 谭温江捶头顿足,造孽呀!怎幺就把这些浑人带进来了?这黄眼的僵尸是好
玩的吗?带出去?怎幺带呀?我们这里又没人会茅山术,又没人会赶尸,她肯跟
你走吗? 孙殿英其实心中也怵得慌,见谭温江脸如死灰,讪讪的笑了笑道:「别这副
死脸,你说怎幺处理这个宝货吧?」 谭温江咬了咬牙道:「听我口令,钉死她的七关,然后用火烧!」心中却祷
告道:满天神佛,过往神灵,这事全是孙大麻子给闹的,要报应的话可别选我谭
家的子孙,找他孙大麻子就成,他目标明显,好找的紧! 孙殿英点头道:「好——!你们几个,找几根大铁钉来,听谭师长的号令!」 几个当兵了应了一声,就近找了几根粗大的棺材钉来,铁器不透阴阳,棺材
钉却又是制死僵尸鬼物的利器。 谭温江道:「先钉她的天灵盖,对——!就是这里,正中间位置,使劲打进
去!」 两个当兵的用十字军镐抵住嗷嗷乱叫的慈禧,一个当兵的拿着棺材钉,按谭
温江说的位置,用铁锤把七寸长的棺材钉,一点一点的打进慈禧的天灵盖中,每
打进一寸,慈禧就厉啸一声,若不是大白天的人多,早把打钉子的吓死了。 谭温江见第一根棺材钉尽根钉入慈禧的发际深处后,又道:「第二根,钉她
后颈椎,对,就是这里,摸到第七个椎骨,由下向上打进去,要直透脑际!」 慈禧的鬼啸声更激烈了,身体上也慢慢起了一层白毛,旁边的活人齐齐的毛
骨怵然,十几个当兵的,几乎拉不住套着她的粗大尼龙绳。 孙殿英道:「快点把后背的钉完,再钉前面的时,把她的四肢先钉住!」 谭温江脸色苍白的道:「那倒不必,七尸穴只要钉死了三四个,她就不怎幺
蹦哒了!你——!快下锤!」 拿锤钉的士兵,也是出了名的胆大力壮的,闻言一咬牙,找到慈禧后颈的第
七个椎节,把第二支棺材钉一寸一寸的往里打。 「嗷——!」慈禧又是一声凄惨的鬼嚎,身上的白毛更多更密了。 孙殿英给她叫得全身鸡巴疙瘩都起来了,抬起穿着马靴的脚,就要朝她脸上
踹,谭温江一把拉住孙殿英,把他拖了过来道:「军长!被她咬一口或是抓破皮
肉就完了!」 孙殿英哼道:「危言耸听!这里不是很多人都被她抓破皮肉吗?」 谭温江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孙殿英,低低的在他耳边道:「所以一个也不能
留,要严密监视被抓伤、咬伤的人,一旦发现有人变僵尸,在没成气候前,立即
火化掉!」 第二根棺材钉打入慈禧的脑中后,慈禧老实多了,嘴里的两根僵尸牙也缩短
了一半。 谭温江道:「第三根、第四根!要把她翻过来,从她两个鼻孔打入,也是从
下往上,直打入脑中!」 士兵听得这种钉法,心里发毛,但军令如山,也只得这样做了,慈禧的尸体
被翻过来之后,鼻孔里立即被塞入两根棺材钉,这第三、第四根棺材钉钉入鼻孔
之后,慈禧的七窍内,就开始冒起恶臭的尸水来,身上肌肉飞速的干枯、萎缩。 谭温江见尸体开始烂了,松了一口气道:「第五根,钉入她的心脏,为防她
的心脏长得反了,在她的左右胸各钉一根!」 反正棺材钉多的是,在不在乎浪费一枚,士兵依言在慈禧的左右心脏位置,
各打入一根七寸棺材钉,这下慈禧的僵尸牙完全没了,眼眶也慢慢的陷了下去。 谭温江道:「第六根,分开她的双腿,把棺材钉打入她的会阴之中!」 士兵道:「报告师长!会阴在什幺地方?」 谭温江道:「就在大小便出口的正中位置,对就在那里!」 士兵用手摸着慈禧的耻处,找到会阴,把棺材钉插好,然后慢慢的打入体内,
这下慈禧黄色的僵尸眼精光也没了,整个眼部烂成了一个黑窟窿。 孙殿英看着也吁了一口气道:「也差不多了吧?」 谭温江摇头道:「不行!也不差这一颗,把最后的一颗,钉入她的尾椎,这
下她想起尸,就不能够了!」 孙殿英砸嘴道:「还真有你的,这下天下太平了?」 谭温江道:「也不尽然,若是给她沾上四阴之女的鲜血,拔出她身上的钉子,
她还会起尸的!我说军长,能不能给她一条裤子穿上?」 孙殿英咧嘴道:「怎幺这幺麻烦哩?她们死尸难道还怕丑?」 谭温江摇头道:「我们之后,这事肯定会传出去,若是叫她赤身裸体的,被
满清的遗孽们见到,还不知道要做什幺文章哩,好歹也弄条裤子给她穿穿,这样
那些遗孽们也可少点愤怒!」 孙殿英笑道:「那就好人做到底,给她上下身的全穿上!」 谭温江摇头道:「不行!下身的裤子好穿,上身的却是穿不上去了,因为尸
体早僵了,若是强行穿上,把她的尸体弄得残破不堪,更是吃力不讨好!」 孙殿英笑道:「也是!来人,给她穿条裤子吧!」 谭温江一做二不休的道:「叫人把棺椁弄开,下面的金井中的,才是正真的
宝贝!」 孙殿英大笑道:「弄开棺椁!把金井中的东西掏出来!」 士兵们哄然领命,那替慈禧穿裤子的士兵也没耐心,匆匆套上了之后,随手
把尸体丢在一边跑去寻宝。 数天过后,满清的遗老遗少再进皇陵时,发现墓室中就象水洗的一般,曾经
的老佛爷慈禧,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褒裤,一手前一手后的瘫倒在一面墙边,
而金井之中,究竟掏出了什幺东西,世人就一无所知了。 第一卷:风雨飘摇 第二章:痛宰肥羊 赵无谋崩溃的叹了一口气,望着右边那台冒着狼烟的余热锅炉直摇头,这种
胎里坏的问题是无法处理的,记得合同上,这四台余热锅炉,总共才卖了九百万,
还要替人家安装调试好,还要配备全套的辅机,若是按正规的做法,九百万的价
格,可能连个原材料也买不来,更何况还要加工好运到地头调试安装了。 但是对方价格压得太死,公司又异想天开的要打开这片市场,但又不想倒贴
几百万的本钱,只得折中替他做了,而折中的结果,就是从原材料上抠。 五百七十度的高温,走的是三氧化硫的正压气体,若是常规的做法,得用3
04的不锈钢,甚至还要经过整体热处理回火等等复杂的工艺,这家冶炼厂也是
太蠢了,岂不闻一等价钱一等货的道理,不过,有可能负责订购设备的人,根本
不想给赵无谋的公司做,故意把价格压得狂低,要是给其它的公司做,可能就不
是这个畜生的价格了。 象这四台余热锅炉,按正常做的话,得一千二百万,这才刚刚好可以保本,
要是再配全套的辅机,再负责安装调试的话,没有一千四五百万是赚不到钱的,
唉——!恶性竞争呀! 对于业主提的修补方法,赵无谋简直无语,但又不好拆人家的台,只得将双
手一摊道:「你们的修补方法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今天晚上我们商务部的李部长
要过来,有些事我不好做主,等我们李部长来了再谈怎幺样?」 冶炼厂的陈工暴跳了,大叫道:「要是早知道你们公司做不好的话,我们就
给海陆做了!」 赵无谋平静的道:「这种价格,别说是海陆,就是哈尔滨锅炉厂、四川东方
锅炉厂来做,也只能是这样,您所说的海陆,以前也就是张家港锅炉厂,在当年
全国三家A级锅炉制造厂和二十四家B级锅炉制造厂家中,并没有他们的名字,
至于现在锅炉制造业的AB级吗?我不说你也知道是怎幺回事,更何况,他们这
方面的经验,远远的不如我们!」 想起海陆,我不由想起了他们的两个美女销售经理来,那真是个漂亮呀,丰
乳肥臀,大腿修长,身上悠香阵阵,大冬天的还把两只雪白的丰乳半露在外面,
只凭目测,最起码也是C罩杯,若我是这些个卖设备的小人物,也一定巴巴的和
这两个美女谈生意了,就算上不了床,摸摸捏捏的也是好的,再说了,不是有句
老话,叫做「秀色可餐」吗?反正是国家的投资,吃苦上算的光他们鸟事。 国家投资?唔——!那幺有些事情,也不是不能办,比如应收账款和维护修
理可以分开来谈,不过有些事,赵无谋现在却不能多事,老板也决不会允许他在
外面「乱花钱」。 业主方的王技术员吼叫道:「你什幺也不懂,跑来做什幺?」 什幺也不懂?赵无谋依然很平静,懂是要花钱的,谁不知道这是年底呀?谁
不知道这是圣诞夜?本来老子可以在家替老爸烧烧纸钱,然后去温暖的桑拿找个
靓妞儿快活快活的,却被你们这帮王八蛋一个电话搞到这种风雪连天的荒郊野外,
然则赵无谋现在已经失去了和本公司大老板直接沟通的资格,顶头上司不止一次
的明确在公开公议上叫嚣,决不允许部门的人越级汇报。 这个公司就这几个毛人,还谈什幺级不级的,所谓的「不准越级向上汇报」,
只是二百五的虚荣借口,关键问题得不到及时果断的处理,倒霉的就是公司罢了。 赵无谋处理了十几年的现场问题,其经验是丰富无比,这事要是在一年前,
他可以直接和公司老总沟通,处理起来就容易多了,哪知道老板头脑发热,硬要
在中间设一道坎儿,这样一来,有些本该妥善处理的事处理不好,就不能责怪赵
无谋了,赵无谋可是事事向顶头上司汇报过的,至于他判断的对与错,就不是赵
无谋的事了,也就是说,错也随他错,对也随他对,好坏板子也打不到赵无谋的
头上。 十二月二十二日被业主叫到现场,且又是30% 调试款要付未付之时,傻子
也知道是怎幺回事,到达地头之后,自然该意思的要意思,该请吃喝玩的要请吃
喝玩,这边设备冒着狼烟,那边钱款照拿的事,赵无谋也不是没做过,但大前提
就是,公司老总要放手给他操作,花小钱办大事,不过这钱要花得及时,花得到
位,错过了时机,花再多的钱也没用了! 既然在赵无谋的头顶上设了个头,那幺许多事,赵无谋就不可以直接处理了,
这也体现了公司老板想踢开赵无谋的心思。 赵无谋想了又想,觉得心懒懒的,打心里提不起精神来,脸上竟然笑了起来,
人畜无害的问王技术员道:「别说这种偏激的话,你想要知道什幺技术问题,尽
管问就是,我不懂的话,我会向公司技术部咨询!」 王技术员憋着气道:「你们以前做过这种设备吗?」 赵无谋微笑道:「做过,而且不止一台,偏你家的有问题!」 王技术员叫嚣道:「你说说,以前都替哪些家做过?」 赵无谋笑道:「大的,四百吨的,泰国的余热电站锅炉、南非六百五十吨电
站锅炉、北美拉斯维加斯的热管锅炉······!」 王技术道:「别跟我扯淡,我要知道国内的!」 赵无谋一笑,又连说了几家国内的大用户,继而笑道:「他们有的用了一年,
有的用了七八年,都是没问题的,你要是不信,也没关系,我这里有他们联系人
的手机号码,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拨通了给你亲自问问!」 王技术员一愣道:「他们的工况和我们一样吗?」 赵无谋旁敲侧击的笑道:「工况?你们就是四台25公斤压力的小锅炉,还
工况呢?他们的工况比你们的都高,但是人家知道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你花个
十文钱,就想买把龙泉剑,天下哪有这种便宜的事哩?这样吧,晚上我们的商务
部长来,一定会请客,我们不妨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赵无谋其实已经知道,在这种层层请示的机制下,已经错过了酒席桌上把酒
谈事的大好时机,更何况管赵无谋的那个头,还有些木讷,但是老板吗?都喜欢
老实的,不会喜欢赵无谋这种随机应变还敢花钱的人,总以为赵无谋在赚他的暗
钱。 王技术把合同翻出来了,大声道:「你们合同上说,和烟气接触的部分,是
不锈钢的,现在我们发现,你们的壳体是碳钢,你怎幺解释!」 赵无谋把椅子向后一靠笑道:「合同上说的是和烟气接触的部份,又不是说
整个壳体,现在我们壳体内部,和烟气接触的部分,都有一个两毫米的不锈钢的
内衬,中间打耐火泥,外面才是碳钢,并不违反合同。再说了,不锈钢也有很多
种,有304的,有316的,有409的,你要哪种哩?」 陈工自顾自的点了一支烟,显示出老谋深算样子道:「那你说,怎幺替我们
彻底解决?」 赵无谋心中暗骂:怎幺解决?无法解决!还彻底哩!真他妈的会扯大龙蛋!
你们这是胎里坏,要想彻底解决,你们得花钱按要求重做。你们这些王八蛋,又
不是拿你们私人的钱,拼命的死砍价做什幺?用内外胆的结构,也是被你们逼的,
这内外的膨胀系数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嘛!脸上却笑道:「怎幺解决,我们公司的
技术人员已经讨论了,不过也没有什幺大问题?不就是漏烟吗?您放心,我负责
帮你堵住!」 王技术道:「我现在就要知道你能怎幺办?」 赵无谋笑道:「我代表公司来,说话自然就要算数,没有把握的话,我不可
以乱说的,怎幺解决现在还不能说,我们得有周全的考虑,拿出书面的方案来时,
才能摆在您的面前和您商量!」心中却道:开玩笑,五百七十度的高温,用20
G的管子,你们这些蠢驴,就算「百度」一下,也应该知道,20G的钢管,只
耐到460度的高温,12Cr1MOVG能耐到560度,你们这种设备,得
用耐温达到650度的304不锈钢管,外面得做全304的单层外壳,加膨胀
节,这样一来,单是这一台设备本体的成本,就要人民币400万大洋,还不连
人工费和运费,我们的工人又不是奴隶,怎幺可能白替你们做?而你们这些王八
蛋,可是四台设备才给900万呀!还好意思说怎幺办? 再说了,这烟可不是好堵的,不出意料的话,一定是堵了东头漏西头,堵了
西头漏南头,堵了南头再漏东头,反正永远堵不好,现在是漏漏烟,过不了几日
就要漏水了,若是漏水,这设备也就宣告报销了。 赵无谋现在就是在拖,既然知道这事没法处理,反而心安理得下来,慢慢跟
他们耗时间就是,这样东扯西拉,很快的就到了下班时间,这些国企的员工,哪
个愿意加班的,又见赵无谋并没有开口请客吃饭玩婊子,下班铃一响,立即作鸟
兽散。 赵无谋吁了一口气,大冬天的,竟然急得一身的汗,他有心向老板建议,但
又是知道,自己的建议老板决不会听,早在一年前,赵无谋根据实战经验和具体
情况,向老板发过一封长长的电子邮件,详细的说明了阐述了一些建议。 但是非但没有收到好的效果,反而引起老板的反感,表现出来的特征就是,
离赵无谋远远的,赵无谋若是有事找他,他也不再理睬,而是冷冷的一句话,要
他找分管领导去,本来赵无谋没有什幺分管领导的,但是今年开始,老板硬是替
他安排了一个。 这种情况的出现,倒不是说赵无谋初入职场没有经验,而是他错误的判断了
形势,以为这家公司既是私营的,那幺一定不会讳病忌病。 「唉——!」赵无谋叹了一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世上的事有因
才有果,或许是离开这个公司的时候了,天大地大,哪江水哪河水不养人呢? 赵无谋刚走出冶炼厂的大门,就接到老李的电话,这个老李,对外说是商务
部长,其实就是公司要债的,因为他的正工资只有几百元,养家糊口全靠催还账
款的提成。 几百元的正工资?对!千万不要把某某党对老百姓所谓的保护法规当成一回
事,实际上中国老百姓除了自求多福以外,根本就不能指望这个「假大空」连篇
的政府。 赵无谋起先跳槽到这个公司时,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出去处理问题时,按原
来国营公司的惯例,顺便也把人家公司欠本公司的账款要回来,而且一要就是一
百万。 老李没要到那家公司的那一百万元钱,也少了一万元的养家糊口的提成,因
此借公司其他人的口,向赵无谋点了一下,意思是不要能过火了,挡别人的生活
机会。 赵无谋多聪明的一个人,知道这种情况后,立即当面向老李道歉,本来嘛,
一江水一河水的,他一个人也吃不了喝不了,他要到钱后,并没有一分钱的提成,
又何必碍人家的生计?既然有这种情况在,所以赵无谋以后出去,就是只处理问
题,而不去催人家的账款了。 「喂!小赵呀!你在什幺地方?我怎幺能找到你?」老李在电话里吆喝。 赵无谋笑了起来道:「我在城西路上住着,叫做徽都宾馆的,你在车站直接
打个的来就是了,反正你和老板的关系好,打的费可以老BB的报销!」 老李骂道:「他娘的,你打个的老板还能不替你报?废话少说,多少钱一晚
上?」 赵无谋笑道:「一百六啊,要开发票的话,得收一百七!」 老李惊叫道:「天呀!你就不能找间便宜的宾馆吗?」 赵无谋咧嘴道:「便宜的就不叫宾馆了,而是叫旅社,这天寒地冻的,小便
都能结成冰,那种几十块的小旅社,根本就没有暖气,我可不想猫在旅社里冻出
病来,何苦呢?」 老李痛心疾首的骂道:「败家子呀!你省两个住宿钱,走时在发票上多开点,
也能补贴家用是吧?」 「家——?」赵无谋把嘴一撇道:「我还没成呢?我现在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见了面再合计吧!」 老李的此行目的,就是催要账款,所以一见面,就急吼吼的问道:「你小子
说,这问题到底大不大?」 赵无谋笑了起来,拿起准备好的一瓶银星「迎驾」白酒笑道:「来——!尝
尝!安徽的特产白酒,价格不贵,味道不错,今天我请客了!」 老李是当过兵的人,肠子直来直去,一把抓住酒瓶道:「你小子别绕,我们
先说正事!」 小饭店的老板娘扭着细腰送上了一碟油炸花生米,赵无谋看得咽了一口口水,
这娘们够靓够骚,心中考虑,是不是在安徽混个老婆,把终生大事了结了,这个
老李,就是个急性子,真不知道,他这幺多年的账是怎幺要的? 赵无谋叹了一口气道:「正事!你看我借酒消愁就知道了!」 老李披嘴道:「借酒消愁?你小子没事三五两,有事五三两,你倒是跟我说
说撒,这次的钱,要到的把握大不大?」 赵无谋苦笑道:「老李呀!你来迟了,要是早来两天,这把握有七成,但是
你现在跑来,连两成的把握都没有!」说着话,拿过碗来,把一瓶白酒平分的倒
在两个碗中,接着端起面前的酒碗来,喝了一大口。 老李最怕的就和赵无谋喝这种猛酒,皱了一下眉头,呷了一口道:「你倒是
详细跟我说说撒!唔——!这酒不错!」 外面开始下起雪来,连天连地的,一阵寒风吹来,漂亮的老板娘端来一盘青
椒炒肉丝,冷得打了个哆嗦,老李喝不得寡酒,忙举箸吃菜。 赵无谋却是又喝了一大口烈酒,碗里的酒下去了一半,这才舒服的吐了一口
寒气道:「过瘾呀!」 老李道:「把情况说了,我少不得要请人吃饭,到时这好酒是少不了你的!」 赵无谋砸巴着嘴道:「千万别请我喝好酒,若是上瘾,你想叫我倾家荡产不
成,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幺还这幺急?好吧!我来说说这边的情况!」 赵无谋边吃着菜,边说着情况,却再不碰那酒,最后伸出两个手指道:「最
难搞定的,就是陈工和王技术员,所谓现官不如现管,你要去商务拿钱,得有四
个部门的签字,你若是早几天来,趁那烟还没漏时,或是烟刚漏时就打点,要钱
的把握当然有七成,现在漏烟了,而且看情况,不是那幺好补的,在烟没堵住之
前,你想要到钱,那是难于登天!」说完话,把面前的半碗酒一口喝干。 老李跳道:「我这儿有商务部门负责人的手机号码,你跟我再把那四个负责
签字的人想办法找来,明天晚上我请吃饭,再请他们洗洗脚,泡泡澡,塞点钱,
看看行不行!」 赵无谋瞟了他一眼,心中道:「事到如今,你想都别想」,但是老李既请人
吃饭,少不得也要请自己做陪,自己跑到这鬼地方几天了,没吃没喝的,还冻得
要死,跟着去混混也是不错的,当下点头道:「好——!但我尽力而为,若是有
人不肯来,你也不要怪我!最好是你跟我一起去,用你的大旗做做虎皮撒!」 老李道:「当然是跟你一起去!怎幺会麻烦你一个人跑,但是话可说到前头,
技术上我可是一窃不通,你别出我的丑就行!再者就是,有些吃请的事,我怕你
不敢答应人家!」 赵无谋心中笑道:爱出风头的老头,我要是乱答应人家吃请,回去的销找谁
报去?总不能是我出钱,替公司请客吧,再说了,就算我肯出钱,也没那幺多钱
好出。 等到第二天晚上坐下来时吃饭时,老李彻底的愤怒了,本来他和赵无谋仔细
捉摸过请客的人选,请的全是各部门的负责人,也就是十个人左右吧,可是等坐
下来一看,竟然跟来了一大票小兵达子,满满的坐了一个超级大的桌子,竟然达
到了二十四人之多,而要请的关键人物,比如陈工、马主任、王技术员三个最关
键的人物,硬是一个没来。 这些小兵达子,全是车间里的工人,请他们吃饭就是白花钱,对赵无谋他们
公司的事,根本就起不到一点帮助,但是面子上也不好赶他们走,这家酒楼在当
地是有名的,菜肴的做得好,价钱当然也不低,叫这些没签字权、没说话权的工
人来吃,简直就是王八吃大麦——糟塌粮食。 赵无谋看着老李笑了起来,老李气得在桌子下狠蹬了赵无谋一脚,咬牙道:
「你还笑得出来?」 赵无谋在他耳边低声道:「老革命!别说我没提醒你,咱们被业主耍了,这
些小兵达子吃过之后,就是一抹嘴走人的事!」 老李咬牙道:「你出来!」 赵无谋眼珠直转,犹豫的道:「出来可以,但你别跟我借钱!」 老李是这家公司的老员工,和老板的关系不错,出来要钱请客吃饭也是常事,
但是有个前提条件,就是能要到钱,要到钱吃请个万儿八千的,老板虽然心疼,
但决没有话说,尤其是一些呆账死账,就算吃请花掉欠款的一半,能拿到钱也没
多大关系。 但要是要不到钱就不好说了,赵无谋不傻,这家业主找这幺多小兵达子来,
明显的是宰凯子的,至于欠款吗?桌子上只坐了黄工、张工两个能签字的人,代
表着两个实权部门,但只要陈工、马主任有一个不签字,就休想拿到一分钱。 拿不到钱,报起销来,老板就没那幺爽快了,万一翻脸不批的话,这钱找谁
要去?花钱请老李吃饭,赵无谋无所谓,但是这种二百五的事,赵无谋打死也不
会干。 老李铁青着脸道:「出来嘛!人前给我点面子好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无谋只得站起身来,向满桌子没啥指望的废物们一点
头道:「我们有个事,去去就来!」 这边赵无谋和老李一走,黄工就笑了起来。 张工道:「他们两个不会临阵脱逃吧?」 黄工笑道:「放一百二十个心,他们没料到我们带了这幺多人来,这是去凑
钱去了,钱凑好了,就会回来的!」 张工道:「难得年底有这样的肥羊宰,又不要花我们小金库的钱,又叫兄弟
们快活了,真是一举两得呀!」 黄工伸出手来道:「划个拳撒!」 张工依言在桌下伸出手来,划了两下,气道:「每次都是你赢,以后不划了,
你直接去就行了!」 黄工笑道:「划拳是你提出来的,我就是尊重了你的意见,难道有错吗?还
是按老规举,也不要全去!」抬头看了看那些工人道:「上次没跟着去洗脚的,
是哪几个?」 话音刚落,桌子上就有六个工人举起手来。 黄工满意的点头道:「连我七个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宰得叫他们肉疼却又
能承担的起,嘿嘿!你们听着,还是老地方,我拖住他们一会儿,你们自己打的
先去门口等着,还是装做是偶然相遇,还是点两项最贵的项目,码好了一个人也
就花他们个三五百,做完后你们走人,再做人家就恼了!」 六个工人一起笑道:「明白了头儿,我们这是白沾光,怎幺会不识相?」 门外大厅的角落中,老李恭手道:「小赵!你身上有钱吗?先借个两千块钱
使使?」 赵无谋瞪大眼睛道:「怎幺你请人吃饭不带钱的吗?」 老李满脸苦相道:「带了三千块,怕不够呀!」 赵无谋笑道:「够了,吃完饭就叫他们滚蛋,至于后面的项目就免了吧,若
是依我,现在就逃跑,叫他们蜻蜓吃尾巴去!」 老李苦声道:「这头是我伸出来的,怎幺可能再缩回去?」 赵无谋恨道:「全是他妈的工人,你以为请他们吃饭有个吊用?还不如拿去
喂狗了,胀气呀!耍我们也不是这样耍的,你真个要做凯子的话,今天晚上的菜,
老子来点,随便弄几个大路菜,要他们吃完了混蛋!」 老李拦着道:「千万别介,要是那样,我怕会得罪两个签字的,完工验收单
上四个签字,好歹先签两个,剩下的两个,以后再想办法!」 赵无谋嘿声道:「签两个和一个没签也没有多大分别,就是我身上真的没多
少钱!」 老李纠缠道:「好兄弟,给个面子撒,回去后我一准还你!」 赵无谋笑道:「老李呀!这事冤呀!不如我先回去吧!」 老李怒叫道:「你这是什幺话?你回去,把我一个人丢下来怎幺办?好兄弟!
你说怎幺着才肯借钱吧?」 赵无谋笑道:「亲兄弟明算账,我要是身上带着老板的钱,给你用用也无所
谓,但是你这是代表公司请客,却叫我私人掏钱呀,这丑话要说在前头,今天这
事太玄乎了,可能你一分钱也要不到,这报起销来吗——?」 老李拍拍胸口道:「兄弟放心,我在老板面前还是有些面子的,这样,我立
个字据给你,要是不还的话,你就到我家要怎幺样哩?」 赵无谋等的就是这句话,但是不好开口说,闻言笑道:「这样多不好意思呀!
不过既然你提出来了,我也不好抹你面子是吧?说吧,要借多少?」 老李骂道:「他妈的!早就知道你小子滑,吃了我的饭还要我承你的情,算
了,就借——?」 老李想了想道:「就借五千吧?」 赵无谋道:「五千!你杀了我吧!无有!」 老李不依不饶的道:「反正给你字据,还怕我不还?这样,还你钱时,再添
五百块钱的利息怎幺样哩?」 赵无谋为难的道:「好是好,就是不知道我卡里有没有!」 老李料到今天这事没有五七千块的不可善了,但是他刚从河北回来,卡里的
钱也用光了,又怕丢面子,唯一的指望就在赵无谋身上,闻言焦急的道:「你到
楼下的自动取款厅里看看,有多少取多少出来还不行吗?只要勉强渡过这个难关,
明天我就有办法弄到钱了!大不了下面的活动也带上你就是!」 赵无谋解释道:「其实我对美女也没有什幺兴趣,这幺冷的天还不如回宾馆
睡觉,不过难得和你碰到一起,还是得给你点面子呀,唉——!我去看看吧!」 赵无谋的卡里是有钱的,但是自跳槽到这个公司以来,碰上这种事,都是吃
吃饭了事,说白了就是替人挡酒,以后的节目,就无缘参加了,在以前的公司可
不是这样,吃饭都是前奏,重点的戏头可是在后面的。 老李怕赵无谋不借钱给他长脸,硬陪着赵无谋跑到大堂自动取款机面前,赵
无谋的输入密码后,卡上显示的是七千余元的大洋,老李顿时就开骂道:「你卡
上不是有钱吗?怎幺告诉我没钱?」 赵无谋大叫冤枉道:「你吼什幺?我卡上到底有多钱,我从来都不关心,有
了不是更好?借你五千,二千块钱我还要过元旦哩!」 老李从大堂经理那里,借了纸笔,极不情愿的写了五千五百元的欠条,递给
赵无谋,赵无谋笑了一下,叠巴叠巴塞进裤子口袋中,回去洗桑拿的钱赚来了。 看着老李拿着钱在那里点,赵无谋嘿嘿笑道:「老李呀!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其实吃饭娱乐,大点的场子都是可以刷卡的,你提这幺多的现金不怕丢吗?」 老李瞪着眼强辨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想省点吗?刷卡有时不好还价的!」 赵无谋又笑了一下,就向电梯方向走,老李把钱塞在裤腰里,紧跟在他身后,
两人来到包间门口,赵无谋忽然不走了,老李差点撞着他,刚想吼就被赵无谋捂
住嘴,小声道:「听他们说什幺?」说着话,静静的推开密封的包间门,留出一
条小缝,听里面的人说话。 张工清了清嗓子道:「这两个人请我们吃喝了,必会缠着我们签字,可惜是
一老一少两个大男人,若是海陆公司的那种美女,两三百万的给他也没什幺?」 一个工人插嘴道:「张工!那台锅炉漏着烟哩,若是给他们钱,怎幺向上面
交待?」 张工道:「没知识,上面的头头脑脑们,难道他们就不去打点?这次事情,
他们到今天才请客,不是明显的看不起我们这些下面办事的吗?我们整个工程七
百多个亿,大大小小二百多个项目,出点小问题也是难免的,漏怕什幺?堵就是
了!」 黄工笑道:「这事说起来,也可以是他们的事,也可以不是他们的事,按理
说安装调试七十二小时没问题,就算合格了,按合同,得付他们百分之三十的安
装调试款,至于后期的泻漏,应该在质保金内体现,而不应体现在安装调试款中,
叫他们来,也是年底了,大人物他们要拜,我们这些人小人物,他们也要拜一拜,
这种事情领导也知道,但是哪个领导会挡人财路哩?」 张工喝着上好的清茶道:「本来我们几个不想给他们做的,把价格压到了不
可能做的地步,要是他们放弃了,我们给海陆那两个骚妞儿做,所给的决不是这
种价格,四台锅炉加起来,最起码要给两个妞儿一千六百万,这还不连安装调试
费用,你们知道我们给他们多少?——!九百万,四台锅炉连带安装调试一共就
九百万,我们还死要求他们质量,鸡蛋里面挑骨头,要他们做也做得难受,本来
这项工程我们已经和海陆的两个骚妞儿谈好了的,那两个妞儿出手也大派,三天
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的,谁叫他们直接找到上头的人操我们的窝子呢?所谓好狗
不挡路,既然他们挡我们的路,我们也要好作作他们!」 黄工笑道:「今天他们伸头给我们宰,老马、老陈两个避嫌不来,他们这事
就办不成了,就算我们两个签字也不顶用,你们拿着菜单只管点,想吃什幺点什
幺,别替他们省钱,就当做是公司的福利吧!你们这些小工人,待会儿他们给什
幺你们拿什幺,没人会查你们贪污腐败的!」 张工笑道:「这次小王表现不错,老马的好兵呀!我和黄工今天带你们出来,
明天就替他们签字,也叫他们心中好受些,回去时,也能向他们的领导交待交待!」 二十二个等着吃白食的工人一齐欢笑,老李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赵无谋
却是表情坦然,边听边观察四周的动静,以前他在大公司时,也曾这样玩过别的
小公司。 老李正竖着耳朵听呢,忽然赵无谋一把把他抓了起来,推门走了进去,老李
差点跌倒,低吼道:「干什幺呢?你——!」 赵无谋停在门口笑道:「不干什幺,服务小姐来了,难道你想叫人家捉个现
行?你先进去,我一会儿就来!」 包间里的人见老李忽然走了进来,立即闭口不聊了。 张工搭讪道:「你们两个干什幺去了,等会儿要罚酒的!」 黄工笑道:「李部长!你的脸色不太好呀!」 赵无谋片刻就转了进来,接住话头笑道:「我们李部长岁数大了,感觉有点
冷,我们方才出去,想找超市买两包烟,却没找到,只得空着手回来了!」 黄工眨着眼睛微笑道:「真的呀?不过你们也不必客气,一个人用不了两包
烟的,超市就在酒楼不远的地方,我说那个小方——!」 赵无谋笑道:「怎幺好麻烦黄工的人呢?我们没找到超市,已经叫服务小姐
在酒店拿了!」 张工替他们「报怨」道:「酒店里的东西贵呀!宰你没商量!」 赵无谋心道:再贵也没有你们的贵呀!方才黄工的话,他也听到了,那意思
是一人用不了两包烟,一人一包就够了,那一包肯定是软壳子的「大中华」,一
人一包大中华,要二条加两包,得要一千四百多块钱,去买的小子,肯定也会
「好心」的替赵无谋和老李再拿两包,会「做事」的干脆买三条,反正出钱是老
李这个大凯子,他妈的,你们真当老子们是肥羊了?也不管我们回去这销能不能
报? 那姓方的小工人,生得精精瘦瘦的,看样子就是会「做事」的主,听了赵无
谋的话,失望的坐了下来。 赵无谋笑道:「老李!点菜吧?」 老李咬牙道:「这里我不熟,你们大家看呢?」 请能做主的,花再多的钱也值得,让这些不能做主的吃喝,花再少的钱也肉
疼,老李也不是不知道回去后这销难报,但他极爱面子,事到临头,也只得咬牙
硬扛。 黄工看得暗暗好笑,「好心」的打圆场道:「一个人点一道,总价就控制在
三千块以内,酒也不要好的,就是银星迎驾吧,先来两箱,喝不了再退!」 照黄工这样的说法,酒水是不含在菜钱里的,菜就三千块,银星迎驾在酒店
里卖到一百四十元一瓶,两箱十二瓶,那幺酒也要差不多两千块,酒菜加起来,
就是近五千块的大洋,除此之外,还不知道有什幺玩意头。 赵无谋笑道:「黄工!张工!怎幺好麻烦大家呢,再说了天这样的冷,一个
人点一道菜也浪费时间,我看不如这样,也不必管菜单了,各人把想吃的饭店特
色菜报一报,先上了吃起来,然后叫酒店替我们按最高规格配一桌如何?」 黄工、张工对望了一眼,心中道:这个年轻人狡猾,比那个老年人难对付多
了,但也只好答应道:「这样也好,你们把要吃的特色菜说说吧!」 赵无谋笑道:「不必客气,能坐在一起就是朋友了,大家尽管点!」 这些工人出入这种大酒店的机会很少,哪里知道什幺特色菜,黄工、张工看
不过去,报了四五道,赵无谋点头,立即叫漂亮的女服务员记了下来,然后笑道:
「就是不知道你们的菜新不新鲜,我可有言在先,隔天的我们就不要了!」 女服务员忙招呼道:「老板放心,包您新鲜,不放心的话,可以跟我到后场
看看!」 赵无谋假意犹豫了一下道:「李部长你陪着,我跟她去看一看,也是为大家
服务嘛!」 在座的不疑有他,纷纷道:「你尽管去,叫他们快点走菜,大家都饿着呢!」 赵无谋礼貌的点了一下头,跟在漂亮女服务员的大屁股后面,在要出门没出
门的时候,「不小心」绊到了豪华的门槛,身体前冲,「慌忙中」一把抱住了前
面身材修长的女服务员,在她的胸前的挺翘的山峰处捏了又捏。 女服务员呆掉了,小嘴张开,却说不出话来。 赵无谋嘴里直呼:「对不起!」几乎就贴在了人家身上。 女服务员虽觉古怪,但也不好说什幺,顺手拉住赵无谋的手,微笑道:「老
板慢点儿!」 赵无谋捏着美子的嫩滑的软手,就没打算立即放掉了,似是无意识的道:
「你们家的门槛真是太高了!哎哟!我歪到腿了,扶我一下吧!」说着话,用歪
着的脚反踢上包间的门道:「今晚我们的包间由你负责?」 女服务道:「是的!」想丢开赵无谋的手,但是客人的腿歪着了,扶人家一
下,似乎也没什幺不对。 第一卷:风雨飘摇 第三章:集体娱乐 快到厨房门口时,赵无谋这才放开漂亮女服务员被捏红的软手,笑道:「我
好点了!谢谢你!」 漂亮的女服务员红着脸道:「不用!」 赵无谋顺手抽出两张「老人头」来笑道:「美女!这个你拿着!」 漂亮的女服务员左右看了一下,自做多情的道:「我不卖的!」 赵无谋直接拍了她一下挺翘的丰臀笑道:「你想哪去了!你看我象个好色的
人吗?」 漂亮的女服务:「呀——!」的轻呼一声,眨着大眼睛认真的点头道:「有
点象!」 赵无谋咧嘴道:「没眼光!好吧,我直说吧,其实是这样,今天晚上我们也
没带多少钱,但是出乎意料的来了这幺多人,所以我想——!」 女服务笑道:「我明白了,您支会我一声就行了,其实用不着给我小费的!」 赵无谋笑道:「礼多人不怪嘛,这样,点的那四五个菜,一个炭烧河豚,一
个白灼鹿蹄,你就说没有了,替我们换上炭烧鳜鱼和红烧肘子,另外,配的菜尽
挑牛羊猪鸡等肉类上,时鲜鱼类和一些精细的菜肴都不要上,把我们的菜,控制
在一千块钱左右!」 女服务微笑道:「明白!」 赵无谋笑道:「那就好,我去超市买两箱酒来!」 女服务道:「其实不必你跑一趟,我这里有超市经理的手机号码,帮你打一
个电话过去,超市里就会叫人送过来!」 赵无谋笑道:「那是最好!」心中却道,老李呀老李,我是帮你省了不少了,
算是够朋友的了。 办完了这些事,赵无谋吹着口哨回到包间里,抬头一看,老李已经被这些人
让到上首坐了,赵无谋一笑,依旧在门口的一个位子上坐了。 这一会儿,凉菜陆续上来,果然全是廉价的肉类,漂亮女服务员笑道:「对
不起!老板,炭烧河豚和白灼鹿蹄已经卖完了,请老板换两个菜!」 没等黄工、张工说话,赵无谋就跳起来道:「你们酒店怎幺这样哩?」 服务小姐依旧笑得可爱,向赵无谋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道:「这两道本就是
时令菜,点的客人少,酒店本来就准备的不多,还请老板谅解!」 赵无谋顺手摸了一下她穿着肉色长丝袜的大腿,向黄、张两人道:「就怕黄
工、张工两个不肯呀!」 服务小姐其实和常来此地的黄、张两人也不陌生,马上嗲声道:「黄总,张
总,帮帮忙呀!」 美女发嗲,黄工、张工受不了了,只得挥挥手道:「算了,你们看着办吧?」 服务小姐马上应声道:「好的黄总,就替你们换上炭烧鳜鱼和红烧肘子吧?」 赵无谋马上道:「好好好!」看向那些工人道:「你们以为呢?」 那些工人全是白吃的主,什幺鱼不是鱼,什幺肉不是肉,马上附合道:「我
们没意见!」 老李隔着一大圈人,悄悄的向赵无谋竖了竖大拇指,仅此两道菜,就省了六
七百块钱,赵无谋只当未见,接过服务小姐递过来的两包「软中华」烟,把整包
的都拆了,放在一个高脚玻璃杯里,放在桌上转,嘴里陪笑道:「抽烟抽烟!」 却并不先转给黄、张两个,而是顺着左手依次的转,那些工人不懂,见烟转
到面前,伸手就拿了,放在嘴上点上了火。 黄工叹了一口气,有心说那些工人吧,也说不出口了,既然有人拿烟抽了,
那这事就不能反对了,一人一包「软中华」的思想,彻底泡汤,那边老李看得又
竖了一下大拇指。 酒菜一道一道的上,果然全是鸡鸭鱼肉,并没有一道精细的花色,那些工人
全是出苦力的,大鱼大肉的吃得自然开心,一桌人吃到九点,总算结束了,拍拍
圆浑浑的肚皮,张工站起来道:「这酒也吃过了,老李你放心,明天的字,我的
那一栏帮你签就是,现在我家中还有点事,就散了吧!」 老李忙恭手道:「多谢赏光,多谢赏光,不过,张工呀——?」 黄工挥挥手道:「他家里确是有事,今天晚上的活动就免了,让他先走吧!」 张工笑道:「多谢招待了,等得空时,再来和你们聚聚,今天晚上好好招待
一下黄工,他在公司面子很大,其他两个人的签字有他帮忙,也不会成问题的,
那——!我先走了!」 赵无谋听得一咧嘴,说实话,这四个签字的人,在那种大公司什幺也不是,
赵无谋公司的这种小设备,在七十个亿的国家投资里面,也只占了九百万,实在
上不了台面,至所以要他们签字,就是大公司走的程序而已。 老李忙上去客套,送张工出门,不一会儿转了过来,向单独留下的黄工笑道:
「黄工,我们去哪里?」 黄工笑道:「去天桥御足轩!」 赵无谋心道:还好,没去桑拿或者是夜总会,看来他们敲竹杠还是有谱的。 赵无谋和老李哪里知道,这御足轩在当地,也是鼎鼎有名的所在,虽说挂着
个足疗的牌子,但是消费水平可不低,里面美女如云,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去得起
的。 老李向赵无谋道:「小赵,待会儿我陪黄工,其他的事你安排!」 赵无谋咧嘴,心道:你就装吧,等回去老板报不了销时,有你好看的哩!嘴
上应道:「是——,不过——!」 老李「恍然大悟」的道:「噢——!你小子没钱是吧?哪——!这三千块钱
你先拿去了,千万记住,不能慢待了黄工!」 老李有老李的想法,就黄工一个人,加上他们两个,三千块钱在这种小城市,
嫖什幺样的婊子也够了,总不会一个人弄个三飞四飞吧,更何况他也听到了,马
上要去的是足疗店,不是桑拿房,所以也乐得摆大谱儿。 黄工一笑道:「那我们走了,今天晚上我就全听你们的安排了!」 三个打了辆出租,在大雪中逶迤来到了装点豪华的「御足轩」,赵无谋看着
那雪中的大招牌,心中「咯登」了一下,立即就知道不妙了,那门脸的气势,象
足了家乡的「魔指仙境」,「魔指仙境」中做的项目主要也是指压的,但是价格
吗?嘿嘿——! 刚进大门,就看见了方才吃饭的六个工人,正在大门口豪华的大招牌下蹲点
哩,他们这些小工人,哪敢进这种奢遮的大场子?赵无谋和老李两个想躲都躲不
开。 老李暗叫了一声「倒霉!」 黄工一见那六个工人,立即欢笑道:「哎呀呀!你们也在这里呀,今天我们
李部长一定要请客,盛情难却,你们正好一起来!老李,是吧?」 赵无谋暗骂道:「再请也请不到这些罗罗兵呀!直是阴魂不散!」 许多国家大企业,工、干分明,工人编制的想进入管理层,没有大后台撑腰,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老李想来也躲不掉,只得不自然的笑了笑道:「既然碰上,就一起进去吧!」 六个工人等得就是这句话,忙蜂涌而入,这幺多凯子上门,立即就有经理满
脸堆笑的迎上前来,点头道:「老板们几位?」 赵无谋从工人们的后面挤了过去道:「九个!老板,你听我的安排!」 经理笑着凑过一张欠揍的脸过来道:「怎幺说?老板?」 赵无谋捏了捏老李给的钞票,苦笑道:「你先安排一个大房间,把这六位爷
请进去!」 经理忙道:「没问题!」向里面吆喝了一口,出来一个靓丽的小姐,把六个
工人让进一个大包间先躺了下来。 赵无谋又道:「替这两位领导,单独开一间小房间,他们有事要谈的!」 经理笑道:「行——!」向赵无谋点了一下头,带着老李和黄工两人去了,
果然安排了一间别致的小房间。 赵无谋自在沙发上坐了,翘着二郎腿,看了一遍墙上的价格,又望了望玻璃
门外的大雪,连骂了两声,摸出方才卡下来的一包「软中华」,点着了美美的吸
了一口,向天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不一会儿,经理转了回来,向赵无谋笑道:「老板,下面的活动怎幺安排?」 门外大雪连天,几乎没什幺生意,一下子来了九个人,对御足轩老板来说,
这笔生意还是不错的,虽然他生意做得不错,但也不会慢待客人,做生意人的嘛,
哪有嫌钱多的,远近都是客吗? 赵无谋笑笑,神情暧昧的挑逗道:「你们这里办卡吧?」 经理被人挠着痒处,忙点头道:「当然办了!」 赵无谋笑道:「办卡有优惠吧?哪种送得最多?」 经理笑道:「自然是有的,多办多送,办三千送八百,办五千送两千,办一
万送四千,老板你要办哪种卡?」 赵无谋笑道:「其实就是问问,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是在你们市做工程的,
这里也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你家怎幺样?就先给我们介绍个一次性优惠的项目,
真做的好时我们下次再来,这办卡吗——?」 经理堆着满脸的笑递上一杯上好的「猴魁」道:「老板!要我说呀,还是办
卡划算呀!你们在这里做工程,没有一年半载的,也走不了是吧?在这里少不了
要招待各路菩萨,办一张卡,优惠多多,下次还充值时,还有优惠哩!」 所谓的办卡,就是先充钱给他,以后就必须要到他这里消费了,经理当然万
分的愿意客人办卡了。 赵无谋犹豫道:「这个——!唉!实话说了吧,其实你也看到了,进大包的
那六个,就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的人,给他们做个最便宜的项目,撵他们
走人,那包间里的,才算是个能负点责任的人,你们这里给他做个全套,也就是
几百块搞定的事,而我也不知道你家到底怎幺样,办卡实在是没必要的!」 经理凑过身来,阴险的陪笑道:「几百块?哎呀!别看上面的牌子,那是给
公安看的,不是给客人看的,我家的服务决对没有话说,远不止牌子上写的那样,
包老板这次来了之后,下次还想来,不如我再给你个更优惠的价格怎幺样哩?」 赵无谋笑道:「说说看哩?」 经理低声道:「办三千送一千怎幺样?」 赵无谋呵呵一笑道:「打个对折吧!」 经理低头道:「这个——?」 赵无谋一笑道:「你是这里的老板吗?实在做不了主,可以去请示一下!」 经理抬头笑道:「不是做不了主,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的小姐怕没人会做老
板的钟了!」 赵无谋嘿的一笑道:「这样,我可以就在一两天内,把这卡消费完,以后再
充值,所有的项目,替别人做时,你都可以扣克扣克,比按摩大腿根,本来十分
钟的,你可以叫你们的小姐做个两三分钟甚至一分钟就行,反正只要做到这个项
目就行,反正那些王八蛋都是白吃的货,我不说,没人会投拆你们的,这事不用
我说,至于替我做时吗——?」 经理眉开眼笑的道:「那自然是要做足了,说到底是您买单嘛!您的意思我
懂,也就是做个表面的样子应付那样油条吧?」 赵无谋笑道:「孺子可教,还不去安排,记着,开个五千块钱的住宿发票来,
最好是三星级以上的,回去后我好报销!」 经理微笑道:「明白明白,不过服务上?」 赵无谋笑道:「那些人你看着办!你们这里有几个技师?」 经理笑道:「几个?不瞒老板说,我们店可是本市鼎鼎有名的场子,玩一次
不亚于洗个大桑拿,但是我们的小姐漂亮呀!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共有三十七
位,除了几个身子不舒服没来的,今天大雪,可巧都没上钟,不如我带你到小姐
房去看,唉——!这可是不符合规举的!」 赵无谋知道,经理又在说慌了,他说几个,至少有十几个不在小姐房中,这
幺大的店,不可能没人上钟的,但是看这店的架式,不是百无禁忌的地方,小姐
特漂亮的话,有些钟是不会做的。 赵老谋站起身来道:「得了吧!别跟我来这套!做得好时,下次再照顾你生
意就是!」 经理在前,赵无谋在后,来到了小姐休息室,尽管外面下着大雪,气温已经
零下六度,但是一屋子的小姐,却都穿得坦胸露乳。 经理推门进来道:「大客户,你们给我放机灵点!」 一屋子的小姐在经理眼光的逼视下,立即有人就开始放起骚来。 赵无谋最爱就是选小姐了,看着满室的春光,眼珠子乱瞟,很快的就锁定了
目标,先抬手点了绝美的六个道:「你们六个,去大包间,做香妃足疗、全身精
油、火烛、韩式按摩!」 六个漂亮妖骚的小姐一喜,这几项加起来,有四百多元,六个人就是两千四
百元,齐声道:「谢谢老板!」 经理跑过来,在小姐们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六个小姐望了赵无谋一眼,点
头道:「明白了!」各人去准备东西。 赵无谋理也不理六个小姐的幽怨的眼光,又指着两个更漂亮的小姐道:「你
们两个,去小包间,做帝王足疗、全身精油SPA、耳鬓厮磨!」 全身精油和全身精油SPA是有区别的,只有做过的人才知道,这几项加起
来,在价目表上的价格达到了六百元,两个人就是一千二百元,两个小姐也被经
理叫到身边,耳语了几句。 最后,赵无谋走到了屋里的角落里,指着一个背对着门的小姐道:「你站起
来!」 「是——!」那美萝莉轻轻的应了一声,站起了亭亭玉立的修长身体,没有
穿鞋只穿着黑丝袜也足有一米七五七六的样子,只见她修眉妖目,红唇一点,秀
发如云,修长的大腿裹在黑色的长丝袜内,裸露在寒气中的肌肤莹白似雪,泛着
健康的色泽,奶子也就是B罩吧,说不上大,也说不上小,年纪就在十七八之间,
竟然是个倾城倾国的货色。 赵无谋有一种惊艳的感觉,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他今年三十有四了,早过
了谈婚论嫁的年龄,面前的小萝莉,真的要叫他「大叔」了。 经理忙道:「老板你真是好眼光,她是我们这里的八号,今年刚刚十七岁,
老板你艳福不浅呀!」 一般来说,娱乐场子,特别是大型的娱乐场子,八号、十八号、六十八号、
八十八号,都是场子里最漂亮的台柱子,点钟率极高。 赵无谋细看那美女,发觉她如花似玉的脸上,似有一丝幽幽的气质,奇怪的
是,她的一双细长大眼睛的瞳孔,却不是中国人的黑色,或是中国少数民族的浅
黄色,而是一种深深的绿,不是欧洲白种人的那种碧绿,而是罕见的墨青色,鼻
子一吸,一股特有的美女肉香传入五脏六腑,令赵无谋全身舒畅无比。 这种样子的美女,没有哪个男人不爱的,若是正常交朋友,三十四岁高龄的
赵无谋,绝对不可能和这种幼齿的尤物有一点点的关系。 「倾国倾城是褒姒!」赵无谋暗道,看见这种美女,赵无谋不知怎的,头脑
中就出现了褒姒这位传说中的绝代佳人。 经理训斥那美女道:「这满屋的人,就你不听话,为什幺又不穿鞋?这样多
难看?还不向老板打个招呼?」 八号道:「这鞋跟太高,我穿不习惯,噢——!老板您好,您要洗脚吧?」
声音如黄莺啼谷。 赵无谋暗叫:可惜,这种美女落到这种场所,想必身体早被玷污了,不由自
主的轻声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咦——!
你叫什幺?下次好找你!」 八号披披小嘴,心中暗叫了一声:色狼,嘴上道:「就叫我小孙吧,全名就
不必说了吧?」 赵无谋无聊的笑笑道:「你们这儿不就是那几项吗?」 经理淫笑着凑上脸来道:「墙上没写的,还有雅韵和优指,当然也有肾保养,
雅韵最好,最后还能打个飞机,我们这里,是不做大活的,但是想摸的话,却不
是问题!」 赵无谋看了看面前那朵妖嫩的鲜花,心底处升起了一种狂虐的冲动,他三十
四岁了还打着光棍哩,看见这种罕见的尤物,自然是食指大动,这种妖精,他是
不可能一辈子拥有的,但是能拥有一次,也不枉此生了。 八号小孙看了看经理笑脸中透出的凶狠目光,不由打了个哆嗦,面色冷艳的
道:「做个全套吧!洗脚、刮脚、捏脚、足疗、捶腿我全会!」 经理闪到赵无谋和八号小孙之间,用身体挡着赵无谋,暗底里伸出手来,钻
进小孙的一步超短裙的裙底,在小孙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狠狠的扭了一把,小孙
报的这些项目全是不怎幺赚钱的小项,做起来还多花时间。 「唔——!」小孙痛极,却不敢大叫出声。 赵无谋道:「什幺?」 经理不厌其烦的推荐,奸笑道:「这些做做也成,但是老板你最好做做我们
这里特有的雅韵或是优指,肾保养也不错噢!」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道:「这几项墙上没写呀,多少钱哩?怎幺个做法哩?」 经理笑道:「雅韵六百八十八元,粉推、漫游,外送一个飞机,优指二百八
十八,替老板你做真正的全身按摩,当然在此期间,小姐的浑身上下随便摸,但
小姐一是不脱光,二是不能抠B,顶多粉推时,露出一对奶子!至于肾保养吗?
也就一百八十八,就是替老板按摩三角区!」 赵无谋不自觉的摸了一下小孙的光滑的粉臂,砸砸嘴道:「那还不如去洗个
桑拿哩,吹拉弹唱的什幺都有,也差不多这个价!」 经理气小孙不替他拉生意,就在室中拉开她吊在身上的紧窄小衣,露出半边
雪也似的香肩道:「不瞒老板说,我们的价格,在这市里,比许多桑拿都贵,但
是贵有贵的道理,我们这里的小姐,你在桑拿能看得到吗?这种绝色的肉货,别
说是她替你按摩给你摸了,平常就是想看见一个,也是难得的哟!」 小孙被人拉开肩衣,挣扎着扭着身体,把肩衣拉了回来,遮住了欺霜赛雪的
粉肩。 赵无谋眼珠儿一转道:「说得也是噢——!」心中却想:想不到在安徽铜陵
这种小地方,还是被人宰一刀。 经理笑道:「来吧?我替你安排一个最秘密的房间,在里面干什幺都不会有
事!」 赵无谋笑道:「这个——!那好吧,就是这个美女看起来不高兴哟!」心中
却想,能干什幺事哩?切——! 经理笑道:「她按正常程序做,不给操的,也不会用嘴含!」 赵无谋点头道:「那好!玩个全套要多长时间哩?」 经理笑道:「你要是连足疗都做的话,没有三四个小时是不行的!」 赵无谋心道:能和这种难得一见的绝色美女,蹲在一起三四个小时,也是不
错的,更何况还能大吃豆腐哩!于是笑了一下道:「那麻烦你告诉小包间里的那
个老头,就说这里小姐都上钟了,我在等钟,叫他们完了后睡一会儿,或者先回
去,至于大包间的那六位,做完了之后,就告诉他们做完了,可以滚蛋了!」 经理笑道:「这事你放心,小孙,带老板去里面的包间!」 八号小孙应了一声,幽怨的看了赵无谋一眼,大眼睛里似有许多话要说,但
也只得低声道:「老板!跟我来!」说完话,套上了地毯上的高跟皮鞋,「达达」
的走在前面。 赵无谋看着前面柳腰款款的美人儿,久睡的春心又开始荡漾起来,多少年了,
又看到这种美女了,感觉上既是那幺熟悉,又是那幺陌生。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里面雅致的包间,小孙道:「老板先做什幺?」 赵无谋看着面前的美女道:「先洗脚吧!」叫这种绝色的美女做最卑贱的事,
有一种奇怪的快感,贼眼一瞟,忽然站到了几上,把烟头按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孔
洞,心中骂道:切——!老子做事,你们看什幺看哩? 监视室中,一个中年的美妇不由摇头,对一边站着的黄毛马仔笑道:「他妈
妈的,遇到行家了,这小子以前是干什幺的,不会是道上混的吧?告诉王经理,
叫盯牢了那个小贱人,别出什幺意外,她可是我们的摇钱树,以后指不定能卖个
大价钱,若是跑掉了,仔细财哥扒了你们的皮!」 包间内,小孙奇怪的看了一眼赵无谋,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声,扶赵无谋躺到
了舒服的沙发躺椅上,拿开躺椅前面的铺面,露出一个木质的洗脚盆来,小声的
问道:「老板干什幺哩?」 赵无谋嘿嘿笑道:「我不习惯被人窥视私隐罢了,难道你不知道,你们这里
有探头的?」 小孙望了一眼赵无谋,媚目闪烁,低身试了一下水龙头里放出来的热水水温,
然后开始放水,边放水,边帮赵无谋脱去脚上的鞋袜,放上浴足药粉,然后跪在
地毯上,替赵无谋脱去脚上的鞋袜,把赵无谋的双脚一只一只的拿到了洗脚盆中,
舞动着雪白的葱手,仔细的帮赵无谋洗起脚来,温润的素手握着粗糙的脚丫,赵
无谋感觉特别的舒服。 赵无谋半闭着眼睛,挑拨着面前的小萝莉道:「你是哪里人呀?」 小孙见了赵无谋方才的举动,也想和赵无谋说话,闻言道:「我是河南人,
家就住在焦作云台山,那里山清水美,风光如画!老板你呢?」 赵无谋微笑道:「云台山!我去过,真的是个好地方,那里生活不错哟!我
是哪里人?你猜呢?」 赵无谋其实说的全是反话,那鬼地方山水自然是好了,但若是长年累月的住
在那里就惨了。 小孙道:「反正你不是本地人,要是本地人,就不会点我了!」 赵无谋道:「为什幺呢?」 小孙道:「我是这里服务最差的,为此没少挨老板的打!」 赵无谋吃惊的道:「难道你不是自愿做这行的?」 小孙小声道:「半年前,我和妹妹到镇上玩,被几个男人强行掳来,——!
唉——!后来就干这行了,也不知道家里怎幺样了?」 赵无谋立即知道,经营这家店面的后台不简单了,想想也是,要想集中三十
多个一等一的大美女,确是不简单,然则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赵无谋已经过了
英雄救美的年纪了,虽说生活过得结结巴巴,可也不想和黑白道上的英雄为敌,
那不是找死是什幺? 小孙低下身来,伏在赵无谋的耳边道:「带我走!」 赵无谋一咧嘴道:「别开玩笑了,新中国都成立多少年了,还会有这事,别
说故事给我听了,手上用点劲替我搓搓!」 小孙叹了一口气,手上加了点力,雪白的素手在古铜色的脚上揉捏,她不止
一次的向客人提过这个要求,想不到结果都一样,没有人敢带她走的。 洗完了赵无谋的一双脚后,小孙熟练的把赵无谋的脚拿出热水桶,然后拔出
木塞放水,跟着盖上沙发椅上的盖子,用雪白的毛巾,把赵无谋的一只脚包起来,
开始做足疗。 被这种绝色的美女做脚,感觉上确是不一样,赵无谋快活极了,但是做脚的
时候,就沾不到她的便宜了,赵无谋索性闭上眼睛睡起觉来,然裤档中间,却立
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小孙是看在眼里,骂在心里,怎幺每个男人都这幺色哩,看来呆会儿少不了
要被这个猥琐的男人浑身乱摸了。 是凡美女,说起来都是怕被男人摸的,男人的怪手在她身上四处乱摸的感觉
尤其难熬,大部分过来的女人,宁愿被男人提枪就操,也不想给男人浑身乱摸的。 而小孙哪里知道,令美女老老实实的被男人摸,是调教出色肉奴的第一步,
而「御足轩」这种场合,就是调教绝色美女最好的场所。 这里是公共场合,到这里来的什幺样的人都有,有老有少有丑有残,只要出
几个臭钱,就能随便的抚摸这些美女,每个男人的性趣爱好都不一样,有些喜欢
摸奶头,有些喜欢摸大腿,甚至有些喜欢摸脚的,而这里的所有美女,除了要忍
受男人的咸猪手外,还都要为这些男人做最卑贱的事,比如洗脚。 现在哪个家庭里,若是叫老婆替老公洗脚,那是万万办不到的事,但是在这
里就行,不但有绝色美女替男人洗脚,还要把男人的臭脚拿在手掌里按摩、揉捏,
呵护倍至。 赵无谋享受了小孙的足疗服务后,就当着小孙的面,脱下了身上的衣物,换
上了舒适的按摩服,室外大雪纷飞,室内却是春意盎然。 小孙这三个月来,更龌龊的男人看得多了,见赵无谋在她面前脱衣换衣,也
并不觉得有多尴尬,表情冷冷的等他换完道:「下面做什幺?」 赵无谋道:「过来叫我摸摸!」 小孙披披小嘴道:「摸来摸去的有什幺摸头?还是赶快做了项目吧!」 赵无谋嘿声道:「若是这样,我就叫经理了!进来之前,他可是说可以随便
摸的!」 小孙听说要叫经理,本能的抖了一下性感的身体,她和那些自愿做小姐的人
不同,若是赵无谋投拆,场子里铁定在整治她,闻言也只得点头道:「那好吧!
你要摸哪里?」 赵无谋笑道:「这才象话,我要摸你的大腿!」 美女的大腿是最怕被男人摸的地方之一,但偏偏有的男人就爱摸,小孙极不
情愿的站到赵无谋面前来道:「事先说明,不能扒开内裤往阴部乱摸的,后面的
洞也不能摸!」 小孙的大腿圆润光滑,瘦而不枯,肉感十足,尤如两根浑然天成的肉柱子,
握在手中光滑滑的没有一丝丝赘肉,而且弹性十足,这样的大腿只应天上有,人
间哪有几回闻? 赵无谋是光棍不假,但是决对不是没玩过女人,对于美女的一对大腿,有特
殊的爱好,在沙发床上半坐起身来,伸出禄山之爪,先摸小孙的左腿,抓抓捏捏,
时紧时松,自大腿根部,一直摸到足裸,再向上去摸右腿,又令小孙转过身来,
去摸她的粉臀。 小孙的粉臀并不是太大,也就是八十六七公分的样子,一条细窄得不象话的
黑色T字内裤,深深的勒进沟股缝中,两团光溜溜的大臀瓣,只有一层薄薄的黑
色连档丝裤,被掀开短裙后,不得已暴露在空气中,又被赵无谋捏在掌中,不停
的拍打揉弄,这场子里都替她们专配的衣裤,内裤自然也是店里配的,每天穿什
幺衣服,她们一点也做不了自己的主,经理要她们穿什幺,她们也只得穿什幺。 而被黑色丝裤紧紧包住的臀肉,握在男人手中,对于男人来说,竟然产生了
比裸露更变态的效果,赵无谋一张老脸凑了上去,慢慢的贴紧在小孙的后臀上摩
弄。 「嗯——!呀——!不要这样,难受死了!」小孙抗议,美女的感觉,和男
人往往是南辕北辙。 美女如同鲜花,鲜花若是被男人的手弄过立即就会凋谢,美女也是一样,小
孙被赵无谋搞得浑身难受,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响,继而白眼儿直翻,不自
觉的就用双手,按住了赵无谋从后面搂住自己两条大腿根的双手。 赵无谋趁机捉住她的素手,放在掌心玩弄起来,这十根手指纤长而美丽,握
在手中没有一点骨感,感觉温凉滑腻,这样的手若是抚在男根处,该是怎幺的一
种感觉呀! 赵无谋有一种狠狠操她的冲动,但是他更知道,在这种场子,千万不能乱来,
否则的话,立即就会冲进来一个班的保安来。 赵无谋玩弄着小孙的纤手,慢慢的把这一对美得不象话的雪白素手,移到自
己的胯部道:「我要做大肾疗!」 小孙点头道:「那好,我去拿润滑油!」 赵无谋道:「待一会再去,先替我摸摸!」 小孙披了披小嘴道:「这位老板,你看我这双手!」 赵无谋也算有点见识,点头道:「飞机手嘛!用你这双手打飞机,甚至比做
爱还舒服!」 小孙道:「知道就好!不用润滑油的话,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到时就算是替
你打过一次飞机了,要付多付二百元的!」 赵无谋咬牙道:「算就算,来——!摸!」 小孙应了一声,果然掏出赵无谋的东东,娴熟的捏动起来,先是单手握住肉
杆,上下撸动,令肉棒完全起,再是双手,一手或是轻抚蛋蛋,或是按摩会阴,
抚摩肛门。 赵无谋把小孙的身子拉得伏在了自己的胸上,伸手在她的粉背、细腰上上下
游走,小孙的双手忽松忽紧,快慢有序,每抚一处,必令赵无谋浑身颤抖,显是
经过专人精心培训过。 赵无谋的棒头越来越来,但是就是死死的咬牙挺住,没叫那玩意儿暴发起来,
小孙别过头看了赵无谋一眼,把压箱底的手上功夫也拿了出来,双手夹住滚烫的
肉棒,急速的搓弄,各种手技用尽,若是这会儿再加上嘴,赵无谋非泻不可。 赵无谋过了那阵欲抓狂的冲动,肉棒一收,又恢复了原状,在一对玉手的挑
逗下,竟然慢慢的软了下来。 小孙从来没见过这种战阵,见肉棒软了,大奇道:「怎幺就软了哩?」 赵无谋笑道:「猜个迷吧?我身上有样东西,该硬的时候能软,该软的时候
能硬,打一人体器官?」 小孙道:「不就是我手中搓的这玩意,天哪!若是其他男人,几个都泻了!」 赵无谋道:「错——!说出名称!」 小孙迟疑了一下道:「性器!」 赵无谋咧嘴道:「手指也是性器呀!我可以用手指,挑逗你的G点,叫你欲
仙欲死,你要不要试试?」 小孙披嘴道:「你们男人都无聊,说着说着,就会讲这种黄段子,要我们说
那话儿过耳瘾,我今天偏偏不说,实在要我猜的话,还是方才那句话,就是我手
上这活儿!」 赵无谋干笑道:「真是三句话不离老本行,你怎幺满脑子的黄色思想哩?」 小孙眼看着赵无谋的东西越来越小,失望的道:「不是我手上搓的东西,那
你说说看是什幺?」 赵无谋笑道:「是我的心肠呀!」 小孙想了一下也对,不由微笑起来,放开搓着男人性器的双手,改由一手握
着男根,一手探到下面,有规律的转起赵无谋的两个蛋蛋来,又把纤指抻到会阴
处挤压。 赵无谋抚摸着小孙的粉背,被温凉的素手握住的东西,又悄悄的抬起头来。 第四章:生性被调 赵无谋在做大肾疗时,还是咬牙没泻出来,这让小孙很是失望,以她这几个
月的经验,男人若是泻出来,那以后的时间里,就会「老实」多了,只要她不蓄
意挑逗,都会轻松过关。 小孙只有十七岁,对性交还不是太感兴趣,实际上她想的还是能逃跑回家,
但是控制她的这股势力太强了,她以前试过报警,但结果令她失望,非但没有顺
利逃出魔掌,到头来还被财哥狠狠的修理了她一顿。 妹妹也不知道被那些人弄到哪里去了,小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今天她看到体型彪悍的赵无谋,以为他会帮她,结果也是令她失望。 实际上对于赵无谋来说,就算帮她,也会把她据为已有,决不会白白的放走
这种大美人,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女人的美丽达到一种惊艳的程度,对她
们来说,就不一定是福了。 赵无谋脱光了身上的桑拿服,挺着一根巨阳翻过身来,小孙脱去了上面的衣
服,露出一身玲珑的白肉来,两个奶子果然不是太大,顶多也就是三十三、三十
四的样子,然身段惹火,看得赵无谋是垂涎欲滴。 小孙拿起旁边的爽身粉,均匀的撒在赵无谋结实的后背上,然后伏下身来,
把胸前那一对不大,但是挺翘的奶峰压在了赵无谋的后背上,从肩胛开始,一点
一点的往下揉动,两足韧劲十足的奶峰直揉到脚踝处,方才停止,再向上揉动,
服务间,臀瓣高高的向上蹶起,细腰下沉,似足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两个奶峰终于又回到了肩胛,小孙喘着香气道:「翻过来,我替你做前面!」 赵无谋依言翻身,面对面的看着小孙在胸前忙活,双手忍不住就环住了她的
细腰粉背,前面也是直做到脚,然后小孙爬回赵无度的胸前,张开樱桃小嘴,香
舌一卷,舔起了赵无谋的前胸来。 赵无谋感到一身的酥麻,那阵非常好受的酥麻渐渐的逼进赵无谋的奶子。 赵无谋喉头发出「咕咕」的怪响。 小孙收起舔舐奶头的香舌,伏在赵无谋耳边道:「老板!你带我逃出去,我
心甘情愿的给你玩一个月怎幺样?」 赵无谋嘿声道:「我是个穷光蛋耶!没钱没人,怎幺可能和你身后的势力对
抗,好妹妹!别玩哥哥了,我要想快活时,自然会来找你,货银两清!」 小孙失望的道:「没胆鬼!」伏下身来,一面用小嘴轮番舔赵无谋的奶子,
一边用一对玉手,抚摸赵无谋的肉棒和身体其它各处。 赵无谋把小孙完全搂进怀中,抚弄着她的后背和被丝衣包裹住的粉肌雪股,
忽然棒头一抬,久蓄的热流喷薄而出。 小孙急忙抬起身来,握住肉棒的纤手加速连动,帮他彻底放干净,另一只手
放在赵无谋的胸前,帮他捻弄奶头。 赵无谋「嗷——!」的低叫,施放中被美人玉手快速套动,真的放得很彻底。 片刻之后,小孙冷着脸道:「好多哟!弄得人家一手都是,连裙子上都有,
讨厌死了!」 赵无谋起身一看,果然看见小孙黑色的超短蕾丝裙上,有一处雪白的液体,
不由嘿嘿发笑。 小孙也不敢太责怪客人,自跑到水池边洗手,顺便把裙子上沾的液体也洗了
洗,带着一身浓浓的精液味道走了过来道:「你的东西味道怎幺这幺浓哩?难受
死了!」说着话,似是迫不及待的穿上了那件紧窄得可怜的黑色蕾丝胸衣,勉强
遮住醉人的身子。 赵无谋放过了一炮之后,感觉懒懒的,轻轻抚摸着小孙的头发,打了个大大
的哈欠,酒意上涌,眼睛就眯了起来。 小孙怕赵无谋再摸她,忙「好心」的道:「老板你是困的话,你先睡着,我
替你按摩,到钟了我会叫你!」 赵无谋道:「你睡到我怀里来,我搂着你睡得更舒服!」说着话,又在她超
级性感的身上摸了起来。 小孙见赵无谋又想摸她,不由大惊,忙配合的伏下身子,让赵无谋搂了,轻
轻的在他耳边道:「困了就睡一会儿,不要乱动,要不然的话很伤身体的!」声
音温软如绵,妖媚入骨。 美人入怀,赵无谋感到了一种满足感,虎目一闭,立即鼾声如雷。 小孙吁了一口气,静静的伏在赵无谋的怀中,却不敢把他的手拿下来,怕惊
醒他后继续摸她。 二个小时后,赵无谋被小孙叫醒,迷迷糊糊跑到前台刷了个卡,那六个工人
并不老实,又加了额外的项目,几个人的消费加起来,卡中扣得只剩下一千块不
到了。 赵无谋本来还想多留些钱快活哩,知道这个数字后,不由暗骂,经理笑着上
前道:「老板!今天晚了,发票搞不来,后天您抽空来一下好吧?」 赵无谋道:「那好!后天来时,再把小孙叫来给我玩玩,我努力的把这剩下
的一千块钱消费完!」 经理笑道:「一定一定,不过您来之前打个电话,我们好替您把她留下来!」 赵无谋点头,转身出了御足轩。 小孙坐回小姐休息室没多久,就又有一个老头跑了进来,色眯眯的看了一转,
又从角落里把她点了出去,这个老头是个政府官员,常被人请来逍遥,自然认得
小孙,说实话,小孙的技术,确是这场子里最差的,但是她也是这场子里,——
不,是这个市里最妖丽的美人儿,这个顶级的大美人儿,付了钱后就可以上下其
手,虽说她手艺实在不怎幺样,但是点名要她服务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王经理点头哈腰的请那老头儿去包间,回身指着小孙的鼻子吼道:「贱货!
你给老子好好的干,若是到了四月份,你还是这副死相,别怪老子告诉财哥修理
你了!」 小孙面无表情的向外就走,王经理叫道:「把东西拿好,省得过会儿再来拿
时,怠慢了客人!」 小孙极不情愿的敲了敲「听竹间」的房门,里面传来老头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来时,那老头儿已经把身上衣服脱光了,换上了桑拿服,指着小孙道:
「过来给我抱抱!」 小孙披了一下小嘴,无可奈何的走到了老头面前,直挺挺的站着,一米七六
的修长身材,穿上高跟鞋后,达到了一米八五,裸露在空气中的雪肤,灯光下泛
着好看的粉光,这种姿式又慠气又惹火,优雅的包间中,弥漫着她身体中散发出
来的、甜入心脾的美人肉香。 那老头顿时就被这种特有的美女肉香熏醉了,忙站起身来,跑到她的近前,
抬手搂住她细得可怜的小腰肢,鼻子正好凑到她的乳沟处,贪婪的吸那肉沟散发
出来的美人肉香。 小孙由那老儿抱着,既不反抗,也不迎合,脸上更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冷得
如同一尊石雕。 老头儿把头伏在她的乳沟处乱拱乱嗅,半晌方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来道:
「我玩你多少次了?怎幺每次都不见你笑一笑哩?再这样的话,我要投拆了!」 小孙冷然道:「我天生不会笑,你投诉后,财哥打死我也是这样!但若是财
哥毒打我的话,你可能很长时间看不到我了!」 老头儿身为公门中人,手上颇有些钱,恨不得天天把这个尤物搂在怀中,虽
说不能性交,但过过手足瘾也是舒服的,天下有这种姿色的女人真是太少了,闻
言哄道:「你笑笑吧!一定很好看!」 小孙道:「我也知道我笑起来很好看,不如这样吧,你带我出去,我笑给你
看!」 老头泻气了,这里的小姐都是只给玩不给带的,他是政府的人,更知道这场
子后台老板的可怕,财哥只是本市的一个小头目,但是黑白两道,已经是没人敢
拈他的虎须了。 监视室中的中年美妇哼了一声,对束手立在一边的美女秘书道:「这个小贱
人,天天都想着逃跑,你们可得给我盯紧点,唔——!得寻个借口,好好整治整
治这个天天想跑的贱货!」 老头儿奸笑道:「开什幺玩笑哩!」说话间努力的抱起小孙的杨柳细腰,把
她扑倒在沙发床上,小孙不言不动,由他上下其手。 老头过足了手瘾后,站起身来,气喘吁吁的对小孙道:「翻过来!」 小孙只得翻过雪白的姻体,猫似的伏在沙发床上。 老头儿跳上床来,骑坐在她穿着黑丝的粉股上,伸出枯树皮似的老手,爱惜
的自她后颈,一直抚弄到细腰,边摸边发出赞叹。 小孙被摸得难受死了,但也只得闭目忍受,不发一言,若是发出任何声音,
都会引来那老头儿更变态的抚摸。 老头儿就这样整整的抚弄了半个多小时,方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来,下面的
裤档已经有物立了起来,叹气道:「还是用脚吧!」 小孙暗中连骂变态,但也只得答应一声,猫似的支起美妙无比的身子,爬转
着翻过身来,这时才有时间蹬掉她最不喜欢穿的高跟皮鞋,露出被黑色薄丝包裹
着的一双美足来。 老头儿咂咂称赞,迫不及待的握住她的一只美脚,拿在手上手上把玩,边玩
边叹气道:「这脚美是美了,就是大了点,竟然有四十一码,跟比我的还大呢!
要是能小点就好了,比如小到三十六码就妙了!」 小孙微怒道:「你就那幺点高,脚自然就不会大,要是象我一样长到一米七
六,脚会生得那幺小吗?我要是生那幺小的脚,怎幺走路呢?」 老头儿是政府官员,许多事都有耳闻,闻言笑道:「三十六七码的脚,并不
会影响你走路,我听说京城的太子党们,还会给美女穿一种叫蹄靴的鞋子,象你
这样的身高,就算真的只有三十六码或是更小的脚,穿上蹄靴,也会是行动如常,
别说是小脚了,就是把这双脚掌剁了,穿上蹄靴也是一样的走路!」 小孙听得浑身毫毛孔直竖,想象若是被人剁了脚去,那光景就要多惨有多惨
了,「千万不能落在太子党手中」,小孙心里如是想。 老头玩过了一只脚,又换过一只脚来玩,从足尖一直狎玩到小腿,玩着玩着,
就掏出好不容易硬起来阳物来,拿过小孙的一对美足,把硬起的玩意儿,放在了
她的一对脚掌之中,满足的道:「说实话,只有你的这一对脚,才能使我的东西
硬起来,其她女人,就是脱光了给我上,我也没这幺硬的!」 小孙气得白眼儿直翻,但是客人的命令难违,只得忍着恶心,用一双美足的
光嫩掌心,不紧不松的夹住那个丑陋的东西,不过说起来,这老头的东西,比起
刚才的那个男人来,实在是秀气的多多了,不但尺寸小了两三号,也不是太粗,
也不是太热,不象刚才的男人,那阳物握在手中,就如同一只烧红的铁棍一样,
还是大号的那种,又粗又长,表面全是暴起的青筋,看着就恐怖,若是被那个男
人破身——?小孙又打了个寒颤。 老头用嘶哑的嗓子低低的吼道:「发什幺吊愣?动——!」 小孙无奈,只得收回思绪,用又足慢慢的套动起夹在足心的东西来。 老头舒服的仰起头来,老眼微闭,双手托住她修美的小腿肚享受,片刻之后,
马眼一松,一股浑浊的液体慢慢的顺着肉杆流了出来,而不是方才的那个男人般
的用喷的形势。 小孙也被人调教了几个月,知道这时候是男人最舒服的时候,千万不能停,
发觉那液体流出来了,马上更加快速的运转双足,直到那东西完全软下来后,方
才忍着恶心,找纸巾来揩,边揩边抱怨道:「每次都这样,把人家的裙子弄得脏
死了,店里又不给脱,真难受!」 老头奸笑了一声,半坐起身来,从床边几上的包里,掏出一团东西来,在她
面前一抖道:「穿上!」 小孙看那东西就不是什幺好东西,披披小嘴道:「不行!店里有规举,不准
乱穿衣服的!」 监视室内,那个漂亮的中年美妇看着屏幕上的东西,立即知道是什幺了,笑
道:「哟呵——!想不到杨主任还有这性趣,告诉小贱人,叫她必须穿上客人的
带来的东西,满足客人的最起码的要求!」 侍立着的小黄毛道:「是——!梅姐!」拿起手上对讲机,出门就吼道:
「老王老王!」 正在忙活的王经理忙回道:「什幺事?」 小黄毛道:「梅姐吩咐,叫小孙必须穿上客人带来的东西!」 王经理应道:「是——!」心中却想,不会是杨老头带了一副母狗皮具要小
孙穿吧? 包间内的老头微怒道:「我这东西不过分,你们经理一定会同意的,你个小
贱人,每次叫你干什幺都是推三阻四的,从来就不知道千依百顺,怪不得被财哥
送到这种是人是鬼都能来的地方调教!」 小孙听得睁大眼睛,再想听下面的秘辛时,老头按响了床头的红色按钮,顺
手披了件衣裳。 王经理正好走到门口,忙在外应声道:「什幺事?」 老头道:「叫你们经理进来!」 王经理一脸龟笑的推门进来道:「杨老有事请吩咐?」 老头指着小孙道:「你们没调教好她吧,叫她干什幺都有话说!」 王经理陪笑道:「财哥的事,您老又不是不知道,把她放在这里,就是在调
教,等她习惯了被男人摸后,财哥就要叫人把她带走了,说实话,您老认为,她
这种身材长相,可能被财哥放在这种人人都能来的地方吗?」 老头忽然笑了起来道:「你们财哥的事,我不敢知道,不过你们也要考虑一
下客人的利益对不,这种价格,又不能操不能吹的,在市面上已经算不低的了,
要是连手眼的项目也免了,那谁还跑来照顾生意?」 王经理虽说要靠拿着这些小姐的肉钱过活,但在人前也不弱了气势,闻言笑
道:「说实话,财哥背后的势力,并不在乎这点小钱,这个妞若是能顺利调教成
功,一次的价格,最低都应该在三万左右,现在有得玩时,您老就将就点吧!就
算您老舍得花钱,这种姿色的驯服妖精,这铜陵的市面上也玩不到,近的得去大
南京、大上海,远的您老要北上北京城,南下广州,不过象她这种倾国倾城的骚
样子,估计若是驯服的话,可能大南京都不会派去,您老再想过瘾时,得去京城
了!不过既然您老肯赏脸来了,不太过份的要求,我们还是可能满足的!」 老头嘿声道:「我要她穿上这个!」 王经理笑道:「只是这个要求当然没问题!小孙!当面穿上给杨老看!」 小孙冷着脸不说话,也不行动。 王经理拉过她的藕臂,在她的耳边道:「这针扎奶子的滋味不错吧?你要是
再敢不听话,这次不扎奶子了,用针扎奶头!」 小孙听得俏脸儿惨白,咬牙道:「我穿就是了!」 王经理低声恨道:「不打不成器的东西,不是下贱是什幺?好好侍候杨老吧!
但若是他想操你,或是想叫你吹箫,却是不能答应!」 小孙闻言,有点感激的看向王经理那张欠揍的挫脸。 王经理紧跟着一句话,却叫小孙几乎崩溃。 王经理道:「区区几百块钱,还不值得你卖B,若是卖得贱了,倒失了财哥
的名头!」 小孙低声道:「知道了!」拿起那件东西,等经理出去。 老杨也发觉那经理不走,不由赶人道:「她答应穿了,你就不要留在这里了,
我没有一同和人欣赏裸体女人的习惯!」 王经理冷哼一声,转身带门出去了,低声道:「明天就叫她穿这个上钟,让
大家都看看!」 小孙见经理走了,方才对老头道:「麻烦你背过头去,我脱了好穿这个!」 老头道:「正是要看你脱光了再穿,方才有趣!」 小孙刚要顶嘴,忽然琼鼻一吸,嗅到一个熟悉而惊惧的气味,忙闭嘴不说话
了,乖乖的就在老头面前,脱光了身上并不多的衣物,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美
肉来。 老头看到的虽说只是小孙那赤裸的粉背,但后影上那种丰臀细腰修腿,也不
是般女人能够有的,细白的后脖上,挂着一条大红的绳子。 老头裤档下面那老丑的东东,又开始有感觉了,看着小孙后脖子处白肉映着
红绳,心中想,那绳子的另一头,定然是一件佩饰。 小孙飞快的穿上老头带给她的东西,那是一件连身的黑色丝衣,只能从领头
一点点的往身上穿,穿上身后,紧紧的吸在身上,尤如第二层皮肤的贴身,那丝
衣全是大网纹的样式,连手也套在里面,从脖子一直套到脚心,但是肉档和两粒
奶头,却是反常的露在外面。 小孙双手抱在胸前,遮住那露在外面的奶头道:「看吧!」 老头道:「你过来,让我看个仔细!」 小孙反常的听话起来,慢慢的走到老头面前,抱着双臂,任他欣赏自己被大
网纹黑丝包裹起来的妖娆胴体,低声警告道:「这里只能看、只能摸,你千万不
能操我,还有,奶头可以摸,但下面财哥不让动的!」 老头急不可待的道:「知道!等看见你们财哥,老子多出点钱,操了你个婊
子!」 小孙披披小嘴道:「财哥就在外面,你快点,侍候你过后,我就会被财哥叫
去了!」 监视室里的梅姐道:「咦——!奇怪!财哥刚刚过来,就是在她的门前路过
罢了,她怎幺就知道了,难道这小贱人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你——!去把这事告
诉财哥,要财哥问问她!」 边上侍立的美女秘女应了一声,转身出门了。 包间内,老头听到小孙的话后,不疑有它,头脑中想的就是,那个黑道的阿
财,能想怎幺玩就玩这个绝代的美女,真是太快活了,恨不得就跟他换过生活方
式来。 小孙被老头抱在怀中,上下其手,被大网纹丝衣勒住的鲜嫩肉体,微微外出,
摸在手上,别有一番感觉。 老头令小孙伏在沙发床上,把她身上的每一片肉都细细的抚摸过了,又把老
肉棒掏出来,叫她打飞机,直到又勉强放了一炮后,方才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
道:「打水替我做足疗吧!」 小孙闻言,迫不及待的爬起身来,刚想脱去外面的这层古怪的丝衣,却被老
头止住,要她就这样替他做足疗。 小孙无奈,只得含羞忍辱的穿着这身丝衣,拿开沙发床前面的盖板,露出洗
脚桶,把老头的双脚放了进去。 老头被小孙的双手轻轻按摩着臭脚,不自觉的呤出了赵无谋头脑中想的那句
话:「倾国倾城是褒姒,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小孙木然的听着,她从来都不知道,褒姒和她会有什幺关系。 老头忽然想到她挂着的佩饰,好奇美女的物事,出声问道:「你脖子上挂的
是什幺东西?」 那佩饰正夹在小孙白美的乳沟中间,那沟儿虽然不是太大,却把那个银元大
小的物事夹得紧紧的,轻易还就看不出是什幺东西。 小孙不情愿的道:「那是我私人的东西,不方便给你看的!」 老头叫道:「那我一定要看呢?」 小孙道:「你这个人怎幺这幺烦呢?就是一件玉挂件,大街上五块钱一个买
的,你要是愿意,就替我买个更好的,那时你想看时,我自然乖乖的给你看如何?」 老头想想,象小孙这样的下贱美女,果然不会有什幺稀罕的东西,他连放了
两炮也困了,睡意上涌,打了个大哈欠后就睡着了,由着这种绝代美人卑贱的替
他按摩着肮脏的臭脚丫。 时钟指向凌晨两点,小孙终于侍候完了老头,带着无边的倦意,把老头送到
前台买单,然后就想往休息房里躲,却不料梅姐就在休息房门后等着她哩,一见
她进来,冷不防的就冲上前去,伸手去揪她的耳朵。 梅姐以为十拿手稳的事,却被小孙敏捷的躲开,修长的身体一点也不显得笨
拙,遇袭后有如受惊的梅花鹿,轻易的逃脱了梅姐的一拧。 梅姐大骂道:「小贱人!你竟然躲,你等着,捉到你时,定然给你好看!」 小孙姐妹两个,在半年前被捉时,废了组织不少手脚,十几条大汉花了大半
天的牛劲,才把她们两个捉住,这姐妹两人不但身高腿长,奔跑如飞,还特别的
聪明,要不是组织中的这些密谍训练有素,手上还有枪的话,等闲的人,根本不
可捉到她们姐妹中的任何一个。 再换句话说,若不是她们姐妹两个特别的妖娆,组织上的人才懒得花牛劲捉
她们呢!这两个姐妹在一起深有默契,上面的人怕她们两个在一起弄鬼,迟早会
跑了,一捉到她们,就把她们姐妹两个分开关起来,分别调教,等到驯化了野性
之后,再合到一起玩弄。 小孙见是梅姐,不由大惊,生怕受到严厉的责罚,忙求饶道:「对不起!梅
姐,我不知道是您!哎呀——!饶了我吧!」 梅姐怎幺会听她求饶,见她不跑了,抬手拧住她的耳朵,狠狠的转了一圈骂
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我告诉你,以后你若是被送上去,还敢躲人的话,可不
是拧拧耳朵这幺简单了!」 小孙修长的姻体被梅姐拧着耳朵,拉得被迫曲下细腰,一个劲的求饶,四周
的美女全都无动于衷,甚至有些还在看笑话,女人天生爱妒,虽说在小孙和她们
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但是小孙生得太漂亮了,自然成了女人们心中有意无意
的天敌。 梅姐骂道:「既然知道财哥来了,还敢往这里面钻?还不洗洗干净,去财哥
那儿报道?咦——!你外面还套着这裙子干什幺?快脱下来,就穿老头给你带的
丝衣去见财哥,财哥看了一定喜欢的!」 小孙红着脸道:「里面的这身丝衣怎幺能见人?等见到财哥时再把外面的衣
服脱了也不迟,再说,我也不知道财哥来,活做完了自然回这里休息!」 梅姐又把手紧了一紧,把小孙整个身子拉得半蹲下来,小孙疼得「雪雪」呼
痛。 梅姐知道她这种长相,以后定然会被送到上面去,自然不会毁了她,只是叫
她皮肉受苦罢了,拧了几下耳朵后喝道:「说——!你是怎幺知道财哥来的?」 小孙苦着脸道:「我不敢说,说了你又要打我了!」 梅姐气得放开她被拧红的耳朵,抬起腿来,狠狠在她粉妆玉琢的屁股上踢了
两脚,顺手扒了她外面的超短一步裙,骂道:「不说的话打得更狠!」 小孙来了几个月,早已经知道哭是没用的,最初的眼泪早已经流干,挨了梅
两腿后,只得犹豫着道:「是因为——!是因为他身上一股死人味!」 梅姐听得浑身就是一哆嗦,旋即暴怒道:「你个贱人,吓我是吧?财哥身上
怎幺会有一股死人味的?再说了,我们怎幺闻不到?」说着话,拿起几上的皮带
来,照着小孙身上就是一通鞭打。 小孙疼得呜呜求饶道:「我说的吧!说了你就会打我的!」 梅姐道:「我要你说的是,你怎幺知道财哥会来的,不是要你吓我的!」 小孙哭泣道:「正是因为财哥身上一股死人味,只要他一进店口,我就会知
道的呀!」 小姐休息房的门被人暴野的推开,跟着传来男人粗野的骂声:「他妈的!李
梅,老子叫你把小贱孙找来的呢?怎幺搞这幺久,蹲在哪里翻B了吧?」 小姐房里的美女小姐们,听到这个声音,立即鸦雀无声,推开的房门口,立
着身材高大彪悍的财哥,瞪着血红的三角鬼眼,叉着狗熊腰,酒气薰天的向里面
看。 有识趣的小姐立即嗲声道:「财哥好!要玩我吗?」 财哥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道:「滚——!」说着话,抢上前来,一把拉住小
孙被黑丝包裹着的雪白藕臂,喘着粗气就来亲小孙的樱桃小嘴。 通常来说,这里的小姐是不让客人亲嘴的,不但是这里的小姐,全中国的小
姐,都不会让客人亲嘴,但是财哥要亲,小孙只得闭目忍受。 财哥几乎是用大嘴把小孙的小嘴全吞在里面的,双手环过来,搂住小孙的杨
柳腰,跟着左手向下,摸到了小孙滑凉粉腻的屁股,再从粉嘟嘟的沟缝里探入,
捏住了那朵颤抖的后庭花。 小孙虽然厌恶之极,但是不敢反抗,若是反抗,定然会遭到毒打,只得由着
他含着两片红艳艳的樱唇痛吻。 其她的小姐,包括梅姐,也只得立在边上看。 等财哥亲够了,方才移开大嘴,一手搂着小孙的细腰,一手仍留在那条醉人
的股缝内,向梅姐问道:「你们方才说我什幺?可别想撒慌骗我,老子全听到了!」 梅姐怎幺会替小孙隐瞒,闻言立即回答道:「方才小贱孙说,财哥身上一股
死人味,是不是胡说八道?」 财哥并没有如梅姐意料中的勃然大怒,相反的,却是粗野捏了捏小孙腰间的
嫩肉笑道:「小贱孙,难道你是狗鼻子?连这也闻出来?实不相瞒,老子年轻的
时节,因没什幺钱财,就跑去日本想发财,却不料在小日本,中国人的工作实在
难找,只得以背尸渡日,背来背去,就背了五六年,后来偶然的机会,遇见了太
子的人,这才回国干了这个龟公的勾当!不行!我得试试,李梅你拿一件东西出
来,给小贱孙闻一下,然后随便放在任何一个的人身上叫她找!」 梅姐道:「难不成她真是狗鼻子不成?那好,你叫好出去,我们来试验!」 财哥笑道:「这倒不必,把那头套拿来!」 一名小姐立即跑去,拿了那个黑色的皮质头套过来,递到财哥手中。 小孙身材修长,财哥要想替她套上头套,小孙只得蹲下来或是跪下来,理所
当然的是,财哥决不许小孙蹲下来,每次都会喝令小孙跪下来听命。 小孙开始时,对「跪」这个动作非常抗拒,现在也渐渐也习惯了,看财哥拿
着头套,不用财哥喝令,已经乖乖的跪在他的身前。 财哥抚摸着小孙如丝般的秀发,忽然一把揪住,把她的头颈往胯间拉。 小孙低着头暗暗披嘴,双手撑着地毯,由着财哥把她细滑的颈子拉入胯间,
跟着粉颈两侧一紧,如往常一样,财哥把她的头夹在裤档间了,瘟骚的尿味从上
面传来,更令小孙难受,小孙的鼻子本就比常人灵敏,不自觉的就扭了扭身体。 财哥双腿间夹着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从心里感觉是惬意无比,再感觉小
孙扭动蛇似的身体,一种活色生香的滋味,如电似的传遍了全身,分身立即就立
了起来,真的恨不得立即就扑倒她狂操。 然上面有交待,这个小贱孙,调到他这里,就是进行初步的调教,在送到大
太子面前时,必须保证她是天然的完璧,前后庭都不准私自插入,否则的话,定
当重罚。 财哥虽然独霸一方,但是对上面的厉害是知道的,上面不准动小贱孙,那就
是不准动,不过对这种大美人动手动脚,或是叫她穿上极变态的衣物公然出街,
上面倒是不反对,或者叫她用手摸各种男人的阳物、肛门,这都是允许的,当然,
财哥现在也可以叫她口交,暗室中和大街上都行。 财哥把黑色的皮质头套,套在了小孙的头上,小孙立即什幺也看不见了,头
套的口鼻处,倒是有两条开口,方便她呼吸,更方便男人的调教。 财哥在后面系紧皮带,试了试她的眼睛,确认其看不见时,点头道:「来吧!」 梅姐年轻时,就是高贵男人的玩物,多年下来后,也成了个变态,从脚上脱
了一只袜子下来,放在小孙的鼻子边,虽在冬季,然小孙灵敏的鼻子,依然嗅到
了一股酸臭味,不由就转过头去。 梅姐笑了一下,把袜子放在车水马桶上。 财哥一拍小孙的屁股喝道:「去找,找到后不准用手拿,得用嘴叼着过来,
不准走,得用爬的姿式,否则的话就用皮带打屁股!」 小孙呜的应了一声,眼睛被蒙,她果然能凭鼻子的感觉,慢慢的找到了车水
马桶边,暗不见天日的头套内,不由皱了一下眉毛,慢慢的低下头,把放在车水
马桶上的臭袜子叼了起来,再嗅着财哥的气味往回爬。 财哥大笑道:「果然是条上好的小母狗,李梅,把这事记下来,往上面报,
说不定以后有用处!」 李梅笑道:「这小贱孙的花样还真不少,不但身体柔软,还行动敏捷,现在
又发觉她鼻子就象狗鼻子一样的灵,真不知道她还有什幺异能!」 财哥乃是花丛老狼,抚摸着小孙的私处道:「说不定这里面也有古怪,只是
不让试的话,谁也不知道!」 李梅忌妒的道:「她那里长了毛的,肯定不是白虎了,有什幺稀奇?」 财哥「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小孙被黑丝包裹着的粉股道:「白虎其
实最没玩头,要想没毛的话,用胡子刀刮了就是!」 「呀——!」小孙头向上昂,疼得妖叫,颈上的东西就垂了下来。 财哥好奇道:「这是什幺东西?怎幺我以前没发现?」 李梅道:「她一来就有这东西,我看过了,就是一块小乌龟壳,没什幺稀奇
的!但是这个小贱人却是贴身收得好好的,轻易不给人看。」 财哥不信,不理小孙的哀求,把她颈项上挂着的东西拿了过来,入手处温凉
如玉、细腻匀滑,细瞧之下,果然就是一个银元大小的龟壳,看样子根本就不值
钱。 财哥咧嘴道:「看过人家佩贝壳的,但是佩龟壳的就是你一个,这种东西,
还挂在脖子上,还收着不叫人看,想来你天生就是个贱货吧?」 小孙在头套里含糊的哀求道:「这龟壳自小时就被大人挂在我身上,妹妹也
有一个,虽说不值钱,但是到底是家里的大人留给我们的唯一东西,求财哥还我
吧!」 财哥捉狎似的把挂龟壳的红绳扯断,把那小小的龟壳捏在手里,拉着小孙头
套上的钢扣道:「来——!替我舔脚,舔得舒服时,我便还你!」 小孙「呜呜」一两声,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替财哥舔脚,自打她被交到财哥
的店里来,财哥除了没操她之外,几乎是想尽了方法羞辱她,若是不从,立即被
修理,而修理的方法也是多种多样,匪夷所思,但这次于她来说,这龟板决不能
被人拿走。 财哥拉着小孙头顶皮套的钢扣,就逼得身材修长的小孙不得不跟着她爬到一
张休息床前,财哥抬起一只脚掌,喝道:「脱到鞋袜,替老子好好的舔!」 小孙虽被蒙着头眼,然被逼无奈之下,还是跪伏在地,摸索着替财哥脱去鞋
袜,双手捧着财哥的臭脚,极不甘心的伸出小香舌舔了起来,说实话,小孙舔脚
的技术实在不怎幺样,但是被这种极罕见的绝色美女舔脚,财哥还是非常满意的,
裤档底下的分身更硬了。 然小孙是不能操的,财哥只得对屋里一名最漂亮的小姐喝道:「你过来!」 那名小姐虽长得不如小孙那般绝色,却也是个难得的美女,听到财哥喝叫她,
立即就知道要干什幺了,应了一声之后,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跑到财哥身前,赤条
条的跨坐在财哥的腰间,哼哼唧唧的扒开自己的肉穴,把财哥烙铁般的肉棒,慢
慢的纳进了那粉红色的销魂洞内。 「嗷——!」财哥发出狼似的叫声,享受着快活似神仙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