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白沙也感觉到一股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完全的袭入自己的头脑,冲击
得他神魂出窍,他渐渐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这时,一位慈眉善目的老道士面带微笑,从远处缓缓向李白沙飘来。
李白沙的身子被一种无形之力托起,慢慢的离开床上,离开了正在熟睡的林
冰云,向那位老道士迎了过去。
李白沙在隐约中感觉到异样后,睁开疲惫的眼睛,他想看清楚眼前究竟发生
了什么事情,身子居然会在空中飞。
李白沙恍然大悟,这种感觉好奇特又是那么的熟悉。他满头大汗,大叫道:
「臭老道士,见你的鬼去吧!我不想再来一次。」李白沙拼命的大喊大叫,但是
室内的林冰云却象是没有听见一样,仍然酣睡如故。
李白沙知道老道士的厉害,心想不能再像上次那样睡着,任这个老家伙来摆
布了,绝对不能睡,李白沙暗自发誓,绝不能睡。
李白沙睁圆了双眼,直视着老道士,他发现老道士虽然在微笑,但是笑中隐
含着几丝苦涩。
李白沙来不及多想,双手摇得像机械似的,嘴里念念有词道:「老道,老道
别过来;老道,老道别过来……」「求你了,老道爷,我再也不想去受那个折磨
了,哦,不,是很愿意去练习那个什么仙功,只是……」李白沙的话还没说完,
老道士已经飘到他的眼前。
老道士举手投足之间,仙风道骨、宁静祥和的气息随之而来。李白沙那躁动
的心灵深处,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涌了上来,逐渐压制住那种浮躁冲动的感觉。
老道士正欲开口,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在李白沙的心目中,老道士是无所
不能的,他想道:「这个活了好几千年的老家伙居然也会得病?真是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啊!」接下来李白沙看到的事情更是让他瞠目结舌,老道士竟然在大
口大口地吐血。
李白沙本来想能逃多远就逃多远,离这个逼迫他练功的老道士越远越安全,
但是他刚想转身开溜,脚下一虚,人就直往床下跌落下去。
李白沙大惊失色,狂呼道:「老道爷,老祖宗,救命啊……」老道士见李白
沙的窘样,他又好气又好笑,强行抑制住不断涌出的鲜血,手无力的一摆,至少
有七十公斤重的李白沙就如棉絮般,稳稳地回升至老道士的近处。
李白沙反手抹去了满头大汗,嘴巴胡乱地说道:「他奶奶的,老子险些因公
殉职,幸亏老天保佑啊……」李白沙就是这种小人德性,一旦脱险就是自己的功
劳。
老道士看着李白沙小人得志的模样,笑了笑,瞬间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叫
道:「哎哟……」在李白沙的心目中,眼前这个老不死的老道士是不可能知道什
么是痛苦的,但是眼前的现实使他不得不相信,老道士好像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李白沙伸出手,指着老道士的额头,问道:「老道士爷,您怎么啦?」李白
沙深知眼前的老道士,他是绝对惹不起的,老道士只要伸出一根小指头,他就会
马上由天堂坠入地狱。
老道士凝视着李白沙,叹息了一声,说道:「小施主,要说这个世界上谁最
了解你的话,我想除了我,绝无第二个人。在别人的眼里,你是个贪财好色、胆
小如鼠的小人,但是在我眼里,那些都只是你的表象,真实的你是个有情有意、
和善待人的了不起的领导者。」从来没有人这样表扬李白沙,即使是他的老婆们
也都没有说过类似的话,哪怕是拍他马屁的人也没有这样评价过他。
李白沙顿时面红耳赤,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不好意思的说道:
「老道爷,您……您也真是太夸奖我了,我哪有这么好啊……」老道士强忍
住身体上的痛苦,继续慈祥地说道:「唉,施主,你把自己的心灵保护得太好了,
这些都是残酷的命运带给你的,你的祖父……」李白沙一听到这句话,脸色大变,
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腰间。
他的手自然摸了个空,现在他是赤裸裸的小白羊,哪里来的武器?李白沙转
念一想:「不好,上了老家伙的当,他怎么知道这个秘密?」正当李白沙在那里
胡思乱想之际,老道士哈哈大笑道:「小施主,你可别忘记了我是谁啊!」是啊,
他是远古的华夏大陆上的地行仙──彭祖。
李白沙沮丧起来,忽然他又振作起精神,脑袋里开始转着坏主意,他想试探
一下,老道士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年老成精的彭祖见他眼珠乱转,马上就知道他是想试探自己;于是彭祖勉强
凝结起精神,将一股股念力探入李白沙的脑海中。
随着念力的进入越深,彭祖的眉头就皱得越紧,他不禁暗想道:「什么乱七
八糟的啊!这个小子怎么尽想着怎样多泡美女,怎样多榨取一些钱财……」彭祖
知道这是李白沙搞的恶作剧,但还是忍不住怒气冲天,脸色难看极了,李白沙在
一旁偷偷暗笑自己的阴谋诡计得逞,看来即使是神仙也有犯错的时候啊!
彭祖忽然神秘的一笑,说道:「我跟你讲个小小的故事吧!从前……」李白
沙听见彭祖的话,头马上变成八个大。
这个老道爷在这个时候居然有闲情讲故事,这是李白沙始料未及的事情,他
百般无奈之下,只好听彭祖讲故事。
李白沙生性疲懒,他根本就没有多少耐性听彭祖讲什么故事,但是他渐渐就
被彭租的故事所吸引,因为老道士讲的是有关修身养性的事情。
李白沙尤其注意那个「养性」的事情,慢慢地,他竖起耳朵来仔细听彭祖讲
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彭祖说道:「得道者,不是仙人,仙人虽然能长生不老,
但是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的真性。得道者则不然,他们体魄强健,容貌光润,老而
不衰,长在人间。寒热风湿不能伤害,鬼神精怪不敢侵犯,疾病灾害不能近身,
嗔喜毁誉不能为累。其实,人的生命,只要保养得当,都可以活到一百二十岁,
稍为懂得一点道,就能活到二百四十岁;懂得更多一点,可活到四百八十岁;如
果精通于养生之道,就能不死长寿了。保养寿命之道,用一句话概括来说,就是
不要伤害性命而已。」讲到这里,彭祖顿了顿,又接着讲道:「冬天保暖,夏天
避暑,一年四季随时调节,就能使身体舒适;美色娇躯,淡淡地品尝娱乐,不要
纵欲过度,就能使精神通畅;车马服饰能维持尊严,就应知足,不要贪得无厌,
就能使志向专一;八音奏鸣,五色相宜,听觉、视觉和悦欢乐,就能心平气和。
这些都是养生之道,凡事都要有限度,超过限度,就不能养生,只会招来祸患,
这是应该忌讳的。」李白沙听了连连点头称是,彭祖继续说道:「伤身害性的事
情很多;用脑过度伤人,忧虑悲哀伤人,极度高兴伤人,愤怒郁结伤人,汲汲追
求伤人,阴阳失调伤人……避开各种伤身之事,顺着天地阴阳之道,人就可以长
生不老了。我师父写了《九都诸经》,共一万三千多字,都是养生保寿的要诀,
专门给入门的人揣摩的,我今天全部传给你。」李白沙刚一听说彭祖要教他养性,
心中不由得一喜,但是转念一想,就想歪了:「这个老家伙上次怎么没教这个?」
彭祖象是完全掌握了他内心里的思想活动似的,马上就补充道:「因为我快要升
天了。」「什么?」李白沙脑筋一时之间转不过来,已经是神仙般人物的彭祖居
然要升天,那简直就是笑话了!李白沙完全难以相信彭祖所说的话。
彭祖没理会李白沙惊异的表情,大袖一挥,李白沙浮在半空中的身子,不由
自主的随着彭祖一起从敞开的窗户飘向屋外。
只见在一座高达万丈的悬崖绝壁上,初升的太阳普照着大地,悬崖上的一处
山洞里,正上演着一幕生离死别的场景……彭祖正聚精会神的给深度睡眠中的李
白沙灌输有关修身养性的法门,不料,本来很安静的李白沙,突然呼吸开始急促
起来,胸部不断的高低起伏。彭祖大惊,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呢?
彭祖赶紧盘膝坐下,嘴里念念有词,四周安静极了,毫无一丝异样,忽然,
彭祖大喝一声道:「咄……何方来的妖孽,竟敢到我的仙山来撒野?」话音刚落,
就听山洞口处传来阵阵银铃般的娇笑,说道:「嘻嘻,好个厉害的师兄,我躲得
这么远,都被你发现了……」伴随着话音,洞口处站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绝世大美
人。
那是一个身材相当高挑、健美,拥有酥胸、纤腰、丰臀的绝世美女,身段在
剪裁合身的衣服的勾勒下,显得凹凸有致。
最引人入胜的是裙摆下裸露出来的那双特别修长的小腿,不但线条笔直优美,
而且纤细合度,白嫩光滑的肌肤上没有丝毫瑕疵,只能用「完美」两个字来形容。
娇柔的脚踝上系着一条极细致的脚链,把小腿的优美曲线自然地引伸到脚背
上;一排涂着蔻丹的秀气脚趾,从绣着蝴蝶花纹的淡紫色无带运动凉鞋里,整齐
地探出头来,诱惑地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
真是一位丰满、性感的女神,她的面容绝世,身形苗条,玉峰高挺,美臀浑
圆,玉腿修长,几近完美。
一条浅黄色的超短裙紧紧的包在玉臀上,性感的髋骨是那么丰隆诱人,走路
时一摇一摆的,勾起人无限的遐想;两条结实健美的长腿更是有力的摆动,丰隆
翘起的香臀被短裙包得紧紧的,由于裙子被汗水打湿,裙里非常窄小的内裤痕迹
清晰的印了出来。
她娇挺丰盈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伴随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徐徐的滚落,光
滑玉嫩的修长美腿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现着诱人的光泽。
彭祖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李白沙,长叹一声道:「真是冤孽,小娇,你……
你……是怎么会来到这里的?」小娇不慌不忙地走近彭祖,幽怨地轻语道:「谁
是冤孽?你说要我在秀花山等你的,但是人家等你等得心都痛了你还没来,真是
铁石心肠的冤家!」彭祖听她说完后,秀挺的眉毛一挑,大眼圆睁就欲开口反驳。
小娇表情十分夸张地连连摆手道:「别别……别又来说你的那一套,人家都
等了你三千多年了,不自己来找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要到死了才能见你
吗?」小娇说着说着,眼眶一红,就开始落泪,她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有气,暗
骂道:「该死的彭祖,不,是该死的老师兄!」小娇和彭祖原来是师兄妹,只是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小娇喜欢彭祖,而彭祖老是躲躲闪闪的,使小娇十分恼火,
这一段恩怨情仇居然延续了三千多年还未完结。
彭祖叹息一声,说道:「小娇,不是我不去,是我确实太忙了。」小娇怒喝
道:「住嘴,难道说一忙就是三千年?快别骗我了!」接着她降低声音,埋怨自
己道:「都怪我不好,吓着师兄你了,但是这么多年的折磨还不足以惩罚我吗?
师兄,你……你……你好绝情啊……」彭祖默然无语,是啊,都三千多年过去了,
尽管当年师妹的表现确实有些不妥,但是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也该结束了。
小娇观察到彭祖的脸色开始和缓,心中窃喜不已,师兄要回心转意了……但
是彭祖转念一想,小娇当年犯的错误确实太大了,也太让他失望了,更让他简直
说不出口,女人居然可以去逼迫一个男人,并强迫他与她做爱,这对于一直强调
顺其自然的天道教来说,简直是个极大的污蔑。
想起了过去的种种,彭祖心疼不已,师妹之所以有今天,他也有责任的。当
初要不是他坚决拒绝了和师妹成为一对欢爱无比的夫妻的话,师妹也不会到那种
境地,彭祖陷入了严重的自责当中。
彭祖没有注意到小娇正在缓缓靠近他,脸上带着异样的神情……躺在一边一
直熟睡的李白沙忽然睁开眼睛,嚷道:「真是好梦啊……」正在沉思的彭祖猛一
抬头,却赫然发现师妹面目狰狞地走到近前,他不仅有些惊讶。
彭祖想伸手去扶李白沙起来,不料手居然再也不听他的使唤,彭祖猛然心惊,
他诧异地朝小娇看去。
小娇面对着他质问的眼神,咯咯的妖笑道:「师兄,你想不到吧?我待在山
里,居然学会了定身术,还有你更加想不到的呢!我学会了吸阳大法。」这个消
息简直如晴天霹雳般,重重的击打在彭祖的心坎上,他讶异道:「什么?师妹,
你怎么能够学习这种灭绝人性的功夫呢?哪里学来的?」小娇撇了撇小嘴,满不
在乎的说道:「就只许师兄你藏私,不许我这个做师妹的学习这么厉害的功法吗?
真是偏心。」一向心平气和的彭祖着急的嚷道:「小娇,你怎么能违背祖师的明
训呢?那些东西学了之后会贻害无穷的,师妹,你必须自己废掉那种邪功,否则
的话,我会请出祖宗教规来制裁你……」彭祖的语气十分坚定。
小娇没想到彭祖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说要请出什么狗屁教规,她难以抑制住心
中的那份好笑,玉手指着看上去精明强干,实际上有些呆头呆脑的师兄,嘻嘻娇
笑道:「我说师兄,你现在能够制裁谁啊?我看,恐怕连小草你都制裁不动了。」
彭祖刚才也是怒急攻心,没想到有这个状况,现在他猛然惊醒,他连一根手指头
都不能动了。彭祖急得眼珠乱转,但是却毫无办法解决目前的困境。
小娇换了副脸色,楚楚可怜的看着彭祖,语带哽咽、满是委屈的地瞟了一眼
彭祖,说道:「师兄,都过去三千多年了,人家还是处女呢……」彭祖闻言心中
又是一惊,怎么可能?当初自动投怀送抱,看上去十分淫荡的师妹到现在还是个
处女?这谁会相信呢?何况即使她是处女,又关他什么事情呢?
想归想,彭祖的脸色明显的也有了些变化,小娇看到后,十分高兴,因为她
确实没说假话,当初要不是那个狐狸精,她和师兄早就是一对恩爱无比的情侣了。
小娇想起这些往事,她心中就怒火焚烧,她对师兄的爱是真诚的,她等了心
爱的师兄都三千多年了,她再也不能忍受那种痛苦的分离之苦,这个世界上就剩
下师兄是她最亲的人了。
彭祖听到了小师妹的真情表白后,心潮起伏久久都难以平静,师父仙游得早,
小师妹是他一手拉拔大的,他教她读书,教她学道法,教她怎样做人,教她……
但是她当初怎么会那个样子?彭祖当时只觉得十分气愤并没有多想,不过从今天
看来,当初那样对她是不是有些过分?彭祖来不及细想,就被小娇的声音打断,
她说道:「师兄,你先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就会知
道我是纯洁的,哦,还有,你就别装了,快把原形给变回来吧!这个老头的样子,
人家不爱看哦!」彭祖听到这些话,不由得心中一颤,早已经平静如水的心房,
猛然间荡起了不小的波澜。
小娇见彭祖的犹豫神态,心中暗喜,好事将成!小娇继续加强语气,楚楚可
怜地说道:「师兄,这普天之下除了我之外,你还有几个小妹?」彭祖沉吟半晌
没说话。
「真是冤孽……」良久后,彭祖长长地叹息一声,伸出双手搂向了小娇……
第02话◆彭祖兄妹
彭祖抱着小娇来到石室内一间隐密的房中,伸出颤抖的双手,剥光了她的衣
服。
小娇娇羞道:「大哥,这不是做梦吧?我做梦都幻想着这一天,想不到真的
实现了。」彭祖笑道:「这些话都不要说了,你已经是我的娘子了。」接着又低
声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上床吧!」彭祖手一挥,房门便自动关上,
他转过头来,发现小娇用被子盖住了娇靥。他带着一颗跳动不已的心,来到大床
边缘坐下,伸出颤抖的双手,将洁白的丝被轻轻地由小娇的脸上拉下来。只见她
俏脸羞红,一双媚眼紧闭着,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表露出芳心的悸动。
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气地长在小
娇那张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可
破的粉脸,活脱脱就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
小娇还有一副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
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对玉乳,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
冰肌玉骨,真的是亭亭玉立。
此刻,小娇已被彭祖压在了身下,俏美的小脸涨得通红,纤美柔软的胴体在
他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彭祖的一双手,已隔着一层白纱,紧紧握住了小
娇一对柔软翘耸的玉乳。
小娇芳心一紧,他已经开始抚摸了起来。虽然穿着一件轻薄的衣衫,还是能
感觉到这个秀丽清纯的绝色少女,那一对怒耸玉乳是那样的柔软饱满、滑腻而有
弹性,正好可堪盈盈一握,坚挺结实。
从来没有异性触摸过的敏感部位,在他的抚摸下,小娇全身的雪肌玉肤不禁
一阵阵发紧、轻颤。
小娇羞涩地感觉到,一只大手已插入了她的衬衫下,火热地按在她柔软玉滑
的雪肌玉肤上,并紧贴少女那光滑柔嫩的雪肤游动着、抚摸着。
又长又黑的睫毛下,一双翦水瞳子含羞紧闭,小娇秀美的俏脸羞得通红。
彭祖的手贴着小娇柔滑玉嫩的雪肌玉肤,轻柔地抚摸着、撩拨着,渐渐滑向
小娇那圣洁饱满的「玉女峰」。
很快地,彭祖已握住了她一对柔软的玉乳,顶端两粒稚嫩的「花蕾」,柔软
娇嫩,还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和处子的芳香。
小娇只感觉到彭祖的一双手,好像带着一丝电流在她柔滑的雪肤、娇嫩的玉
乳上抚摸着,直把她抚弄得浑身绷紧,芳心如遭电击般直打颤。
突然,小娇觉得有一只大手已探进她的裙子里,她羞涩不已。
彭祖的一只手在小娇的薄杉里握着玉乳抚揉,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沿着
她光滑玉嫩的修长美腿向上摸索着。
小娇的裙子下只穿了一条又薄又小的内裤,而彭祖的手就按在了小娇柔软温
热的小腹上抚摸起来。
从来没有哪个男性,接触过她如此隐密的部位。由于异样的刺激,小娇那双
修长光滑的玉腿绷得笔直,差点忍不住就要娇喘出声。
彭祖越来越兴奋,用手指撩开小娇的内裤边缘,把手贴着小娇柔嫩娇滑的肌
肤,伸进她的内裤中抚摸起来。
小娇的小蛮腰猛然一挺,修长滑嫩的粉腿猛力一夹,把裙子中游动的手紧紧
地夹在了下身中。
彭祖的手就这样在小娇幽暗的裙子内,撩逗着秀丽娇羞的小娇那光滑的下身。
此刻小娇犹如一只温驯的小羔羊一般,蜷缩在床上,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
如星美眸含羞紧闭,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般,静静地躺在床上。
彭祖激动地向小娇柔软的玉体压下去,紧紧地抱住她柔软的纤腰。
小娇宛如一只温柔的小白兔一样,被他拥在怀里。小娇被他火热有力的搂抱
弄得娇躯酸软、芳心如痴如醉。
一阵火热销魂的拥抱挤压之后,彭祖开始为身下这个千柔百顺的佳人宽衣解
带了。恍恍惚惚中,小娇感到胸口一凉,他已解开她的衬衫,一对玉美嫩滑、坚
挺娇羞的雪乳怒耸而出。
小娇羞涩地抬起雪藕般的玉臂,以便他把她的衣服褪下来。接着,彭祖又解
开小娇的衣带,把她的裙子从她修长雪白的粉腿上脱了下来。除了一条又小又透
明的底裤外,小娇的玉体已经一丝不挂了。
望着这样一具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诱人胴体,彭祖欲火万丈地低下头,紧
紧地含住了小娇的一个玉蕾吮吸起来。
小娇几乎一丝不挂的玉体,仿佛置身在万丈风浪之中。
不一会儿,彭祖又顺着那道柔滑娇嫩的玉沟,向佳人的下身深处滑去。他只
觉得手指上越来越湿,越往深处伸去越滑。不一会儿,已是满手「泥泞」了。
彭祖欣喜若狂,他的手指在小娇那道越来越湿滑的玉沟中,划动着、轻擦着。
手指渐渐接近了那个神秘圣洁的花道口,那里已是一片湿润、淫滑,彭祖的
手指沿着小娇的花穴口边上那玉嫩淫滑的花唇,一圈圈打着转的抚弄着、撩逗着。
一个冰清玉洁、稚嫩娇羞的清纯处女,哪堪彭祖这样多管齐下地撩拨、挑逗?
只听小娇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柔美鲜红的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
波强烈的肉体刺激,娇哼出声:「嗯……唔……唔……嗯……」当他的两根手指
轻轻捏住处女那敏感万分、娇滑柔嫩的花蒂揉弄轻搓时,小娇已如欲火焚身,迷
乱狂热而又羞答答的娇喘着。
下身那条深处的幽径,越来越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酥痒,一股渴望被充实、
被填满、被紧胀,被男人猛烈占有,直接、强烈的肉体刺激及原始的生理冲动,
占据了脑海的一切思维空间。
小娇芳心欲念高涨,但是又娇羞万分,只见她那张秀美的娇靥,因熊熊的欲
火和羞涩而涨得火红一片,粉脸烫得如沸水一样,含羞轻掩的美眸半睁半闭。
彭祖自己早就已剑拔弩张、昂首挺胸了,他从小娇的下身中抽出湿漉漉的手,
而小娇那羊脂白玉般的玉肌雪肤,终于一丝不挂了。
只见小娇甜美清丽的绝色娇靥,已如霞晕绯红,巍巍怒耸的饱满椒乳顶端,
那一对娇小可爱的处女「蓓蕾」,不知什么时候已充血勃起,变得更加坚挺、翘
耸。那柔柔纤细的黑森林中,已露珠轻含、嫣红玉润的「花溪」边,几滴亮晶晶、
湿滑滑的处女爱液含羞乍现。
彭祖不再犹豫,挺着硬大的宝贝向着娇羞清纯的少女压下去。当他脱掉小娇
仅余的底裤,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时,小娇由于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虽
然欲火如焚,但是还是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样,才能消除那如火如荼的欲焰,才
能填满那空虚的芳心和更加空虚的下身「幽径」,所以她只有温婉柔顺地躺在那
里,一副含羞无助的娇姿妙态。
彭祖重重压在小娇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上。「唔……」一声「如
释重负」的娇啼,从小娇鲜红柔美的樱唇中传了出来,仿佛他重重的压住她高耸
挺拔的椒乳,反而让她感到轻松、愉悦一般。
彭祖轻轻用膝盖分开小娇那含羞紧夹、忸怩不开的纤滑雪腿。在他的强攻下,
只见小娇羞涩万分的,一点、一点地分开了夹紧的美腿。
彭祖硬邦邦的宝贝,顶进小娇湿润淫滑的「玉溪」,尖端上沾满了小娇下身
流出来的淫水爱液。
彭祖伸手搂住小娇纤软的细腰,轻轻抬起她那结实浑圆的翘臀,粗大的宝贝
微一用力,挤开了她那稚嫩无比、娇滑湿软的花唇。
他再一挺腰,滚烫巨硕的尖端,就已伸进了花道口。由于小娇本身还是「蓬
门今始为君开」的处女,所以他那根完全勃起的宝贝,把处女那紧窄万分、狭小
非常,从末有「游客」闯入的娇小花道口撑得大大的。
嫣红娇小的可爱花道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包含着那个强行闯
入的巨大「异物」。
自从觉得有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顶着伸进自己的下身,「游」进她的「花
沟玉溪」,小娇就已经如痴如醉了。就好像恍然醒悟般,她知道这根又粗又长的
庞然大物,正好可以「填满」她那空虚万分的幽深「花径」,可以一解心头那肉
欲淫火之渴。
随着那根「庞然大物」在她处女下身中的移动、深入,小娇微微娇喘着、呻
吟着,强烈的刺激感,令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舒畅万分。
特别是当他的「大家伙」伸进了她狭小紧窄的处女花道口,花道口柔软、而
又具有弹性的玉壁,紧紧地箍住了那根粗大硬烫的「棍头」时,小娇更是如遭电
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纤纤素手像痉
挛似的,紧紧抓着床单。
「啊──」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小娇优美的玉首猛然向后仰起,一张火红
的俏脸上,柳眉微蹙、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
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少女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
彭祖也被小娇那强烈的肉体反应,刺激得欲火焚身,一咬牙,搂住她纤柔的
细腰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娇呼,冲出小娇的樱唇。
「痛……痛啊……痛死了……大哥……你……弄……弄痛我了……」小娇痛
苦不堪,娇羞无奈的轻嗔道。
彭祖的宝贝,已刺破了小娇圣洁的处女膜,一股鲜红的处子之血,从那道被
吃力撑开的狭窄花道口渗了出来。
滴在洁白床单上的处子落红,鲜艳刺目。
「好……痛……啊……唔……」随着美人的又一声娇啼,彭祖才回过神来,
不由得略带歉意地低下头,温柔而火热地含住小娇一颗娇嫩的花蕾,吮吸起来。
不一会儿,刚刚因疼痛而消失的强烈欲火,又涌上美人的芳心。
彭祖的一双大手又在小娇的玉体上抚摸起来,虽然他的宝贝浸泡着小娇的处
女落红和爱液,还又紧又胀地「塞满」狭窄紧小的花道,但是另一种麻痒难耐的
撩人感觉,又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着小娇的芳心。
虽然由于花道中塞着一根庞然大物,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最圣洁神秘的玉
门关,已被强行闯入,但是那种舒服的感觉,又使得她盼望着更激烈、更疯狂的
肉体刺激和「侵略」。
身下这个一丝不挂的美女的娇喘又转为急促,柔美娇嫩的乳峰又开始勃起变
硬。紧紧箍住巨大宝贝的紧窄的花穴,羞涩不安地蠕动了几下,一阵紧迫火热的
快感,令彭祖飘飘欲仙,小娇的下身又变得淫滑不堪,一股乳白滑腻的处女爱液
又流出小娇体外,濡湿了一大片洁白柔软的床单。
彭祖开始「进攻」了,他缓慢有力地从紧小的花道中抽出宝贝,仅留下一截
龙头套在小娇的花道口内。当他从小娇的花道内抽出时,那根又长又粗的庞然大
物,与小娇异常紧窄的花道嫩肉,紧密而火热地摩擦、挤刮。
「唔……唔……」从最敏感万分的花道壁传来的强烈刺激,令小娇忍不住又
娇啼出声。
可是,随着彭祖在她花道中的抽出,一股可怕的空虚和失落感,迅速的漫向
她的全身。小娇的头不安地左右扭动着,芳心饥渴难耐,一双修长的雪白玉腿,
不知所措地绷紧、放松、又绷紧。
彭祖想要挺起她的雪臀,让那个又大又硬的「大东西」,重新塞满她空虚万
分的花道,可是她毕竟是一个才破身落红的清纯处女,纯情少女特有的娇羞,使
她只有我见犹怜地躺在床上,美眸含羞紧闭,显得娇羞无助。
忽然,一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大东西」,又有力地向小娇紧窄狭小的
花道内顶进去。犹如久旱的干田乍逢春雨一样,小娇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舒爽
得直打颤,令小娇又娇喘连连着:「哎……唔……唔……」彭祖一直向小娇的花
道深处挺进,粗大长硬的宝贝完全进入了她的体内,他火热巨大的宝贝,饱满充
实地塞入小娇狭窄的花道。
「唔……好棒……」小娇满足而愉悦地低喘道,绯红的娇靥上,嘴角掠过一
丝娇羞而舒服的笑意。
彭祖又缓缓地从小娇的花道中抽动着,强烈无比的肉体刺激,和新一波的空
虚失落感,令小娇又欣悦又无奈。
当他再一次深深进入她的体内时,小娇那红嫩滑软的花瓣,急迫而又有点羞
涩地,紧紧裹夹住那根又粗又大的「巨物」,用力勒紧。
彭祖被佳人这销魂蚀骨的痉挛、紧夹弄得欲仙欲死,他逐渐加快了节奏,越
刺越重。
由于小娇是处女破身,处女花道初容「巨物」,本来就紧窄万分,再加上他
的巨大宝贝也是不同凡品,所以小娇的花道中虽有分泌物润滑,使花径湿润滑溜,
但是那股强烈而异样的刺激,醉人而舒爽的摩擦,还是令小娇和彭祖都飘飘欲仙。
小娇更是娇啼婉转,含羞呻吟道:「哎……唔……大哥……你……哎……唔
……好棒……哎……」小娇那一双修长优美、雪白浑圆的玉腿,随着彭祖的插入、
抽出而曲起、放下。一颗玉女芳心沉浸在被他挑逗起来的狂热欲海中,已经不知
自己身在何处。
已经迷失在波涛汹涌的肉欲淫海中的小娇,忘情地和彭祖狂热地云雨交欢,
如胶似漆地合体交媾着。
当彭祖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时,小娇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刺激,
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头部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
狂热的神色。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肌肤,渗出一层细细
的香汗,小娇已经被这种强烈的、最原始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交欢
的极乐高潮,她不禁呻吟道:「哎……唔……哎……唔……哎……」经过几百下
疯狂而有力的抽插、冲刺,终于,彭祖深深地顶入小娇的花道最深处。巨大的宝
贝,把小娇紧窄异常的花道的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浑圆的滚烫宝
贝,紧紧地顶住了花道深处,那娇羞初绽的柔嫩花心。
小娇那敏感至极的处女花核被顶到,不由得发出一声哀婉悠扬的娇啼:「啊
……」
第03话◆多次欢好
小娇第一次与男人合体交媾,就尝到了销魂蚀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欢女爱的
高峰,领略了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
彭祖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早就已经快忍不住了,再经她刚才
那一声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下身花道壁内的嫩肉狠狠地收缩、紧
夹,弄得他心魂俱震,他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硕大滚烫的火热宝贝,一手搂住小娇
的雪臀,一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纤细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小娇的玉穴中猛插进去。
粗大的宝贝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小娇的花道。
滚烫的宝贝,死命地顶住少女的花心,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着。一股又浓又烫的
黏稠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的花心上,直射入少女幽暗、
深邃的花宫内。
这最后的狠命一刺,以及那股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小娇的娇嫩花心上,
终于把小娇浇醒。
小娇再次「哎」的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玉腿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
地盘在他的臀部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地紧紧抱住他的肩膀,
十根青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深深抓进他的肩头,被欲火和处女的娇羞烧得火红
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他的胸前。
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从花穴深处的花宫,猛然射出一股宝贵神秘、羞涩万分
的处女阴精玉液。
「唔……」小娇羞红着脸,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娇酥的叹息。
小娇和彭祖沉浸在高潮后那种酸酥、疲软的慵懒气氛中,小娇还在低声地娇
喘,云雨高潮后,全身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的小
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桃腮则晕红如火。
只见洁白的床单上,遍布着刺目、鲜艳的处女落红,仿佛在证明一个冰肌玉
骨、亭亭玉立的少女,一个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已被彻底占有了圣洁的贞操,
失去了宝贵的处子童贞。
小娇双颊潮红,喘息连连,一想到刚才自己挺送迎合、缠绕紧夹的情景,她
更是娇羞无限,而美艳不可方物的大眼睛,则含羞脉脉、不知所措。
休息了好一会儿的彭祖,从小娇一丝不挂的玉体上翻下来,一只手在她光滑
细嫩的肌肤上,轻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绕过她浑圆无瑕的香肩,将她仍然娇柔
无力的赤裸玉体揽进怀里;同时,他抬起头紧盯着小娇清纯娇羞的美眸,一看到
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佳人,已被自己彻底的占有和征服,他不禁飘然欲醉。
小娇那张俏丽的小脸早就已经羞得一片通红,美丽多情的大眼睛低垂着,不
敢与彭祖的眼神直接相对。
望着怀中这个小鸟依人般的绝代佳人,那一副楚楚含羞的醉人妙态,彭祖心
中不禁又是一荡,他俯首在她的耳垂边低声唤道:「娇妹……」小娇美丽的脸羞
得更红了,头越来越低。
小娇张开乌黑的大眼睛,娇羞地望向他,一望之下,不禁连耳根子都羞得通
红,清纯的大眼睛又赶紧闭上。
彭祖轻声说道:「娇妹……你真美……」小娇一张俏脸羞得越来越红,小脸
也越来越烫,只听彭祖又说道:
「娇妹,你一开始怎么那么怕,后来却又哼又叫、又扭又摆啦?」小娇顿时
羞不可抑,连洁白的粉颈也羞得通红了,芳心又羞又气。彭祖搂紧她,一股男人
的汗味直冲她的瑶鼻,柔软的玉体又酸软无力了,柔若无骨的胴体,被他越抱越
紧。
被彭祖这样有力而火热的一阵搂抱,小娇又是轻颤连连,任由他把自己紧紧
地抱在怀里。
彭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娇妹……」「嗯……」小娇羞怯的回应道。
彭祖悄声问道:「娇妹,刚才……刚才舒服吗?」小娇顿时又羞得俏脸通红,
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好含羞不语,粉颈低垂。
彭祖看着她那副楚楚可人的模样,更是得势不饶人的说道:「快说嘛……娇
妹……你舒服吗?」小娇一张俏美如花的绝色娇靥羞得越来越红,还是欲语还羞。
他见她含羞不答,那只本来在小娇的细腰上抚摸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起来,
他的手沿着小娇洁白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很快就伸入茵茵芳草之中,他的手指
温柔地搓着少女纤细疏淡、柔软卷曲的乌毛。
随着彭祖的抚摸揉搓,小娇的芳心不禁又羞又痒,还没完全平息下去的肉欲
淫火,又再度冉冉上升。
彭祖感觉到了怀中的美人微微的轻颤和全身玉体的紧张,他高兴地一低头,
就含住了美人的稚嫩椒乳,吮吸起来,牙齿更是连连轻咬那粒玲珑粉嫩、娇艳无
比的可爱「樱桃」。
小娇被他一阵侵扰撩拨,一股熊熊的欲火又不由自主地燃了起来,那处虽然
还有点余痛的花穴,又有点潮湿了。
小娇秀美的俏脸潮红阵阵,细滑玉嫩的肌肤越来越烫,少女芳心娇羞无限,
她不明白一向端庄矜持的自己,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又燃起熊熊欲火,难道自己真
的变成了人们所说的淫娃荡妇?
小娇的芳心又羞又怕,如兰的鼻息,仍然随着彭祖的爱抚而越来越急促、低
沉。正当她又欲念如炽的时候,彭祖却停止了抚摸,抬头盯着小娇那对已蕴含着
浓浓春意的美眸。
小娇羞不自胜地望着这个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芳心楚楚含羞,不知道他又要
干什么,谁知道他又低声问道:「娇妹,舒服吗?」小娇的小脸顿时羞红得就像
初升的朝霞,鲜艳柔美的香唇欲语还羞,随即又深深地低垂下头,不敢仰视。
彭祖见她那副欲语还羞、楚楚可人的神情,知道还得「加火」,于是他又埋
头继续「工作」。
他一只手握住小娇饱满怒耸的玉乳揉抚着,又用嘴含住另一个玉乳的乳尖,
他轻柔而火热地撩拨着越来越硬挺的樱桃。
而另一只手则轻抚着小娇柔细卷曲的乌毛,接着插进她的下身。四根粗大的
手指,顺利地插进小娇下身已开始湿润的玉沟,并轻刮柔抚。
随后,彭祖又把两根手指,捏着花唇顶端那稚嫩的花蒂;另二根手指顺着淫
水泛滥的花唇,插进了小娇那虽然已有分泌物滋润,但还是紧窄狭小的花道,一
阵抽动、刮磨。
小娇被撩逗得欲火焚身,一张俏美艳丽的小脸烧得通红,急促的鼻息已变成
了婉转的呻吟:「唔……唔……唔……大哥……你……唔……唔……」由于在第
一次与男人的合体交媾、云交雨合时尝到了甜头,当又一次更为汹涌的肉欲狂涛
袭来时,小娇只是轻启朱唇,娇羞而饥渴难耐的娇啼呻吟起来。
正当小娇再一次沉沦在淫欲肉海中,饥渴万分时,彭祖又一次抬起头,把嘴
印上了小娇的鲜红樱唇。
「唔……」一声低哼,由于纯情少女本能的羞涩,小娇害羞地扭动着玉首,
不愿让他轻启「玉门」。
彭祖顽强地追逐着小娇吐气如兰的甜美香唇,终于,他把她的头紧紧地压在
床边上,把嘴重重地压在了她柔软芳香的红唇上。
「嗯……」又是一声低哼,小娇羞红着娇靥,美眸紧闭,感受着男人浓郁的
汗味,芳心一阵轻颤。
当彭祖富有侵略性的舌头,用力地顶开她柔软饱满的鲜红朱唇时,小娇只好
羞答答地轻分玉齿,让他攻了进来。
彭祖卷吸着小娇甜美芳香的兰香舌,少女的小丁香是那样的柔嫩芳香,腻滑
甘美,他忘情地用舌尖进攻着、挑逗着。
小娇羞涩而喜悦地享受着甜美销魂的初吻,柔软嫩滑的丁香,与那个强行闯
入的「侵略者」卷在一起,吮吸着、缠卷着。
一阵火热缠绵的香吻,小娇挺翘的小瑶鼻,又发出了火热迷人的娇哼:「嗯
……嗯……嗯……」热吻过后,彭祖从小娇香甜温润的小嘴中抽出舌头,又盯着
她娇羞欲醉的星眸问道:「娇妹,舒服吗?」小娇欲语还羞正又要低下头,避开
他的纠缠,彭祖却已一口堵住了她柔软鲜美的樱唇,狂吻起来。
这一吻,直把小娇吻得喘不过气来,芳心「砰砰」的直跳,再加上他的两只
手还在小娇的酥胸上、胯下中疯狂挑逗、撩拨,小娇兴奋得直打颤,下身玉沟中
已湿濡一片,一双修玉腿娇羞地紧夹着那只在她身下挑逗、撩情的大手。
当小娇又一次欲火焚身、饥渴难耐时,彭祖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小娇犹如
从高楼失足,全身如火般的滚烫和酥酸,令她不知所措地焦急不安。
彭祖又一次抬头,盯着小娇困惑的大眼睛问道:「舒服吗?」小娇又羞又急,
心中一阵气恼,刚已被他撩逗起万丈欲火,现在却被吊在半空。但是她也知道如
果不回答他,他还会这样继续作弄自己。
只见小娇低垂着粉颈,一张吹弹可破的美靥羞得通红,只好无奈地轻吐朱唇,
说道:「嗯……舒……舒服……大哥……你真坏……」她话一说完,连耳根子和
都羞红了,彭祖暗暗高兴,望着小娇清纯娇羞的绝色美靥,他一低头,含住小娇
正发红发烫的耳垂,一阵吮吸、轻舔。
娇羞万分的小娇,芳心又是一紧,异样的刺激令她全身汗毛竖立。
彭祖猛然含住小娇樱红的香唇,趁机把舌头伸进去,强行顶开她的洁白玉齿,
一阵疯狂的卷、吸、吮,直把小娇的香唇堵得发不出声,又只好从瑶鼻发出连连
的娇喘:「嗯……嗯……唔……嗯……」彭祖的手也抓住小娇的美腿,用力分开,
本来就已经欲火难耐的小娇,被他这样强行进攻,只有半推半就、羞涩万分地分
开了紧夹的玉腿。
彭祖把小娇光滑的玉腿大大分开,提至腰上。楚楚可人的小娇,那神秘的玉
胯下,圣洁的「玉溪桃源」完全暴露出来,那里早就已经湿滑成一片了。
彭祖挺起早就又昂首挺胸的粗大宝贝,轻轻地顶住淫滑温嫩的花沟,先用尖
端挤开紧闭的娇嫩花唇,下身顺势挺进,先把宝贝套进小娇紧窄狭小的花道口,
然后用力向下一压。由于花道内早已有淫滑的分泌物湿润,他很顺利地就顶进了
小娇的花道深处。
彭祖粗大的宝贝一直到深深地、完全地进入小娇的体内才停下来,而早已空
虚万分、欲火如炽的小娇,终于又盼到了令人欲仙欲死的一刻,早已兴奋得近乎
痉挛的身体,更是激动得直打颤,芳心怦怦乱跳,被他堵住的香唇虽然出不了声,
但是还是张大了嘴,狂喘不已。
彭祖如释重负地吐出小娇的小丁香,低头又含住小娇的一个怒耸玉乳,疯狂
地吮吸、擦舔着上面稚嫩柔滑、娇羞硬挺的乳峰。
小娇感觉到了他粗大的「巨棍」正顶着自己,那温柔有力地进入她自己体内
的感觉,使她心摇神驰、头晕目眩。
彭祖开始在她的下身抽插起来,并且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重地刺激着花道
内娇柔温润的敏感肉壁。
小娇羞涩地觉得他那根大宝贝,好像比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还要粗、还要长,
而且更硬了。
小娇被在她下身中连续有力的抽出、插入的巨棒刺激得娇啼婉转、淫呻浪吟:
「唔……哎……唔……轻……轻……一点……哎……」在彭祖奋勇叩关、抵死冲
锋、直捣黄龙的努力抽插下,小娇又再一次娇啼婉转、含羞呻吟。
在强烈至极、销魂蚀骨的快感刺激下,强忍着破瓜落红的余痛,小娇羞怯地
挺送迎合、婉转承欢。当彭祖又在小娇的花道中抽插了近百次后,小娇终于忍不
住的痉挛轻颤。
「啊……」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小娇下身深处的花宫一阵抽搐,紧紧缠绕
着粗暴进出的巨大宝贝,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紧、收缩,随即从那深邃、幽暗的圣
洁花宫深处,射出一股浓滑黏稠的花精,直向花道外涌去,漫过了粗大的宝贝,
然后流出花道口。
彭祖被小娇那股火热的花精一激,马眼一阵酥麻,赶紧狂热地花宫口,紫龙
头一阵轻跳,又把一股又浓又烫、又多又稠的阳精,直射入花宫内。
在欲海高潮中的小娇,被他那又多又烫的阳精,狠狠地往花宫壁上一喷,顿
时全身兴奋得直打颤,那一双修长润滑的玉腿,也僵直地突然高高扬起,然后又
酥软又娇羞地盘在他腰上,把他紧夹在胯中。
柔若无骨的纤滑细腰,也猛然向上一挺,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紧紧箍在他的
肩上,把一对怒耸椒乳,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肌,火热的磨动着。同时,花道内一
阵火热的痉挛、收缩,紧迫的花道嫩肉,死命将正在发射的粗大宝贝勒紧,似乎
要将巨大宝贝内的每一滴阳精都挤出来。
小娇雪白晶莹的如玉胴体,如胶似漆地紧紧缠绕在彭祖的身体上,两人双双
爬上了男欢女爱、云雨交欢的最高峰。
千娇百媚、温柔婉顺、清纯可人的娇羞丽人,又一次被挑逗起强烈的生理需
要和狂热的肉欲淫火,和彭祖颠鸾倒凤、合体交媾。这个美貌如仙的圣洁处子,
又一次在彭祖的胯下被征服,并被彻底占有了完美无瑕的圣洁胴体。
高潮后的小娇桃腮羞红,美眸轻合,香汗淋漓,娇喘细细。休息了好一会儿
后,彭祖抬起头,在小娇的耳边轻声问道:「好妹妹……舒服吗?」
第04话◆云雨小娇
小娇脸颊羞得通红一片,微垂粉颈回应道:「嗯……」彭祖爱怜的说道:「
好妹妹……」小娇轻声回道:「嗯?」彭祖意犹未尽的说道:「我……我还想…
…要……」小娇羞红了桃腮,又有点吃惊地张开清纯多情的大眼睛望着彭祖,芳
心又羞又爱,娇羞怯怯。
看见她楚楚动人的娇羞美态,和略带不解的清澈大眼睛,彭祖不禁心神一荡,
又一翻身,压住了小娇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
在他身体的重压下,小娇又感觉到了一丝丝酥软,但是她还是有点担心地问
道:「大哥……你……你的……身体……还……行……吗……」小娇国色天香的
绝色美貌上一片绯红,她怕彭祖把持不住,怕他身体吃不消。可是还没等他回答,
她蓦然羞涩地发觉,一根粗大硬挺、火热滚烫的「庞然巨物」,又紧紧地顶在了
自己的小腹上。
小娇立即又羞红了俏脸,清纯美丽的大眼睛羞羞答答、含情脉脉地望着这个
占有了她的处子之身,占有了她纯洁的肉体和灵魂,并让自己两次在他的胯下被
征服了的男人。难道他还将第三次征服自己的身心,再一次把自己带上那让人极
度晕眩的欲海高潮之中?一想到这里,小娇羞涩地感到下身又有点潮湿了。
彭祖的手又开始抚摸小娇柔软雪白、细滑娇嫩的玉肌雪肤,他的手在小娇一
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流连忘返,四处爱抚揉搓。
楚楚含羞、美貌清纯的小娇,被他抚摸、轻薄得瑶鼻低低的嘤咛、娇哼。
彭祖紧搂着小娇光洁柔滑的玉体,略一用力,就将小娇翻了过来,他一只手
伸在她的胸前,紧握住那一双娇挺怒耸的柔软椒乳;另一只手在小娇那一大片洁
白耀眼的玉背上,抚摸游走起来。
彭祖只感觉到他的那只大手,仿佛带着一股电流,在她那娇嫩细滑的敏感玉
肌上抚摸着,把一丝酥痒和酸麻的电波,直抚进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流进脑海、
芳心,直透入下身深处那一片又有点空虚的湿润之中。
「唔……唔……你……唔……大哥……你……唔……」小娇低声的娇喘、呻
吟着。彭祖的手渐渐下滑,一路抚摸着滑向她的翘美雪臀;那饱满浑圆、娇软挺
翘的雪臀,一阵阵紧张的微微轻颤。
「从来没有哪个人抚摸过自己的臀部,没想到,抚摸那个地方会是这样的舒
服,真羞死人了。」小娇羞怯地想着,忍不住娇喘起来:「唔……唔……嗯……
你……唔……」小娇又兴奋得连连轻颤,修长的雪白粉腿,紧张得僵紧绷直。彭
祖的手已经沿着小娇的玉臀上那一条粉红细嫩而又有点青涩的玉缝,插进了已经
开始温润湿滑的玉股沟。
「唔……唔……大哥……你……好……唔……好……痒……唔……唔……真
痒……啊……唔……唔……」小娇玉颊羞红地娇啼婉转,淫媚呻吟。
彭祖的手已开始在小娇的玉胯中抚弄、轻搓着柔嫩无比,但是已淫滑不堪的
肉缝,直把她那花道口边上的、敏感万分的柔嫩花蒂,撩逗得越来越充血勃起、
含羞硬挺。
小娇的玉腿,即娇羞又紧张地紧夹着那只插进她玉胯中心轻薄蹂躏的大手,
娇羞无比的含羞呻吟着:「唔……唔……你……真……痒……唔……」小娇没想
到彭祖这样从后向前抚摸自己的下身,会是这样的刺激万分,下身不由自主地又
流出一股股淫滑黏稠的「爱液」。
当彭祖的手上沾满了她下身流出的淫津玉液之后,他已是欲火难耐了。他一
只手搂住小娇纤滑的细腰,用力一抬,把小娇柔美娇翘的浑圆雪臀提至小腹前,
下身那根巨大的宝贝从小娇的股后,伸进她的玉胯中,龙头轻顶着淫滑娇嫩的温
润玉沟,让宝贝沾满了她下身流出来的淫津爱液之后,下身向前微一用力,宝贝
就已套进小娇的花道口。
「唔……唔……哎……」小娇发出淫媚入骨的娇啼,银牙轻咬,柳眉微蹙,
桃腮潮红,少女芳心又感受到了那种销魂蚀骨的酥痒刺激,和充实紧胀的强烈快
感。
小娇羞赧万分地感觉到,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大东西」已经第三次直捣「蓬
门」,进入她的体内了。
彭祖缓缓地向小娇的花道深处插进去,小娇的花道中虽有分泌物润滑,但是
由于他那根硕大无朋的宝贝温柔而又平稳地进入,仍是令小娇欲仙欲死。
「想不到……他……第三次还那样的有力……还是那样的硬……而且似乎还
比前两次又粗……又长了一点……我真幸运……能有这样一位……」小娇羞涩万
分地惊佩于他超人的能力。
由于在小娇幽深的花道中,受到温润淫滑的爱液的浸泡,也由于小娇那天生
紧窄狭小的花道内温软、滑嫩的嫩肉,紧紧地箍住他粗大的宝贝不断地蠕动,使
得彭祖已忍不住欲火的高涨,开始在小娇的花道中抽动起来。
他一只手搂住她软滑的细腰,手掌握住一只怒耸玉乳,指尖轻夹着那一粒稚
嫩硬挺、娇羞可爱的动人乳尖揉搓、轻拨,一只手轻抚着玉滑光洁的雪臀,和细
滑晶莹的柔美玉背。
他下身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地向她的玉胯「进攻」着,逐渐加快了节奏。
小娇被他抽插得欲仙欲死,芳心娇羞无限的想道:「没想到……大哥……他
还能……还能……从……后……后面……进入……我……我体内……唔……而且
这样……进入还……还更……深……更……更刺激……」小娇楚楚含羞地随着那
越来越高燃的欲火,蠕动着配合彭祖的宝贝在她花道内的进入、抽出。
一阵云雨交欢后,只见大床上,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翻滚交合、缠绕交媾。
一对疯狂的男女,舍死忘生地疯狂合体。
彭祖在小娇淫滑不堪的花道内,抽插了近百下后,一次急促地低呼,只见他
迅速地从小娇的花道中抽出宝贝,然后又迅猛有力地向小娇的花道深处刺进去。
小娇欲仙欲死的淫呻浪吟,早就已经接近于崩溃的边缘,由于有了前两次交
媾合体的经验,她羞涩地知道这是他最后也是最销魂的一刺了。
小娇迫切地用力向前送上光洁玉美的柔嫩雪臀,叫了一声:
「哎……」彭祖深深地插进小娇狭小紧窄的花道深处,硕大浑圆的滚烫龙头,
直顶到小娇的花道最底部,顶在含羞绽放的柔嫩「花蕊」上,一阵跳动,将一股
股浓浓滚滚的阳精,直射入少女的花宫深处。
「唔……」被彭祖的阳精这一浇,小娇那窄小的花道里,柔软的穴壁嫩肉,
紧紧箍住那根粗壮的「庞然巨物」,一阵痉挛、勒紧、收缩。少女圣洁深邃的花
宫深处,喷射出一股淫滑黏稠的阴精。
「唔……」一声娇喘,小娇梅开三度,娇羞无限,丽靥晕红。只见在两人紧
紧交媾在一起的下身中,阳精爱液混杂着玉津淫水流出了小娇的下身,洁白凌乱
的床单上又是淫液秽物、阴精玉露,一片斑斑点点。
小娇这个楚楚可人、美貌绝色的妙龄少女,再一次在彭祖的胯下被彻底征服、
占有了。
小娇已经和彭祖合体交欢了三次,每次都登上了男女交媾欢好的云雨高潮。
她从一个千依百顺、美貌清纯的纯情处女,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绝
色尤物。
由于彭祖经久不泄、鞠躬尽粹地奋勇叩关、直捣黄龙,而且小娇也忍痛迎合、
婉转承欢,所以云收雨散后,已经快五更了。小娇害羞地搂着这个让她初经人事
就梅开三度的男人,进入了甜甜的梦乡……当李白沙醒来时,林冰云正瞪大着双
眼,痴痴地盯着他看。
李白沙隐约有所觉,他尽力在搜索着脑中残留着的蛛丝马迹,但就像是他和
林冰云一起欢好的场景一样──春梦了无痕。
随着李白沙和林冰云的关系逐渐明朗化,总理阁下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消息,
但是他采取的是乐观其成的态度来看待李白沙和林冰云之间的关系进展。
一些善于揣摩上意的家伙,马上从中嗅出了一些味道,那就是总理阁下是有
意在栽培李白沙的。
于是本来就车水马龙的李府,现在更是热闹非凡,已经成为河月联邦第二政
治和经济中心圈,大家都以能认识李白沙为荣。
李白沙则继续延续着一贯的底调政策,奉行「两个凡是」的为官处事哲学─
─即「凡是总理说的话就要坚持;凡是总理作的决定就不能改变」,刻意与总理
阁下保持着距离。
而总理阁下对李白沙是越发的放心,越发的信任。
李白沙觉得在首都这个圈子里太深沉,自古以来,凡是处于接班人位置的人,
都只有两种结果:一是顺利接班,一是垮台。
李白沙绝对不希望自己垮台,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暂时离开首都,一个
人去外地工作。
尽管总理阁下也是极不赞同,但是李白沙还是坚持己见,最后,李白沙终于
独自离开了首都,踏上远离政治漩涡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