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挺着怒胀的阳具,斗志昂扬地踏进精阁,正在案前描图的雁儿抬眼看
去,不禁又惊又喜,“公子,你好了?”
“好了!”程宗扬豪迈地一挥手,气宇轩昂地说道:“不管你月事净没净!
今天都跑不掉了!”
雁儿玉脸飞红,羞赧地咬着唇瓣,然后解开颈下的钮扣。
程宗扬笑嘻嘻摸住她的粉腮,手掌贴着她光洁的肌肤抚过玉颈,伸进衣内。
他目光往下移去,不由一愣,“这是什么?”
“哎呀,奴婢忘了。”雁儿不好意思地站起身来。
她身下坐的不是椅凳,而是一具光溜溜的女体。那女子裸着一身白肉伏在书
案旁,腰身凹下,头部昂起,高翘着肥白的屁股,大白马一样趴着,摆成两头高
中间低的姿势。
程宗扬撩起她披散的发丝,“刘娘娘?”
刘娥口中塞着衔口球,无法说话。雁儿道:“主子在这里,她每天在宫中等
人请过安,便过来伺候。”说着笑道:“这几日那些侍奴都光顾过,说她是上好
的桃花谷,只可惜年纪大了些。”
“什么桃花谷?”
“娥奴。”
雁儿吩咐一句,刘娥柔媚地挺起屁股,分开臀肉。
她的肉体自己这些天没少见过,但看得一直不仔细。这会儿近在咫尺,只见
她屁股肥滑圆硕,白花花的臀肉敞开着,里面从臀沟底部开始,肌肤色泽渐深,
犹如桃花染过一样,形成一道狭长的粉艳印痕,一直延伸到玉户处,衬着白腻的
肌肤,其艳如画,难怪会叫桃花谷。
刘娥玉户翻开,秘处湿答答的,穴口还残留着红肿的痕迹,显然不久前还被
人光顾过。雪白的臀肉间,粉艳的臀沟一览无余,中间那只色泽暗红的菊肛紧紧
缩成一点,里面还夹着一截细细的枝梗。
程宗扬禁不住拨了一下,只见那只桃花艳臀一颤,接着菊肛向外鼓起,肛洞
张开,露出里面一个圆滚滚的物体。
刘娥神情妩媚地抱着屁股,屁眼儿越张越大,不多时“啵”的一声,吐出一
个鲜红的水果,却是一只熟透的李子。她闷哼一声,唇角涌出一股口水,白生生
的屁股间,屁眼儿大张着,湿滑的肉孔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程宗扬再按捺不住,一把将雁儿抱到案上,扯下她的小衣。还好,雁儿月事
已过,身子早洗得干干净净,白美的双腿间,两片水灵灵的阴唇软软合在一起,
带着处子的娇柔,鲜嫩无比。
程宗扬挺身顶住少女腿间,阳具对着她的嫩穴缓缓挤入。雁儿有些吃痛地颦
着黛眉,一边挺起下体,迎合他的插入。
柔腻的蜜肉包裹着棒身,火热的龟头在她鲜美的蜜穴中越进越深,直到顶住
肉穴尽头那团软软的美肉。
程宗扬紧紧抱着雁儿香软的身体,在她体内温柔的挺动着。雁儿被他看得害
羞,侧过脸扭到一边,玉颊红红的,愈发娇美。
“好紧呢。”程宗扬坏笑道:“老实说,你被那几个侍奴弄过没有?”
“才没有,”雁儿红着脸道:“紫姑娘不会让人家做那种事。”
“真没有吗?”
雁儿忸怩地小声道:“人家用棒子弄过她们……”
想到惊理、蛇夫人那几个曾当过杀手的凶恶女子,像婢奴一样被雁儿这么个
娇怯怯的少女光顾,程宗扬不禁失笑。
雁儿不好意思地说道:“紫姑娘说,她们都是坏人,虽然被收了魂魄不能反
叛,但心里不一定会服气。要想打掉她们的傲气,便叫她们在主子面前把最隐秘
的部位绽露出来,让主人随意使用,她们便明白谁是主人,谁是奴婢。”
死丫头说的完全是邪理,但效果似乎很明显。那几个侍奴以往有多心狠手辣
自己不是很清楚,可无论是龙宸妖星出身的惊理,夫妻大盗出身罂粟女,还是凶
强毒辣的蛇夫人,在雁儿面前都傲气全无,对这个小姑娘俯首贴耳,明明白白认
识到自己的奴婢地位。
程宗扬嘟囔了一句,雁儿没有听清,张大眼睛道:“公子说的什么?什么伪
善?”
程宗扬苦笑道:“没什么。”
虽然从来没有厚着脸皮喊出来,但程宗扬心里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正直的人。
把人人平等作为标榜,与吴战威、祁远、秦会之等人身份虽然有差异,但在人格
上绝对平等。可对小紫这种万恶的奴隶制,自己这半个奴隶主实在恨不起来,反
而还挺享受。
比如旁边那个妇人,连宋主见了她也要恭恭敬敬,可在这里只能光着屁股,
连条遮羞布都没有地任人狎弄。虽然她本人很满意,但对她的耻辱式待遇,自己
一直觉得挺不安的。不过那种绝对的主宰和支配权,滋味确实美妙。看到她赤裸
的屁股、奶子,自己禁不住又硬了几分,所以程宗扬才说自己伪善。只是自己毕
竟不是圣人,也没打算知错而改。
“啊……啊……”雁儿在主人身下婉转低叫,那只小巧而鲜嫩的美穴被粗硬
的肉棒塞得满满的,柔嫩的蜜肉随着阳具的进出颤动着,娇艳欲滴。
不到一盏茶时间,雁儿便颤声道:“公子……雁儿消受不了了……”
自己被小贱狗咬了一口,一直不举到现在,整个人都憋得快爆炸了。此时龙
精虎猛地一通抽送,一般妇人都难以承受,何况雁儿?
程宗扬停下来,把娇怯难支的雁儿拥在怀中,雁儿娇喘着吩咐道:“娥奴,
把你的奴婢唤来……”
刘娥取下衔口球,应了一声,然后起身抚了抚发髻,优雅地迈步出去。
不多时,刘娥带着阮香凝进来。比起刘娥光溜溜的身体,阮香凝却是穿戴整
齐。她穿着一件淡绿的半袖窄衣,下面是一条翡翠绿的长裙,一如大家闺秀。只
不过裙子一扯,里面便是一具连亵衣都没有的白美肉体。
程宗扬笑道:“还有呢?都唤来!”
…………………………………………………………………………………
卓云君抹去剑上的鲜血,然后悠闲地打开架上的藏书,慢慢看着。良久,她
从一只书函下的夹层中,找到一张发黄的信笺。她略一注目,把信笺收入袖中。
忽然卓云君发间一亮,感受到主人的召唤。她摸了摸发髻中那只与雁儿魂血
相连的铜铢,然后嫣然一笑,戴上面纱,闪身离开景灵宫。
把信笺放在主人门前,卓云君回到房内,脱去沾血的衣裙,仔细洗净身上的
血腥气,然后裸着身子披上一条纱衣,穿上一双银白的高跟鞋,摇曳生姿地往精
阁走去。
阁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空气中弥漫着脂粉的浓香。周围群美环侍,阮家
那对姊妹花侧身立在榻前,背对着背四手相握,两只白艳的粉臀紧紧贴在一处,
上下磨弄,赤裸的双乳在胸前不住晃动。
阁中唯一身份正经是小婢,却是诸女半个主子的雁儿正倚在榻上,她面色娇
红,粉躯半裸,腰间掩着一条朱红的罗巾。除她之外,所有女子都是赤体在旁。
座榻右前方,伏着一个徐娘半老的熟艳美妇,刘娥扬着脸,在卖力地吞吐着
侍奴惊理的假阳具,在她身后,另一名侍奴罂粟女按着她的腰肢,熟练地肏弄着
她的蜜穴,象牙棒身笔直进出着,将她白花花的大屁股干得乱颤。
座榻另一侧,却是两位夫人,戴着面具伏地挺弄的是侍奴蛇夫人,在她身下
承欢的则是梁夫人。梁夫人一边被她插弄,一边眼巴巴看着她。蛇夫人拿出一粒
药丸塞到她口中,梁夫人迎合得愈发卖力起来。
虽然看不到程宗扬的身影,卓云君也知道主人就在榻上,她曲膝跪下,柔声
道:“老爷。”
程宗扬的声音传来,“卓美人儿,上来吧。”
卓云君登阶入室,才发现榻上还有一个女子,却是元红未破的梦娘。程宗扬
搂着她的腰,皱着眉,似乎在琢磨怎么解开她身上的禁制。
阮香琳和阮香凝弓着腰肢,手挽手翘起雪臀翘,放在主人大腿上,这对姊妹
都是娇小身材,虽然相差数岁,容貌、体形却有八九分相似。揭开真相之后,她
们姊妹已经势同水火,但这会儿挽着手立在一处,两女一般的肌肤白皙,眉枝如
画,宛如一对并蒂的鲜花。
程宗扬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阮香琳和阮香凝两只浑圆的雪臀紧紧并着,臀
沟间夹着他怒胀的阳具。火热的龟头从姊妹俩柔润的玉阜处挺起,挤过两条娇艳
的阴唇,在两女雪腻的臀沟间热腾腾的磨擦着。
姊妹俩雪臀相连,玉户相合,淫液交相流淌,使她们股间湿得一塌糊涂。那
两条娇腻的肉缝都被顶得张开,吐露出里面红嫩的蜜肉。随着肉棒的挤动,“叽
叽”作响,不停地往下滴水。
程宗扬终于还是没有找出破解禁制的线索,他放开梦娘,伸手摸住两女的乳
房。姊妹俩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两具玲珑凸透的娇躯宛如白玉,此时姊妹俩各自
挺臀,上身向前倾斜,两对丰满的美乳悬在半空,沉甸甸颤微微抖动着,不时荡
出诱人的弧线。
程宗扬笑道:“卓美人儿,你可来晚了。这对姊妹花怎么样?”
卓云君抿嘴一笑,“外端内媚,风骚入骨。主子还没插,这两只骚屁股都浪
得出水。”
程宗扬哈哈大笑,“琳奴和凝奴不但脸长得标致,屁股也生得美,白生生又
圆又翘,单有一个还不觉得,凑成一对真是绝品!”
两女白艳的圆臀丰腴滑腻,阳具虽然没有真实插入,但被弹性十足的臀肉又
暖又密的包裹着,龟头依次穿过两女的玉户和嫩肛,另有一番销魂。
卓云君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玩法,不面露笑意。她一手伸到阮香凝腿间,一
边抚摸她的下体,一边道:“老爷一会儿多在凝奴里面肏弄几下,大补呢。”
阮香凝是珍鼎之体,对自己萃炼真气大有好处。程宗扬肉棒一斜,没入其中
一只肉穴。右边的阮香凝低叫一声,白美的双腿紧并着向上挺起,被主人干进嫩
穴。
程宗扬一边挺动,一边扒开两团充满弹性的雪肉,露出两女臀沟间的肉孔,
“漂亮吧!”
和刘娥的桃花谷不同,阮氏姊妹臀间都看不到多少色素沉积,连两只肛洞都
肤色一致,只有剥开才能看到里面红腻的肛肉,从外面看来干净得就像雪团中两
只小巧的凹孔。
程宗扬拔出阳具,棒身大半都挤进阮香凝的肉缝间,龟头却对着阮香琳的肛
洞硬硬顶入。阮香琳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仿佛膨胀起来,小巧的肛洞张到极限,
才吞下主人粗大的肉棒。
看着那根阳具在肛洞中进出,卓云君下体涌出一股暖流,情不自禁地并紧双
腿。忽然腰身一紧,被人搂住,卓云君回过头,正看到那个年轻人灿烂的笑容。
程宗扬把她拉到座榻上,笑道:“卓美人儿怎么能只看着呢?”
卓云君身体软化下来,柔顺地伏在他臂间。
程宗扬对雁儿道:“难得大家一起,别让她们冷场了。”
雁儿一笑,娇声道:“惊理、罂粟、蛇奴。”
三名侍奴起身将诸女拉到榻前,背对着座榻排成一行。最左边是梁夫人,那
妇人容貌比起阮家姊妹虽然略有不及,但胜在体态妖娆,往那儿一站,便流露出
充满诱惑的骚媚风情。
接着是刘娥。论体貌,她原本是诸女中最端庄华贵的一个,不过这会儿衣衫
尽去,肥白的臀肉被干得无法合拢,绽露出臀间桃花谷的艳境,前后两只肉穴软
软张开,红肿的穴口淫液淋漓,比梁夫人还要淫浪几分。
旁边的阮香凝纤腰圆臀,肌肤白腻如雪,除了刘娥,她穿高跟鞋的姿势最为
标准,双腿挺得笔直,展露出胴体优美的曲线,宛如一株荷花,亭亭玉立,又柔
艳动人。
最右侧的是阮香琳。自从那日被小紫从镖局召唤来,这位镖头夫人便傲气全
消,好在她还多了一重小妾的身份,虽然这个半是游戏的身份在小紫面前连提都
不用提起,但至少有这一层关系在,使程宗扬对她略看重一眼——何况她还是师
师的娘亲。
程宗扬很怀疑死丫头是不是给李师师下了什么迷药,当然,也许小紫抓住她
的心理,轻轻推了一把,便让她从原本的轨迹上偏离出去。不过说到底李师师在
玉露楼学艺,将来落便宜的还是自己。
不知道是死丫头照顾自己的口味,还是她单纯觉得好玩,高跟鞋成了程门女
奴的标志。眼前四个美妇都穿着银质的细跟高跟鞋,一个个雪肤花貌,让程宗扬
有种现场观看选美比赛的感觉——只不过这比一般的选美火辣得多,除了脚下的
鞋子,四女都是一丝不挂,在阁中灯光的映照下,一具具肉体泛着艳丽的光泽。
三名侍奴比这几名新收的奴婢只多了一条细细的丁字裤,并不是遮羞,而是
用来固定下身的假阳具。她们抚摸着诸女的肉体,挑选好自己的猎物,然后道:
“伏!”
侍奴一声令下,四名美妇便伏下身子,各自抱着雪臀,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展露出来,用这种姿势向主人表明彻底的臣服。
三名侍奴将假阳具拨到身下,然后俯下身,象牙阳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逐一
贯入三女的蜜穴。唯一落空的刘娥则被蛇夫人握着一根象牙棒送入肉穴。
几名侍奴的动作也各有不同,惊理的动作冷厉直接,对上梁夫人这样的妖媚
妇人,就像一个粗暴的执法者在惩罚身下的骚货。蛇夫人身材高挑,一人独战刘
娥和阮香凝两个依然动作劲爆。阮香凝固然被她干得花枝乱颤,旁边那位娘娘也
被她戳弄得淫态毕露。
最后的罂粟女动作则是阴狠,干之前还扒开阮香琳的屁股,往她屁眼儿中啐
了一口,本来还自倚身份略显矜持的阮香琳当时就软了。等罂粟女光顾她后庭的
时候,阮香琳要多顺从有多顺从。
由于假阳具是直上直下的进出,从后面看去,视线全无阻碍。四支象牙棒此
起彼落,下面四只肥圆白嫩的雪臀随之或扭或摆,或是来回挺动,妖艳无比。侍
奴的斥责声、命令声,诸女的浪叫声、央求声,还有阳具抽送的腻响……混成一
片,令阁中充满淫靡的气息。
在程宗扬看来,这些女子随便拉一个出来,都够拍好几部排行榜前十的A片
了,这会儿几场活春宫同时在面前现场上演,连程宗扬也不得不说大开眼界。
“卓美人儿,有花堪折直须折!”
卓云君嫣然一笑,起身份开双腿,整具身体像坐在滑梯上一样斜斜滑下。程
宗扬只觉龟头在那只娇嫩的玉户一触,顺畅没入一片销魂的软腻中,接着一个活
色生香的大美人儿便落入怀里。
卓云君两条修长的美腿贴在自己身上,光洁的肌肤有种丝绸般柔滑的触感。
她落下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娇躯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插入时的力道却是份
量十足。那只丰腻而饱满的性器软软张开,像温暖的鲜花一样贴在自己下身,中
间的肉洞含住棒身,能清楚感觉到从她体内深处传来一丝颤抖。
卓云君双手拥在程宗扬颈中,丰挺的乳峰带着迷人的弹性顶在他胸前,传来
淡淡的体香。她略带羞涩望着主人,柔声道:“奴婢来服侍老爷。”
那具香软的肉体伏在怀中,轻柔地上下挺动着,用水嫩的蜜穴套弄坚硬的阳
具。程宗扬索性往后一倒,枕在雁儿大腿上,让卓美人儿主动套弄。
梦娘垂下眼睛,用一柄折扇遮住通红的面孔,却遮不住她春光大泄的玉体。
程宗扬拉过她一条雪白的美腿,像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般在怀中抚摸着,一边对
卓云君道:“本来想让你和我们一道去太泉,但听说你那位紫妈妈给你另派了事
情?”
“妈妈让奴婢回龙池看看宗门的情形。”
“我答应过替你报仇,但现在反而支持蔺老贼当上掌教,你不会怪我吧?”
卓云君道:“奴婢相信主人。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秋小子太年轻,一点自己的势力都没有。你的门下大多已经失势,想从蔺
老贼手里夺回掌教的位子,只怕不容易。”
卓云君道:“如果将来宗门真有变故,秋师弟没有自己的势力,反而容易被
各方接受。”
程宗扬苦笑道:“说得也是,咱们秋道长要不那么二就好了。”
“秋师弟资质胜我十倍,为人率真也不是错处。”
“喂,你把他夸那么好,就不怕我吃醋?”
卓云君咬住一缕松开的秀发,媚眼如丝地说道:“主子的大肉棒还在奴婢的
小肉洞里插着,却说这种话……”
雁儿拿起娃娃,轻轻拍了拍。
卓云君双乳一阵跳动,娇声道:“雁儿姊姊……”
雁儿道:“你猜公子在想什么?”
卓云君一愕,然后摇了摇头。
雁儿看了程宗扬一眼,轻笑道:“我猜……公子想看你下面被肏的样子。”
程宗扬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这么聪明?不会是跟死丫头学的吧?”
卓云君翘起玉指,伸到腿间,将娇嫩的阴唇剥开,露出柔腻的穴口,让主人
观赏肉棒在自己穴内进出的艳态。看到她玉蚌间那粒红腻的肉珠,程宗扬忍不住
伸手拨弄。
卓云君尽力服侍着主人,不多时,那根火热的阳具在体内猛然一震,剧烈地
喷射起来。
数日来第一次射精,又有眼前这些火辣场面刺激,这次射精分外强烈。卓云
君低叫一声,像被烫到一样哆嗦了几下,接着在程宗扬腰间一泄如注。
…………………………………………………………………………………
这场交欢直到天色黎明才结束,久蓄的程宗扬就像交配期的雄狮一样,不知
疲倦地挨个干过去。阮香琳和阮香凝被他轮流光顾了前阴后庭,等程宗扬放手,
姊妹俩的肉穴都被主人的精液灌得满满的。
梁夫人是在栏杆边泄的身,当时主人在前面干着她的小穴,侍奴蛇夫人从后
面干着她的屁眼儿,失去一魂一魄,本来就有些虚弱的梁夫人在强烈的刺激下顿
时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只觉后庭火辣辣的,不知何时已经被主人在肛中射了
一股浓精。
三名侍奴也被主人逐一召去服侍,对惊理和罂粟女来说是重温旧梦,蛇夫人
却是头一次服侍程主人,当带着夸张热度的阳具进入体内,毫无准备的她当时就
泄了身子,等主人换用她的后庭,又大泄一次。最后不得已抬起面具,用嘴巴服
侍主人一番。
对于岳鸟人这个与自己有相似背景的家伙,程宗扬有种复杂情绪,出于一点
难以言说的心理,自己一直不愿碰他曾经的女人——天知道万一有一天自己和岳
鸟人一样消失,留下这些女人会遇到什么事?但这一次干到后来,满堂白花花的
大腿屁股,自己也分不清是哪个,等干完蛇夫人,他随便按住一只屁股,干进去
之后才发现是刘娥。
程宗扬有些尴尬,刘娥却是毫不见外,笑着敞开身体,让“外甥”把自己前
后都用了一遍。
除了能看不能吃的梦娘,自己足足搞了九个女人,而且都是从插入到射精的
全套。除雁儿身子纤弱,自己没舍得让她受太大刺激,其余女子都在自己身下泄
过身,其中刘娥和梁夫人还被搞到潮吹——这个纪录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能打
破。
离开迷楼时,天色已经大亮。刘娥借口散心,搬到云涛观来住。虽然观里的
太监都知道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该,但她每日还要接受请安,因此狂欢过
后,匆匆施了些脂粉,便趋往观中。
程宗扬也一同离开迷楼,外面诸妃给娘娘请安,自己躺在刘娥的凤榻上补养
精神,想想也觉得好笑。
等众人请过安,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刘娥先去沐浴更衣,进来时只穿
了件浴袍。
陈琳送来菜食,小心退出。刘娥跪在旁边,为程宗扬递箸布菜,服侍主人用
膳。
“娘娘昨晚辛苦了。”
刘娥轻笑道:“主人阳物火热,奴家十几年来头一次泄这么多。”
“我看你后面似乎有伤?”
“都是奴婢的错。”刘娥道:“昨天主子不在,几名侍奴姊姊让奴婢骑杆,
奴婢犹豫了一下,惹得侍奴姊姊不快,结果被她们罚吃双棒。只是里面伤了些,
没想到让主子看了出来。”
刘娥娓娓道来,没有一丝怨气,让程宗扬纳闷不已,索性道:“你好端端一
个娘娘,怎么肯陪她们去玩?”
刘娥听出他的意思,轻轻一笑道:“主子多半觉得奴婢是天生的贱材吧?这
些年阿举不在,奴婢虽然在宫里享受尊荣,心里却空荡荡的,没个着落。每日里
都悬着心,只怕没个好下场。直到重遇见主子,奴婢悬着心才放下来,觉得有了
依靠,将来的日子也有指望。只要主子在,无论什么事,奴婢能安心等着。”
程宗扬沉默多时,然后抬头笑道:“娥奴的桃花谷的确不错。”
刘娥撩起浴袍,柔声道:“奴婢刚洗干净的,主子尽管射进来便是。”
程宗扬推开饭桌,毫不客气地压在刘娥臀上,用力干了进去。他一边挺动,
一边扯开刘娥的浴袍,抓住她两只奶子,粗鲁地揉捏着,“是不是这样你才觉得
安全?”
“是,”刘娥低喘道:“主子再抱紧一些……”
华丽的凤榻边,一只带着桃花印痕的雪臀高翘着,浊白的精液从两只松软的
肉穴中淌出,沿着粉艳的臀沟流淌下来。
享受完刘娥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程宗扬淡淡道:“听说秦翰秦大貂珰回来
了?”
“主子若是不喜欢他,奴婢这便赐他自尽。”
程宗扬面露苦笑,秦翰对宋国忠心耿耿,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赐死,自己也
太小人了。
“算了,只不过他留在临安不方便,远远把他打发出去吧。”
“是。”
“陛下倒是个英才。”
刘娥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公子所见不差。”
“小心别漏了马脚。宋国的生意刚开张,我可不想朝廷上下折腾。”
“奴婢明白了。”
“我和紫姑娘明天就走。大概两三个月就回来。”
刘娥露出失落的神情,“是。”
…………………………………………………………………………………
“一辆车,十匹马。龙鳞盾五张。冯大法的手雷十个。钱不用多带,金铢、
银铢各一千,铜铢十贯。对了,带两石精盐。”
程宗扬一件一件安排着要带的行李。决定去太泉古阵的一共五个人,但操心
行程的,只有自己一个。朱老头和武二这两位爷就不用指望了,死丫头跟那块假
表较上劲了,整天在房内琢磨。自己虽然远比她了解钟表,可除了知道那块表是
石英的以外,还真帮不上她什么忙。至于这趟行程正经主角萧遥逸,那死狐狸像
是打定主意死也死在玉露楼,整天不见人。
走南荒时有祁远和吴战威,程宗扬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儿自己来做,才知道
保姆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好不容易安排完行李,程宗扬又叫来秦桧,对商号的事最后吩咐几句。
秦桧道:“这几日陆续有人来兑换股票,但都是一两张,以试探居多。像那
位将军一样全兑的,今还没有第二桩。”
说着秦桧拿出一张股票,摇头叹道:“公子此举,属下着实难懂。”
“不明白我为什么把自家的产业分给别人?”程宗扬笑道:“你只管看,将
来那位将军肯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奸臣兄,你那半股可千万别卖,往后一张涨
到一万金铢也不在话下。”
秦桧笑道:“家主指点,属下当铭记在心。”
“奸臣兄,你这马屁功夫越来越精纯了啊。”
“家主如此天纵之才,属下唯恐拍马不及,只能日夜修习,不敢倦怠。”
“行了,我看你这马屁神功打出去,直接就能放翻一大片!”
两人说笑几句,程宗扬道:“临安的生意就交给你了。”
“公子与侯爷一路,属下虽不能随行也尽可放心。但公子身负重任,多少也
应该带几个随从。”
程宗扬叹了口气,“老头说了,苍澜那地方诡异得很,尤其进了太泉古阵,
更是危险重重,人多根本没有用,万一出事只不过是多死几个。而且要想在太泉
古阵里面保住性命,至少要有五级的修为,咱们手里能拿出来的可不多。”
“紫姑娘的修为似乎尚不足五级。”
“她?跟你说,我只担心她把太泉古阵给拆了。”
秦桧也笑了起来,“如此,属下便祝公子一路顺风。”
程宗扬靠在椅上,悠然道:“太泉古阵……不知道会给我什么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