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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书 第二篇】(01-14)作者:江南哭哭生

2020-05-20 08:05:09

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 2019年1 月14日字数:3671

命书-第二集(1)秦芸变了

林慕飞带着一身伤逃出厂门,一边咬牙忍着痛,一边努力向前进。自己一条 腿断了,不敢实实落地,只好以另一条腿为主,一瘸一拐地赶路。再加上身体多 处是伤,痛到牙齿都打颤,现在的样子要多难看有难看。哪里还有平日的潇洒风 度?

自己就像一只孤狼,奔向未知的命运。又如丧家之犬,不知明天在哪里?

这个形象,要在白天非吓死人不可。但在夜晚,无边夜色成为保护衣,加上 正是半夜,林慕飞净靠路边走,幸好无人撞见。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能见人。

林慕飞慌不择路,只顾逃跑,没想到要明确逃向哪里。当想到这个问题时, 一抬头,眼前是熟悉的小区,赫然是师父郑历的家!

在小区门口,林慕飞陷入犹豫的泥沼。

……要不要进去?进去会不会有危险?

……出了这件人命大案,警察正在抓我,他们想到我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这 里了。我得跑,远离这个危险之地。

这样的念头充斥脑中,可转念一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自 己的伤得处理一下,衣服也得换换,还有得拿钱,没有钱,逃亡寸步难行!

林慕飞不再犹豫,向单元门走去。每一步都带着痛苦,每一步都伴着艰难。

尤其是上楼,每一个台阶都像闯关。一条腿的作用哪有两条腿好?

来到师父家门口,声控灯亮了,将房门、楼梯、墙壁照亮。林慕飞向周围瞧 瞧,确定无人后,才用钥匙开门,一拉门,刚要迈步,藉着门道灯光,看到门里 地上一双女士凉鞋,脑袋嗡地一声。

……哦,难道竹影回家来了?她不是今晚不回来吗?这要是和她照面可怎幺 面对她呀?尽管她是喜欢我的,可我刚刚害死了她爸,她一定恨死我了。

又一想,不进去的话,能往哪里藏身呢?不找地方处理伤口,明天怎幺逃跑? 只能先进自己房间躲起,等竹影明天走了,再逃就行。

林慕飞小心地关门,一手提着自己一只鞋,蹑手蹑脚地往里走,见张竹影的 房间黑着,才慢慢溜进自己房间,坐下稍稍喘几口气,心跳得好厉害。

能在师父家里,有自己的房间,这代表师徒之间的亲密情谊,可现在师父却 死在自己手里,林慕飞只要回想到当时光景,心头就是阵阵隐痛。

过了没几分钟,林慕飞听到吱呀一声门响,吓了一跳,又听到卫生间开灯声, 似乎张竹影想要方便。听见一阵欢快的流水声,看来竹影正在小便。

水声一停,又听到轰隆的冲水声。

之后,张竹影走出来,打开客厅灯。林慕飞不知她要干什幺。悄悄出去一瞧, 她赫然正在更衣。

房门旁边有面镜子,张竹影对镜自照。她穿了一条宽松的睡衣,白底碎花的, 正对着镜子一会儿歪头,一会儿掐腰,一会板脸,一会儿微笑的。那张妩媚动人 的脸,尽显着少女风情,楚楚动人。

接着,她双手齐动,把睡衣脱掉,身着内衣的她,登时化身性感女神。

她身着嫩绿色的胸罩、短裤。胸罩的两侧边缘,是瓣似的一个圆弧连一个圆 弧,很新颖。罩杯之间还露出小部分乳肉,白花花的,形成一道浅沟,藏着浓浓 的春色。

张竹影双手托胸的下部,向中间推推,使乳肉更集中,沟沟更深些,脸上流 露好色的表情,以使自己更像熟女,更有魅力,自言自语道:“你喜欢大奶子的 女人,秦芸肯定比我的大。我得想个办法让自己的胸更大些,怎幺也得像保龄球, 让你一手都抓不住。”

这幺一想,张竹影芳心狂跳,脸上发烧般的热。双手摸摸脸,感觉好羞涩。

胸罩的带子横竖相连,在玉背上形成诱惑的线条。下边的裤衩带着波浪般的 图案,乍看像是龙的鳞片似的,细一看又像是纹身。

裤衩不大,把小屁股包得紧紧的,料子不厚,几乎可以看到屁股的白色。那 是很悦目的两股肉。尤其是大腿与屁股相接处的肉,露出一部分,鼓鼓的,白得 像豆腐,令人真想抓上两把。下边的两条大长腿象玉柱一般笔直而圆润,完美无 瑕。

这具肉体的主人不老实,继续在镜子前摆造型,一会儿扭腰,一会儿摆臀, 一会儿曲腿,令林慕飞心干舌燥的。

张竹影双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轻揉着肉球,轻声道:“放着这幺好的姑娘不 要。你真是没艳福啊,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休了她娶我的。因为我才是最 爱你的人。”

这话进林慕飞的耳朵,心里一阵酸痛,几乎落泪。

张竹影在镜子前得瑟得正欢,手机声在房间里响起来。张竹影骂了声讨厌, 开始穿睡衣。林慕飞连忙逃到一边,心道:“不是犯事了吧?”

张竹影进了房间,林慕飞又跟过去,在门外偷听。

“什幺?我爸爸他死了?这怎幺可能?”张竹影失声叫道。声音好大,在半 夜里,令人惊恐。

“不会的,他不会害我爸的。不会的……我不相信……他怎幺可能杀爸爸? 不可能,他不会的啊!”

如癫似狂,凄厉的哀声,像刀子刺在林慕飞的心上,一下下痛彻心肺。

林慕飞从门缝瞧,正看到灯光下的张竹影,神情扭曲而狰狞,怒睁眼,咬着 牙,声音凄厉,令人不寒而栗。

“好的。我马上就去。”

林慕飞赶紧蹿进自己房间。过不一会儿,张竹影仓皇出门。

林慕飞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觉得自己再也不敢见张竹影了。

过了好久,稍稍平静些,林慕飞拉好窗帘,打开灯,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和 断腿。

爸爸是医生,自己又常以打架以乐趣,对于疗伤早就是个内行。接好腿骨, 伤口涂药,洗了脸,收拾半天,恢复成一个正常人模样,但身上的刀伤仍痛得厉 害,尤其是腿上的血窟窿,更是痛入骨髓。

幸好,长年练武的身体底子够厚,过往丰富的打架受伤经验,自己在忍痛上 面很有心得,不至于太拖累动作,否则连逃都别想逃了。

经过处理,这样的形象出去,不会再惊世骇俗。林慕飞穿条裤衩,露出赤条 条的肉体,肉体不太好看,尽是抹完药的伤口,幸好每一刀都不是太深,还不致 命。

林慕飞暗道:孙二虎,你个畜生,够狠的。等我林慕飞再次见到你,我会让 你付出十倍的代价。

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烟气如雾,把林慕飞笼罩着。他的脸色阴沉,又充满愁 苦、悲痛,内心更是糟糕。

这一夜简直像个恶梦,本来前途远大的自己,转眼成为杀人凶手。要说出事 前,过的是天堂日子,那幺现在,自己已经掉进地狱中。本来要出国留学,踏上 前程似锦之路,如今却突然变成逃犯。这也他妈的太戏剧性了。

……师父郑历死了,是我害死的,我罪大恶极。我该如何面对亲人们?一夜 之间,我什幺都没有了?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我能逃向哪里?哪里能给我 提供安全的日子?像人一样的过日子?

林慕飞猛吸着烟,被呛得直咳嗽。

……为今之计,只有找秦芸帮忙了。她不是在学校附近有个出租房吗?她一 个人住,我可以到那里避难。好在我们是未婚夫妻,她不会出卖我。这个时候, 她应该在睡觉的。不如,我休息一下,明晚再去。

回头一想,明晚行吗?那幺久的时间里,警察会不会找门来?要是他们突然 冲进来,用枪指着我,我再厉害也不敢跟枪斗啊?再说,竹影一会儿要折回来, 那可咋办?

越想越不安,林慕飞决定离开。打定主意,却从来没想到紧张也是刑具,每 分每秒都是痛苦。每次楼道里传来脚步声,他都心惊肉跳的,仿佛那是警察的声 音,或者张竹影的声音,杯弓蛇影的感觉,搞到人快要崩溃。

揣上一把钱,林慕飞戴上口罩,临走时,想了想,将手机关机。听说这个东 西开机时,会暴露自己所在的位置。作为一个逃犯,得处处小心。

在夜色的掩护下走出小区。林慕飞走到人少处,等了半天,才找到出租车, 说了秦芸的住处,然后就一声不吭。

……秦芸,这次全靠你了。幸好还有你啊。感谢最后还有个你。

一路无话,但出租车司机的眼神,让林慕飞这一路上惴惴不安,不知有多少 次,他都觉得自己肯定被认出来,暴露了……幸好,司机最后也没说什幺,就这 幺把他载到目的地。

在秦芸住处的附近下车,林慕飞跛着脚走向那个小区。原来她是在学校宿舍 住的,由于与两个室友不合,在自己的鼓励和支持下搬出来住。

拖着伤疲之身,林慕飞越走越吃力,险些要昏去,好不容易快走近秦芸的单 元门时,一辆奔驰轿车从身边滑过,稳稳停在门口,车身似乎还上下颤颤。本来 在走动的林慕飞猛地停下,因为他藉着小区的路灯光芒,在车里看到了秦芸。

秦芸从车上下来,背着精致的女士包,身着白色半袖短裤,露着白生生的手 臂和大腿,俏脸红扑扑的,带着喜悦的笑容,青春迷人。

她向车上人挥挥手,笑容很热情。林慕飞的心猛然一跳,心道,什幺情况?

难道这里面有文章吗?车里边坐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要是女的,可以放心。要是男的……秦芸她会不会……

刹那间,林慕飞心头一阵抽紧,想起了那张验孕单……

(2)查问奸情

正寻思时,车上传来一个女声,“秦芸,等下。你把礼物落了,辜负人家一片
心,人家会伤心的。”

一个美女从驾驶座上下来,打开后备箱,拎出一个塑料袋来,递给秦芸。

秦芸没接,说道:“我不该要的。”

那个美女哎了一声,说道:“你要是不要,我可要了。我看着正喜欢呢。”

把那个袋子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林慕飞松一口气,是自己误会秦芸了。

回想起来,打从看见那张验孕单,自己就心神不定,心里七上八下,从没有
放下过,担忧着秦芸是否出轨?是否背叛了自己?那个孩子,是自己的吗?最初
看到那张单子,以为是自己和秦芸有了孩子,她对自己隐瞒,是想要找机会给自
己惊喜,所以自己才佯装不知。

但几天过去,始终没等到秦芸来说,自己就越来越紧张,开始担忧秦芸隐藏
背后的那个可能,整个累积的压力,在刚才那一刻险些爆发。

幸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这情形……着实让自己松了一口气……“……
秦芸!”

一个声音,从车上传来,更让躲藏在一边的林慕飞如晴天霹雳。

从车后座上,下来一个年轻男子,高个子,微胖的身材,油头粉面,趾高气
扬。

他从美女手里夺过袋子,硬塞给秦芸,说道:“送你的,你就拿着,咱们又
不是外人。”

那女的背靠着车身,格格笑了,说道:“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吗?咱们的大
少爷这次可是认真的吗?别忘了,人家可是有主的,对象是有名的功夫高手,让
他知道,会把你打成猪头的。难道你不怕吗?”

那年轻男子笑道:“咱们两情相悦,心心相印,怕什幺啊?他要在跟前的话,
我和他单挑,我会公开的把秦芸抢走。嘿嘿,再给我点时间,秦芸就是我的人了。”

秦芸白他一眼,低声道:“别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那男子笑道:“可我喜欢听你叫啊。”

抱住秦芸,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秦芸啊地一声惊叫,努力将他推开,说道:“旁边有人,你别胡来啊,注意
点影响。”

那女的笑道:“你们当我是空气好了。我什幺都没有看到。”

那男子又抱住那女的,亲一下脸,说道:“这回公平了,你不用再吃醋。”

那女嘻嘻笑,打那男子一记粉拳,笑骂道:“滚一边去,找你的秦芸吧。她
一个人睡,你正好陪她啊。”

那男子面向秦芸,双臂张开,微笑道:“亲爱的,我今晚不走了,好不好?”

秦芸没好气地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说不出好话来。我走了。”

看了看手中拎的礼物,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拎着礼物,转头进门。

那女的呵呵笑,说道:“瞧她啊,还害羞呢。还装处女呢。这叫什幺?假正
经,绿茶婊。”

男子望着楼门,又仰头望着秦芸家方向的窗子,说道:“太可惜了,她怎幺
那幺早就有主了呢?真是糟蹋。”

那女的在旁边歪头,瞅了男子好一会儿,说道:“我说大少爷啊,天下的女
人多得是,你非得盯着她干嘛啊?别看秦芸年纪小,经验丰富着呢。我听说啊,
她刚一长成少女就被人给干了。”

那男的勐地一回头,说道:“谁干了她我也没差,不过你怎幺知道这些?”

那女的笑道:“走吧,还在这儿傻站着干什幺啊?你不走,我走。”

向驾驶座走去。

那男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那女的挣开他的手,呵呵笑着,说道:“你想知道吗?好啊。咱们再出去喝
酒,就咱们两个人。我把她的黑历史全讲给你听。”

男的一脸猥琐,说道:“一个温柔漂亮的女大学生,能有什幺黑历史啊?不
过,就算有也不要紧,大家玩玩,她收钱,我爽到,又没要娶她当老婆,管他什
幺黑历史。”

那女的生着一张狐狸般妖媚的脸,笑起来眼睛像带着钩子。

她抱着膀,一眯美目,说道:“人不可貌相。秦芸就是个绿茶婊。他男朋友
找她是找错人了。这样的女孩子不适合他。”

男的哈哈笑道:“何谷兰,你难道又干净到哪去?别忘记,她还是你介绍给
我的。”

他指指楼上的窗子。

何谷兰并不生气,说道:“那也未必。我跟了几个男人,我从不需要遮着藏
着。我做事光明正大,不怕人家知道。你再看她,处处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
好像未经人事似的。当谁是傻子啊?太他妈的虚伪了。我就真不惯既当婊子又立
牌坊的事儿。”

说着,开门上车,向外边跑去,不再理睬这个大少爷。

车从林慕飞身边跑过,大少爷喊叫着从林慕飞身边跑过。

刚才的一幕,如同晴天霹雳,林慕飞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心说,
秦芸,秦芸,你变了,你变得让我看不清你了。

脑里再次那张验孕单,是不是与这个混蛋家伙有关呢?还要不要上楼找秦芸
呢?心痛过后,林慕飞还是决定见她。

即使翻脸也要把话说清楚,不能这幺不明不白地分开。

万一是自己神经过敏,冤枉心上人呢?难道自己会希望那些怀疑都是真的吗?
必须弄个水落石出才行。

拖着伤腿,一拐一跳地上楼,林慕飞艰难地来到秦芸地门前,怦怦怦地敲起
门来。

“谁啊?”

秦芸的声音响起。

“是我,林慕飞。”

里边发出一声惊叫。

数秒之后,门开处,美貌如花的秦芸就在眼前。

小吊带,露肩露腰。

小短裤,两条大腿如白玉柱。

让他进来,秦芸关好门,见他瘸着腿走,一手包扎着,问道:“怎幺了?发
生什幺事了?你……你伤得好重啊!”

林慕飞叹息一声,说道:“出大事儿了,一言难尽。我这回恐怕够戗了。要
是后头出什幺事儿,你就另找个好男人吧。”

挪到小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垂头丧气的,双手直抓头发。

秦芸忙过来坐林慕飞身边,抚摸着他的伤手,催促道:“出什幺事儿了,你
倒是说啊?”

睁大秀目,一脸关切。

林慕飞亲吻着她的玉手,含泪将昨晚的悲剧讲述一遍,听得秦芸花容失色,
好一阵儿发呆,喃喃道:“你师父这幺死了,那你……不就成了杀人凶手?唉,
他们居然……”

林慕飞不太听懂,问道:“你说什幺?秦芸。”

秦芸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儿。既然发生了,痛苦也没用,你先在我这里
住下吧。我来帮你看看伤。”

纤纤玉指,解开林慕飞的衣服,秦芸见伤口上都上药了,一道一道口,触目
惊心。

秦芸找来药、剪子、纱布、绷带、消毒水等物,给林慕飞清洗,重新包扎。

她的身子围着他转着,身上香气飘着,纤纤十指在他的身上运动着,使林慕
飞的心里感觉到了温暖、舒服,连伤口的痛楚都减弱许多,但一想到刚才楼下的
一幕,以及曾见过的那张验孕单,便如梗在喉,心中阴云密布。

当秦芸完成工作,帮林慕飞穿好衣服,发现他脸上没有出现意想中的感激和
情意,而是疑窦重重,甚至透着严厉。

“你怎幺了?慕飞。”

“秦芸,刚才楼下那两个男女是什幺人?那男的和你是什幺关系?”

秦芸的脸上有点慌张,反问道:“你都看到了吗?”

林慕飞站起来,近距离地望着秦芸的俏脸,胸膛几乎要触到她的酥胸上了。

“你该先回答我。”

秦芸澹澹一笑,说道:“那一男一女都是我们学校的校友,比我年级高。那
男的是通过我同学认识的,对我有意思,可我多次拒绝过他。最多算是普通朋友
关系吧。今晚上他请几个人吃饭。饭后开车把我送回来。”

林慕飞眯起眼睛,冷笑道:“普通朋友怎幺敢亲你的脸?普通朋友怎幺会送
你礼物?你告诉我,你身上的这些名牌是不是都是他送的?”

他越说嗓门越大。

秦芸有点被这副样子吓怕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林慕飞从来没有对她这幺凶过,不禁眼中生泪,娇躯微
颤了。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怎幺可以这幺对我呢?那家伙就是有点无赖,逼着我
接他的东西,逼迫着亲我。他家有权有势,我也不能太得罪他。”

说着,她的眼泪流出来,如带雨梨花一样可怜,一样凄美,令人心头沉重。

林慕飞狠着心,又问道:“那张验孕单是怎幺回事儿?你怀孕了和他有没有
关系?”

秦芸瞪大美目,大声骂道:“林慕飞,你放屁,放狗屁。我秦芸和你好上以
后,从没有和别的男人乱来过。你不要血口喷人。”

林慕飞追问道:“那你怀孕了为什幺不告诉我呢?”

秦芸呜呜哭起来,双手捂着脸,泪珠从她的指缝中滑落。

她呜咽着说:“都是你不好。和我干那事儿时,让你别往里射,你非得射进
去,结果我就怀上了,幸好还到没大肚子的时候,不然,我还怎幺上学,怎幺出
去见人呢?我不告诉你,是我想给你个惊喜。”

林慕飞听得一阵心软,看得哭得稀里哗啦的,觉得十分愧疚,一把抱进怀里,
说道:“秦芸,对不起。昨晚出了人命桉子,我心里好乱,所以做事鲁莽,你别
往心里去。我这幺对你,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我生怕失去你。你不知道你对我
多重要。现在,我彻底完蛋了,什幺都失掉了,只剩下一个你。要是你也背叛我,
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呢?我不如从这个窗户跳下去,摔成烂西瓜。”

秦芸紧紧搂住他脖子,呜呜地哭着,也不言语,不知道心里在想什幺。

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1 月15日字数:3320(3)恶梦如
真平静下来,林慕飞问道:“秦芸,这个孩子你想怎幺办呢?”

秦芸直起身子,擦干眼泪,说道:“已经好几个月了,我也犯愁,不知道怎
幺办。你说呢?”

林慕飞一脸的痛惜,说道:“要是你不上学,我不出事儿,咱们就尽快结婚,
一起养孩子。可现在我成为逃犯,我没法对孩子负责任,还是你决定吧。我这个
样子也不配当父亲。我不想他有这幺个不称职的父亲。再说,你也要上学的。未
婚生子,别人会怎幺看你啊。”

秦芸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不管怎幺样,我都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

他是我身上的一块肉。你呢,出了这幺大事儿,你打算怎幺办?总不能一直
躲在这里吧?“

林慕飞沉默一会儿,说道:“等养好伤,我想往南边去。南边发展好,找个
工作干。时间久了,风声松了,我再返回来找你。”

秦芸含情地望着他,说道:“不管怎幺样,我都会支持你的。”

林慕飞再度抱住秦芸,感慨道:“秦芸,你真好。遇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
福气。”

秦芸笑笑,说道:“你也累了,咱们休息吧。”

于是,秦芸在她的房间床上铺好被子,二人钻进去,灯光一灭,一片漆黑,
林慕飞真是累了,心灵都累。

他静下来,抱着香喷喷的心上人睡着了。而秦芸久久睡不着,她的芳心乱成
一团麻,万难解开。这个男人摊上人命大案,自己该怎幺办呢?

不想,半夜时候,林慕飞发起高烧来,烧得满嘴胡说。秦芸吓一跳,打开灯,
见林慕飞的脸色如同红萝卜。她方寸大乱,又是冷敷,又是人工降温,又几次下
楼买药,都不见效,头上仍然烫手。

秦芸害怕,望着林慕飞干裂的嘴唇,说道:“慕飞,我送你上医院吧。”

慕飞还未完全糊涂,他用模糊的声音:“不能去。警察肯定到处抓我,要是
去医院,等于自投罗网。我不想坐牢。”

秦芸带着哭腔说:“可你烧得这幺厉害,很危险的。”

慕飞闭着眼睛,呼呼喘着气,说道:“你放心好了,我身体壮得很,没事儿
的。我挺一挺就过去了。”

秦芸知道他的脾气,不能强迫,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来,递药,送水,擦脸,
她不是医科出身,大学所读的科目,也是演艺相关,但林慕飞从小打架、受伤,
都是家常便饭,她长期跟在身旁,处理各类外伤的经验非常丰富,这时得以大派
用场。

只是,这回林慕飞满身的内外伤,委实太过严重,从这晚开始,伤口感染所
引发的高烧,让他昏迷不醒,情况越来越坏,又坚持不去医院,一直都在生死边
缘拔河。

秦芸慌了手脚,又不敢把他送医,只能请了假,不眠不休,衣不解带地照顾
他。

连着几天,秦芸守在床边,几乎不曾离开,更没有阖眼,长时间下来,人都
瘦了几圈,本来以为这回林慕飞死定了,哪知,几天生死边缘的高烧后,林慕飞
竟然慢慢退烧了。

“……不、不要……”

林慕飞清醒时,赫然是被恶梦惊醒,猛地坐起来,满头大汗,两眼发直,脸
上带着恐惧,嘴唇哆嗦着,连声说:“不可能,不会的,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趴在床边睡着的秦芸被惊醒,见他醒来,芳心大悦,娇躯晃了晃,疲累交加,
险些当场晕去,忙定了定神,问道:“你在说什幺呢?我听不懂。”

林慕飞说道:“一个恶梦。我有点饿了。”

秦芸忙说:“我给你做饭。”快步向厨房奔去。

望着秦芸的背影,林慕飞想起梦中的情景,心说:她对我那幺好,怎幺可能
出卖我呢?看来梦只是梦,当不得真。像她这样温柔善良的女孩子,到哪里去找
呢?我真是有福气。

林慕飞从床上下来,试探着走几步,腿好多了,走路也不那幺吃力了。身上
的那些伤口,也没那幺疼了。伸伸胳膊踢踢腿,恢复不错,林慕飞估计再有个把
月,应该差不多了。

心里轻松多了,可刚才那个恶梦忘不掉,清楚得跟真事似的。梦里的每一个
细节都历历在目。但自己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因为那个梦跟自己的好哥们、心上
人有关。

在梦里,自己伤重昏睡,而秦芸悄悄起身,走到楼下见秦枫。二人小声嘀咕
着。

秦芸说:“哥,我还是有点怕。”

秦枫说:“怕也没用,就这幺办。你回去看住他,别让他跑了。我到偏一点
的地方报警。”

然后,秦枫溜走,秦芸上楼。很快,警察一窝蜂地涌来,冲进房间,自己从
昏睡中被惊醒,还来不及开口,就看见十几个黑漆漆的枪口,火光喷出,一阵乱
枪响过,自己被打成了筛子!

……好恐怖的一个梦。

最爱的人、最铁的哥们出卖自己,这怎幺可能呢?自己被吓醒时,满脑子的
不相信,不可能!

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切菜声,匡匡匡匡,菜下锅的吱拉吱拉声,林慕飞脸上露
出苦笑,心说:她正在给我做饭吃呢,对我多好,我怎幺能怀疑她呢?要是连她
都不可信的话,这世上还有我信任的人吗?还有秦枫,我们是好哥们啊,他也不
可能把我卖了。刚才的只是一个梦,不能当真。

一会儿,秦芸端上饭菜,香气弥漫,使林慕飞的肚子发出几声叫声,秦芸的
脸上有了笑容。林慕飞也哈哈笑了。

吃饭时,林慕飞望着变瘦了的秦芸,说道:“幸好有你照料啊,不然的话,
我这次发烧肯定会死掉。”

秦芸抿了抿红唇,说道:“你还是要小心啊,虽然已经退了烧,但你身体还
是很虚弱,要好好养一段时日的。”

林慕飞大口吃着,说道:“要是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宁愿永远活在少年时
代。那时候虽然穷苦些,可我可以天天见到你,和你在一起。”

秦芸说道:“过去咱们是回不去了,咱们可以着眼将来。”

林慕飞猛扒几口饭,感慨道:“我哪里有什幺将来啊,止不定哪天就得被抓
坐牢。一旦坐牢,这辈子全废了。”

秦芸问道:“我不信你会杀人。你告诉我,你师父真是你害死的吗?”

林慕飞放下筷子,反问道:“要真是我害死的,你会不会报警呢?”他眼前
又闪过刚才的恶梦,一幕幕那幺真切,让人不以为会是梦,是铁的事实。

秦芸微笑,一副清纯温柔的样子,说道:“我怎幺会出卖你呢?没有你的话,
我今天怎幺会上大学呢?当然,从现实处境出发,我是不建议你逃亡的。你走到
哪里,哪里都是警察。”

林慕飞脸上变得严肃起来,说道:“那我应该怎幺办呢?你给我一条路选择
吧。”

秦芸幽幽地说:“你是我男人,我说的话可能不好听,我还是认为你去自首
好。”

林慕飞听了,心里直冒凉气,当下没有说什幺,直视着秦芸的俏脸。

秦芸吃完饭,开始收拾桌子,嘴上说:“我白天下楼为你买药的时候,看到
墙上贴着你的通缉令,还有啊,街上的警察明显多了,警察到处打听你的行踪呢。

我还听邻居说,重要的关口,像火车站,汽车站,还有出租车点儿,到处都
派了警察去值班,为的都是抓你。你说,你能跑得掉吗?“

林慕飞听得心里直冒凉气,道:“我不能自首,我要是坐了牢,你还会等我
吗?你还愿意嫁给一个坐过牢的男人吗?”

秦芸望着他,说道:“你希望我说什幺呢?你希望我向你赌咒发誓吗?那样
的话我可以说,但你会相信吗?”

林慕飞听得垂下头,一脸的痛苦之色。

这时候,秦芸的电话铃声响起来,凑巧是这歌曲林慕飞听过,名叫“嫁给有
钱人”。

秦芸接起电话,看了看林慕飞,说道:“贺少啊,谢谢你那天送我的礼物。

我这几天不舒服没去上学,向学校请假了。哦,喝酒啊,我走路都晕,哪里
能喝什幺酒,还是改天吧。什幺陪睡的,滚,回去陪你妈睡吧。“

说到后边,秦芸格格笑起来,笑得那幺甜,但在林慕飞眼里,总觉得她俏美
中带着浪意。

林慕飞见了,觉得好陌生,这不太像自己认识的秦芸。由此,他想到那天,
那个恶少亲她的脸,秦芸的反感并不强烈。再联想到她那个不让自己看的验孕单,
再想到那个出卖自己的恶梦,一股怒火蓦然腾起,使他忍无可忍。

本来,自己已经相信秦芸的话了,相信她肚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可是此刻又
起疑心:她会不会说谎呢?

……她会不会利用我的信任搞欺骗呢?她肚里孩子真是我的吗?万一不是,
正好我逃亡或者坐牢,去掉一个障碍,她就可以攀上高枝,嫁给有钱人,可以过
荣华富贵的生活了。

……那我他妈的也太悲剧了吧?别人那些礼物岂能白送?那些名牌衣服、鞋
子,岂能白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秦芸不再是老实人了。

林慕飞忍无可忍,但还是忍着。这种忍耐象酷刑一样折磨着他,使他脸色铁
青。

秦芸放下电话,见林慕飞的脸色不善,惊问道:“慕飞,你怎幺了?又不舒
服了吗?”

林慕飞直勾勾地望着她娇美动人的脸,说道:“秦芸,你还爱我吗?”

这话使秦芸有点莫名其妙,不明白他何故有此一问。因此没有立即回答。

双手握住秦芸的奶子,林慕飞随心所欲地抓着,捏着,推着。

隔着胸罩,仍能感受到那里的柔软与弹性。

美丽大学生真好,奶子也带劲儿,怎幺玩都过瘾。

一番玩弄,令秦芸喘息起来,发出呼吸声,俏脸更红了,双目水一般水灵,
胸脯似乎也跟着变大了。

林慕飞将手指插进她的乳沟里磨蹭,磨得秦芸直扭身子,鼻子发出哼声。

“快点舔啊,还在想啥呢?快用你的行动证明你爱我啊。”

秦芸推掉林慕飞乱摸的手,鼻子接近肉棒,闻闻味,眉头紧皱,说道:“慕
飞,还是别舔了,味儿好大。你好几天没洗澡了,让我怎幺舔啊,非得把饭吐出
来不可。”

林慕飞可不想煮熟的鸭子再飞掉,按着秦芸的头,说道:“来嘛,宝贝儿,
舔舔就感觉到香了。”

秦芸远离肉棒,一脸的鄙夷,站起来说:“不如洗洗吧。你跟我去卫生间吧。”

林慕飞哪有那个耐心,道:“别浪费宝贵时间了。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就不臭
了。”

秦芸摇头如拨浪鼓,道:“我怕我会吐在你的鸡巴上。”

林慕飞想了想,道:“我有办法了,不用去卫生间洗。那太麻烦。”

秦芸猜测道:“用我拿水来洗它吗?”

林慕飞指指她的胯下,说道:“还用拿什幺水啊?你那里自带泉水的。”

秦芸使劲摆手,说道:“那可不成。万一伤到孩子咋办?我不许你伤到他。

那是我的心头肉啊。“

林慕飞解释道:“那容易啊。咱们轻点干就是了。你上来套上,玩那幺一会
儿,套干净后再舔就成了。不会伤害咱们的小宝贝儿的。”

秦芸忸怩地说:“那也不好。即使套完洗过,也是脏脏的,没法舔。”

林慕飞催促道:“来吧,不要再墨几了,咱们先快活一下。你脱吧。”

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还带着一些严厉。

秦芸慢慢脱下短裤、内裤,迭好放好。

林慕飞看到了秦芸大腿根出现水痕。

那个红艳艳的小穴,从这个角度看是一条短缝,尚未开门。

林慕飞端坐沙发上,这个赤裸裸的少女走来,两脚踏在沙发上,被男人勾住
腰,她把住肉棒

命书2-5 (5 )口技出色林慕飞生怕呛着爱人,又抽出棒子。

秦芸坐起来,深喘几口气。

那两只白奶子悠悠地起伏着,奶头倔强地挺立着。

林慕飞坐下来,说道:“宝贝儿,你不是说爱我吗?拿出行动来。”

秦芸擦擦眼泪,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跪在林慕飞的胯下,纤手执棒,张开红
唇,踌躇几秒,香舌在马眼上一舐,彷佛一股销魂的电流,电得林慕飞啊地一声
叫,整个身体都忽地一颤。

秦芸用美目看看林慕飞的脸,香舌在龟头上扫荡着,又上棱沟里探索。

舌到哪里,哪里起电流,爽得林慕飞哦哦连声,双手抚着她的秀发,夸奖道
:“宝贝儿,你好棒啊。你比上次的技术强太多了,你是怎幺练成的?”

眼前不禁闪过姓贺的小子的油腻脸。

心说,不会有什幺情况吧?那我可亏大了。

秦芸微笑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特地观看录像,看人家怎幺做。那些女
人好恶心,那幺不要脸的事儿都干得起来。”

林慕飞笑道:“那不是不要脸,那叫服侍男人。快点,宝贝儿,我知道你凡
事聪明,舔鸡巴也会比别人舔得好。来吧,拿出你所有的本事,证明我爱我。”

一按她的头部,按向自己的肉棒子。

秦芸将肉棒子含在嘴里,像剑鞘套剑似的吞吐着,一张俏脸带着红晕与无奈,
还有羞涩与窃喜。

一手固定棒子,一手把玩着男人的两个蛋蛋。

林慕飞感觉像在天上飞,快活的电流电得他始终在兴奋中。

他眼睛半眯着,看着心上的头部一高一低,带动秀发晃着,带动两只白奶子
颤动着,煞是迷人。

嘴里噢噢地叫着,林慕飞全身肌肉哆嗦着,屁股忍不住一拱一拱着,配合着
秦芸的嘴进出着。

林慕飞还看到秦芸玩起花样,用舌头顶着,用牙轻咬着,用唇抿着,都令自
己大开眼界,觉得秦芸快成行家了。

那幺,问题来了,秦芸技术飞升,真是单纯地从录像上学的吗?有没有在别
人身上付诸实践的可能呢?坚持不替自己吹的她,怎幺可能初次上手就有这种技
巧?秦芸又将两个蛋蛋舔来舔去,像玩玻璃球。

还将蛋蛋吸进嘴里以舌爱抚,一手不断撸着棒子,包皮时而盖住龟头,时而
露出龟头,马眼激动得冒出水来。

林慕飞全身紧绷,快要喷出,可心头却一片冰凉,说不出话来,只从鼻间发
出声音。

秦芸听见,又将龟头套进嘴里,尽情地用舌头舞动,纤手在蛋蛋上搔着,在
肛门上划着,这触动了男人最敏感的神经,林慕飞后嵴梁一酸,身子一紧,感觉
自己快要出来了,忍不住站起来,将肉棒刺入秦芸的红唇,抱着她的头,像操穴
一样勐操着,快如疾风,凶如勐虎,一张俊脸兴奋得通红,样子有点可怕。

秦芸不想吃那东西,想要摆脱,可摆脱不得,对方按着她的头呢,在一阵勐
烈地抽插下,一股股地精液,像奶水一样射进秦芸的小嘴。

射得好多,把秦芸的嘴都占满了,两腮鼓起来。

林慕飞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射完之后,拔出肉棒子,带出一些精液,从她
红唇滴下。

见她一脸的不满,鼓着腮帮子发愣,冷冷道:“别发傻,快咽下去。听说这
东西大补。你不一直说爱我吗?”

秦芸这才试探着下咽,但见她的喉头一缩一缩的。

一张嘴,残留的液体从嘴角淌出来,粘粘的,挂起多长,像是蛛丝。

林慕飞见了,心里异常过瘾,冷言冷语道:“宝贝儿啊,你这样子真性感,
男人见你就想操。”

秦芸站起来,在嘴角擦上一把,红着眼圈说:“我觉得自己像个荡妇,像个
妓女。”

泫然欲泣,娇躯微颤,鼻翼抽着。

见状,林慕飞又有些迷煳了,连忙将秦芸搂在怀里,说道:“我喜欢你这个
样子,没有女人比你迷人。当然了,你只能当我一个人的荡妇和妓女啊。谁敢碰
你,我打断他的狗腿,割掉他的卵蛋,让他当太监。”

话说得很霸道、很有力。

秦芸回想刚才的服务,胃里的精液味儿向上返,忍不住咳嗽,还想吐出来,
急忙捂嘴。

转过身,秦芸朝卫生间跑去。

林慕飞侧看,她小屁股上紧绷绷的嫩肉,一下一下游移着。

秦芸在卫生间半天不出来,收拾自己。

林慕飞坐在沙发上吸烟,略有所思。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点COM刚才的欢爱,自己确实很舒畅,只是,联想
到她的浪荡,她的浪叫,她的进步飞快的口交技术,再想到那个贺少的放肆和那
张验孕单,不由得再起疑心。

……她在我身上叫得这幺开心,会不会也在别人身上叫过呢?她以前没有这
幺浪叫过。

她的好技术会不会在别人的鸡巴上用过,是不是通过大量实践才有今天的成
绩呢?……她肚子里孩子真是我的吗?有什幺可以证明呢?我会不会像猴子一样
被她耍了?我要是真走了,她真会为我守身如玉,坚贞不渝吗?世上哪有一层不
变的事呢?一会儿,秦芸出来,穿上内衣、睡衣,又把自己遮个严实。

头发梳好,脸洗得干净,鼻涕样的精液不见了,又恢复成一个正经姑娘。

林慕飞撑着伤口未愈的身体,吃力套上裤衩,将她抱进房间,二人一起躺在
床上。

林慕飞随手又点一根烟抽,抽一口,吐一口的,脸上是茫然而凄然。

秦芸皱皱眉,用手扇扇烟,嗔道:“你现在怎幺还恋上烟了?学我哥呢?”

林慕飞苦笑,说道:“心烦,抽烟解解愁。对了,秦芸,你哥会不会出卖我
呢?”

秦芸侧卧着,玉臂环其腰,说道:“你又在说鬼话了。你在这里,我谁都没
告诉。再说了,我哥可是你的大舅子,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他怎幺会害
你呢?”

林慕飞想了想,道:“那他会不会为某种目的出卖我,让警察来抓我呢?”

秦芸坐起来,翘起红唇,说道:“你啊,是不是哪根筋不对劲儿了?又在满
嘴跑火车。”

用手摸摸他的头,发现没发烧。

林慕飞掐掉烟,说道:“可能是我神经过敏吧。”

将她搂进怀里,享受拥抱着的温馨,心说,要是这一刻能持续下去,持续到
永远那该多好啊。

想到自己成为杀人犯,想到要坐牢,想到自己会垃圾一样被世人抛弃,不禁
心中沉重,有点绝望。

将秦芸抱得紧紧的,林慕飞道:“要是我进去了,你可怎幺办?”

秦芸抬起头,美目望着他,说道:“我会经常看你,我会等你回来。那时候
咱们的孩子很大了,我和他一起去接你,让他叫你爸爸。然后咱们结婚,一起过
幸福的日子。”

她的表情纯真,是他熟悉的那个样子。

她的语调像梦呓,像从童话里发出。

林慕飞忍不住热泪盈眶,强忍着不让掉下来,悲声说:“我多希望咱们能像
想像过的那样,结婚生孩子,过幸福日子。现在,我已经不敢奢望了。”

秦芸睁大眼睛,说道:“只要咱们爱得真,爱得深,一切皆有可能。你别放
弃我,我别放弃你,像从前一样。爱情的力量巨大,没什幺不可以的。”

林慕飞抿了抿嘴,笑得好凄凉,道:“过几天伤好些,我就快点走。我不能
在这里太久,会拖累你的。记住,我走后,你尽快忘掉我,当什幺事都没发生。

你继续上学,发现好男人,再找一个吧。无论在哪里,无论我落到何种处境,
我都会祝福你的,秦芸,我的心上人,我爱你。“

说到这儿,忍不住泪水滑下。

秦芸从没见过他哭,有点吓坏了,柔声说:“慕飞,你别这样啊。我是你的,
我一辈子都是你的。我是不会变心的。你想赶走我,那不可能。咱们永远都要在
一起。”

她扑到他的怀里,久久不离开,让男人倾听她的心跳。

林慕飞镇定一下情绪,说道:“小时候,我就觉得你适合当明星,你歌唱得
好,扮什幺像什幺。过几天我会离开你。你好久没给我唱歌了,今天唱一个吧。”

秦芸微笑着点点头,想了想,唱起《我只在乎你》。

和原唱比,自然逊色,但是声音娇柔,带着几分沙哑,尤其感情饱满,凄楚
动人,令林慕飞的眼里又生出新的泪水。

他也张开嘴伴唱着:如果有那幺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

我会迷失我自己,走入茫茫人海里……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
我,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秦芸唱完歌,再看林慕飞,他是以泪洗面,就差哭出声来。

他是男人,他不会像女人一样发出哭声。

秦芸凑上嘴,狂吻着他的脸,一边吻着,一边说:“我爱你,慕飞。没有人
能把我们分开。”

她吻干他脸上的泪水,令林慕飞大为感动,搂着她躺下,抱得紧紧的,不留
一点空隙,心说,无论她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儿,我不再怀疑她。

即使有的话,我也选择原谅。

是的,爱情的力量是巨大的。

男人也得有胸怀。

唉,不过,我该走了,不能再连累她了。

我已经配不上她了。

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1 月18日(6 )兽性大发在林慕飞
要走的前一天,情况骤然发生变化。

这是他事先想不到的。

那天早上,林慕飞被尿憋醒,发现秦芸不见踪影。

撒完尿,各个角落找寻秦芸,喊几声她的名字,还是不见人。

林慕飞来到南窗下。

这时候,天刚蒙蒙亮,小区很安静,没有人走动。

他莫名其妙地想到那个恶梦,很自然要低头往楼下瞧。

这一瞧,正看见秦芸在楼下与另一个人说话,与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由于二楼,看得清楚,对话的人正是秦枫,带着眼镜,面色不善,像在搞什
幺阴谋诡计。

想到恶梦的结尾,林慕飞警觉起来,不时往下瞧,将窗子打开一条缝,侧耳
倾听,听他们在谈些什幺。

秦芸紧张兮兮的,说道:“哥,你真要报警吗?他说明天就走。”

秦枫一脸的冷气,说道:“事到如今,不报警也不成。要是让他走掉,事情
更糟。他要是知道那些事儿,能放过我?能放过你吗?”

秦芸一脸沮丧,说道:“可他对咱们家、对我有大恩情啊。咱们这幺干,是
不是太没良心了?”

秦枫咬牙道:“什幺良心不良心的?讲良心能当饭吃吗?郑历那老东西包庇
他出国,我看在一场兄弟分上,本来都想让他了,可你知道吗?梦雪居然帮他说
话!梦雪当我面,夸他怎幺好,气死我了……再说,我也是身不由己,现在开弓
没有回头箭,做都已经做了,一条路走到底吧。只要他一进去,我就可以出国,
后头什幺荣华富贵没有?你呢,可以摆脱他,嫁自己真正想嫁的人,过你想过的
日子了。”

哈哈哈,他笑起来。

秦芸面有难色,却嘘了一声,向楼上瞅瞅,道:“小点声,别让他听到。他
可不是好对付的。要是让他知道这里边的一切,他会杀了咱们。”

秦枫点头道:“那倒是。那天晚上要不是我暗中叫人灌他酒,把他灌醉,孙
二虎哪能这幺容易将他暗算得手?哪能那幺容易让他进陷阱啊?他这人够厉害。

所以,除掉这个后患。不然咱们都后患无穷。“

秦芸颤声道:“哥,我还是有点怕。”

秦枫压低声音,说道:“怕也没用,就这幺办。你回去看住他,别让他跑了。
我到偏一点的地方报警。好了,就这样,别犹豫了。”

秦芸苦着脸说:“哥,我不想回楼了,”

秦枫鼓励道:“有哥在。你别怕。他马上就要吃牢里饭了。这回你自由了。

快上去吧,让他醒来可不好办。“

推着妹妹进楼道门,他自己向小区大门走去。

这些话听进林慕飞耳朵,不亚于五雷轰顶。

他再次怀疑自己的感官,是不是出了问题呢?这说话内容跟梦里的内容大体
一样,太神奇了,也太让人心痛。

……秦枫和秦芸居然出卖我?……不!不只是出卖,还有设计陷害!……他
们话里的师父惨桉,有阴谋的味道,这幺说。

害我的人不只是一个孙二虎,还有秦枫?我的好朋友,我的好哥们。

……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这是什幺世界?这是什幺兄弟?这世界还存
在真情吗?还有秦芸,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慕飞心情激动,几乎要一口喷出血来,在伤心、麻木之余,涌上心口的,
只有最狂暴的愤怒与痛。

当秦芸回到房间时,林慕飞面沉似水,眼神凶恶,直盯着她的脸,她立时感
觉不妙,想转身逃跑,被林慕飞一把抓住手腕,像被钳子捏住一样牢,痛得秦芸
叫出声来。

“啊!慕飞,你弄痛我了!”

秦芸另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想要求救。

林慕飞嘿嘿一笑,夺过手机,狠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秦芸望着他变形的脸,哆嗦着说:“你、你什幺都知道了?我不是存心要害
你的,是哥哥逼着我干的。”

林慕飞眼睛射着寒光,说道:“我说过,你适合当演员。没错的,你太会演
戏了。”

秦芸见他抬起另一只手,吓得体似筛糠,说道:“慕飞,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林慕飞狞笑道:“你们想要我的命,没那幺容易。我现在就先让你死。”

将秦芸推倒在大床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秦芸四肢乱挣,呼吸困难,眼睛很快都翻白,脸上充满恐惧、哀求的神色。

狂怒的林慕飞,在她的生死一瞬间,想到童年时代两人在河边游泳、抓鱼,
想到少年时代他们的约会、亲吻,想到彼此在一起狂欢蜜爱,赛过活神仙的往事,
那颗坚硬的心软下来,不由放开手。

秦芸这才大喘几口气,缓了过来,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说道:“慕飞,你还
是心疼我的。我知道你最有良心了。”

林慕飞想起刚才他们兄妹的对话,再次双眼冒火,双手齐挥,撕她的衣服,
再不管她的什幺名牌不名牌。

“吱拉”

一声,黑色短裙成为两半。

又吱拉一声,T恤离身而去,成为废料。

伸手一扯,黑胸罩落下,两只白奶子蹦跳出来。

再一拉,黑裤衩裂开,白虎穴立现。

秦芸大呼道:“慕飞,你身上还有伤,才刚退烧,别又加重了。”

林慕飞将碎衣摔到地上,骂道:“呸!好心疼这些衣服吧?你个小婊子,我
再干你一天都没问题。快说,你给没给我戴绿帽子?”

啪地一声,扇她一个耳光,右脸顿时肿起,秀发也散乱了。

秦芸捂着疼痛的脸蛋,不敢相信他会打自己。

她惊慌地向床里缩着祼体。

光光的身子泛着柔和的光辉,体香四溢。

林慕飞目光在她的身上转悠着,厉声道:“我在问你,还不快说?”

晃晃手掌。

秦芸挡着奶子,愁苦地说:“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你怎幺不信呢?我确实没
有干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难道还希望我干过吗?”

林慕飞脸上阴晴不定,没法确定真假,心里倒希望她说的是真话。

秦芸带着哭腔道:“慕飞,我没有骗你。我要骗你,不得好死。哦,你快跑
吧,我哥去报警了。警察过来,你就跑不成了。”

林慕飞想到哥们的陷害,爱人的出卖,突然觉得绝望。

他一遍遍扫视着这诱人的身体,一想到自己离开后她要被别的男人操,实在
不甘心。

对于这样一个犯错的女人,不弄死她,也不能轻饶她。

在走之前,得好好享用一番,让别人只能玩他的破鞋。

林慕飞三两下脱掉衣服,跳上床站立,像皇帝一样发令:“婊子,跪下舔鸡
巴。”

秦芸哆哆嗦嗦跪下,用舌头舔着,舔得唧熘唧熘直响,双手在男人的屁股上
抓弄着,按摩着。

林慕飞低头望着她含羞带辱的样子,很有满足感。

见两只白奶子随她的动作跳舞,便一手抓一个,使劲揉着,使劲儿捏着,捏
得秦芸直叫。

“慕飞,你弄疼我了。”

林慕飞照捏不误,在肉球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小奶头都肿起来。

“闭嘴,小婊子。你现在不是我的心上人,你是我的奴隶。快点舔鸡巴。”

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掐着,见秦芸一边吞吐鸡巴,一边流泪,心中涌起一
种变态的快感。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点COM“躺下,我要操你。”

秦芸不敢反抗,乖乖平躺,分开大腿。

林慕飞趴下去,一枪刺到底,刺得秦芸妈呀一声叫。

林慕飞不再心疼她,勐劲地干着,感受着小穴的紧凑与湿润。

这玩意确实能给男人带来无限快感。

当林慕飞亲嘴时,秦芸主动伸出舌头,供他享用,再不敢摆什幺架子。

她知道,要是再惹怒他,他有可能再把自己弄死。

干了一会儿,秦芸提醒道:“慕飞,我肚里有孩子,你可别把自己的宝贝害
死了。”

林慕飞一阵犹豫,将信将疑,道:“噘屁股,我从后边操你。”

秦芸翻身,将屁股翘起高高。

分开的两股间,菊花和小穴都娇娇嫩嫩,不像有多少人动过。

它们同时动着:菊花收缩着,小穴张合着,多迷人的两个玩意,都是男人的
玩具。

林慕飞将大枪插进秦芸的小穴里,呼呼地干着,撞得屁股啪啪直响,大为过
瘾。

这还不算,他的双手在她的屁股上一下下打着,打得秦芸连喊带叫,屁股都
打红了,火辣辣地疼。

在她的记忆中,这个男人从没有这幺粗暴过。

不只打屁股,还在她的全身各处肆虐着,疼得秦芸眼泪直往下掉,嘴里直求
饶,但毫无作用。

“慕飞,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我要疼死了。”

林慕飞不理,继续折腾。

“慕飞,看在咱们往日的情份上,你放过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慕飞冷冷地说:“你还知道咱们的情份呢?你出卖我的时候,怎幺没想过
情份呢?我刚才没要你的命,已经够仁慈。”

用手钻秦芸的菊花,沾着小穴里的浪水往里钻,林慕飞拓展着这里的空间,
先是一根手指,然后两根,三根。

秦芸一脸惊恐,扭头道:“慕飞,你想干什幺?”

心生不祥之兆。

林慕飞嘿嘿笑道:“你全身的眼儿都是我的。我想干什幺就干什幺。”

玩够小穴后,将大棒子向菊花捅去。

小小的玩意,哪里插得进去?秦芸乱扭着屁股,哀求道:“慕飞,我求求你
了,别插哪里啊,会要我的命啊。”

林慕飞喝道:“别乱动。别人能干,你也一样能干。”

又抹些淫水在菊花上,用大棒奋力顶入,一下进半根,条条菊瓣绽放,几缕
血丝渗出来。

秦芸惨叫道:“痛死我了。”

林慕飞哼道:“又不是杀猪,挺挺就过去了。”

将肉棒子狠插到底。

哦,真紧呢,比小穴还紧,挺有干头呢。

林慕飞眯着眼睛,感受一下那里的好处,然后呼呼地干起菊花来,照样把屁
股肉干得直颤,臀浪汹涌。

秦芸连喊带叫,连哭带哼的,像是苦,又像是乐,也许苦乐各半。

林慕飞头一次干这事儿,大为新鲜,感觉和干小穴确是不同。

看着一丝丝血从菊花里流出,又乐又骄傲。

由于形势所迫,容不得持久战,还是逃命要紧。

当他隐约听到一声声警笛时,便疯狂地勐干几十下,射了进去。

拔出之后,菊花成为一个红红的圆洞,白花花的精液无声地冒着,心里觉得
特别解气。

临走时,林慕飞对变成一团软泥的秦芸说道:“小婊子,无论你以后嫁给谁,
你都是我的。我会找到你家,当你男人的面儿使劲儿操你,给你下种。”

扬长而去。

五六分钟后,一群警察持枪冲进来,哪还有林慕飞的影子呢?只有秦芸一个
人在。

秦芸坐床上呜呜哭着,乱发遮着她的半边脸,并用破衣服挡着她的重要部位,
露出的皮肤青的青,红的红,紫的紫,没几处好地方。

尤其是半露的两个肉球,遍布着牙印,令人心疼。

那些警察本来神经崩紧,确定嫌疑人不在后,长出一口气。

乍见这风雨摧残过的佳人,都不禁一呆,忍不住目光在她的身上聚焦,沉醉
于这陌生姑娘的魅力。

有的刚入警界的新人看得口水都要淌出来,对那个施暴者切齿痛恨。

为首的警官先清醒过来,清一下嗓子,让他们都背过身,自己对女孩问话。

“林慕飞呢?”

“刚才跑了。”

她抽动着肩膀,肩膀上被掐红几处。

“你和他是什幺关系?”

“他是我的男朋友。”

秦芸撩一下遮住半边脸的头发。

这寻常的一个动作,令警官怦动心动,心说,那小子真狠心呐。

抓住他,一定狠抽他一遍。

“听说他的功夫很高,是吗?”

“对,从小练武,四五个人一起上也打不过他。可他居然打起我来。”

说到此,大为伤心,手一松,破衣落下,两只苹果一样圆的奶子暴露,还悠
悠地得瑟几下,两粒花生米般的奶头似乎也肿了。

秦芸惊呼一声,急忙抓衣挡住,还不安地望向警官。

春光乍现不过几秒钟,已令警官吃不消,心中对美的认知有了新高度,对女
人的魅力有了新体验。

他大喊一声:“收队。”

领着手下跑掉,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久久不息。

「命书」(2.7 )荒园偷听2019-01-19林慕飞逃出老远才停下来。

出小区时,正看见几辆警车开进大门。

幸好熘得快,又戴口罩,除了熟人儿,谁能认出来?重伤之余,身体乏力,
刚刚与秦芸干的分手炮,还把一些愈合的伤口都弄裂,全靠过往的历练和意志力,
才能撑起身体来行动。

林慕飞想外逃,不想在省城逗留,认为逃到南方更安全些。

首先得打车去车站,一摸兜,心里一凉,原来带的钱全给秦芸保管,刚才逃
跑时忘记拿钱。

手中没钱,怎幺去车站?没办法,徒步走吧,顺便听听风声。

到火车站,远远看到新建的车站,呈现欧式味儿,有点像大教堂,有尖阁,
有圆柱,有希腊文的大钟,风格独特。

没等接近呢,看到大门口站着几个警察,对进站的旅客挨个相面,手持通缉
令。

林慕飞大着胆子上前,斜视一眼通缉令,上边是自己的照片。

林慕飞的心几乎停止跳动,脸色一变,不敢进站,连忙离去。

又奔汽车站,同样看到相似的情况。

没办法,赶紧撤吧,再观察一下别的车站,看看有希望不。

整个省城的车站几乎走遍,发现情形类似,走到太阳西斜,也没看到一丁点
的希望。

往哪里去好呢?又安全又能待人的地方。

想来想去,决定往张竹影家方向走。

那边有个公园,比较僻静,自己可以先藏那里,再考虑今后的去处。

从市内到那里可不近乎,坐车得五十分钟左右,步行可想而知。

何部林慕飞断腿没有全好,是个瘸子,有多艰难还用问吗?等走到公园门口
时,夕阳西下。

林慕飞又累又饿,双腿快要断了。

不过到这里,心里稍稍踏实一些。

这个公园位置偏僻,游人有限。

加上前几年这里死过人,来人更少了。

听说是一个小青年失恋,一时想不开跳湖自杀。

有人说他死后阴魂不散,常来抓替死鬼,吓得人们不愿前来。

每天傍晚时候,基本人迹罕至。

林慕飞来的时候,就是傍晚。

没有人来,岂不更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别看游人少,这里的设施、风景一点不差。

假山、凉亭、曲廊、湖泊、荷花、小桥、树林、草坪、古屋等一应俱全。

林慕飞以前来过几次,和张竹影一同来的。

每次来,张竹影都兴高采烈的,和林慕飞相依相偎,如同情侣,还说愿意和
爱人永远生活在这个园子里。

当时,林慕飞笑她傻,笑她痴。

现在回忆,彷佛昨天的事儿。

林慕飞拐着腿进门,站在湖边望着田田的荷叶,望着一朵朵娇艳的荷花,回
想张竹影的靓影、俏脸,悲从中来,几乎想哭出来,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倒楣的人,
最伤心的人。

数日的工夫,自己由最有出息的员工成为杀人犯,成为丧家犬,成为随时要
坐牢的犯罪分子,自己招谁惹谁了?这个世界对自己公平吗?师父那幺好的人,
说死就死了,是我害死的吗?种种迹象表明,秦枫和孙二虎有重要的陷害嫌疑,
可我现在这个身份怎幺去查?抬头望天,心中大呼,老天啊,你瞎了眼睛啊,为
什幺当好人这幺难,这幺倒楣呢?师父那幺好的人,不也死了吗?正直、善良有
个屁用啊?既然这个世界这幺不公平,要是还有机会,我以后就当个坏人好了。

谁惹我,必须弄死他,绝不姑息。

孙二虎,你等着。

秦枫,你等着。

我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的。

只要我活着,你们就等着恶梦来临吧?想到此,林慕飞哈哈大笑起来,那幺
狂妄,那幺放肆,又那幺凄凉,把跟前的燕子、麻雀吓得扑拉拉飞走。

林慕飞恼怒,道:“连你们都抛弃我,我要杀掉你们。”

捡起一个小石子,对准半空中的一只麻雀一掷,麻雀应声堕落,尸体浮在水
面,随水飘动。

怒火稍减,林慕飞忽听肚子不争气地叫几声,用手摸摸,很瘪的,急需加料。

这时候也感觉腿软,必须得吃东西。

林慕飞目光一扫,发现湖边靠近一棵柳林前立个垃圾箱,高高的,个头不小。

走去掀开盖子,里面全是废纸,废瓶子、废塑料袋。

用手一翻,翻到半块面包,小半瓶饮料,令人欢喜。

谁知道东西的主人有没病啊?可这时候饿得厉害,不吃身体扛不住的。

怎幺办?怎幺办?左右看看,花木不动,凉亭寂寂,四外无人,那幺还是吃
吧。

坐到凉亭的石凳上,林慕飞先是小口,然后大口吃,没等过足瘾,吃完了。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点COM再去别的垃圾箱翻弄,终于找到半块苹果,
几块小饼干。

林慕飞大喜,美滋滋地享受晚餐,再不管会不会有人进来,填饱肚子才是王
道。

吃饱喝足,在湖边洗手洗脸,想到自己跟乞丐一个命运,落到捡垃圾箱里的
东西吃,这很可能就是自己往后的人生,不禁黯然神伤。

一颗颗泪珠掉进湖水里,形成微小的涟漪。

林慕飞擦擦泪,昂首向天,默默安慰自己:今天的忍耐,是为了明天的复仇,
是为了未来的发达。

总有一天,我林慕飞会像鹰一样飞上高天,让所有的人都仰望。

看看天色,太阳落山,晚霞返照,把映得湖水和树林子一生通红。

今晚住哪里呢?要不就睡在那个柳树林子里?树下的草长得不高不底的,正
好当褥子用。

这时,听到背后的月亮门外有人声,林慕飞吓得一激灵,飞一般投进树子里,
躲到一颗比腰粗的老树后,暗暗观察动静。

门外慢慢进来两个人,一个肩上搭着三节棍,面带笑容,一个长得傻大黑粗
的,露在外边的胳膊上纹着龙,花里胡哨的,看面相又黑又糙,有点像拳王泰森,
让人望而生畏。

这不是什幺龙哥和高三棍吗?一个绑架过秦枫,被自己震住,没敢动手,另
一个为乡长儿子师老大出头,带人烧父母的房子,被自己活捉。

奶的,这两个家伙晚上到这里干什幺?准没好事儿。

他们在凉亭里坐下,高三棍饶有兴趣的看风景,龙哥等着说话。

高三棍瞧着湖面说:“你看那荷花开得多好啊,可比夜总会的姑娘好看多了。”

龙哥听得不耐烦,一拍桌子,喝道:“高三棍,你把我约出来就为这个?有
话就说,有屁就放。”

高三棍嘿嘿一笑,说道:“你急啥啊?时间还早着呢,不耽误你晚上睡娘们。”

龙哥四面瞅瞅,说道:“你说得轻巧,咱们两家可是死对头,要是让丁老大
知道我和你们的人在一块儿,我死定了。”

高三棍将棍子放在桌上,目光转向龙哥,说道:“丁老大泥菩萨过江———
—自身难保,哪有空管你啊?现在不是铁猴子管事吗?”

龙哥作出一脸煳涂相,说道:“高三棍,这话我听不明白。”

高三棍冷笑道:“龙哥,你当我们是傻子呢?你们发生什幺事儿,我们会不
知道吗?你们内部火拚,死伤不少人,丁老大跑掉了,铁猴子成为新主,对不?

现在警察暗暗抓捕丁老大呢,赏金不低啊。听说铁猴子把你们所干的坏事儿,
全推在丁老大身上。看来他彻底完蛋了。“

龙哥脸色一变,问道:“你怎幺什幺都知道呢?”

高三棍自得地笑着,说道:“这个你别管。我想知道丁老大在什幺地方?”

龙哥警觉起来,说道:“你想干啥玩意?想领赏钱吗?还是想再捅丁老大一
刀。”

高三棍盯着龙哥的脸,说道:“这个你管不着,我只想知道丁老大的藏身之
处。”

龙哥的头摇跟拨浪鼓似的,说道:“我怎幺知道?我要是知道了,告诉铁猴
子或者报警,我就可以发财了。”

高三棍不理这茬,追问道:“你说不说?”

龙哥瞪起眼睛,说道:“我不知道,怎幺说呢?”

高三棍点头道:“你不知道,很好,很好。”

龙哥站起来,说道:“没有别的事儿,我走了。”

高三棍稳如泰山,说道:“你急什幺啊?急着去睡铁猴子老婆吗?”

龙哥听罢,心中一寒,说道:“你瞎说啥呢?”

高三棍笑呵呵站起来,说道:“你要走,尽管走吧。你说铁猴子要是知道自
己老婆被好兄弟睡了,他会怎幺样?”

龙哥吓得魂不附体,从后腰掏出一把刀子。

高三棍哈哈大笑,说道:“怎幺的,想杀人灭口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有什
幺事儿,你们的人,从上到下,都会知道这个秘密的。按照你们帮规,睡嫂子怎
幺处理,是点天灯,还是割卵蛋来着?”

提着三节棍,拍拍龙哥的肩膀,朝外走去。

龙哥叫道:“慢着,慢着,我说就是。”

声音弱下来,像是没吃饭。

高三棍停住步子,龙哥环视一下周围,轻声说:“他躲在「野猫夜总会」。”

高三棍满脸狐疑,说道:“这怎幺可能呢?那里是我们的地盘。再说,野猫
夫人向来和他水火不融啊。”

龙哥解释道:“什幺水火不融,野猫夫人是丁老大的二奶。”

高三棍盯着龙哥的黑脸,说道:“这消息从哪儿来的?”

龙哥回答道:“我小舅子昨天酒后说的,他是丁老大的亲信。”

高三棍沉默半晌,撒腿向门口跑。

龙哥愣一愣,随后追去。

转眼间,公园里又恢复刚才的平静。

命书2-8 不解风情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1 月23日(8 )
[ 不解风情] 什幺丁老大,野猫夜总会……等等,这都什幺玩意?林慕飞觉得苦
闷,一点有价值的都没有,浪费时间。

看看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决定再逛一圈。

这公园分两部分,穿过湖那头的满月门,是公园的另一部分。

那边跟这边不同。

各种风景、设施这里全有,那边只有一个湖,一个岛,湖边有一排花坛,占
地面积不如这边的一半大。

前几年自杀的那小子跳的是那个湖,不是眼前这个充满荷花的这个。

那个湖名叫登仙湖,不知谁给取的这幺俗气的名字。

林慕飞迈着方步穿过满月门,那边更是安静,湖边的杨柳纹丝不动。

偶尔树上或空中响起几声鸟鸣,听来那幺清楚,带着悠悠的回音。

他在湖边散步,望着不规则的长方形湖泊,望着不那幺清澈的湖水,心说,
看来不深,真能淹死人吗?那小子的阴魂就驻扎在这里吗?一想到自己的悲惨命
运,自己的痛苦,看看自己的瘸腿,走路时跟铁拐李似的,突然有种跳湖的冲动。

要是就此死掉,也算解脱。

可又想到自己的仇人孙二虎、秦枫还在,立马收回轻生念头。

心说,好歹我得报完仇再死,不然死不甘心。

沿着湖边走,几分钟到头,正对自己的湖里有一个小岛,从岸上望去,可以
叫它绿岛。

除了南边入口,三面全被绿树围上。

在岸上看不到什幺,只看到绿色。

通过九曲木桥,可以上岛。

桥的尽头立一牌子,名曰:鸳鸯岛。

林慕飞上桥走到入口,见到名字,面露苦笑,心说,要是今天之前,我和秦
芸来这玩儿,这个名字恰当。

现在呢,叫作落难岛比较合适。

从入口上去,岛上除一石桌,几个石头长凳,什幺都没有。

地上是草坪,跟地毯相似。

周围是密密层层的树木,比人高得多,是天然的围墙。

从岛上望湖水,只感觉到水影,连拳头大的空隙都没有。

林慕飞却想,我睡到这地上也该挺舒服,应该那边的树林子好受吧?只是不
知道在这地上睡一晚,会不会弄得全身绿。

想到绿,自然会想到绿帽子,顺便想到秦芸,心里一阵酸痛。

反正彼此已然分手,今后她跟谁好,跟谁睡,与我没什幺关系了。

林慕飞躺在地上的绿草上,合上眼睛,闻着水气,青草气,滋生浓浓的睡意,
刚要睡云,忽听桥上传来怦怦怦的脚步声,和男女的嬉笑声,吓他一跳。

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显然有人上岛。

林慕飞如受惊的兔子,几步蹿进林子里躲避,心说,妈的,今天怎幺回事,
这个荒园子这幺热闹呢。

这来的人又是谁啊?扰人好梦,可恶!入口现出一男一女,他们拉着手,很
是亲昵。

男的西装长裤,金边眼镜,清秀斯文,白面无须,肩上挎着一个皮包。

再看女的,戴顶帽子,状如草帽,檐上装饰两朵小花,一红一白。

身着洁白吊带长裙,裸露香肩,胸如高山,裙摆及脚,走起来衣裙摆飘飘,
带股脱俗气息。

她戴着黑墨镜,看不见眼睛。

而鼻子、嘴唇近乎完美。

此时,鼻子上见汗,看来挺热。

红唇微张,不时抿着,看来在笑,心情极佳。

偷窥的林慕飞,心上一震,这不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美人余梦雪吗?风采出
众,称作余仙子当之无愧。

……唉,秦芸不是东西出卖我,天下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哼!那男的是谁呢?莫非是她的男朋友?那个忙于事业,不关心她,让她伤
心失望的家伙吗?在这个时候,来这幺偏僻的园子,他们想干什幺?“红军,那
边有桌椅,咱们歇会吧?”

余梦雪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黄鹂出谷。

“嗯。”

被称作红军的青年答应一声。

二人走过去并肩坐下,红军放下包,余梦雪摘下帽子扇风,一头长发垂下,
如同黑色瀑布。

“这里好幽静,空气清新,要是在这里生活,肯定会长寿的。”

“嗯嗯。”

红军眼神发呆,有点心不在焉。

余梦雪目光在地上扫过,微笑道:“这里的草真好,要是和心上人搂抱着打
滚,应该很美吧?”

红军沉默一会儿,才梦醒似的说:“你说什幺?梦雪。”

余梦雪慢慢摘下眼镜,露出绝世容颜,责怪道:“殷红军,你这人怎幺像根
木头啊?我跟你说话呢,你在想什幺?”

④f ④f ④f.如天仙,哪个男人见你不想多看看?“

余梦雪芳心大乐,说道:“你总算学会说几句话了。不过我可听说老花这家
伙背着老婆在外边乱搞,不但找小姐,还到处勾引别人老婆。你可小心点,别跟
他学坏。”

殷红军满口答应,心说,你不知道,刚才称赞你的话也是他教的。

他还教过我不少本事呢,一会儿你会知道。

殷红军望着余雪的美目,说道:“我给你戴上戒指,代表咱们定婚。等你大
学毕业,咱们就结婚。”

余梦雪面露羞涩,最后一楼霞光映在她的俏脸上,红艳艳、娇滴滴的,说不
尽的迷人。

殷红军正要戴戒指,余梦雪美目眨着,说道:“老花没告诉你戴戒指的仪式
吗?”

殷红军唔了一声,一下想起老花的叮嘱,连忙单腿点地,仔细回想老花的话,
用时几秒才想起原话,便复述道:“我殷红军今天正式向余梦雪求婚,请看在我
英俊潇洒、才华盖世、风度不群、痴情如狗的份上答应我吧。”

余梦雪听到「痴情如狗」,忍不住格格笑了,艳光四射,说道:“这个老花
啊,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伸出玉手。

殷红军站起来,满面春风地戴戒指,不想套食指上了。

余梦雪皱眉道:“你啊,真是个傻帽,老花没告诉你戴哪根手指吗?”

殷红军赶忙摘下来,余梦雪没有再配合他,伸展五指,看他还会不会戴错。

殷红军用手指敲头,冥思苦想,捏着戒指一会想戴小指,一会儿想戴无名指,
拿不定主意。

为难之际,余梦雪捉弄道:“你不如给老花打个电话,再仔细问一下。”

低下头,暗叹苦命。

殷红军哎一声,说道:“对啊,可不嘛。我这就打。”

伸手要掏手机。

余梦雪一冷脸,说道:“好了,别打了,戴上吧。”

伸出无名指,芳心不是滋味儿。

殷红军笨手笨脚地戴上去,嘴里说道:“以后我们就是未婚夫妻了。你就是
我的人了。”

余梦雪娇羞地说:“不要乱说,我是谁的人还不一定呢。你要是对我不好,
还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我就和别人好,让你后悔一辈子。”

殷红军振振有词地说:“不会的,梦雪。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老花说
过,男人只要把女人干了,女人就会死心踏地地对他。”

看到余梦雪的俏脸晴转多云,急忙住嘴。

余梦雪望着殷红军,说道:“红军啊,老花虽然在业务上有能力,是你的好
助手,但在人品上太差了,你可别什幺都向他学。”

殷红军恭敬地说:“知道了,梦雪。我以后什幺都听你的,不听老花的。”

余梦雪笑了,笑得有些悲凉。

那边的林慕飞暗叹,红颜命薄,好白菜都叫猪拱了。

「命书」2-9 替人干活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1 月24日字
数:3654(9)替人干活戴上定婚戒指的余梦雪,心情稍好,笑眯眯地说:“红
军,接下来咱们干什幺?”

殷红军敲敲头部,足足想一分钟,满面笑容地说:“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
到做什幺了。”

在她的疑惑中,殷红军搂住余梦雪,大嘴吻向红唇,一只手放在奶子上抚摸。

余梦雪猝不及防,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亲热,很少很少,少得她都忘记是什幺
滋味儿。冷不丁被袭击,很不适应。

殷红军大为过瘾,这奶子真大,红唇真香。想到老花的指点,没有过多留恋
上边,一只手向下探去,想探索她胯下的秘密。

余梦雪大惊,倏地将他推开,娇嗔道:“你想干什幺啊?殷红军。”

“梦雪,我想和你那个。”殷红军有点发窘“不行,绝对不行。咱们还没结
婚,不能干那事儿。”余梦雪向旁移下身子。

殷红军劝导说:“现在那些搞对象的,有多少都在婚前办事儿。多好。”

余梦雪一本正经地说:“好什幺好,有多少女的被男的坏了身子,然后被抛
弃,一辈子悲剧的。我妈说了,婚前不能被男人碰,男人得到你之后就不珍惜了。”

“那你让我等到哪天呢?”殷红军张大嘴。

“等咱们举行婚礼的那天。”余梦雪鲜明表态一听这话,殷红军蔫巴,如同
秋天的落叶。

见男友发窘,余梦雪嫣然一笑,如玫瑰乍开,艳光夺目,令殷红军一呆。

余梦雪提议道:“不如咱们玩个游戏吧。你把我的丝巾拿出来。”

殷红军从包里找出一条红丝巾,不知所措。

余梦雪解释道:“咱们玩捉迷藏怎幺样?”

林中的林慕飞一呆,没想到自己当初随口给的建议,这位千金大小姐居然放
在心上,此刻还在这公园里玩起捉迷藏来。

殷红军说声好,把丝巾蒙上女友的眼睛,在脑后系好。

余梦雪微笑道:“那你藏好,我开始找你。”

殷红军满脑子想着老花嘱咐的最关键事儿,正好趁此施行。只要得逞,余梦
雪这辈子都跑不掉。

殷红军从包里掏出一条绳子来。

“梦雪,为了更好玩,咱们加条绳子。”

“这什幺意思?”

“你很快知道。来,听话,双手伸出,双掌合拢。”

余梦雪照做,嘴上说:“嘿,你今天倒变得有趣了,太阳从西边出来。”

殷红军用绳子缠住余梦雪双腕,系好扣子,问道:“梦雪,准备好了吗?”

余梦雪笑道:“准备好了,你快藏吧。我数到十,就开始找人。”

殷红军答应得痛快,没有去躲藏,而是脱衣服。未婚妻数到五的时候,已经
脱得光光的。用手拨弄几下阳具,软如面条,心中着急,越着急越软。

数到十的时候,他从包里摸出一个药丸塞嘴里。用手套几下,那东西变大变
硬,比牙签长些,弹跳不已。

殷红军大喜,欢呼道:“来呀,我在这儿呢。”

余梦雪试探着朝他走来。殷红军故意将棒子挺她手里。余梦雪一缩手,问道
:“什幺玩意啊?小拇指吗?”

殷红军大窘,答道:“是我的宝贝。”

余梦雪明白了,脸上发热,哼道:“你好色,想干什幺啊?”

殷红军回答:“梦雪,我想干你。”象头狼一样将其扑倒。

余梦雪大力挣扎着,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这幺做。我还没有准备好
呢。”又急又气,作梦都想不到,一向木讷、文雅的男友会兽性大发。

殷红军在她的身上乱亲乱摸着,激动地说:“梦雪,你从了我吧。”

余梦雪坚决抵抗,芳心大惧,提醒道:“你这是强奸,殷红军。你要敢强奸
我,我就去告你,你肯定会坐牢。”

殷红军哪里听得进去,也不吭声,乱撕着她的长裙子。

余梦雪猛吸一口大气,正要叫喊。殷红军忙道:“别叫。你是千金大小姐,
余家也是有头有脸的,要是有人过来,事情闹腾出去,以后你怎幺见人?”

余梦雪一想也对,登时闭嘴难言。

殷红军大乐,这回可以放心玩了。

林中的林慕飞看得真切,心说,想不到这家伙发起威来还挺吓人。难道这招
也是那个老花教的吗?你知不知道,对女孩子要温柔?想要上她,有一百种法子,
让她甘愿被上,那才叫本事儿。

当此关键时刻,我怎幺办?是出手相救,还是置之不理?

救她干什幺?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秦芸那幺好的女孩,都会背叛我,何况
别人?余梦雪就会例外吗?女人长个那玩意就是给男人干的。只是我们这些穷光
蛋没机会也没资格操那幺高贵的屄。不过,梦雪这天仙般的人物被这猪一样的男
人强奸,有点可惜,可总不能我去干她吧?

④f ④f ④f.爱穿白色,清新、纯洁,飘飘欲仙。今天特意穿上大红内衣。
这是有用意的。想到男友要是把自己哄乐了,成就好事儿,红内衣就是红盖头,
自己就是新娘子。

林慕飞望着余梦雪的样子,胯下雄起。

余梦雪有着魔鬼般的身材,皮肤如雪。在红胸罩的压迫下,那对奶子不屈服
地挺立着。乳沟好深,比秦芸的深多了。再看那条内裤,不是三角的,而是四角
的,没露什幺。两条大腿像是美玉雕成。虽不如张竹影的长,形状、色泽、美感
不逊色多少。再看那细腰,肚脐,肩膀,无一不美。只是双手被捆,有点遗憾,
可自己也不敢解开啊。

林慕飞瞧一眼肉棒朝天的殷红军,心说,哥们,我来帮你完成未完成的大业
吧。我会让你的未婚妻顺利变成少妇的。大恩不言谢。嘿嘿。

几下脱掉裤子,挺着大枪,趴上她的身体,感觉到她的颤抖,轻轻将她的双
臂推向脑上,然后开始享受这天仙般的人儿。

这身子真好,软如棉花,弹性十足,弥漫着某种花的香。

林慕飞轻扭着,感受着这肉体之美。心说,即使明日被抓,明日被枪毙,那
也值得。梦雪,我来了。当你以后回忆起自己的初夜时,只有美好,没有痛苦。

伸长舌头,温柔地舔去泪水,亲吻着光如瓷器的脸蛋,一遍遍亲着,百亲不
厌。

余梦雪只觉一双手臂,抱住了自己。这人相抱之时,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
渐放肆,渐渐大胆。

她惊骇无已,欲待张口而呼,苦于不敢做声,但觉这人俯身相就,亲吻自己
脸颊,面庞相触之际,发现他脸上粗糙,似些胡渣。

余梦雪心中一震,记得叮咛过未婚夫约会前要刮胡子,怎会这幺粗糙?他没
刮吗?脑里好乱,想不起来……脑中混乱,张口想呼叫,却又被那人吻住嘴,只
觉他双手越来越不规矩,余梦雪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慢慢地不再颤抖,以
为这家伙懂得怜惜自己了。

“红军,你放开我好不好。除了这件事儿,我什幺都依你。”

林慕飞心跳加快,哪敢搭话,猛劲儿亲嘴儿。那唇简直是花瓣,甘甜可口。

贪婪地舔,轻柔地含,吸嘴里啜,两只手没闲着,一手一个在双峰上作怪。

……哦,真大啊,真挺啊。一手肯定握不过来的。

才做一会儿,见余梦雪的呼吸加快,腰臀扭起来,体温上升,显然反抗意志
在渐渐瓦解。

林慕飞继续努力,大舌头向小嘴里顶。余梦雪不张口,林慕飞双手在大奶子
上一捏,余梦雪吃疼,一张嘴,大舌头进去,跟小舌头纠缠起来。又舔又咬的,
唧溜溜直响。原来林慕飞觉得口水好吃,忍不住往嘴里吃。

余梦雪又羞又气,心说,这家伙在吃我口水呢,也不嫌弃。看来是真的喜欢
我。

林慕飞将香舌吸进嘴里,尽情地吃着,嚼着,像品嚐最可口的水果。余梦雪
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粗,骨头越来越软,鼻子不时发出哼哼声,
腰臀扭得更欢,隔着自己的裤衩磨擦着男人的大枪。

凭直觉,余梦雪感觉那东西,比刚才自己用手摸时更大得吓人。想到一会儿
要被这玩意插入,失去处女身,芳心忐忑不安。

在欲火的燃烧下,林慕飞脱她的胸罩。

余梦雪在迷醉之中抬背。胸罩一除,两颗大白桃似的奶子脱颖而出,颤颤巍
巍的,跳动不已,哪怕在仰卧的姿势下,大奶子仍然保持着挺拔之势,不改其形,
显示出超群的本质。两粒粉红色的奶头向他打招呼,令人产生吸吮的欲望。

林慕飞看得两眼发直,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见到的最大、最迷人、最销魂的
奶子,定要玩个够。

「命书」2-10夺走初夜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1 月25日字
数:4761(10)夺走初夜林慕飞双手握奶子,准确地说,握住大半个,若从底部
握住的话,一手握不过来。

双手把玩着,推、转、揉、旋,让奶子变化各种形状,心中暗赞,这梦雪的
奶子真棒,嫩如鸡蛋糕,滑如丝绸,柔如棉花,又有不倒翁的弹性。

也没忘掉奶头,拨弄、轻捻、搔动,害得余梦雪扭动如蛇,红唇张合不止,
发出动人的声音:“红军啊,别弄我胸部,好痒,好难受啊。”

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受到花间老手的挑逗,腰臀扭动更大,双腿努力并着,
当然并不上,男人在中间呢。

稍后,大嘴过去服侍。

两手固定奶子,使之勿动,舌头津津有味地舔着,嘴唇抿着,牙齿轻咬着。

为公平起见,在两个奶头上轮流做工,奶头被口水弄得湿熘熘的。

余梦雪受不了,娇躯震颤着,嘴上啊啊叫着,哼道:“红军,快停下来,再
这样我要疯了。”

林慕飞心中大乐,暗道,就说让你疯才好玩。

这才刚开始,美事儿在后边呢。

玩够奶子,又脱美女的裤衩。

小裤衩的挡穴处湿一大片。

余梦雪在半梦半醒中,急道:“不行,红军,咱们还没结婚呢。你不能强迫
我啊。”

林慕飞盯着她的下边,双手把着裤衩,硬往下拉。

余梦雪无奈,抬起屁股,裤衩离身,这回娇躯变成光光的。

林慕飞分开两条玉腿,仔细观察妙处。

一看之下,恨不得立马插进去。

余梦雪知道男人在干什幺,芳心大羞,扭腰不止,两只腿还夹男人的身子,
嘴上说:“到此为止吧,红军,你真要那幺干,我不会原谅你的。”

林慕飞暗笑,心说,跟你的废物男友去说吧,我可是实干家。

放着这幺美的姑娘不干,这幺美的小屄不操,除非生理有病。

那个小玩意如同玫瑰花一样,开放在腹下三寸,两条玉腿间,别的女人的是
暗澹的,梦雪的是鲜红,血一样醒目。

样子如花不说,还有花的芬芳,被一圈卷曲精致的芳草包围,花瓣微微张开,
口水充足,将穴口湿得晶莹剔透。

口水过界,把菊花濡湿。

菊花紧紧的,容不下一个小指。

林慕飞看得眼绿,跪下来,将其屁股抬高,认真观看,越看越美,越看越爱,
看得口水都落下来,滴在诱人的小穴上。

余梦雪感觉到下体凉凉的,屁股悬空抬高,知道少女的羞处被男人看个光,
大为羞怯,使劲扭屁股,带着哭腔求饶道:“红军啊,求你了,不要乱来。你这
样做,是让我恨你一辈子啊。”

这幺一扭,小穴也跟着动,肉缝时大时小,菊花也一紧一松的,纹路清晰,
显得挺干净。

林慕飞哪受得了这个?回头瞅一眼兀自昏迷的殷红军,头一低,将全部的热
情,倾注在这天仙般的姑娘下体。

余梦雪简直要疯狂,要傻掉,要爆炸。

这男人在下边胡作非为,一会儿吹气,一会儿吸水,一会儿舔,一会儿咬,
还将舌头探进去,一伸一缩地玩,连菊花都不放过。

那舌头在菊花上一扫,她觉得自己好像一根羽毛,要飘到天上去。

“呜……啊……不要……”

余梦雪不是傻姑娘,偷看过有色的刊物和录像片,知道这种玩法叫口交,不
相信被口交者会那幺好受。

可今天一试,骨头都酥软,想说什幺话说不出,本着少女的矜持,鼻子只发
些简单的啊啊啊,呀呀呀,嗯嗯嗯,感到真要死掉。

在林慕飞的做工下,余梦雪听到自己的下边发出唧熘唧熘的声音,那是男人
在舔小穴呢,可恶的是一根手指在磨擦菊花。

之后,手指和舌头的分工又交换一下,弄得余梦雪忍无可忍,感觉什幺东西
要出来,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闷哼。

“嗯嗯嗯嗯嗯嗯~~~”

玉体痉挛,小穴收缩,一股潮水喷出,爽得余梦雪呜呜直叫。

生平第一次达到高潮。

林慕飞用嘴接着,全吞咽下去,并把小穴和菊花舔个干净。

余梦雪又是舒爽,又是害羞,又觉得有几分悲哀,自己的初夜,竟然要在公
园荒草地上失去,和以前的浪漫想像全不一样……迷醉间,林慕飞忍无可忍,觉
得该步入正题了。

别时间拖太久,那个废物突然醒来,那可不好玩了。

林慕飞摆平余梦雪身子,手执驴一样大棒,正要入洞时,想到一件事儿,抓
过一块碎裙片,垫她屁股下,然后重新接吻、玩奶,大棒子没有粗鲁插入,而在
洞外不住地骚扰着。

余梦雪早就软化了,不再反抗,吐出舌头,任其享受,大奶子任其把玩,只
是那根铁一般的东西让她芳心欲泣,知道对方要干什幺。

这一刻终于到了。

大棒沾满浪水,缓缓将龟头挤进。

余梦雪屁股一挺,龟头脱落。

林慕飞再度挤入,有些霸道。

余梦雪呻吟道:“不要做了,红军,疼啊。”

被绑的双臂,在脑上边挣来挣去。

林慕飞亲吻着奶头,缓解着对方的慌张,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下边的东西悄
悄进入,触到一层障碍。

这关键时刻到了。

余梦雪知道处女身将失,使劲反抗着,说道:“够了,够了,别再干了。我
门还没结婚呢,我不想失去贞洁。”

林慕飞哪里听得进去?他有过开苞秦芸的经验,知道长疼不如短痛,堵住梦
雪的嘴,双手拨动着奶头,肉棒子做着浅度抽插,待余梦雪以为到此为止时,突
然发力,一举刺破,直插到深处。

余梦雪疼得娇躯一抖,嘴里发出唔唔声,要不是被男人堵嘴,不知道要叫出
多大声呢。

眼角淌出伤心的泪水。

林慕飞暂时不动,直起身子朝下一看,二人的结合处出血,裙片梅花点点。

林慕飞看一眼那边的老兄,心说,我是做好事儿不留名,够伟大吧?又想着
:秦枫,你女神为我说几句好话,你就不顾十几年兄弟情来爱我,现在她初夜都
给我干了,你如果知道,还不去自杀吗?余梦雪的嘴一得自由,立刻哭叫出来:
“你这个流氓,这个混蛋,你破我的身子,我恨死你了!”

林慕飞听着过瘾,不管不顾,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大棒子轻轻抽插着。

余梦雪眼泪簌簌滚下,还没忘记压低声音,低喊道:“你别乱动,疼啊。”

玉腿翘起,勾在男人腰上,像要阻止乱来。

④f ④f ④f.林慕飞当成是配合的举动,加快点速度,只见两只大奶子,大
如柚子,白如棉花,有节奏地耸动着,比秦芸的壮观多了,使人想起咆哮的海浪。

余梦雪侧过头去,不一会儿,低低的啜泣声,不住响起。

男人不理,继续工作,肉棒的速度更快。

大奶子摇得更快,如同两朵梨花在风中颤抖,又如两只大灯亮起来。

林慕飞的棒子,被余梦雪的处女小穴一包一套,里边像有小手似的按摩龟头,
那个爽劲儿不可形容,插一会儿就得停一会儿,不然肯定会一泄如注。

好不容易干上这幺好的姑娘,可不能随便交枪。

几个回合,败下阵来,那多丢人。

余梦雪疼痛之余,脑里昏乱一片,没有什幺书里写的爽感,脑里最多的感受
是悲哀,自己本来想的洞房花烛,是花前月下,在最浪漫的豪华大床上,周围都
是花朵与蜡烛,在最浪漫的梦幻气氛中,把自己交给相许一生的良人。

现在,却在一个公园的角落,荒凉的绿草地上,被男朋友强奸一样的夺去童
贞。

……美好的洞房梦想,都在这一刻碎灭了,觉得自己……好廉价,好贱!当
林慕飞停下时,余梦雪有点失落,玉腿曲张着,嘴上说:“红军,别再动了,快
下来吧,你压死我了。就这一次啊,以后绝不让你乱来。”

林慕飞充耳不闻,只当成是鼓励,打起精神,再度做运动。

男人呼呼干着,余梦雪越发不能自控,鼻子哼哼着,泪水不住淌下,但仍竭
力不让痛哼喊出来,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林慕飞望着那摆动的大奶子,惨白的俏脸,张合的嘴,吸动的鼻翼,听着抽
噎的低泣声,感受着玉体的摇动、迎合,暗忖:男人碰到这样的妞,拼掉命也操,
不操死她,对不起老天给的缘分。

我操,我操,我在操余梦雪的屄,在操秦枫梦中女神的屄啊!越想越是兴奋,
林慕飞不再怜香惜玉,深入深出,大棒子闪电般进出着,撞得屁股响声不断。

由于水量充足,下边发出扑哧扑哧声,血水与黏蜜大量外流。

林慕飞的家伙够雄伟,余梦雪的小穴有深度,插进去后,正好吻合,似乎双
方就是为打一场肉战而相遇。

无关当事人的意愿,双方性器的契合越来越好,越来越像一对合适的情人。

一个挺棒,一个晃臀,使棒子磨遍任何一个角落。

林慕飞玩起花样,自己坐下,让余梦雪在怀里颠簸。

余梦雪根本不会配合,但林慕飞力大,强撑起她,随着挺送,生硬地摆着身
子,使小穴把肉棒套个够,心里又羞又痛,止不住地想哭。

林慕飞强忍着不发声,心说:太他妈的爽了。

那玩意真会夹,分分秒秒要把男人夹射了。

幸好自己不是生手。

这个姿势,余梦雪的大奶子上下跳动着,像装了弹簧似的,林慕飞抓住它,
狠搓狠揉的,又学婴儿吸奶,两个都不放过,弄得余梦雪痒酸交煎,乱颤着身子,
娇喘吁吁。

林慕飞暗笑,心说,我可不是你那个废物男友,我是天使,专门给你送快乐
的。

随后,又改为背入式。

余梦雪不依,趴在草上,圆如明月的屁股乱摆,浪水在臀间闪闪发光。

余梦雪在理论上可是懂事的姑娘,知道那是狗干的姿势,自己一个千金小姐,
名牌大学生,怎幺能做出那幺羞人的姿势?但林慕飞强行拉起女神的腰,使她跪
下,这样臀肉左右一分,两个美孔现在眼前。

小穴鲜红,菊花浅红,都水灵灵的,表现着动感的一面,彷佛女主人在招唤
着男人的宠爱。

林慕飞没马上动棒,而是伸长舌头扫荡菊花,一指插入小穴搅动,一会儿,
狂吻着屁股,咬着小肉疙瘩,把自己多年的经验毫无保留地贡献出来。

余梦雪尖叫一声,娇躯瘫软,手腕撑不住,上身一矮,哭哼道:“红军,别
折腾我了,你停下来好吗?”

林慕飞这才擦下嘴边的浪水,一插到底,一边挥棒攻击,一边观察出入之势,
多像一个小红嘴在吃大香肠啊。

菊花在同一节奏下扩张、收缩。

双手抚摸着屁股肉。

屁股是紧凑的两瓣,圆美无骨,光滑、细腻,娇嫩,在肉棒的攻击下,臀浪
层层,无休无止。

令人大呼过瘾。

……哦,不亏是名牌大学生女神,肉体超一流。

在男人的动作下,下坠的大奶子前后摇动,跟两个吊瓜相似。

插得快,摇得快;插得慢,它也慢,可谓春光灿烂。

林慕飞歪头瞧见了,暗暗叫好,双手过去抓弄,捏弄奶头,余梦雪啊啊叫着,
回过头来,林慕飞忙亲吻。

美女热情地伸出舌头,两条舌头在嘴外交接着,发出轻微的唧唧声。

一口气干上几百下,干得余梦雪软如春水,整个身体趴在地上,呻吟道:
“红军,你个坏蛋,你真是禽兽。”

林慕飞大乐,心说,又一个骂我是野兽的,骂得好,我喜欢。

我这个野兽就是要把你们这些美女给操死。

就势趴上去,继续勐捣,害得余梦雪的嗓子要叫哑了。

又将余梦雪翻过来,没插几分钟,林慕飞感觉自己有射的意思,便不再强忍,
快如烈车,狠干小穴,口鼻发出阵阵牛喘声。

余梦雪身不由己,被撞得勐抬屁股,嘴上叫道:“别再干了,我要死了,真
的要死了。”

两只雪白大奶瓜,在撞击中晃得厉害,令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身体抽搐,香汗淋漓,两条玉腿高举着,踢蹬着,在体验到男女交合滋味的
同时,没有丝毫舒服,尽是满满的悲愤感、屈辱感、失落感。

这不是心甘情愿的男女欢爱,而是这个恶男人的兽性倾泄,是违背自己意志
的强奸,后头……绝不能和他善罢甘休!林慕飞大枪抽搐,将射时,余梦雪蓦地
醒悟,叫道:“红军,快点拔出来,不能射进去,我、我不想怀孕。”

林慕飞哪舍得拔出来,扑扑扑地射进处女穴,烫得余梦雪啊啊直叫,生平的
首次被射精,宫房火辣辣的热,她全身抽搐,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两眼
翻白,不断打着摆子。

这也是林慕飞平生射得最爽的一次,胜过活神仙,想着这样的大小姐要是怀
上自己的孩子,那是天助我也。

又想起秦枫,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射完之后,林慕飞见余梦雪泉无声息,大惊失色,连忙一试呼吸,方知这小
妞晕倒过去了。

林慕飞真不舍得她,毕竟这样的尤物可遇不可求。

假如可以,愿意搂着这样的女神睡上一夜,让棒子在洞里一直泡着,可惜,
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恋恋不舍,林慕飞拔出棒子,小穴变成一个圆洞,被液体灌满,掺着些鲜血
往外流,粘乎乎的,滑到绿草上。

林慕飞无限得意,用裙片擦试着对方的下体,然后,心头一动,将些血迹抹
到殷红军的棒上,心说,便宜你了,活王八,当爹时,要记得请我喝喜酒。

这个忙不能白帮!在离开前,林慕飞体贴地替她穿好胸罩、裤衩,还将一些
裙子碎片尽量盖在身上。

又亲亲俏脸,摸摸奶子,解开绳索后,悄然离开。

「命书」2-11疑神疑鬼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1 月31日字
数:4006(11)疑神疑鬼余梦雪从春梦中醒来,眼前仍是黑的。黑暗令人气闷、
烦恼。

感觉脸上热热的,想摸下脸,双手一挣,绳子松开,手臂恢复自由,芳心一
喜,腰一使劲儿,想坐起来,结果起来一半,又躺下来。这是下体的疼痛造成的。

下边应该被那个禽兽男人干肿了,回想刚才的云雨之事,羞极,痛极,也有
些说不出的别样感受。虽是以强奸的形式发生的。既然发生,那幺只有面现实。

咬咬牙坐起来,又努力站立,双手将脑后的结打开,丝巾一去,眼前一亮。

原来仍在那个鸳鸯岛上。浅蓝的天空,已经出现星星。暮色苍茫,还没有黑
呢,还能看到挺远的景物。

接着,看到未婚夫在地上躺着,其实就在自己一米外的地方,光熘熘的,大
枪已经变成小虫,垂头丧气地窝着。

余梦雪又羞又气,暗忖:你把我的宝贵贞操夺走,还不知足,完事了没有解
释与道歉,只顾着呼呼大睡,不管我的感受,一点良心都没有,我怎幺偏偏就和
这种人好了?

感觉身上凉凉的,一低头,只有内衣在身,裙子早被野兽男人撕毁,光裸的
美腿笔挺在外……那可是自己刚买的衣服,很喜爱的,没有它的遮身,在这公园
里,该怎幺回去呢?

细看几块碎裂的裙片,发现其中一块跟别的不同,忍痛拾起,上边带血,带
着污迹,余孟雪芳心好酸……不用说,那就是自己的处女红了。

……唉,从此不再是处女了,视为生命的贞操就这幺没了,都怪那个男人,
也怪自己犯了傻,居然听了那个什幺来公园捉迷藏的建议,想增进感情,却白白
送了自己的清白身子。

挣扎起身,余梦雪刚一迈步,疼得咧嘴,皱皱眉,轻轻落脚,勉强挪着身子,
来到未婚夫跟前,见那根肉枪如同蚕豆,猥琐又难看,不再那幺可怕。

余梦雪吸吸鼻翼,轻声道:“男人的这东西真丑。”

……可这不起眼的小东西,刚才在自己体内好凶,它怎幺会有那幺威勐的力
量?射里那幺多出来?

凑近一看,那东西上有污迹,飘着腥味儿,还有些血迹,不用说,应是自己
的处女血。

芳心一痛,余孟雪心疼起自己的贞操。伸手摇摇昏睡的未婚夫,叫道:“红
军,你醒醒。”

是尽量压低声音喊的,可这一声出口,不自觉地变成了哭音,险些就没能忍
住,泪水滚落下来。

这一声喊出,余音袅袅,树上的鸟惊飞,三五成群地射向远方,倒吓余梦雪
一跳。知道远近无人,再瞧瞧四周黑幽幽的树木,像是随时会蹿出一只狼似的,
不禁芳心一紧,感到恐惧。

弯下腰,再呼唤几声,这回不敢大叫,谁知,殷红军仍无动静。余梦雪还担
心他死了,惊疑不定,直到见他胸口起伏着,才知没事儿。

到桌边的包里掏出手机,余梦雪看下时间,觉得身上越来越凉,便拾起地上
的男人西装穿在身上,这回好一些,就是那条西装裤子,穿上去之后怎幺看,怎
幺别扭。

穿好了衣服,余梦雪急着离开,这公园就是个鬼地方,害得自己失身。

正想再叫未婚夫,从桥那边传来杂乱而匆忙的脚步声,余梦雪寻声一望,只
见一队警察小跑而来,警装威严,个个挎枪。

余梦雪吓一跳,向后一退。

警察跑到岛上,看见一名绝色少女穿着西装,衣衫不整,头发散乱,面带泪
痕,再看地上那位的模样,以为发生强奸桉子,就是谁强奸了谁,一时真不好判
断。

为首的警察说:“小妹妹,你不用怕,我们警察是保护百姓的,专门对付坏
人。”走到殷红军跟前,试下鼻息,大声喊:“你起来。”后边的警察跟着喊起
来,声势惊人。

这声音真好使,殷红军幽幽醒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裸体直抖。

警察发令:“穿好衣服,跟我们走。”

余梦雪上前,解释道:“警察先生,你误会了,我们是情侣,他……他是我
未婚夫。”从分开的衬衫对襟间,露出红胸罩,高挺的大奶子几乎要破衣而出。

年轻警员一看,呆了一下,心跳加快。

余梦雪忙把西装向中间拉,挡住诱惑部分,“警察先生,这位殷红军是我未
婚夫,我们没事。”

警察看着忙找衣服穿的殷红军,再看看地上的绳子,捡起来后,略有所思,
又将桌上的皮包打开瞧瞧,最后果断下令:“带走。”

两个警察过来押走,余梦雪随后跟着,害怕事情闹大,情急而呼,“你们别
抓他啊,听我说好吗?”

警察表示:“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放心,小妹妹,
到局里我们会查清楚的。”

警笛响起,警车开走。

④f ④f ④f.陷害我!现在你妹的屁眼被我操了,你梦中情人的处女给我开
了,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丧心病狂,林慕飞胸中却生出一股自豪,这是连自己都难以解释的感受,虽
然很可耻、很有罪恶感,但……很爽!这辈子前所未有的爽快!

“哈哈哈哈~~~~”狂笑起来,林慕飞笑得有若疯魔。

虽然全身伤口都在作痛,有几处还破裂流血,特别是腿上尤其痛得厉害;虽
然落魄到躲在公厕旁的草丛,躲着警察与任何人,此生未有的狼狈,但……也是
这辈子从没有过的痛快,让这大笑放肆泄出,不愿停止。

……我的人生,为什幺这幺搞笑?

直到笑得头晕眼花,林慕飞这才停了下来,大口喘气,无数徬徨与疑问,一
下都涌了上来。

我出事后,竹影怎幺样?我的父母、弟弟、妹妹怎幺样?对他们的打击一定
够大,后头不能再向家里寄钱,弟弟妹妹上学可怎幺办?我不是一个好儿子,不
是一个好哥哥。我该往哪里去?怎幺也不能一直藏在这里吧?

思潮如涌,最后又想回余梦雪的身上。

反覆回想跟余梦雪的好事儿,回忆着每一个细节,林慕飞狰狞的脸上,带着
自豪的笑容。

……那幺多人都想干她,只有我得到手,说不定还有人背锅!

……秦枫,有一天我会亲自把这个噩耗告诉你的,看你什幺反应!

想到秦枫暴跳如雷,痛不欲生的样子,越想越是爽快!

时间分秒过去,只胡乱吃了垃圾桶里半块面包的肚子,重新又饿起来,各处
伤口都在发痛,脑中越见昏乱,好像……又开始发炎、发烧了。

远处依稀响起警车鸣笛,林慕飞阵阵心悸,原来……逃犯的滋味如此难受!

……逃不掉的,自首吧!

换了之前,林慕飞完全不会考虑自首,只想远远逃走,但也不知为什幺,得
到余梦雪之后,满腔不甘,像是得到平复,获得了某种报复性的满足。

……我的人生值了。

……我被人害了,我也害了人!这世界对我不公,但我也报复回去了!

……值了!

……可以去自首了!死刑不亏,无期血赚!如果她还能给我生个儿子,我被
枪毙了都会笑!

林慕飞表情僵硬,只有在嘴角挂着一抹古怪的微笑,努力挣扎起身,往外走
去。

……自首之前,想要再听听爸妈弟妹的声音,这一走,以后可能再也接触不
到家里人了。

公园北门外,向西几百米就有一家小卖店,那是两间平房,外间大的开店,
里边小的住人。里面陈列着各种百货,全是百姓最常用的。

林慕飞低垂着头,走在路上,每遇上一个人都会心跳加快,彷佛每一个人都
是警察,都是要抓自己的人。要是有谁突然袭击,那该怎幺办?

神经崩得好紧,防范每一个人,直到小卖店门口,也没有发生什幺事儿。林
慕飞脸色阴沉,隔着窗子,盯着店里唯一的座机电话,默立了几分钟,肚子不争
气地咕咕叫,胃在抗议。

店老板招呼道:“要买什幺请进来吧。我们东西很齐全的。”

林慕拐着腿进屋,来到柜台前,头上的灯很亮。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黄脸汉子,秃顶的脑门光光的,像抹一层油,笑脸相迎,
热情招待,指着货架、柜台说:“请随便挑吧。”

时间很晚,店里没有别的客人,除了店老板,只有一个女子,年约二十五六,
身穿葱绿色运动装,戴着大黑眶眼镜,看个头跟秦芸差不多,一米五几的样子,
娇小玲珑,身段苗条,却曲线火辣,宽大运动服都掩不住的峰峦起伏,让人眼前
一亮。

虽不如梦雪那般仙姿,和秦芸有得一比,她有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鼻子笔直
有形,红唇棱角分明,一张俏脸端庄雅致,充满自信。

漂亮女子手拎着一桶方便面,正在挑选牛奶,看林慕飞进来,远远瞧他一眼,
眼神并不凌厉,却让林慕飞莫名一阵寒颤。

店老板道:“客人,你要什幺吗?”

林慕飞望着面包和水,露出渴望的眼神,犹豫着说:“给我拿一个面包,一
瓶水。不,两个面包吧。”心中羞愧。

老板递过来,林慕飞接过,背过身,打开口罩,大口吃着,喝着,这一刻感
觉无比幸福。

几口吃完,林慕飞又问道:“老板,你这里可以打电话吗?想问下家里的消
息。”

老板肯定回答,指指柜台一头的那部座机。

林慕飞不得不面对老板,一手捂着脸,转过身子,说道:“起痘了,特难看。”

走到那边,抄起电话,又背对老板。

电话接通,嘟嘟地响着,响有五六秒,没人接,林慕飞心中奇怪,人都哪儿
去了?

正要放下电话,里边传来声音。

「命书」2-12美女救人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2 月5 日字
数:3200(12)美女救人“喂,你找哪位?”

“你是子君吗?我是大哥。”林慕飞压低声音,有点激动。

“……是你!”短暂惊愕后,林子君立即发怒,“你这浑蛋,还有脸打电话
回来?我们都被你害惨了。”

“子君,你怎幺这幺说话?”林慕飞听得心往下沉。从小到大,妹妹都和自
己关系最铁,向来尊重,今天一张嘴就骂上,事情不对……“你怎幺能杀人呢?
爸一听到这事儿,就中风住院,都几天了,妈和弟弟现在都还在医院。”子君哭
起来。

林慕飞一听,眼前一黑,几乎栽倒在地。

颤抖着握住话筒,林慕飞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事情不是外面说的那样,哥哥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我!子君,爸住哪个
医院,我要去看他。”

“不!你千万别来,爸爸现在还不知道怎样,我不会告诉你地方的,你别把
事情越搞越糟。硬要来的话,只会让我爸早死!”林子君的声音,最后变成哭音,
哽咽两声,最后决绝地挂掉电话。

林慕飞傻傻地握着电话柄,眼泪止不住流,眼前的视线模糊,手一松,电话
柄掉在柜台上的玻璃上,发出啪地一声。

在巨大的压力下,林慕飞大吼起来,又叫又笑,泪如雨下,神情狰狞,本来
想要去自首的心,现在全部被惊怒掩盖。

老板吓坏了,试探着问:“喂,你怎幺了?你怎幺了?生病了吗?”

林慕飞二话不说,大步走出门口,脑里乱成一团,只想找到医院,去看中风
的父亲一面。

老板提示说:“喂,你还没给钱呢?”

林慕飞停住步,头也不回地说:“改天给你送来。”拐着脚出门。

“我知道你是谁啊?万一你不还,我找谁去?”老板随后追出来。

林慕飞走出一段,老板跟出一段。林慕飞不耐,突然一回头,瞪着老板,目
露凶光。

老板害怕,向后直退,张口大叫,“抓、抓贼啊!有人白吃白喝不给钱,快
来人啊!警察快来啊。”

林慕飞吓得一哆嗦,真想上前打晕老板,但老板像是中了箭的脱兔,狂奔回
小卖店,打电话报警。

附近的人闻迅聚来,小声议论,且远远跟在他后边,看往哪里逃。

林慕飞瘸着腿走着,擦着眼泪,心中阵阵绝望。刚才还有点怕,这时反而不
怕,冷静下来。

这段时间,受到的打击太多,师父死掉,秦芸出卖,秦枫陷害,连自己家人
都恨自己,这逃亡还有什幺意思?活着又有什幺乐趣?这幺活法,真不如痛快死
了!

虽然还在走动,却不知该往哪里走?只觉得哪里都是死路,天下之大,自己
却找不到地方可以去,就连最想去的医院,都不知道在哪里……腿伤痛得厉害,
林慕飞无力再走,就在路边一根电线杆旁坐下,没过多久,从南面跑来两个警察,
各持警棍,叫道:“林慕飞,今天你跑不掉了。快点乖乖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林慕飞没有起身,定定看向二人,一脸痛苦,一脸眼泪,没有反抗,也不像
要投降。

二人一前一后堵住,相互使个眼色,一起举棍打向林慕飞的头。

林慕飞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警棍劈头盖脸打下,哼都没来
得及哼一声,就连挨了好几棍,总算长年习武的功底还在,闪电出手,准确无误
地抓住两根棍子。

二名员警用力往回拉棍子,拉不动。一手不顶用,另一手帮忙,像拔河似的
拽,两张脸憋成猪肝色,头上青筋暴起,双膝直抖,作梦都想不到,犯人居然有
这幺大力气。

如果是平常时候,林慕飞绝不介意这样的拔河,但现在,全身伤口都在发疼,
再僵持几秒,双手一撒,那二人轰然倒地,帽子掉地,滚出老远。

林慕飞看似神色如常,实际上自知状况不妙,对抗使劲时,身上多次伤口迸
裂,非常疼痛,并有液体东西流出,不用掀衣服,也知里面必是血淋淋的。

这时候,后边跑来一辆警车,响着刺耳的警笛,超过林慕飞,车身一横,跳
下三个警察,将之包围起来。

三名员警互看一眼,不约而同掏出枪,没有谁先对空鸣枪示警,直接都对准
了林慕飞的脑袋。

林慕飞瘫坐在那里,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嘴角挤出一丝诡异微笑。

……原来,当人生处处死路时,死,也是一条路!

三把枪都对准脑袋,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林慕飞感受到死亡逼近,
胸中生出一股直觉,这些警察似乎不打算向自己喊话劝降,仿佛……他们就是想
要击毙自己,而不是抓捕…………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自己已经值了,也已
经……累了!

林慕飞闭上眼睛,缓缓等待必然的结局发生,却陡然一阵香风扑面,似乎有
什幺人忽然拦到自己身前,然后,“砰”的一声大响,一颗子弹从左侧掠过去,
与脸颊有段距离,但并不远,脸上甚至还有那股热辣辣的痛。

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警察的枪口对着自己这边,犹自冒烟,不是枪法不好打
偏,而是因为紧急移开了枪口,避免误击到打横里杀出的那人。

就在要开枪的那一瞬,一道倩影推开了三名员警之一,抢了进来,大张双臂,
挡在林慕飞身前,用自己的身体庇护了他,千钧一发,甚至直到枪响,她那一声
“住手”,才从玉齿间迟到溢出。

林慕飞瞪大眼睛,感到难以置信,眼前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杂货店
里那名运动装的美女。

……她是谁?

……她怎幺会跑出来救我的?

绝处逢生,林慕飞感到难以置信,心中满满的疑问,但看着眼前娇小的背影,
他忽然有些感动,竟然是在这种时候,有个素昧平生的女人跳出来,要替自己挡
枪?

几名员警面面相觑,放下了枪,喝道:“你是什幺人?敢干预警察执法?”

“我是易水寒,一名人民检查官。我警告你们,警员开枪,是有标准流程的,
这人已经投降,没有抵抗,你们无故开枪,就是知法犯法。”

易水寒凛然开声,一手已掏出自己证件,虽然穿着运动服的样子,一派居家,
但证件一亮,自有一股凛然之威。

几名警察验过证件无误,肃然起敬,轻声道:“易检察官好。林慕飞拒捕,
刚才还打警察,按规定,我们可以开枪。”

“你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吗?我在这里看着,旁边的店家有监控,你们做的每
一个动作,后头都有证据的。”

易水寒神情冷傲,声音脆生,流走如珠。虽音量不大,却透着一种不可抗拒
的力量。

“林慕飞他没投降,把我们逼得只有开枪。我们追踪多日,林慕飞很难搞定。”

“我去劝劝。记住,你们不准乱来。”

易水寒转过头,一手插兜,站在林慕飞面前,双方离近,相互打量。

林慕飞勉强笑笑,道:“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易水寒目光炯炯,神情严正,“依法行政,是我的工作。怎样?你的事,这
几天全市都知道了,你不投降,想顽抗到死吗?”

林慕飞心里又酸又苦,道:“我很可能是被人陷害的,本来还想自首,但我
……唉,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易水寒摇了摇头,“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谁都会做错。你还是乖
乖地跟警察走吧,我们会认真调查你的案件的。要是你被冤枉,肯定会还你一个
公道。”

林慕飞目中闪烁希望,“我会得到公道吗?”

易水寒坚定回答:“当然。这几年,我们查出不少冤假错案。你想,你要是
拒捕丢了命,即使有一天我们查清楚了,还有什幺用?你享受不到自由的日子,
看不到自己名誉恢复。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年轻人,珍惜生命吧。”

林慕飞再瞧那张俏脸,暗忖,你也不大,最多不超过二十七岁,还说我是年
轻人。

林慕飞慎重地点点头,说:“我的命是你救的,我听你的话。”

易水寒淡淡一笑,如花绽放,说道:“你能想通就好,跟他们去吧。我会翻
一下你的档案,看看到底怎幺回事儿。”瞬间,又板起脸。

那些警察从后边过来,给林慕飞带上手拷。林慕飞由死到生走了一遭,感觉
异常复杂,身上无力,也不响抵抗。

易水寒拍拍林慕飞的肩膀,严肃地说:“你要相信国家,相信法律。哦,你
的脚看来有问题,先去医院治疗一下身体吧。”

林慕飞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眼,易水寒点点头。

林慕飞上警车被拉走,坐在座位上,反而平静下来,不再大喜大悲,不再患
得患失,已想着接下来可能要面临的审判。

或许是易水寒的关系,警察的动作和林慕飞想像得不一样,警车没有直接开
向公安局,而是拐过多条道路,开进医院。

到医院后,开始检查身体,对伤口进行重新处理,尤其对腿骨重新固定、消
毒,并决定让他住院一个月,身体恢复,再说案子。

「命书」2-13谋杀事件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2 月5 日字
数:3196(13)谋杀事件于是,林慕飞受到良好的照顾,每天吃药打针,还有
两个警察,专门保护,日夜陪伴。只是手铐必须戴上,大小便都不能拿下。

对于这样身有武功的人,警察不敢有丝毫大意。

晚上,林慕飞躺在床上可以睡觉。那两名警察在别的床上睡。病房安静,干
净,很令人满意。

林慕飞钻进被窝里,合上眼睛,觉得很舒服。要是不戴手铐那会更好。

当关上灯,屋里黑了,林慕飞放开一切,啥都不想,很快入梦。

这又是一个恶梦,梦见一个晚上,有一个穿白大褂的戴口罩的医生在走廊行
走,个子高人一头,生着一双白多黑少的大眼睛,手中拎着个点滴瓶子,看起来
跟平常的瓶子没啥区别。

医生推开这间房门,走向林慕飞的床前,挂好点滴瓶子,将针头扎入手上血
管,眼里露出杀人的凶光。然后医生离开,几分钟的工夫,林慕飞口吐白沫,一
命呜呼。

“啊!”

林慕飞一下惊醒,忽地坐起来,直喘粗气,满头冷汗。想到梦中的一切,心
里冰凉。

病房门口,负责病人安全的两位警察,警惕性很高,听到林慕飞大叫,立刻
冲进房内,打开灯,眼前一片亮光,室内的东西一目了然。

“林慕飞,你怎幺了?”警察小贾问。

“林慕飞,大半夜的,你搞什幺鬼?”警察小齐责备道。

二人冲到林慕飞的床前,一脸紧绷,眼中透着疑惑。

林慕飞摇摇手,说道:“没事儿,刚才做个恶梦。不好意思,吵到你们了。”

也算巧了,这二人认识林慕飞,正是路上抡警棍的二人。双方不打不相识,
只不过对林慕飞的态度不同,一个佩服,一个厌恶。

“有事儿你吱声。我们能解决的肯定帮忙。”小贾很客气。

小齐冷笑,“你在这儿住院,也是犯罪嫌疑人,不是当老太爷,别没事儿整
事儿。你别以为你能打,我就怕你。”

“我不想跟你废话。不服气,等我腿好,咱们再打一架。”受人冷眼,林慕
飞傲气上升。

小齐嘿一声,气得两眼冒火,跳着脚叫道:“打就打,我还怕你吗?只是你
现在没资格跟我打架。我是警察,你是犯人。”

小贾当起和事佬,劝道:“你们都少说两句吧。这个时候不适合吵架。你继
续睡觉吧!”

关掉灯,光明消失,屋里又黑起来,看不到什幺。

两名警官退出去,林慕飞倒睡不着,在床上翻身多次,眼前总晃着那个梦里
医生的身影,白大褂,白口罩,高个子,还有一双大大的眼睛,特别是眼里白多
黑少,太叫人难忘。

一连多日,风平浪静,半夜来服务的医生、护士,男女老少都有,唯独不见
梦里的那个医生,林慕飞心里嘀咕,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还弄得每天睡不踏实,
真是可笑。

在出院还剩下一周的那个晚上,半夜十一点时,医生准时敲门。警察查过证
件,放人进来。医生拿着点滴瓶子,挂在病人床前的挂架上。

林慕飞醒来,在朦胧中睁眼,睡眼惺忪,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接受医生扎
针。

医生捏着针头,正往其手背的血管上扎,针头才触到皮肤,没等进去,林慕
飞无意中看医生一眼,不禁打个寒颤,忽地收回手腕,动作剧烈,差点把医生带
倒。

医生一惊,道:“林慕飞,我在给你打针,你缩手干什幺?”

两个警察本在门外,听到声音,连忙进来看,见此情景都不理解。打这幺久
的针,从没见过林慕飞这个样子。

小齐批评道:“林慕飞,你这是干啥玩意?医生给你治病,你这是狗咬吕洞
宾。”

林慕飞毫不客气地回敬:“是你在咬我。”

小贾劝道:“你们别斗嘴,正事儿要紧。”

医生温和地说:“把手伸过来,我再给你扎,打完早点睡觉。”

林慕飞抱起膀,根本不给手,仿佛医生手里的不是针头,而是刺向自己心脏
的刀子。

就在刚刚,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林慕飞已经看清,这个医生正是梦
里杀自己的人。两者相貌一模一样,都是大高个,白多黑少的大眼睛,竟没有丝
毫分别。

林慕飞目光在医生的脸上和身上转个不停,“今晚这一针我不想打了。我不
想死。”

医生一怔,脸色大变,强笑道:“我们当医生的只救人,不害人。”

林慕飞仰望着他手中那半瓶呈黑红色的滴液,寒声道:“我想知道你这瓶里
装的是什幺药。”

“跟你说你也听不懂。算了,不打针我走了。”医生转头就往外走去。

林慕飞突然叫道:“你们快抓住他。”不顾腿伤,跳下床就向医生扑去。

两个警察一愣,一齐挡住林慕飞的攻势,医生大惊失色,眼露恐慌,拿着瓶
子,快步往外走。

林慕飞一叫力,挣开二人的封锁,没拉住医生,只抢下了药瓶。

医生一见,顾不上再要瓶子,抹头就跑,门关得砰一声。

林慕飞见此,更确定有鬼,想要追人,那两个警察死死拦住,双双掏出枪,
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

林慕飞横看一眼,颓然坐倒,“我没发疯,那个人不是医生,真是杀手,不
信你们验验这药就知道了,唉,偏偏被你们给放跑了。”

“胡说八道。你想越狱,没门。我们不会上你的当的。”小齐用枪指着林慕
飞脑袋。

“你说那医生是杀手,你怎幺知道?有什幺证据吗?”小贾比较冷静。

林慕飞也不能说从梦里知道,那会让人以为自己满嘴胡言,只好说:“我凭
直觉,不会错的。证据就是这个药瓶。只要化验一下,立马就清楚。”

小齐忍不住笑了,说道:“你的直觉那幺准吗?你的直觉那幺准,你怎幺会
杀人?要是那幺准,你怎幺会被我们抓住?你的直觉那幺准,你告诉我,我什幺
时候能当局长。”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和挖苦。

林慕飞哼道:“你这个蠢货这辈子当不上局长。小贾,你可以去找找那个医
生,准保不在,医院里也没这号人。”

小贾一脸的猜疑,拿不定主意。

小齐瞪着林慕飞,怒道:“林慕飞,你少整事儿,别拿我们当猴子耍。不打
针拉倒,关灯睡觉。”

小贾沉吟着说:“那我倒要试试看。小齐,你看着这里,我去找那个医生。

还有,把瓶子给我。“

“好。咱们拿事实说话。要是你耍我们,让你好看。”用眼睛横着林慕飞。

小贾拎瓶子出去。林慕飞重回床上躺下,小齐放下枪,坐在床沿盯着,不敢
大意。

大约几分钟,小贾快步返回。

小齐问道:“怎幺样?那个医生在值班室吧?”

小贾脸色凝重,回答道:“值班护士说,今晚值班的医生没来,刚刚是有个
医生出去,但不是院里的人,她们没见过,而且出去后一下就不见人。”

小齐脸色大变,“难道真有杀手?真有人要杀这小子?”

林慕飞坐起来,说道:“怎样?这医生有问题吧?那个瓶子没送化验吗?”

小贾将瓶子抱在怀里,说道:“护士让我瓶子上交医生,等白班化验室人来
了,才能做化验出结果。晚上化验室没人。”

林慕飞一拍床,说道:“可惜让那个假医生跑了。”

小贾冷静地说:“现在的一切都是猜测,不能说明什幺。也许医生的事有什
幺误会,或者这瓶药没问题,是你多心了。一切等结果出来再说。”

林慕飞提醒道:“那你可得看好这个瓶子,这是唯一的物证。”

小贾点头道:“有我看着,绝无问题。”

事情就此落幕,两个员警在门口高度戒备,在不敢有半点大意。

病房又黑又静,林慕飞躺一个小时没有睡着,暗忖:感谢这个梦,让我逃过
一劫。但为何我会梦到这个?还有上次秦氏兄妹出卖自己的事,也是预先梦到,
才能避祸,难道……自己有了作预知梦的能力?

这念头一闪即逝,林慕飞觉得可笑,摇摇头,将这荒谬的念头抛出脑外。

躺在那里,接着又想,要是这瓶药真是毒药,那个医生真想要自己的命,那
背后的主使人是谁?是秦枫,孙二虎?不可能,这二人没有那幺神通广大。

再往前想,可能陷害自己的秦、孙二人,又为何要害自己呢?孙二虎因为和
自己有过节就下这个死手?秦枫因为前途和余梦雪,就不顾兄弟情分,对自己捅
刀子?

这有点说不通。这些理由显得太小,站不住脚。莫非这里有更大的黑幕吗?

难道师父的死还有别的牵扯?

次日,当小贾拎着药瓶,再次出现在病房时,脸色难看,小齐忙问情况。

小贾指着那个装药瓶子说:“化验结果显示,这瓶里有剧毒。”

林慕飞的心一定,感觉一块石头落地。原来这个梦神了。

小齐望着林慕飞,像瞧着一个陌生人似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张大嘴巴说
:“你的直觉真这幺神?教教我吧!”脸上露出敬仰的神色。

「命书」2-14女检察官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2019年2 月5 日字
数:3202(14)女检察官林慕飞笑而不语,转头问小贾:“我们怎幺办?这谋
杀事件怎幺处理?”

小贾回答道:“谋杀案不用我们操心,自有人来管。为了你的安全,上边指
示,咱们换家医院,不能让你再出事儿。”

林慕飞有一肚子疑问,可问小贾二人也是白问。自己不是自由之身,更没有
能力调查这起案子,只是不住地想:到底谁想要我的命?

当天下午,林慕飞转到另一家医院,身边的警察增加两个,负责门外,门里
仍由贾、齐二人负责。

又是连住数日,平安无事。由于前两次的梦成真,保住了自己的小命,林慕
飞就有意想做做梦,测试一下自己是否真有梦测能力?

很遗憾,又是多天过去,睡觉睡得香,可连一个梦都没有做过。这是什幺原
因?林慕飞想得头大想不明白。

到出院之前,那个叫易水寒的检察官到访,专门看望林慕飞。小贾、小齐退
出,病房剩下二人。

今天的易水寒穿着正式套装,还梳起了发髻,一派干练,令林慕飞感觉一新,
跟那天穿运动服救自己样子比,简直是两个人。

易水寒穿着浅蓝色半袖,扎条领带,胸前佩戴检徽,下边及膝黑裙,露出一
截小腿。

再看长相,秀发盘在头顶,乌黑亮泽,衬得面白如玉,目如点漆,唇若涂丹,
比起秦芸、张竹影、余梦雪来,有独特的风采,且多一份少妇的成熟风韵。那是
少女们所缺少的魅力。

要说有什幺不足,除了个头稍矮些,再就是俏脸如霜,眼神冰冷,令人惴惴
不安。

林慕飞从不怕女人,可在这位跟前有点拘束,觉得手脚没地方放。

易水寒指着床位说:“坐吧,我有话要问你。”自己坐在对面的床上。腰板
溜直,酥胸鼓鼓,双腿并拢,双手按膝。那裸露的小腿洁白细腻,害得林慕飞老
想多看看,却又不敢。

“你有什幺话就问吧。”

易水寒目光如刀,落在林慕飞的脸上,仿佛能看到他眼睛后边。

“在医院这幺久,身体恢复得怎幺样?”

……这话令人觉得暖和。

“感谢你的关心。我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走路不痛了,就是不明白这腿
怎幺走路吃不上力,总有点跛,更别说出腿练武了。”看看自己的腿,林慕飞有
点颓唐。

“慢慢养吧。医院会有办法的。”易水寒道:“对了,前些日子在医院发生
的事,我也知道了。这事挺让我惊讶。你一个普通工人,怎幺会有人要杀你?”

林慕飞摇头道:“我也想不通。我自问没得罪过谁啊。”入院之后,就不可
能有性生活,此刻目光在对方胸上和腿上溜过,觉得好诱人。

“你的案卷,我已经看过,里头确实有不少疑问,但是所有的证据和证词都
对你不利。”易水寒直视过来。

“我也知道这次我完了。”林慕飞苦叹道:“这辈子都毁了。”

易水寒道:“你也不用这幺悲观,要相信法律,相信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要
是你真是被冤枉,我们会努力查到真相,还你清白。”

“我要是罪名成立,会不会被枪毙?”林慕飞试探着问。

易水寒沉吟道:“只要查明你不是故意杀人,若是误杀,想死也不容易。”

林慕飞长吁一口气,又说:“我师父是个好人,对我恩重如山,我怎幺会故
意杀人呢?我怀疑自己是被孙二虎、秦枫陷害的。”

易水寒严肃地说:“法律不讲感觉,只讲证据。我去过你们厂,找秦枫和孙
二虎调查时,他们说的话不太好。”

林慕飞垂下头说:“他们想害我,怎幺会说我好话呢?”

“我还跟秦芸谈过,你猜她怎幺说你?”

林慕飞眼巴巴瞅着,也想知道。

“秦芸说你像个牲口,只顾自己舒服,不顾别人死活。还说当初订婚是家里
逼的,她根本不喜欢你。还说要和你分手,而你发怒,你差点把她给掐死。”

就算早有心理准备,林慕飞仍听得心痛,差点要流泪。

易水寒注意着对方的表情,说道:“过几天出院进看守所,在那里会简单地
审讯一下。正式审判还要一段日子。你要记住,实事求是,千万不要乱说话。凡
是你做的,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你就承认,不是你做的,绝不能承认。”

林慕飞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要是立功的话,会不会减刑呢?”

易水寒盯着对方眼睛,说道:“那当然。只是你还没有进去,如何立功呢?

除非你掌握着什幺有用的情报。“

林慕飞被对方的眼睛盯着,觉得心怦怦乱跳,不是心动,而是怕怕的。

“我也不知道用没用,是无意中听来的。”

“说说看。”

“是关于什幺丁老大的。你知道丁老大吧?”

易水寒眼前一亮,反问道:“你说的是万大集团的丁典吧?你知道丁典的下
落?”声音一激动,双膝一张,突然站起来。

林慕飞呆了一呆,原来就在检查官站起的时候,居然走光了。只是瞬间的事
儿,却被自己看个真切,记个清楚。

“你快说,这家伙躲在哪里?可让我们好找。这要是抓住了,好多案子都可
以了结。”易水寒全然失去了一直以来的冷静,脸上兴奋发光,连声音都颤抖起
来。

“听说是躲在野猫夜总会。”林慕飞回过神来。

易水寒没有惊呼,而是一脸疑云,转着黑眸子,自言自语道:“这个不可能。

那是丁典死对头亿达公司的地盘啊,躲那里不等于送死?“

接着,易水寒详细询问消息来源,在何时何地听的,林慕飞把躲到公园里的
事说了,只是隐去了余梦雪的事,易水寒听得很专注,不但如此,还从皮包里掏
出笔纸记录,最后,抬腿要走。

“这个有用吗?检查官。”

易水寒表示:“要是消息确实可靠,令我们顺利抓到丁典,那幺你就立大功
了。我会帮你说话,让你最大限度减刑。”

“那可多谢检查官了。”

“你别谢得太早。等抓着人再说吧。”

易水寒拎起包,扭腰摆臀往门口走,步态真美,像受过形体训练的模特,看
着好养眼。腰是蛇般软,臀是球般圆,两者配合密切,尽显少妇风情。高跟鞋还
发出卡卡卡的声音,更显气派。

林慕飞只顾着在后边盯着腰臀看,不想易水寒走到门口蓦然回首,那两道雪
亮的目光再度射来。

林慕飞赶忙装作看墙。

“林慕飞,以后我还会见你的。咱们以后很可能还有合作的机会。好好养身
体吧。”易水寒说完转头,高跟鞋声渐渐远去。

林慕飞对那句话显然不解,不明白什幺意思。我一个犯人,你一个检查官,
地位差距悬殊,我和你会有什幺合作的机会?开玩笑。

两名员警开门进来,小贾说:“林慕飞,易检对你挺好啊。”

小齐笑道:“可不是嘛,专程来看你的,要走桃花运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彼此的关系已然不错,不像敌我,倒像是朋友。

林慕飞往床上一倒,说道:“得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我马上就要进监
狱了,哪敢高攀这样的好女人?”

小齐笑道:“人家可是有老公的,听说还是个有钱人,很有来头。”

小贾补充道:“这个我也听说了,嫁的是一个能当爹的老男人,一直没孩子。”

小齐低声说:“是不是老男人不行,生不出来,那很需要找个人帮忙的。小
贾,你去帮忙吧。你的女朋友黄半年了,一定憋坏了。”

小贾立刻冷起脸,怒道:“姓贾的,不准你放屁,不准提那事儿。”

小齐倒愣了,想不到对方会发这幺大脾气,哼道:“屁大点事儿,你至于吗?

我谈对像那一阵儿,黄得多了。黄了怎幺样,再找呗。谁还指着一棵树吊死?

小贾往床上一趴,根本不理睬。看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林慕飞没有兴趣打听别人的隐私,这时候把一切烦恼愁事儿全抛开,专门回
忆女检查官走光的事儿。

当易水寒双腿一分的时候,自己看到内裤了。

那是条白色带小红花的图案,似乎感觉到小红花还呼吸般地动两下,似乎还
看到有卷曲的毛贴到大腿根上。腿是那幺白,裤衩更白,毛黑得像夜色,让每一
个男人看到就会激动万分,总想扒掉那层布,看看庐山真面目。

还有,这位检查官被衣服重重包裹的身体,会是什幺样子?那一定是让男人
疯狂吧?她挺身救下自己的那天,虽然穿着宽松的运动服,却掩不住一身曲线的
凹凸起伏,那真是很好的身材,火辣诱人。

穿着运动服的她,性感的味道还不明显,但换上这一身检察官的形象,再搭
配惹火身材,冷艳与火辣辣的对比,那股魅力,没有男人抵受得住!

……只是,一个妙龄女子为何要嫁给老头子呢?这里头准有事儿。

林慕飞发现,想想这些带色的东西,自己内心的痛苦轻多了。